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又把人家一撇,什么都不管便走了。
……但也不能真的将错就错啊。若是这样,自家那龇牙咧嘴的大狼狗指不定成什么样呢。
乔易年心里对萧若佩的愧疚稍稍减弱了一些,释然地点头道:“没事就好。”
“爷一会可有什么安排?”顺喜问道。
乔易年想着自己手头皇上派给自己的少得可怜的工作量,和王府这门可罗雀的状况,摇头笑道:“没什么大事,一会好了便去趟落竹轩吧,顺带也好检查检查戚断情的课业,看他可有偷懒。”
这模样,比那孟夫子更像戚夫人的老师。
作者有话要说:乔易年现在好歹也算个被绿过的人啦!
要想人生过得去,头上总得带点绿,完美!
☆、本王的侍妾美如画(19)
乔易年方到戚断情那儿的时候,便径直进了书房。
一进去,便看着戚断情没模没样地横在书桌前的太师椅上,双腿岔开,一条腿舒舒服服地搭在椅子扶手上,垂着双眼盯着手里的书卷,神情倦怠且餍足,看在知情人眼里便就是纵欲一夜之后的怠惰和闲适。
面前的孟夫子拿着书卷,一丝不苟地坐在桌前,用突厥语慢条斯理地解释着,接着便用汉语字正腔圆地教了一遍:“说话。”
“说话。”戚断情跟着念道。接着正欲抬头说什么,便见到乔易年神色浅淡地抱臂站在门口看着里面。
他赶忙坐正了,一双眼睛热切地盯着乔易年,面上满是笑容地开口唤道:“先生。”
孟夫子听他喊先生,赶忙抬起头来,接着便看见戚断情正越过自己去看另一个人。他纳闷,接着便转过身去,便看到乔易年背着手站在哪儿。
他赶忙起身,回身对乔易年行礼。
乔易年连忙两步上前扶起他,道:“夫子不必多礼。”
接着,孟夫子便见乔易年从自己身侧走过去,脚步虽说有些缓慢虚浮,却也是稳且直地。他停在戚断情身侧,在戚断情神情惊喜的抬头时,毫不留情地抬手在他后脑勺上使劲拍了一下。
戚断情的神情顿时变得委屈了起来。
“坐无坐相,举止轻慢,怎么如此失礼。”乔易年对戚断情道。
戚断情委屈巴巴地抬着头看向他,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劳烦孟夫子翻译一番。”乔易年道。
孟潜颤巍巍地将这话翻译了一遍。
接着他便看到向来冷淡疏离,举止自由的戚断情像个私塾学生一般,赶忙在椅子上坐好,双手将书摊开在桌上,接着抬头看向王爷。
像是个知错就改后乖乖坐着等表扬的小学生。
这神情实在是熟悉,让乔易年也不由得回到了当年师徒的身份,不自觉地便开始说教起来。
乔易年抿了抿嘴,接着斥责道:“喊夫子来替你上课,是教你写字说话的。夫子言传身教,你就洗耳恭听,这是向来就有的规矩。你什么时候学得连夫子都不知尊敬了?”
孟潜看了乔易年一眼,看他说完话就看向自己,便连忙又将这话翻译了一遍。
这可着实是冤枉了戚断情。
他这一世从小生在北方草原,那儿是没有桌椅的。坐在哪里向来是跽于垫上,从没端端正正地坐过椅子。故而来了这里,一上课便是两个时辰,坐在椅子上腿脚怎么搁都不舒服。
……更何况昨夜……运动得有些久,并腿坐在椅子上便更不舒服了。
戚断情委屈,可看着乔易年此时的神情,心头的委屈便尽数烟消云散了,化得甜兮兮的流淌在心间。
他眨了眨眼睛,抬手拉住乔易年的手,用突厥语问了一句话。
“……这??”孟潜神色一变,目光也变得躲闪,舌头都打起了结,支吾着手脚都不知如何安放了。
“他说什么?”乔易年皱眉问道。
“这……”孟潜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你且直说便是。”乔易年道。
“夫人问您……昨夜操劳,久站的话……那处……可有不适?”
乔易年:……。
跟这种精虫上脑的臭流氓没什么话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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