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4月22日14酒坊镇是这一方的大镇子,因为人口密度大,商场集市繁荣,除镇政府各个机关单位之外,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影剧院,文化馆等文化教育机构,以及医院,妇幼保健院,防疫站等医疗卫生机构一应俱全。00
酒坊镇自古就有酿酒作坊,酿酒工艺精湛完美,解放后几家酒坊被政府收购合并,扩大了规模,成为国营企业,不单解决了镇上居民就业问题,而且酒厂效益遥遥领先,一直是纳税大户。
一进酒坊镇,那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酒香。
宋满堂和吕爱娣大清早出门,步行到东原乡,赶上每天只有一趟的班车,两人到镇上时,已是晌午吃饭时分。
这两个因着村上乡上的事儿,时常来镇上开会,自然对这镇子颇为熟悉,他们也不急着找住处,先寻了个干净利落的饭馆子,要了酒肉慢慢享用。
吕爱娣身体好,精力旺盛,她吃起肉来也和男人有得一拼,大块红烧肉肥得发亮,一般女人多是敬而远之,她却吃得毫不含糊,就连酒量也毫不含糊,酒到杯干,陪着宋满堂喝得不亦乐乎。
宋满堂斜睨着她,调笑道:“慢些吃,没人和你抢。”
“我抢别人的哩,难得和你出来一趟,你得把我喂饱了”
吕爱娣借着酒劲儿,媚着眼神儿,这话说得一语双关。
宋满堂压低声音说:“不急,咱在镇上多住两天,你那点骚劲儿我还能治得了你,等会咱先寻住处,歇一会儿,眼下少喝些酒,后晌你还要出去打听事儿哩。”
这两个吃过饭,相跟着在镇外城乡结合部寻了个私营小旅馆,开了房子,他们年貌相当,再加上多年老姘头,彼此间自然有一份默契,旁人不明就里,只当他们是夫妻,却哪里知道这是一对儿野鸳鸯。
吕爱娣打来热水,两个略略擦洗了一路上风尘,便关上房门,借着酒劲儿滚到一处。
吕爱娣何止风骚,她身体好精力旺盛,性欲天生就比其他女人强得多,再加上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再加上人随季节,春暖花开时节,满腔春情也是极难按捺,她虽勾搭着好几个野汉子,但大多是被酒色淘空了身子的中年领导,炕上那事儿几乎没一个是她对手,像宋满堂这般勇猛善战的,她自然也是打心眼里稀罕。
她经过的男人多,经验极为丰富,再加上多年老姘头,宋满堂的喜好她自然都知道。
房门关上,窗帘子掩上,她已抹了裤儿,溜光滚圆的肥屁股一撅,便钻到宋满堂胯下,自己解了宋满堂的裤子,连吮带唆逗弄起来。
宋满堂那物件已威风八面昂然而起,这黝黑粗大的玩意儿,雄赳赳气昂昂,热腾腾硬梆梆,塞了吕爱娣满嘴,把这娘们欢喜得差点喜出屁来。
“刚才那红烧肉好吃,还是我这大鸡巴肉棍儿好吃”宋满堂一边享用女人的口交,一边调笑。
“唔唔大大鸡巴好吃”女人贪婪的吮着鸡巴,如刚才吃红烧肉一般,口中吱吱唔唔,连话都顾不得说。
宋满堂凑下身,伸手从女人臀后在那屄缝里摸了一把,毛茸茸的肥屄触手一片热腾腾滑腻腻,那屄水儿早已泛滥。
他摸了一把屄水儿,顺势滑到那肥腻腻屁缝里,一根手指便借着屄水润滑,勾进了女人屁眼子。
吕爱娣知道宋满堂日尻子的瘾头大,想当初,她那屁眼子就是宋满堂第一个给开了窍,此后,这一处浪窍迎来送往过多少鸡巴,现如今她自个也说不清了。
这两个趁午休这空当儿,加班加点弄了一火,虽则不甚尽兴,但吕爱娣也畅畅快快丢了两回身子,嘴巴子,屄眼子,连同屁眼子,一处儿也没落下。
不到半后晌,吕爱娣便打听来消息,范家那姑娘确然和魏东升有一腿儿,这事儿食品厂里的人几乎都是心照不宣,只是瞒着魏东升的婆姨。
宋满堂虽早已料到,但也恨得牙痒痒,他当下就嘱咐吕爱娣,想方设法把这事儿给魏东升的婆姨递个口风。
他早听说魏东升的婆姨是十足的悍妇,只要这婆娘得着消息,魏东升和范小丽决计讨不了好,至于说这婆娘能把事儿闹多大,他只盼越大越好。
煽风点火原是吕爱娣的强项,她没费多少事儿便打听到魏东升的婆姨,给这婆娘透露了风声,并按宋满堂授意的,一再嘱咐这婆娘,要把两人行踪探踏稳当,不出手便罢,如果出手,定要捉奸在床才行。
魏东升的婆姨听得这消息,早已气炸,她虽不认得吕爱娣,但吕爱娣伶牙俐齿,把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这婆娘只当吕爱娣是热心肠好人,哪里会想到其他原委。
该办的事儿都已办妥,宋满堂只等自己下的这步棋发作,他和吕爱娣在镇上逛了几天,两个如夫妻一般白天逛街,黑了关上门尽情淫媾。
凡是自己淫媾着的女人,宋满堂向来大方,这几日,他顿顿好酒好肉让吕爱娣吃喝着,这娘们白天吃得畅快,尽兴儿享了口福,黑夜间,又尽兴儿吃宋满堂黑黝黝的大鸡巴,那屄眼子和屁眼子,也不知被肏翻了多少回。
两个相跟着逛街时,吕爱娣看上几件衣服,几样化妆品,宋满堂自然极大方的出钱给她买了,这娘们越发乐得屁颠颠,黑夜间两个在小旅馆里,这娘们趁着酒劲儿,竟主动提议,要光着身子给宋满堂跳一段忠字舞,想当年,她那忠字舞可是全公社跳得最好的。
眼看着吕爱娣扭着光溜溜的肥屁股,甩着光溜溜的肥奶子,劈腿弯腰之际,那屄门子和屁眼子乍开乍合,乍隐乍现,宋满堂这一番惬意,自然是无法言表。
这娘们体毛旺盛,黑亮嚣张的屄毛儿一直生到尻门,腋毛也是黑亮浓密,她这一身浪肉,再加上几处骚毛,随着舞姿极力招展,又自己加上许多抠屄掰腚摸奶子的动作,把一段儿忠字舞跳得极尽香艳淫荡,惹得宋满堂情兴勃然,当下又压在床上,把那几个骚眼子肏了个尽兴。
吕爱娣吃喝玩乐得畅快,她却不知道,她不在家的这几天,她男人徐生财赌博喝酒常不着家,她的大女儿徐红娟,夜夜去宋家湾砖瓦厂,与宋满堂的儿子也做那夫妻之事。
这娘女俩个,一个在镇上,一个在宋家湾,被宋家爷俩一人搂着一个尽情淫乐,不知老宋家那祖坟合了啥好风水,竟摊上这等美事儿。
这几日苏桂芳却是难熬,老的不知去了哪里,连着好几天在村里没见着人影儿,小的也不来寻她,几乎连面都见不上,她虽不是生性淫荡,但多年来被宋满堂调教淫辱惯了,这几天没人来淫辱,她反而心里空落落乱惶惶的,就连身子都没着没落,不知道干点啥事儿才好,时值暮春,田地里也没啥农活,儿子每天上学,女儿镇上上班,日子实在过得百无聊赖。
又过几天,她终于在村里远远望见了宋满堂的身影儿,她满心盼着男人狠狠揉搓她一番,但男人却并不来寻她,仿佛忘了她似的。
男人不发话,她也不敢擅自去寻,上次那小爷爷玩过后,把针筒子撂在了她家里,这几天,她几乎每天都趁儿子晚自习还没放学回家时,用针筒子把屁眼儿灌洗得干干净净,雪花膏把那眼子抹得滑腻腻香喷喷,眼巴巴盼望着男人。
这天早晨打扫院子时,院子里槐树上喜鹊叫喳喳,苏桂芳不由得开心,想着定然有啥喜事儿,八成是男人想起了她。
吃过早饭不久,半晌午这当口,宋满堂果然上门了。
苏桂芳又惊又喜,下身那几个眼儿都突突欢跳起来,她赶紧把宋满堂迎进窑里,手忙脚乱沏茶递水。
“你吃了么没吃我给你收拾饭去”
“吃了,你甭瞎忙活,我有话说哩”男人一边说,一边坐在那张破旧的太师椅上。
男人黑着脸,那神情显然不善,女人不由得忐忑,下身那几个眼儿越发抽抽得厉害。
“小丽在镇上出事了”
宋满堂一开口,女人便懵了,她天生就胆小怕事,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儿女是父母心头肉,这孩子如她一般性格怯弱,从来都不惹事儿,她究竟能出啥事儿,难不成是厂子里有啥工伤事故
想到这里,女人不由得心惊肉跳,脸色也吓得刷白。
宋满堂知道这女人心小,他也不卖关子,淡淡说道:“你甭乱想,人好着哩。”
听得宋满堂这样说,女人才放下心来,她不敢插嘴多问,忐忑不安等着宋满堂继续说。
“人好着哩,不缺胳膊不缺腿,就是把脸丢大了”
女人急切切等着男人继续说,男人点上一根烟,黑着脸说道:“不知啥时候勾搭上了人家食品厂厂长,好好一个黄花大闺女,干啥事儿不好,给人家偷偷摸摸当小老婆,昨儿夜晚,被人家厂长的婆姨带了娘家亲戚,把两个堵在镇上北关旅社里,两个精着尻子正在干事儿,被抓了个正着。”
女人先是一愣神,紧接着就哭叫起来:“老天爷呀我这是作了啥孽呀”
“悄声着丢人还嫌不够是不”
这窑院远离村落,女人再怎样哭嚎,也没人听得见,但宋满堂一呵斥,女人不由得就噤了声。
“今早上食品厂一个管事儿的,把电话摇到乡上找我,乡政府通信员专门来咱村给我传话,我赶着去乡上,给食品厂摇了个电话,才知道出了啥事儿。”
“那人咋说的小丽啥都好着么”
“不都给你说了,人好着,听说被厂长婆姨和娘家亲戚拘禁着。”
“老天爷呀这可该咋办呀”
“还能咋办,赶紧把人领回来搞破鞋这事儿可大可小,处理好了,啥事儿没有,还得让他食品厂厂长给咱赔钱哩,咱一个黄花大闺女,不能让他狗日的白白睡了”
宋满堂抽了一口烟,继续说:“可要是处理不好,让人告了流氓罪,事儿就大了,前几年严打时,流氓罪那是要枪毙的,你这女儿就白养活了”
宋满堂虽是有意危言耸听吓唬这女人,不过,八三年确实有“严打”,县上确实也枪毙过几个流氓罪,其中就有个乱搞男女关系的女人,这些事儿才过去没几年,村里人至今还还把这些当茶余饭后的谈资,苏桂芳自然也听说过。
宋满堂说到这里,苏桂芳已吓得六神无主,她扑通跪到男人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哀求:“爷爷呀你救救我的娃儿吧我做牛做马报答你只要我的娃儿逃了活命她也做牛做马报答爷爷的恩德”
女人惶急惊惧得口不择言,宋满堂却波澜不惊的说道:“看你这点儿出息,只要有我在,天塌下来你也甭害怕,你是我的人,这事儿自然我替你出头,你慌啥哩”
女人性子柔弱,况且她一个妇道人家,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几乎十多年都没去过镇上,这样的事儿,她实在没本事也没胆量去处置,听到宋满堂这样说,她感激得越发止不住眼泪。
她扑到宋满堂脚下,连哭带说的表白:“爷奴是爷的人奴这不值钱的身子没一处儿不是爷爷的爷你是奴家的亲爷爷奴家孤儿寡母都靠爷爷活人哩”
宋满堂要的就是这效果,他一边在心里暗暗得意,一边说道:“你起来,甭跪了,只要你一心一意对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得替你出头,我已经借了乡政府的车和司机,眼下这车和司机去外面办事了,等会才能回来,我已经给乡上王书记说好了,等车一回来,立马派来咱宋家湾,我和栓魁满元立马去镇上,抓紧时间先把人接回来,不管咋说,不能让娃儿受罪”
听到宋满堂已然安排妥帖,苏桂芳愈发感激涕零,她几乎恨不得去舔宋满堂的脚,虽然宋满堂让她起来,她却依然跪着,并且摸索着去解宋满堂的裤子。
“爷奴家再没啥报答只有这不值钱的身子奴这就侍候爷爷把爷爷侍候得舒舒坦坦”
宋满堂要的就是这效果,他极惬意的说道:“那就侍候一阵吧,多日子没让你侍候,怪想的,乡政府的车估摸着还得等一会,正好有点空当儿。”
女人感激,又是多日盼望,听得这话,她赶紧恭恭敬敬替男人把裤儿脱了,埋头便把那物件含在嘴里,恭恭敬敬品咂起来。
宋满堂极惬意的靠躺在太师椅上,并且提起两脚踩在太师椅上,一双黑腿极惬意的撑开,把肛门也送到女人面前。
女人自然知道该做啥,男人火热粗大的阳物已然硬梆梆挺起,她恋恋不舍吐出那物件,湿热香糯的嘴唇圈住男人黑毛丛生的肛门,舌头抵在那臭烘烘的眼子上,恭恭敬敬的舔。
男人舒服得咬着牙嘶声吸气儿:“嘶舒坦,真他娘的舒坦,你他娘的真会舔尻子”
得到了男人的褒奖,女人舔得越发卖力,香糯湿滑的舌尖,几乎挤进男人紧绷绷的肛眼里。
“嘶我日你娘的你个卖尻子货,你个舔尻子货,老子这些天没日你,想老子了没有”
“想了奴家天天想爷哩”女人抬起脸,没羞没臊的表白:“奴天天黑间把尻子洗干净等着爷爷哩”
女人柔媚下作的讨好,带着几分委屈,几分幽怨,这神情和吕爱娣的风骚泼辣迥然不同,宋满堂之所以稀罕这女人,就是爱她这一点。
“日你娘的,你真是个天生的卖尻子货”宋满堂惬意而又带着几分宠爱笑骂着。
女人能听出男人辱骂中的宠爱意味儿,她越发撒娇撒痴的表白:“奴家不光把尻子洗干净还把雪花膏擦得香香的等着爷爷哩”
她一边说,一边解开裤腰带,把裤儿抹了下去,雪白肥美的光屁股在男人胯下婉婉转转的扭。
女人说的都是实情,早晨听得喜鹊喳喳叫,今儿个大清早她就把屁眼子灌洗得干干净净,雪花膏把那眼儿抹得香喷喷,裤儿一抹下去,光屁股这样一扭,雪花膏的香味儿便满窑里弥漫起来。
闻到这味儿,宋满堂便知道女人确实随时等着他临幸,他这一番惬意满足,自然不言而喻,他又点上一根烟,吸溜了一口茶水,极惬意的说道:“今儿犯懒,不想动,你自个来坐老子的鸡巴”
女人得着这话,当下爬起身,把裤儿脱了精光。她背对着男人,婉婉转转扭着白花花的光屁股,自己把两瓣肥嘟嘟的臀蛋子扳开,香喷喷滑腻腻的屁眼子对准男人昂然挺立的大鸡巴,一声媚叫,便坐了下去。
宋满堂依然自顾抽烟喝茶,任由女人自己墩着屁股起坐抽插,雪花膏味儿愈发浓郁骚香,宋满堂靠躺在太师椅上,他极惬意的说道:“有时候吧,老子真想让范永泰看看,看看他的女人咋样侍候老子”
骤然听到丈夫的名字,女人不由得一阵强烈的羞耻,好久没听到这名字,这名字熟悉又陌生,这一刻,女人不仅羞耻,而且深深的伤感,羞耻和伤感纠结在一起,她那屄眼儿一阵突突乱跳,一股子淫液倏然涌泄出来。
女人不敢接这话茬儿,只是带着哭腔哼叫:“爷呀你把奴奴骚汤子日出来了”
宋满堂也不再继续这话茬儿,他问女人:“我的崽这几天没寻你”
“没有奴家好些天没见小爷爷了”
宋满堂有些纳闷儿,按说初尝肉味的后生,肯定吃不够,难道小崽子这就吃腻味了
他何等老辣,迅速就寻思着,这小子八成弄上了别的娘儿们,才把眼前这娘们撇下了。如果真是他猜想这情况,这小子还真行,不愧是他宋满堂的种,只不知那娘儿们是哪个
宋满堂不再多想,他拍着女人的屁股蛋子,说道:“上衣也脱了,奶子亮出来,还有,后面既然是洗干净的,两个眼子轮着坐”
女人顺从的脱得一丝不挂,她顺从的掰着屁股上下起坐,屄眼儿和屁眼儿轮流套弄男人饱含着得意和惬意的阳物。
宋满堂接连抽了好几根烟,其间还让女人给他续了好几次茶水,享用得够了,这才让女人又跪在他胯下,把一泡精射在女人嘴里,让女人咽下去。
男人穿好衣服要走了,女人从炕席下翻出自己所有的钱,那其中有女儿上次回家给她的五十块钱,多的还是这男人给她的钱。
她把这些钱整在一起,要男人带上:“出去要花钱哩你把这些带上添补添补”
宋满堂鄙夷而又不屑的盯了她一眼,强横的说道:“收回去我的脾气你不知道我啥时用过娘儿们的钱刚说的话你忘了只要你是我的人,只要你一心一意对我,甭说给你花钱,上刀山下火海老子也情愿”
宋满堂一个巴掌一块糖的招数,早把这女人玩弄得死心塌地,他这几句话虽然说得强横,却又把女人感动得淌眼抹泪的感恩戴德。
“爷你是奴的亲爷爷哩奴家这辈子能做爷爷的人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哩”女人抹着眼泪,恨不得掰开屁股,再侍候宋满堂一回。
“好了,不唠叨了,乡政府的车估摸着快来了,我还得和栓魁满元收拾几件家伙,镇上咱人事不熟,得带几件家伙防身。”
男人家打打杀杀的事儿,向来是这女人最恐惧的,她听得宋满堂要带家伙,不由得就心惊肉跳。
“爷你千万别和人家闹事赔钱啥的我都不要只要把小丽带回来就好”
“你不管,狗日的糟蹋了咱好好一个黄花大闺女,赔钱都是小事哩,你啥都不管,我保证把娃儿给你好好带回来,赔的钱我一分也不拿,都是你的”
“不要人家赔钱只要人家好好生生放了我的娃儿再说了镇子上咱人生地不熟我也怕你出啥事儿你要出啥事儿我可咋活呀”
宋满堂盯了女人一眼,呵斥道:“尻子夹紧,屁话咋这么多”
女人噤了声,不敢再说啥。
眼看着这女人被他恩威并用的揉搓,真正是放屁都要看他脸色,宋满堂不由得又是一阵惬意。
女人刚穿好衣服,宋满堂却想再戏耍她一番,他点上一根烟,说道:“我走了,你往出送送我吧。”
以往宋满堂离开时,女人必然要送到院门口,听男人这样说,女人有些诧异,她不明白男人为啥要特意提出来让她送,回头一想,男人这次出门不比以往,八成会有凶险,于是也不敢多问,她整了整衣襟,低眉顺眼准备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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