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了一把紧实滑腻的臀肉:“你该求我上你才对。”
皇帝不以为甚,一面用性`器去蹭他被揉`捏得红肿挺立的乳尖,一面伸手摸上了他久久不得纾解的性`器,极富技巧地套弄着,聂琪受不住,弓着腰哀哀地呻吟着,只是被绑着,怎么都泄不出。
聂铉猛地在他性`器上用力地弹了一下,低声笑道:“小皇叔这话儿生得这样俊,若是就这么被玩废了,岂不可惜?”
聂琪哭得更厉害,仍旧是求他:“别这样、呜……真要坏了……你饶了我……”
又是一掌掴在臀上,啪得一声,极为清脆。
那两瓣臀肉不知挨了多少掌掴,上头全是手印子,透出一种熟红的颜色来,聂铉看着觉得可爱,又用力地揉了两把,说:“又错了。”
聂琪再也受不住,崩溃似得哭道:“求你――求你上我,求你了!”
聂铉啧了一声,轻笑着俯下身去舔他的耳垂:“真淫荡啊,小皇叔。是有多欲求不满,才会哭着喊着求侄儿上你?”
聂琪呜呜咽咽地摇了摇头,不再反抗,只是哭:“是我淫荡、我欲求不满――总好了罢!……求你了、你给我吧,求你……”
“既然小皇叔这样淫荡,侄儿我也只好勉为其难了。”聂铉抬起身来,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既然要求我`操`你,小皇叔是不是该自己把腿张开呢?”
第二十六章
“既然要求我`操`你,小皇叔是不是该自己把腿张开呢?”
聂琪实在不堪似得闭了眼,却还是颤抖着,慢慢地张开了腿。
聂铉打量了一会儿,又道:“再张开一些,自己抱好了,侄儿我才好H进来呀。”
欲`望被束缚了太久,后穴又被人肆意玩弄,穴径深处那块一点都碰不得的那块销魂软肉都快叫人用指甲刮破了皮,聂琪整个人都已被情`欲逼得崩溃,闻言只是抽噎得更厉害,却还是顺从地自己抬起了双腿,用双手抱住,将下身毫无保留地在皇帝面前打开。
那被手指玩得烂熟的小`穴已是通红的,无意识地翕张着吐出肠液来,一副渴望被侵犯的模样。
聂铉早就硬了,此时已经是忍了许久,见了这般情状,喉结便上下动了动,一手扶了自己那条雄峻的龙根,慢慢地抵了进去,另一手却是去解聂琪性`器上的束缚。
将性`器尽根插入那火热湿滑的穴内的时候,也正好将那流苏玉佩解了开来,聂琪当时便泄了身,却因压抑太久,已不似常人射`精那般一股股地喷出来,白浊失禁似得慢慢向外淌着,十分缓慢而绵长。
身体被这剧烈又拖沓得快感激得整个都抽紧了,那小`穴自也狠狠地咬紧了里头填着的巨物,痉挛着仿佛一张小嘴在吸吮,聂铉“嘶”了一声,也不管高`潮后的敏感身体受不受得了这样的挞伐,一把按住聂琪的腰狠狠地抽`插了几十下,而后精关失守,尽数泄在了他这小叔叔的身子里。
聂琪哪里受的住,哭叫声一声高过一声,聂铉伏在他身上缓了缓气,却没有要出来的意思,仍旧埋在里头,甚至更向里顶了顶,将射出来的精水尽数顶在那小`穴里。
片刻后才抬起身来,伸手捏弄着聂琪的乳尖笑道:“小皇叔哭得真好听。”
聂琪仍旧失神着,也不知是真的没听到还是不想搭理他,一双桃花眼早哭肿了,漆黑如鸦羽的浓长眼睫上还挂着皇帝性`器上泌出的粘液,一副饱受蹂躏的样子。
聂铉细细地端详了一会儿,决定下回要射在他脸上。
口中却是笑道:“只可惜哭得这样好听,都叫外面那些奴才听去了,这样想想,朕都要吃醋了。”
聂琪蓦地颤抖起来,才想起他和皇帝虽然屏了人出去,但是都没有将侍从赶远,闹得动静这样大,哪里有听不见的道理。
聂铉见他羞愤得几乎要昏死过去,却笑得越发开心了:“这下可好,这J王府里上上下下,只怕是都知道――朕的小皇叔,是个哭着求亲侄儿H他的浪货啦。”
“这样不堪,你还能修什么仙,求什么道么?”
第二十七章
皇帝从J王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了,红光满面,气色极好,手里拿着块脏兮兮的玉佩。那玉佩上淡金色的流苏都湿哒哒乱糟糟地得黏在一起了,只依稀能看出那玉佩上,雕刻的是凤穿牡丹的纹样。
却说聂琪被皇帝折腾了一个下午,等对方终于满足的时候早已经昏死过去又醒过来了好几轮。
面上发上身上腿上,就连身子里,都被弄得一塌糊涂,全是皇帝的龙精。乍一看,竟仿佛被好几人轮番淫辱了一般。
皇帝走时他正跪在交椅上,上半身趴在椅背上,动都不会动了,只隐约听到皇帝径自开了门,对着外面的人吩咐了几句好生伺候什么的。
便再撑不住意识,沉沉地睡了过去。
醒来时人浸已在温热的水池里,只是四肢百骸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痛得,双手被绑着压在身下压了太久,一时竟抬不起手。
连眼睛都是疼得,哭得多了,一时睁不开,只觉得有人拿巾帕的小角蘸了水在自己面上细细擦洗着,艰难地睁开眼来,看见的就是王妃哭成了桃儿的泪眼。
他越发觉得羞愤不堪,愧疚欲死,身子止不住颤着,打摆子一样。
被嫡亲的侄儿这样翻来覆去地肆意H弄,更是在情欲煎熬之下,什么不知廉耻的话都说出了口,什么不知廉耻的事都做了出来,一时只觉得眼前发黑。
王妃见他本就苍白的脸色越发难看,一时慌了神,小声道:“王爷,要不要叫太医来看看?”
聂琪气得想骂人――看什么看,太医院里的医官难道还知道被男人捅坏了要怎么治不成?
却是嗓子干哑发痛,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只能颓然地摆了摆手。
王妃又哭了一阵,才想起来端了茶水喂到他嘴边。
喝了两口茶,总算舒缓了些,哑着嗓子道:“府中下人……”
王妃嘤嘤哭着道:“陛下带来的没办法,自家府上当时守在花厅外头的,已经都拿了,都羁在柴房里。”
聂琪怔了怔,倒是第一次知道王妃是这样有决断的,迟疑后长长叹了口气,说:“别哭了。”
自嘲似得笑一声,喃喃道:“总算还留得性命……又不是黄花闺女,不过是、不过是……”
他咬着牙,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
思前想后,慢慢地伸手去握住了王妃的,低声道:“这京城不能留了。”
王妃闻言一讶,问:“王爷要走?要走去哪里……您现在这样的身体,只怕是……经不得舟车劳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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