尊既然这么说便是同意了他与门派共存亡的决定,难得的,他面上一改之前的郁郁,明亮了一刻。“师尊说的是。”
“护山大阵坚持不了多久,你跟在我身后。”掌门既然同意了樊音的请求,但也尽量最大限度的保护好自己这个徒弟。他不是不知道门派里的明争暗斗有多激烈,就连他自己的大徒弟都容不下这孩子,别说那些本就对他这掌门都有所不服的长老了。
这孩子固执,死脑经。虽然神经不敏感但是容易钻牛角尖。众人口中的风言风语很容易便能摧垮他本就脆弱的堡垒。错不在他,至多他只是因着恻隐添了一把火,却不该被那些人视作缔造者。
青袍男子想自己这掌门好歹还有些威势,让那些喜欢风言风语的家伙闭嘴还是可以的。他决定不管怎么样也要护着这个养大的孩子。
“音儿,记住,该放下的包袱就放下,扛不起的包袱也要放下。”这一去,男子知道自己包括整个门派的所有人都是凶多吉少。只有这个孩子也许可以凭着那点情分,在那魔尊面前留上一命。但他不希望余生,樊音都活在包袱之下。
所以,到了最后,他这样叮嘱道。
“师尊。”樊音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身影,那个身影为自己挡了百余年的风雨,他心里的情绪在强烈的翻滚。他听见自己这样说:“弟子,谨遵师命。”可弟子怕是做不到。后半句,他噎在了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裸更的痛苦,深有体会
第46章我圭林宗站着死
等樊音跟着掌门来至山门时,护山大阵已破,两方对垒局面已然形成。
站在掌门身后的樊音右手死死地握着剑柄,整个指甲盖都泛着白色。若非身子掩藏在宽大的衣袍之下,不然定能看出他在不停地颤抖。那种颤抖不是害怕恐惧带来的,更不是欣喜激动,倒像是不可名状的悲掺和着难以调节的痛。
无数次想过这种立场相对,生死各安的局面,以为自己做好了面对这个局面的准备,然而真到了那一天,樊音才发现,师尊说得一向都是对了。这个包袱他背不起!
樊音觉得现在站在这里的他,像块碑,脚下生了根,可心会痛,眼会不自觉地看着对面的风夙。
这时,山内刮过大风,层层叠叠的绿意像是涛海在山峦上奔涌,一起一落再一落一起将深绿,翠绿等等铺陈开来。许是大风惊山雀,无数的鸟“扑棱棱”地扇着翅膀西东南北各自分离,黑压压的一片鸟类盖住了比正午偏西的光线。
日头本就西移,奈何鸟雀偏偏又遮日,这不,这天啊一下子就暗了下来。原本清一色的蓝天白云也被割裂成一块一块,蓝白这块大幕布下被鸟类染上了黑色。亦如修真这块平静了万余年的大陆因着魔族的入侵带来了战火的纷繁。
只要是个人,他站在什么立场,就觉得什么是对的。你甭管和他谈大道理,大牺牲,正道之途,立世之本,这些通通都是屁话,他只需要一句老子觉得这样做很对就可以将人哑口无言。说的没错,就连以真实以记录为标杆的历史都由胜者握着笔杆来书写,那么其他种种随人心愿又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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