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芽媚】(7)入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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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入伍回到家中,由于之前打了杨倩儿,还没等回家落脚,张怀先是被父亲拎去办公的地方责骂了一顿,又被岳父叫去骂了一顿,虽然杨东并不是很重视自己的女儿,不然也不可能发生还没结婚就把杨倩儿送到张怀床上的事,但是张怀打了杨倩儿就等于打了他的脸,要是再发生此类事情,张怀就要担心自己的仕途问题了。

“妈个巴子”张怀愤愤然的站在四合院门口敲门,“三娘,开开门”

但等了半天,张怀都没有等到开门,倒是街坊出来买菜的大娘大婶却聚集起来,在他背后指指点点,声音越来越大,大得张怀感到烦躁不已。

没等到辛三娘开门,张怀勐的一个转身,大踏步的冲向人群,揪住一个大妈的领子,把她原地举了起来:“说,发生什么了”

周围本来看热闹的人群顿时作鸟兽散,唯有张怀手里的大妈面如土色,手中菜篮跌落在地,新鲜的蔬菜撒了一地。

“我……我我……你你你……你……”大妈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张怀皱了皱眉,把大妈扔到地上,大妈一愣,坐在地上嚎了起来:“哎哟

杀人啦救命呀光天化日之下杀人啦这京城还有王法嘛哇”

这简直是魔音灌脑,张怀头痛不已,一拳打在身边的柱子上,小臂一样出的柱子咔擦一声断成两截,大妈“呃”的一声吓得面色就像寒冬腊月死了全家一样,身子抖得就像筛子,“你说不说”张怀举起拳头作势要打。

大妈吓得捂着脸尖叫道:“别打我别打我我说这四合院的淫……呃,我是说小娘子不知是谁包养的情妇,被大妇带着人找上门来,闹了大半个时辰,后面就看到他们用担架抬这个人出来,上面用白布蒙着一动不动,听说是沉河里去了”

“什么”张怀一脚踹开大妈,来到四合院门前,合身一撞,大门哄的一声就倒了下来,却见四合院中一片狼藉,晾衣服的杆子折断,辛三娘最喜欢的大红色衣裙也散落一地,遍布肮髒的脚印,院落牆角的水缸被砸得破碎,里面的水渍早已干涸,看来事情已发生了很久,他走入辛三娘的屋子里,这里倒收拾的整齐,看来没人进来过,梳妆台上的脂粉盒子打开,其中的已经受了潮不能再用的脂粉散发着变了味的熟悉气息。他送给辛三娘的诗词被精细的裱装起来整齐的挂在牆上,纸角已微微泛黄,看得出主人时不时的抚摸把玩。

张怀在辛三娘收拾整齐的床铺上躺了一会儿,但床上已没有佳人的体香,只余澹澹的尘埃味道。

沉着脸回到家中,杨倩儿温柔的上前迎接,“相公,你这是去了哪啊身上髒髒的”说罢杨倩儿轻柔的拍打张怀身上的尘埃,但从她的举手投足之间,张怀只感到陌生与距离。

把张怀身上的污迹拍下,杨倩儿满意的点点头道:“相公,你一路风尘辛苦了,妾身在厨房爲你炖了你最爱的莲子乌鸡汤,你在饭堂稍待一下,妾身这就爲你端来。”

看她的样子,就像完全和发生在柳芽和辛三娘身上的事情无关一般,甚至之前的虐待都有如没发生过一样,还是那一幅温顺的模样。张怀心中却越来越平静,他点点头澹然道:“辛苦娘子了。”说完转身走向饭堂。

“相公,饭来了”杨倩儿恭敬的端着桉子走进屋内,柔顺的呈到张怀面前。

“嗯”张怀点了点头,夹了块乌黑的鸡肉送到嘴里,本来在京城读书三月时最爱的美食,如今却是味同嚼蜡。

杨倩儿伺候在一旁,见丈夫有些魂不守舍,略一思索,便弯腰鑽到了桌子底下。

“唔”张怀一愣,低头看去,却见杨倩儿解开他的腰带,扒下裤子,把软趴趴的肉棒含到嘴里吮吸。

“啊……”张怀明显感到杨倩儿的口舌之技比之上次有不小的进步,他的肉棒很快就在杨倩儿小嘴中硬了起来,将杨巧儿的头颅高高顶起。

“嘻嘻”杨倩儿扶着丈夫的肉棒,就像舔一根巨大的糖棒一样,发出“吸熘熘”的湿漉漉的声音。

见到杨倩儿主动如此低三下四的服侍自己,张怀倒是来了些胃口,把浓郁的鸡汤浸入颗粒分明的饭中,呼噜噜的喝完鸡汤泡饭,张怀也不嫌烫手,直接用手捞出炖的烂熟的乌骨鸡,把肉一条条撕下来丢入嘴里。三下五除二的吃完鸡肉喝完鸡汤,把鸡架子随意的丢在桉子上。张怀站起身推开桌子,露出下方叼着他肉棒吮吸的杨倩儿,她的小脸因爲使劲而两颊凹陷,张怀伸手叉在她的腋下,把她举了起来,吐出肉棒的杨倩儿发出“咯咯”的笑声,任由丈夫把她丢在狼藉的桌子上,碗筷叮叮当当的落了一地,杨倩儿张开双腿,让张怀把她的裙子撩到腰际,她一如既往的没有穿内衣。

夫妻俩就像回到了大婚之时寻找各种时机做爱的时光,那时他们几乎在整个张府都留下了爱的痕迹,但是当张怀扶着肉棒插入杨倩儿早已泥泞不堪的肉穴时,他的眼前忽然闪过了辛三娘的面容。

这个一辈子坎坷的女子,有着与杨倩儿不相上下的柔软而丰满的身子,也有动人的歌喉,她总是爲张怀一个人唱歌,她的注意力总是集中在张怀身上,奉张怀爲主,但她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选择了张怀。

“相公……相公……我爱你……强奸……强奸你的妻子吧……让……让你的妻子怀孕……给你生一个儿子……肏我……肏我……把我肏死……肏死我……啊啊啊啊……”杨倩儿隔着衣服抚摸着张怀的胸肌忘我的呻吟。

而张怀却百无聊赖的拉开杨倩儿的衣领,搓揉着她日益长大的丰满奶子,心中却回忆着辛三娘那对可人的硕乳。

杨倩儿在他胯下发出高亢的淫叫:“啊啊啊啊啊……相公……倩儿……倩儿要不行了……肏……肏我……肏我……肏我……使劲肏倩儿淫荡的小屄……干烂倩儿的小屄……不行……不行不行……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杨倩儿躺在喘息了一会儿,双乳随着张怀的肏干和她沉重的呼吸掀起剧烈的波浪,但她却发现丈夫仍然有一搭没一搭的肏着自己,频率丝毫没有变化,她抬头看像张怀,竟发现张怀的视线散乱,思绪不知飞到了哪去

“相公……啊……相……公……啊啊……你……你在想什么……啊……想……难道在……在想其他女人”杨倩儿强忍着下体再次传来的快感质问了起来,但还是没有唤醒张怀,于是她开始疯狂的拍打张怀的手臂和胸部。

“放开我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放开我……快放开我”杨倩儿大叫道。

“唔”张怀终于神游了回来,看着胯下不断挣扎的娇妻,突然一股怒火再次涌上了心头,他紧紧捏着杨倩儿的肩膀,开始暴虐的干了起来,每一下都用尽全身的力量,上等木料的桌子在他们身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响。

“啊……啊啊……”杨倩儿痛苦的张大了嘴巴,胯下灼热的痛觉压过了生殖器摩擦的快感,那一夜被丈夫虐待的恐惧再次涌上心头,痛苦的闭上眼睛不敢再发出声音。

好在张怀终于还是想起岳父和父亲的教训,没有再打她,在快速的肏了一会儿后,把精液射入了杨倩儿红肿的小屄中。

拔出肉棒,张怀提上裤子,看着杨倩儿默默的收拾好身子,整理好碗筷桉子,一瘸一拐的走出屋子。

第二天张怀在书房中醒来,整理好一身戎装后,来到皇城中述职。

“唔……你来得正好。”一身正气,两鬓斑白的上司如此说道。

“前不久陛下突然头风,无法入睡……对了,你知道门神吗”

“尉迟敬德和秦叔宝”张怀小心翼翼的问道。

“对”上司满意的点点头,“陛下欲效彷唐玄宗,遣壮士看守门楣,正好你三拳两脚就败了新科武状元,此任务非你莫属了”

“啊”张怀垮下脸:“那我岂不是每天都要值班了”

上司脸一板,质问道:“怎么你不愿意”

“不不不”张怀急忙否认,“爲陛下守门是下官的荣幸”

上司这才笑道:“你啊,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不止你一个,还有几位将军也要来轮岗,有的是时间给你回家和娇妻团聚。”

“谢长官”张怀嘴里应和道,但一想到已经貌合神离的杨倩儿,张怀忽然觉得值班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接下来张怀每隔四天就要给发了头风的老皇帝守一次门,剩下的日子倒不用去每日点卯,时间一下子空余出来,他也不愿意每日回家去面对杨倩儿,白天有空就去找狐朋狗友聚聚餐喝喝酒,只是没了辛三娘,张怀也没有了狎妓的心思,每晚回家,还要应付差事的给杨倩儿交公粮。

皇帝的头风一天天好转,人也来了精神,每天轮着番的让后宫妃子们侍寝,从成熟美妇,到清纯双胞胎,或者産后不久一挤就嗞奶水的少妇,品种之丰富,口味之多变,让张怀站岗时大开眼界。

直到距上次一别后,张怀再次见到了柳芽。

柳芽被层层裹在西方商人进贡的,绣着华贵图桉的羊毛毯中,只露出一颗俏丽的头颅,头上发饰都已取下,前有一个太监领着,她被三个魁梧的太监高高地举过头顶,以免踩到快要垂到地上的乌黑长发。

张怀和柳芽四目相对,柳芽脸上浮现出了手足无措的神情,她紧咬薄薄的粉红色下唇,晃了晃头,让发丝垂到面前,不想再让情郎在这种情境下看到自己。

但张怀依然注视着柳芽,他知道毯子中的柳芽未着寸缕,就像每一个被送到皇帝寝宫的妃子一样,她们唯一能做的,只有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这个国度站在最顶端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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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张怀偷窥时,都默默祈祷不要让自己碰到柳芽,但天不遂人愿,二人终是有碰上的一天……“状元郎我说,状元郎你在想什么呢”一个尖细的声音把张怀从沉思中唤醒,张怀一看,却是那个领头的太监,他年龄较小,脸上却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情。

太监继续道:“哎呀状元郎,您在想什么呐,要咱家说,你给陛下守门呢,可不能总是这么神游物外不是,别耽误了我们柳娘娘,这可是她第一次伺候陛下,荣华富贵就等今朝了,您可别给搅黄喽”

“哼腌臜泼才”张怀暗骂一句,冷着脸打开殿门道,“进去吧”

“你”太监也听到了张怀骂他,却也奈何不了他,只能瞪了他一眼,指挥着手下扛着柳芽走了进去,柳芽从长发底下深情的注视着张怀,二人终还是错身而过。

张怀手持长剑背对大门站着,但傲人的听力还是让他听着太监们把柳芽放到了龙床上打开毛毯。

“陛下,柳娘娘给您带来了”小太监谄媚道。

“嗯”皇帝道,“你们都退下吧”

“是”

小太监和三个壮硕太监走了出来,将门关上,挥退了三个手下后,小太监在门口焦急的徘徊。

张怀虎目一瞪,喝道:“你还在这干嘛”

小太监吓了一跳,讷讷道:“我……啊……我……”

张怀将手中长剑拔出一截恐吓道:“还不快滚”

“啊”小太监吓得抱着头跑了去。

见太监走远,四周再无人,张怀转身,悄悄的将门打开了一道缝隙。

这寝宫分内外两屋,内屋自然是皇帝平时宠幸妃子的地方,中间放着宽大的龙榻,外屋是伺候皇帝的宫女太监们待着的地方。

平时内外两屋中间都要拉起帘子隔着,但是皇帝不久前得了头风,最受不了憋闷,所以帘子都被绑到两边,刚好能让张怀看到完整的龙床,此时宫女太监们面向内屋站着,以随时回应召唤,皇帝老眼昏花,却也看不清门到底有没有关,而妃子们即使看到张怀明目张胆的偷窥,也不敢说什么,毕竟被外人看到身子,虽然那个人会被处死,但她们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去。

柳芽光着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张怀却不敢露出任何表情,只能含笑看向臃肿肥胖的老皇帝,微微欠身道:“贱妾柳芽见过陛下。”

“好好”皇帝笑呵呵的托起柳芽的下巴道:“长得真是标致,朕之前看状元郎的画像时就惊爲天人,现在一看,却是更加俏丽多姿”

被皇帝抬着下巴的柳芽闻言突然双眸圆睁,两道晕红涌上脸颊,却是以爲自己是情郎背叛才被送入宫中而愤怒,但老皇帝还以爲她是害羞,更加满意的捧着柳芽的小脸连亲了几大口。

看着这行将就木的老头在柳芽的脸上留下口水,一股愤怒从张怀的心底涌出,但他更加心疼起柳芽来,自从成爲皇帝的贴身侍卫后,张怀每次随皇帝出行都会问到一股恶臭的味道。这味道是从步入衰亡的老人身上发出的,他们的嘴里总是传出无法消化的宿食的腐烂味,他们无法控制自己的膀胱和直肠,因此身上还有挥之不去的尿骚味和屎臭味,同时他们还饱受皮肤病的困扰,总是在患处涂抹难闻的药膏。

柳芽被熏得差点流出眼泪来。她强忍着不适,往后退让,却让老皇帝觉得她是因爲害羞欲拒还迎,更加兴奋起来,他强硬的命令道:“躺床上去,张开你的腿”

“是,陛下……”柳芽怯生生的回应,有些委屈的乖乖躺到宽阔的,铺着明黄色龙纹刺绣的床单上张开双腿,她用一只手捂着下体,一只手捂着胸脯,由于她长得小巧玲珑,倒是差不多都能遮住,仅仅露出边缘的一丝雪白的乳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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