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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应该诚实,要遵从内心的真正想法,不要骗别人,更不能骗自己。

连这麽小的孩子都知道的道理,他怎麽会纠结如此之久,韩逸轩扬起唇角,眼前豁然开朗,何必为难自己,喜欢上就是喜欢上,管他是男是女,只要是他就行。

往日干脆的韩逸轩,为什麽就在这件事上一头扎进牛角尖,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关其他人什麽事,他为什麽要顾虑别人的眼光,过日子的可是他们。

“哎,白高兴一场。”离开习家,文杰的脸就塌了下来。

“至少我们知道凶手应该是一米七五上下,而且偏瘦,这就是线索。”

“大海茫茫,又有百分之九十的几率不是中国人,怎麽找。”自从知道凶手很有可能是日本黑帮组织,他们的信心就降低不少。

“办案切忌急躁,文杰,你不是新人,怎麽犯起新人的毛病来。”

文杰不甘的嘀咕一声,不敢再多话。

走出小区,韩逸轩推走文杰他们,差不多到了下班的时间,今天是星期二,他得去研汐浅阳驻唱。

一个人走在闹哄哄的大街上,闷热的暑气盘旋不去,整得人烦躁不已,玩著乐乐送给他的圈圈饼,他忽然笑了出来,他是不是该好好谢谢那个小男孩,接住回落的食物,他抬起头来,刚想前行,笑容却定格在嘴角。

卓思晨亲密的揽著谷雨嘉,有说有笑的往他这边走来,可能他说了什麽好听的情话吧,谷雨嘉忽然掂起高跟鞋,在他脸颊献上一吻,挽住他胳膊一脸甜蜜。

韩逸轩捏紧拳头,刚想开口,对方只平静的瞥他一眼,连足尖都未停留一秒,便与他擦身而过,夹带起一阵暖风,还有他身上独有的气息。

他都差点忘了,他是有女朋友的人,他居然被他三两句玩笑的戏弄就骗的人事不知,还打算跟他去坦白,他真是蠢呆了。

如果没有这一幕,他大概真的会干出蠢事来,是老天要帮他吗?他摊开紧握的掌心,愕然发现圈圈饼已成一团粉末,随手扔进垃圾筒里,他转身就走。

汽车轰鸣呼啸而过,喇叭夹著刹车音尖锐刺耳,韩逸轩停下脚步,看著与自己相隔毫米的车身,皱了皱眉。

“喂你……”车窗摇下,车主人正想开骂,却因看见熟人而惊咦了声,“逸轩,怎麽是你?”

“元风,怎麽这麽巧。”

“你该庆幸的是巧遇见我,如果是别人,你这会儿就不该站在这了,怎麽警察同志也会无视路规,横穿马路?而且压g就没带耳朵。”

韩逸轩被奚落的脸颊发烫,无奈犯错的的确是他,只能照单全收。

“好啦,别在那发呆,上车,难得遇见,陪我坐会儿。”

“我晚上有事。”韩逸轩委婉拒绝,耽误驻唱的时间他会损失不少,还得麻烦介辉,他可不想这样。

“不会耽误你的事,我保证。”

周元风的再三邀请,让他无法拒绝。

两人来到一间咖啡厅,意大利风格,挺简单,看著也很舒服,两人随便找了个靠窗座位坐下,便有服务员来点餐。

本来只是坐坐,两人只点了简单的咖啡就没要其他东西,上次在烟圈的尴尬,面对周元风,韩逸轩还是有些不习惯,倒是另一人,大大方方,什麽事也没有。

“前几天手痒,想找你飙几圈的,谁知阿思那小子硬是不让,管得还真严。”

韩逸轩故作平静,低头以搅拌咖啡掩饰,“说什麽呢。”

忽然发现到自己说错话,周元风立马讪笑,“没有,就是想数落一下那臭小子,没事就发疯,还偏拉上我,差点没被他搞死。”

韩逸轩抬头,发现他一脸不爽,恨不得揍他一顿的样子,不是很解,那个王八蛋的确不正常,可他对每个人都那麽不正常吗?

周元风看样子是非常不爽,想到当天的情形,他只恨得牙痒痒,“真不知他是哪g筋又坏了,居然一大早跑到我家要我陪他去买东西,你说买东西也就算了,可他有必要一大清早来烦我吗?一大清早来烦我也就算了,可你知不知道他要买的是什麽东西?”

韩逸轩一脸不知的摇头,他哪会知道,那个人的神经组织和别人g本就不同,知道的才怪,那就和他一路了。

周元风冷哼,“他居然要我陪他去买棉花糖。”

韩逸轩愣住,给他一千个脑袋,他也不会想到是这个答案。

周元风又是一声气哼,“神经病麽,他二十七了,不是三岁,居然要我陪他去买那种玩意,你说商场有的买也就算了,问题是现在哪有人卖这东西,我跟他好歹磨了半天嘴皮子,他居然连口气都不给我喘就拖著我满市区跑,跑完市区跑老区,跑完老区跑郊区,我的腿都快断了,他也不关心,只说今天必须得买到,他有急用,我简直就想拿g木棍将他敲昏算了。”

韩逸轩不停搅著咖啡,垂著脑袋,没人看见他此刻的表情,周元风也没心思理他,只顾自己一个劲的数落。

“整整找了大半天,才在一位好心老伯的帮助下,在离市区很远的小镇上买到,回到家都快天黑了,他也不慰问慰问我,把我丢在路上,自己一个人就溜了,妈的我真是憋了一肚子的气。”这事换了谁都有一肚子的气,这简直就把人当牛来使了麽。

“如果是我,我一定会狠揍他一顿。”韩逸轩终於抬起头,放下勺子,替他抱不平。

“可不是,你说有这种人吗,哄小孩也不用这麽卖力吧,指不定又是林子尘那小魔王搞的鬼,那可是我生生用手端著从镇上几小时的车程抱到家的,我的手都僵硬了。”

“元风,这麽混蛋的人,你为什麽还跟他这麽好?如果是我,我一定不会去理他。”

“有什麽办法,上辈子造的孽,要我这辈子来还呗。”吐嘈完,心里算是好过了,周元风也只是无奈的笑笑,谁让他们是死党,这死党可不就是拿来当牛使的麽。

“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见那人的话匣子总算关闭,韩逸轩开口,他瞒不了他,脸色都好难看。

周元风一愣,掩饰的笑笑,“什麽心事,不就是被气得不轻麽。”

“元风,找我陪你,说明你是把我当朋友的,真有什麽事,说出来或许会好过些。”

周元风被那双透析的眸子盯得败下阵来,“看来还真不能找警察当朋友,隐私都要被曝光。”

“我没有要知道你隐私的意思。”韩逸轩解释,他只是纯粹的看他死憋著不好过,周元风抬头截断他,“开玩笑呢,还当真啊。”

“其实也没什麽,惹了一个人生气而已。”

“女朋友?”这麽明显的语气,傻子也明白对象是谁。

周元风只叹气,却不言语,看来真说到重心了,不过,也许其他的事他还帮得上忙,这感情的事,他自己这里都是一笔糊涂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看来,我帮不了你什麽。”

“你已经帮了我,这麽认真的听我罗嗦的唠叨,你是第一个。”

韩逸轩不认为自己真的有当老妈子的潜质,他只是珍惜自己的每一个朋友而已,倾听朋友的心事,有时候也是一种享受,他乐在其中。

y谋沦陷29

第二十九章

周元风原本想送韩逸轩去研汐浅阳,他拒绝了他,又不是女人,没那麽矜贵,他直接打车过去就可以,他看得出,他自己的事都很麻烦,只希望他女朋友能早日原谅他吧,他是个不错的男人。

韩逸轩在研汐浅阳的驻唱时间是八到十一点,三个小时净赚三万,要没有裘介辉的帮忙,那是天方夜潭,心存著感激,他也异常卖力的将自己做到最好,甚至忍受那些无聊女人的骚扰。

他告诉过自己,他没有出卖什麽,更没有出卖色相,他只不能砸了介辉的场子。

今天来的人不少,熟脸孔很多,韩逸轩喝下最後一杯递过来的红酒,走下唱台。

离开那个不大的舞台,他就是他自己,不需要再看其他人脸色,只是一想到那样的自己,依然痛恨,如果没有那一身的债务,他又何需如此,骄傲如他,也不过万千俗人一个。

拎著吉它,他走入员工专用通道准备回休息室,经过经理室时他忽然听到重物砸地声,奇怪的顿住脚步,他走近打算敲门,可是虚掩的那丝门缝清晰的将里面的对话传到他耳里,僵硬的四肢再也无法听从他的指示做出动作。

“你到底想怎样?”裘介辉恼怒的看著那个乱发神经的人,又气又恨。

“我不想再看见他。”

“你别太过分,他这麽受欢迎也是在替你赚钱,为什麽你就是看不惯他。”

“哼!靠女人吃饭的东西,我从来不稀罕,我还不缺那几个钱。”

“你也知道你不缺钱,那为什麽你不愿意多付他些出场费,硬是扣的这麽低。”

“低?一个晚上三万,还低?别的驻唱手一个星期也就他那麽点了。”易霄灼玩著钢笔,嗤笑的看著那个满脸盛怒的人。

“别的驻唱手能跟他比吗?”裘介辉抢过那人手中的笔,扔出很远,易霄灼挑起眉,深呼吸一口气,“那也很便宜他了。”

他已经够忍耐,一天到晚,他在他面前说的最多的就是他的小逸,他没把他赶走,已经是天大的面子。

“便宜的是你,你还真当自己给他三万薪水,你只肯拿出十分之一,另外的两万七是我替他收的小费,你这个一毛不拔的铁公**。”

这句话激怒了易霄灼,他起身从办公桌那边翻身到对面,将他一把压在桌上,“你好,你好干嘛不多替他收些小费,那些骚货可有钱的很,比我大方多了。”

“小逸太聪明,我不能让他看出来。”裘介辉心虚的把头偏往一边,如果被他知道的话,他不敢想像那只高傲的小豹会怎麽恨他。

“哼!好了解他啊,这麽心疼他,你怎麽不把自己的薪金给他算了,我记得裘经理的身价可不低啊。”

“如果我可以给,我就不会那样做了。”裘介辉激动的咬牙切齿,他c起手边一本厚厚的分析册用力砸到他脸上,趁势逃开他的桎梏。

“看来,你还是畏惧我,你是怕我对付他?”

“……”裘介辉双手撑著桌沿,没有反驳,默认的态度又惹怒了暴躁的易霄灼,“为什麽,他是你什麽人,能让你这个人人眼中的笑面狐狸如此帮他。”

“他是我兄弟。”

“那麽我呢。”

“你是我老板,你比谁都清楚。”

这答案显然又令易霄灼不满意,他很用力的把他甩上桌面,因为後脑勺重重的撞到,裘介辉痛的眼冒金星,他还来不及骂出声,那人就堵住他的嘴,任凭他如何推搡,都无法弄开他,等到那人放开他的时候,他只能拼命吸气。

“再说一遍,我是你什麽人?”

“老板……”

易霄灼眼一利,再也控制不住心底那团噌噌乱冒的欲火,手一紧,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扯下他的裤子,毫无前戏的猛顶入内。

“啊……”

身体如被撕成两半,裘介辉差点一口气闷得缓不过劲来,眼前足足黑了半分锺之久,才恢复明亮,他痛苦的甚至不敢大喘一口气,双手抵著那个g本不管他死活的人,推却无济於事,想退,下半身却半分动弹不得。

“为什麽要对我如此残忍,你明白我的心的,为什麽要一次又一次的伤我,为什麽。”

易霄灼看似失去理智,他没有发现自身下人冒出的冷汗正一滴一滴由上至下,沾湿大片桌面,裘介辉也生生受著钻心痛楚,没有开口求饶的意思。

咚!吉它掉落地面,反弹一小个弧度,带起几个不成形的乱码,裘介辉被惊得张大嘴巴,看著那个面无表情的人慢慢走近,脑袋一片空白。

韩逸轩走近两人,他一把将呆愣住的易霄灼从裘介辉身上推开,捏紧拳头,一拳砸中他鼻梁,抬脚踢的他後跌在地,回身眼也不抬的替裘介辉穿上裤子,拉起他就走。

“小,小逸……”裘介辉强忍住後x的疼痛,想拖住那个浑身煞气的人,却毫无战果,他走的很快,他g本跟不上他的步调,途中好几次差点跌倒,他只觉得黏腻的y体不断顺著大腿往下滑落。

韩逸轩把人带到休息室,门一锁,将裘介辉扔上沙发,就去大木柜里翻找东西。

裘介辉不敢多话,直觉告诉他,此刻的那只小豹非常危险,不是他可以惹的,若他不想事情更加糟糕的话。

翻出小药箱,韩逸轩沈重的几步上前,把呆靠在沙发上的人反身趴直就要去脱他的裤子,裘介辉惊得差点从沙发上滚落,幸好被他拖住。

“小逸,你……你要做什麽?”

“你想流血而死吗?”韩逸轩盯著裤子上的那团深红色,气得鼻子冒烟。

“我没事。”裘介辉倔强的想从按著他的手中挣脱,不让自己太过狼狈,可是他低估了那头愤怒的豹子,他只轻松一撩,就粉碎他的坚持,韩逸轩顺手一扒,气道:“你从上到下哪个地方是我没看过的,我都看厌了。”

裘介辉一怔,只能松下身子,他明白他说的是事实,从一年级认识开始,他们无数次的赤裸相对过,他们一起光著身子洗过澡,一起光著身子睡在同一张床上,他们甚至嬉闹的互相比过小弟弟的大小,可那都比不过今天在办公室里屈辱的一幕,何况伤的还是那个隐秘的地方。

下身突然轻空,他整个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因为脸埋在沙发里,韩逸轩不知道他的表情,他只看见他用手极力掩饰住那羞人的地方,嘴里不住的喊道:“不要看小逸,求你不要看。”

不知怎麽的,刚刚的恼怒瞬间熄灭下来,韩逸轩握住他的手,带著魔力般,将它移开,他也真的不再颤抖。

太过硬闯,g本容不下那个人的庞大硬物,窄小的x口裂出一个小口子,鲜血不断往外冒,韩逸轩先替他小心清洗完,才用药膏给他涂上。

替他换上自己干净的裤子,韩逸轩终於安下心来,另一股气却憋的他一脚踢翻身旁的不锈钢椅子,“为什麽要这麽做。”

“我没有。”急切的声音使他更加窝火,他转身低吼,“你还撒谎,我在外面都听到了。”

“我只是想帮你,你不肯接受别人的好意,我只能替你找一份收入。”

“当小白脸的收入!”

裘介辉被他冰冷的语气怔得呆愣半天,又急急解释,“不是,她们都是单纯因为你的音乐而喜欢上你,我收的只是开瓶费,真有别的意思的人我都直接拒绝她们的,相信我小逸,我真的没有害你。”

“我不是乞丐。”

乞丐焉有三分骨,他再不济,也没有潦倒到要用女人的钱,他觉得像被人打了两个耳光般难受,踢开眼前碍事的椅子,他直冲门口,裘介辉焦急的跑过去抓住他,身上的痛楚使得他冷汗热汗层层直冒,“小逸,对不起,小逸。”

压抑半天,韩逸轩最终无奈的叹息转身,他还没张嘴,裘介辉忽然双臂一展,直接抱住他,“我永远都记得你替我赶走那些大同学後,对我说得话。”

你不要害怕,他们已经被我打走了,你有没有哪里受伤,我帮你看看。

我没受伤,受伤的是你。

这点伤不算什麽,我没事,你放心,以後有我在,我不会再让他们欺负你,我会一直保护你。

“小逸,你知不知道当时看著满身是伤的你,我觉得你很傻,其实我在心里笑你,可是你用你的行动证实了自己的话,也让我看清自己心里的丑陋。”

韩逸轩眨眨眼,喉节抖了抖,他慢慢回抱住他。

“我脾气不好,每次得罪人,你都在背後替我收拾摊子,我没什麽朋友,我也不需要什麽朋友,这辈子有你这麽个兄弟,我已经赚了,可是你的x格是那麽的骄傲,我想帮你都没办法帮,想出这麽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也是无奈之举,对不起,原谅我。”

韩逸轩半天说不出话,他紧紧这个拥抱,狠狠吸口气,安抚的轻拍他的後背,“傻小子,我有说过怪你。”

“你也没说不怪我。”

“我不会再来了。”当初因为裘介辉的游说,韩逸轩没有想太多就答应下来,自己也有错,都是他想钱想疯的缘故,否则,他不可能看不出那小子耍的y谋阳谋。

“我知道。”从他走进办公室那刻起,裘介辉就猜到这个结果,要不然,他也不必把事情瞒得这麽辛苦,那个自尊心极强的人,有时候也让他格外头疼。

“那个王八蛋,离他远点,他要再敢动你,我不会放过他。”

“小逸,晚上的事别对任何人说。”

“你当我白痴?”

韩逸轩不悦的推开他,那个变态的男人,让他有一瞬想起另一个人,同样的专横霸道,不管他人感受。

不过说起来,他倒是要好一些,至少他没有伤过他,即便是那一晚,他也没有流血。

韩逸轩懊恼自己又开始想他,随便一扔东西,他头也不回的道别,“我回家了。”

其实,那个男人是喜欢上他了吧,他想,站在门外听到他说的话,真是醋意十足,直觉告诉他,介辉并不是很排斥那个男人,他说他是他老板,可他对他并没有下属对上司的敬畏,他们之间有过什麽事,他不了解,他只是惊讶自己的兄弟,也会惹上一个男人,难道这做兄弟连遭遇都会一样吗?

韩逸轩走出酒吧门,穿过宽敞的大厅,去按电梯铃,相隔一指距离,另一g细瘦的,做过彩绘的手指先他一步按下,他奇怪的转身,顿时无语。

“韩警官,好巧。”

“真巧,关小姐。”韩逸轩强笑,真是不想什麽,越来什麽,怎麽哪里都能碰到这个女人,真是见鬼了。

关琳琳笑得无害而纯洁,“韩警官是不是不喜欢我,似乎每次见到我都一脸不爽的表情。”

“关小姐真会开玩笑。”

“韩警官可别介意。”

叮咚!电梯门打开,两人一同进入。

沈闷的电梯好像不进氧气,让人烦躁,浓烈的香水味更令韩逸轩难过的喘不上气,焦躁的如同被困的小兽般,终於熬到三楼,电梯停止下降,几不可闻的振动後,门移开,关琳琳笑著与他挥手,“韩警官,期待与你的下次巧遇。”

韩逸轩不想与她多作纠缠,敷衍的道别後便快速按下关门键,眼前的倩影终於消失,替代的是两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逝,他诧异的急忙顶住即将关闭的电梯门,用力拉开。

跑到大厅,却已不见人影。

怎麽回事,那个被他抱在怀里的,分明是他妹妹,他妹妹怎麽会出现在这里,他又怎麽会抱著他妹妹?

韩逸轩百思不得其解,却有不好的预感萌生心头,他顺著他消失的方向跑去,试图追上他们。

大厅里,又闪出两个人影,关琳琳得逞的笑,还未高兴够,身後跟出的人影,即刻泼了她一身冷水,“不要玩的太过头,小心引火上身,我只帮你这一次,下不为例。”

“哥,你真是会打击人,不过这次,还是要谢谢你的倾力相助。”关琳琳亲昵的挽住岑一风的胳膊,飞快的往他脸颊印上一吻。

什麽叫天助我也,难得陪他哥来ktv聚一回,却走运的碰到他的白马王子,更走运的是,他居然在为一个小女生解围,她认识那个小女生。

韩灵珊,韩逸轩唯一的同胞妹妹,不拿他们作作文章,她可对不起这天大的好运,她的嗅觉从来不会出错,要想走进他的心里,那个韩逸轩是他最大的阻碍,谷雨嘉那个女人她压g不放在眼里。

两个男人,哼!玩玩她倒是不介意,但玩出火来可就不好了,解决掉他,她的目标会更近一步。

y谋沦陷30

第三十章

韩逸轩追到另一边电梯,晚了一步,看著都处於忙碌状态的机器,盯著那部忽然停住的数字,他冲向安全通道。

跑到十层,他已经气喘吁吁。

宾馆,这一楼层都是宾馆。

他带他妹妹来宾馆做什麽?韩逸轩整张脸都绿了,他冲到总台,亮出证件,强行问出房间号,立马冲去8033号。

他本想破门而入,却没想到那人居然没锁门,豪华套间不是普通房间,一进门就是床,超大的客厅里没人,韩逸轩急步走入内间,那人正趴著不知要对他妹妹做些什麽,他跑过去狠狠将拳头送上。

卓思晨察觉到有人靠近,他奇怪的抬起头,讶异的看著这个g本不该出现的人,接住半空中飞来的拳头,他手指贴著唇示意他噤声,拉著他来到大厅。

“你怎麽……”不等卓思晨说完,韩逸轩一拳将他打跌落沙发,愠怒的看著他,“你竟然敢把主意打到我妹妹身上,你这个王八蛋。”

他越想越气,拎起他领口想继续攻击,不想脚跟处忽然一麻,生生跟著那人一起跌倒,还被当作r垫,痛得他呲牙咧嘴。

“你在说什麽呢。”卓思晨一脸糊涂状,好心救了人,却还要被痛殴,这是什麽世道。

“少给我在这装,告诉你,你要是敢动珊珊一g汗毛,我一定杀了你。”

“你可真是会冤枉人,你怎麽不先问问你妹妹究竟发生了什麽事。”

“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卓思晨极力压著那头愤怒的小兽,电光火石的在脑内过滤一遍,思想一清明,他立刻暧昧的笑起来,“亲爱的,你如此大的反应,我会认为你在吃醋。”

“见你的鬼去吧。”

“看看你脸上,分明写著吃醋两大字,还不承认。”

韩逸轩被那人无赖的调笑气得不轻,他屈起膝关节想顶他一脚,却被对方压回去,恨得他直痒痒。

卓思晨开心的笑著,“你就从来没想过,一向冷静的你,为什麽一遇上我的事就变得急躁,控制不住情绪?那是证明你太在乎我,在乎的失去往日的沈稳。”

韩逸轩被说得停止挣扎,那双眼睛直直盯著他,像似要穿入他的身体,直通心底,他忽然寒的打起一个冷颤。

卓思晨看好时机,倾身吻下,不容他逃避的扳正他的脸,眼睛依然紧紧盯著那双不敢正视他的眸子,忽然,他轻勾起唇角,吻得越来越深,眼睛慢慢合拢。

韩逸轩的眼神开始变化。

自从明白自己的心意,不想再逃避,不想再退缩,可因为对方已经有了女伴,他再次回到原点缩起身子,此刻被当事人剖析的一览无遗,他觉得无所遁形的难堪。

即便如此,他依然激烈的回应他,用力的抓住他,想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两人你争我夺的在地上翻滚著,撕咬著。

如果没有第三者的c足,或许这次他们可以做到最後,卓思晨恼怒的想著。

“你们……”

显然带著不敢置信的声音,惊得韩逸轩推开重物猛跳起身,“珊珊。”

“哥,你和卓大哥,你们……”韩灵珊不知道清醒後会看见那麽个让自己震惊到晕眩的场面,她不知道原来,两个男人之间也能……她只是为撞到这麽让人脸红的一幕而尴尬的站立不安,连四肢都不知该往哪放。

“珊……珊珊,我……”韩逸轩第一次紧张的连话都说不完整,结巴的口吃,只因站在他面前的是他最疼爱的妹妹,她一定会看不起他吧。

韩灵珊看著哥哥憋得涨红的脸,忽然笑了,什麽男人跟男人她g本不想去管,她只知道哥哥是她的一切,如果对象是卓大哥,她反而安心。

“哥,你脸红了。”

从未看过他脸红的样子,因为稀奇,韩灵珊不免起了逗逗他的心思,只是,小红帽似乎还未察觉到自己的危险,不急著逃命反而去触m狼皮,教训必定惨痛。

韩逸轩开始的确有些无措,可被妹妹的一打趣,他反而冷静下来,看著那身暴露的衣裙,他这才想起正事来,眼一沈,立即上前抓起他的手拖著进房。

“说,你这身打扮到底是怎麽回事?”他把她扔到床上,俨然一副家长批判孩子的不懂事。

“我……”韩灵珊终於认识到不好的处境,想逃,却已无路而寻,“哥,今天同学开生日party,我被邀请参加。”

韩逸轩半个字都不信,那张小脸越垂越低,再垂下去,她的脖子都要断了,他坐到她身旁,双手抬起她的脸,锐利的追著她的视线不放,“珊珊,你知不知道为什麽人一撒谎,就不敢直视别人的眼睛?”

韩灵珊咬住下唇,说不出一个字,眼神依旧飘忽得四处乱撞,就是不敢正视那双清明的瞳眸。

“因为心虚。”韩逸轩扭正那张想逃的脸,不依不饶,“看著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到底怎麽了?”

韩灵珊受不了那束逼人的光芒,干脆闭上眼睛,可是那迫人的气势,g本容不得她逃避,她只有败阵。

“我,我去了酒吧。”

“你去酒吧做什麽?”韩逸轩明显的急势呼吸,她又不会喝酒,而且从不喜欢那种声色场所,她甚至痛恨那种地方,因为他的原因。

“我……陪客人喝酒。”

“你再说一遍?”韩逸轩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他也宁愿相信是他听错,在他眼里从来都乖巧温顺的妹妹,他怎麽可能相信她会说出这种话。

“我在酒吧陪客人喝酒。”

啪!再次的肯定气得韩逸轩一耳光落下,把韩灵珊打的直摔入被子,可他又立马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想伸手去扶她,却只停在半空。

被子里的身子轻轻颤动著,很快就发觉到低低的啜泣声,“我不要读书了,哥,我不要读书了,我要去赚钱,我就是陪客人喝喝酒,陪他们出来唱唱歌,我可以赚好多的钱,我对读书已经没有兴趣了,今天只是个意外,他们把我当成小姐,不然不会这样的,真的。”

韩逸轩震得当场僵住,他看著她说出连自己都厌恶到脸型扭曲的话,如被人敲了一闷棍,他松开紧捏的拳头,心疼的搂住她,m著她的头发,“对不起,哥不是故意的,原谅哥。”

“哥,哥……”道歉语更触动韩灵珊的泪腺,她搂住他的脖子,抽噎的肩膀不停抖动。

“告诉哥,是不是他又欠了赌债?”

丫头一口气闷在嘴里,硬生生停住抽噎,韩灵珊忽然全身一松,顿时没了一丝气力,软在他怀里,“两百万,他欠了两百万,哥,把我卖了也不值这个钱。”

意外的,韩逸轩没有如往常任何一次般的怒气,他平静的眨眨眼,拉开两人的距离,刮了刮韩灵珊哭得跟花脸猫似的小俏鼻,笑了,“珊珊可是老师们眼中的五好学生,哪有不想读书的道理,你这话骗你自己都骗不过。”

“哥。”

“珊珊,真得还想管他吗?”

“哥,对不起,我也恨这样的自己,只要一想到我身体里流的是他的血,我就狠不下心来真的看他被那些坏人害死,我恨他恨不得咬下他一块r,可是妈妈说得对,没有他,这个世上就没有我,和他成为父女,因为上辈子欠他的,这辈子就是来替他还债的,我别无选择。”

我别无选择。

多麽无力而苍白的宿命,不仅仅是她的,也是他的。

韩逸轩又笑了,他m上被他打的那半边脸颊,非常自责,“还疼吗?”

韩灵珊刚想开口,唇就被他的大掌给捂住,她只能不停的摇头,她看到他的脸上懊悔不已。

她听见他说:“哥真该死,怎麽可以打你呢。”

他说:“珊珊可是哥手心里的宝贝,哥j心护了你二十年,才护出这麽个宝贝疙瘩,你怎麽可能只值两百万,你是无价之宝。”

他还说:“珊珊,你最听哥的话,不要瞒哥任何事,这样的做法是在伤我的心,晚上好好睡一觉,从明天起,任何与上学无关的事,你都不要去管,哥会去解决,听懂哥的话了吗?”

韩灵珊哽咽著点点头,终於让韩逸轩松了口气,他轻轻在她额头吻了吻,替她盖好被子哄她入睡。

回到客厅,已经空无一人,只有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闪著强光,韩逸轩整理完思绪,熄灭所有灯光关门离开。

一个人走在深夜的街道上,无力感一阵阵攀升,在父母还没离婚之前,每次身上多出一处伤,他就多一分逃开他的欲望,终於,在妈妈也无法容忍的情况下,他如愿以偿。

以为从此不必再受他的折磨,虽然日子过的清苦,他依然感谢上苍,可是他忘了,血浓於水,虽然他一直对自己强调,是为了妹妹才会一次又一次的去替他堵那个无底洞,但若自己无心,又怎会那麽心甘情愿,不割下他一块r以示惩戒。

不去面对他,只是不敢正视自己心中某个角落残存的那点亲情,虽然不多,却无法驱逐。

可那人越来越放肆的行为,让他身心疲惫,他是人,不是印钞机,何况连机器这麽日夜不停的工作也会累的。

白天的热度已基本退去,夜风透著点点闷气吹得道路两旁树叶沙沙作响,很动听的声音,让人倍觉凉爽。

韩逸轩慢悠悠的晃步到白江桥,终於停住脚步,手搭桥栏看著微微荡漾的江面,深暗色的江水倒映著各色闪烁的霓虹灯,斑斓五彩,微风吹起他额前刘海,丝丝飘扬。

几乎陶醉其中的人,被忽然递过来的一罐啤酒打醒,“亚思,你怎麽……”韩逸轩回头看了看停在边上的车子,就闭了嘴。

“真是,想过来吹吹风,居然也碰上大熟人。”

“你怎麽也是只夜猫子。”这麽晚了,不在家好好睡觉,居然大老远跑到桥上来喝酒,他可真是特别。

“闻到你的味道,当然得来陪你麽。”

韩逸轩笑笑,不再言语,径自靠著桥栏仰望星空,每次心情糟糕到极点的时候,他总是会抬头寻找妈妈的守护星,只要看到那点一闪一闪的光芒,他就会慢慢平静下来。

感觉眼睛干涩起来,他听到亚思开始说话。

“逸轩,知道吗,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和你很投缘,正好你又是我的偶像,我就更喜欢你了。”

“偶像?”韩逸轩纳闷的看著那个一脸坏笑的人,纠结的眉头乱跳,他若是下一句给他来个呕吐的对象,他一定会掐住他的脖子。

亚思看他痛苦的表情,惊讶道:“你忘了吗?第一次见面我就跟你说过,警察是我的偶像。”

“你来真的,我以为你开玩笑。”

“怎麽会,警察救过我妈的命。”

韩逸轩了然的点头,原来如此。

两人就这麽并肩立著,聊了一会儿沈默下来,安静的桥中央,忽然一辆颜色出挑的跑车急驰而过,引擎混著女人的笑音迎风入耳。

切,你以为编故事呐。

“要不要听故事?免费的。”

韩逸轩不置可否的摊摊手,示意他继续,反正无聊的紧。

亚思捏住栏杆,忽得跳坐上去,他後仰起头,眼光看向桥对面,“零、迹、宇是三个好兄弟,他们从初一开始认识,三人一起上学,一起吃饭,一起打球,还一起打架,他们会把青蛙放在女同学的书包里,也会故意戳破某个男生的自行车轮胎,就因为那个男生骂过迹。”

他笑笑,说:“三人中,因为迹比零和宇小,在他们两人眼里,迹就是他们理该保护的弟弟,所以迹被他们宠坏了,也变得任x。”

“三个人,玩玩闹闹的过了高三,零和宇要被家人送去国外念大学,零要迹陪他一起出去,迹拒绝了他,迹骗零说他讨厌国外,他要在国内上大学,事实却是迹的妈妈旧疾复发,下不了床,他必须留在家里照顾她,他不能把真相告诉他,因为那样,零甚至於宇,他们都有可能留下来一起陪他,他不愿意耽误他们的学业,所以对他们撒了谎。”

亚思跳下桥栏,深呼一口气,才又继续,“出国前一天,零约了迹出来,那晚零向迹表白,说他喜欢他,他要跟他在一起,很不可思议,他们是两个男人,又怎麽能谈情说爱,那是同x恋,不被社会认可的。”

韩逸轩低著头,垂著眼睑,不停眨著睫毛。

如果在认识那个人之前听到这些话,或许他会跟大多数人一样,看不起这段感情,甚至厌恶,可是如今,他已经没有任何资格说些什麽,他自己已深陷其中。

“可是迹却说不出拒绝的话来,相反,他的心里甜甜的,早在零每一次包容他的小任x下,他已经爱上了他,可他却卑鄙的等他表白,因为他想占有绝对的优势。”

“那天晚上,他们去开了房,互献了自己的第一次,因为不懂情事,中间还闹了笑话,之後,零飞了。”

“零真的很爱迹,至少当时的迹是这麽想的,两年间,零经常国内国外飞,有时候甚至瞒著家里,大三开始,也许是课业加重,零不再飞来飞去,整整一年,除了偶尔视频,迹没有见过零,他很想他,想他想得快要发疯,妈妈的旧疾早在一年前已经好了,迹决定飞去美国看零。”

亚思忽然停下,不再说话,韩逸轩也像沈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并未催他。

空气沈默五分锺之久,亚思终於继续。

他说:“迹本想给零一个惊喜,他没有告诉零他的行程,他向学校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悄悄的踏上了波士顿的土地。”

“他按著零告诉他的住址,拿著零当生日礼物送给他的钥匙打开那幢价值不菲的别墅大门,他依著零在视频里给他看的方位图,找到卧室,他想对他大叫surprise,可当他看见零赤裸的搂著那个金发碧眼的女人时,他如失声般,说不出一个字。”

“迹飞了,在离开机场不足五个小时後,登上回国的班机,片刻不停的回了国,相同的飞机,不同的心境,迹忽然觉得,天空一片y暗。”

“迹开始恨零,零追回来求迹原谅,迹只扔下分手两个字给他,迹也开始恨自己,他想,也许不正常的只有自己,像零这种大少爷,就喜欢玩新鲜,只有自己傻得认定零是爱他的,就这样,零不断追悔著求迹原谅,又被迹一次次冷脸斥回,他们三兄弟都投入了工作。”

“宇提早修完所有课程回国接任公司,迹则去了宇的公司帮他,而零,也进入自家公司。”

亚思长出一口气,自嘲道:“是不是很枯燥,我也就这点文学细胞,将就将就。”

韩逸轩抬起头,侧靠住桥栏,状似无意的提醒,“沙子吹进眼里了。”

“不,我流泪了。”

韩逸轩讶异的张著嘴,不知会收到这麽个答案的他,一时也不知该怎麽接话。

“没什麽好不承认的,男人也是人,为什麽就不能流泪?我不喜欢那套虚伪的做法。”

活了二十六年,韩逸轩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在他眼里,男人不该流泪,竟然成为虚伪的人才说说的。

果然,和卓思晨有关的人,都不正常,韩逸轩无奈的摇头,“其实你有没有想过,零整整一年不出现的真正原因?虽然,他的忠诚度的确有待批判。”

“这个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件事让迹明白他和零之间是不会有结果的,他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零总有一天会娶妻生子,即便他不想,家里也会给他压力,为了双方都好,迹只想保持现状。”

亚思轻轻松手,啤酒罐垂直落入江水,不大的落水声带起点点水花,消失的很快,整整衣角,他故意揉乱头发,扯起一个灿烂的微笑,“谢谢你逸轩,陪我喝酒又听我唠叨,我送你一程?”

韩逸轩摇头,示意自己还想领略领略白江桥上美丽的夜景,亚思明白的点头,“好吧,不过不早了,你还是早点回去。”他拉开车门,忽然想到什麽,又暧昧的转头,“啊对了,我忘记跟你说了,虽然零是个没有贞c又混蛋的家夥,但宇却不一样,他是个重感情的好男人。”

韩逸轩听著驶出好远,还能听见的可恶笑声,郁卒的扔掉啤酒罐,他双手一撑,坐上横栏。

想像著亚思刚才的故事,不免心潮起伏,那个人也是家大业大,跨国公司唯一继承人,他的命运也会跟零一样,他肯定会结婚生子,培养出下一代继承人。

他们也不会有好结果,那个人总是反反复复,也不知有多少情人,又怎麽可能会对谁认真,更别说和他这个同x的男人。

或许,他真的该跟他划清界限,让双方都步入正常轨道,迷途知返,应该不算太迟吧。

他玩不起感情。

他把自己变的像条蛇般,顺著桥栏,慢慢滑落身子,蹲在地上,他拿出手机。

“江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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