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秣摸了一手血,他本该嫌弃一番,再把教主推开,谁管这个蠢男人的死活,当时演戏哭了几把不作心疼,现在竟有点难受。
作假作多了,总会有点入戏,他也分不清楚什么是喜欢,什么是不喜欢。
现实的他只能慌乱无措喊着,“放手。”仍由男人死死扒住他的手不肯松,仍由这人血流的越来越多,“你先放手,你想干什么我答应你还不成吗,我没说要走。”
“那你不许偷偷走。”说完这话教主就躺尸了。
苏秣心停了一秒,才想起来带人去找毒医。
如果他真想走,天地之大何处不能为家,没人能捆住一个想走的人,就像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如意郎君确实难找,途中艰辛不说,那人未必有教主这般样貌。之前说不在意样貌,只能哄自己但哄不了多久,
他还蛮在乎样貌的,起码得翩若惊鸿,又起码得有君子之风。教主现在凑合过过还可以,等以后腻了再走也不迟。
毒医一把脉,未伤及筋骨,血流的也不算多,身上血只是看着骇人,症状并不严重,怎么会昏迷了,按照这个程度的伤不该昏迷啊,再有教主从小练武不该这么脆弱。
华毒医袖口被人不着痕迹轻轻扯了一下,毒医顿悟道:“教主这伤口虽没在要害处但也不容小觑,失血过多身子正虚,这时候再染个风寒可就一命呜呼,这得用体火暖啊。”
苏秣急道:“何为体火?”
华毒医重重咳了两声道:“小公子,暖床可知道,体火和这差不多,用你身体的温度……去温暖他。”年轻人最容易干柴烈火,如此他也算帮到教主了。
苏秣听了当晚果然先上床暖了被子,教主本就体凉,这一失血过多就更凉了。
苏秣脱光光努力去用体火温暖教主。
秦初阳憋的难受。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既然是自己惹的好差事,自然要憋好了。
苏秣半夜迷迷糊糊被人盖了被子,教主憋了一晚上没睡着,倒是等少年睡着后,把人搂紧了怀里。
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事。
睡得迷迷糊糊的少年在教主把人搂在怀里后,翻手随意勾住了教主的脖子,那一脸憋不住的笑意藏在黑夜里谁也看不见。
苏秣自幼学习男女之事,什么欢喜之情哪能不知道,他又不天真,看上眼的东西没有拱手让人的理,他眼睁睁看着猎物一步一步落入他的网套,变成他想要的听话样子。
教主是个笨蛋,这是个没人知道的秘密,知情者只有他。
痛改前非的教主再也没找过美人,大致有了一个相貌倾国的小妖精,别人自然瞧不上眼,要真说倾国倾城倒也未必,这世上好看的人多了。
可有些美不止于样貌,有种美叫……爱在心口难开。
倾城样貌总会老,人都会老,教主担忧的只有一件事,他比他的小妖精老得要快些,人家正风华正茂,长成窈窕漂亮的男青年。
漂亮到,让人害怕这件稀世珍宝会被抢走,好在教主藏得很好。
他们度过了十年,二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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