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东西。”景文昊的心脏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击中,让他无法逃脱,“我怎么就遇上了你这样的傻子。昨夜你说不做不就好了么?”
黎晰虽然疼着,这个时候却是倔强的很,目不转睛看着景文昊道:“自五年前入太子宫中,到现在,我等昨夜已经等了五年,为何不做?”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无疑像是暴击一般,让景文昊避无可避。没有一丝抱怨,没有一丝畏惧,他的黎晰就是这般心甘情愿等了他五年。这五年他从未给过黎晰一个好眼色,那人却仿佛什么都不在乎一般。这就是他的黎晰。
“傻东西,这么些年值得么?”景文昊的手抚上黎晰的额头。
“值得的。”黎晰笑笑,“不求君心似我心,唯愿君能知我心。若是皇上,再这么些年又如何?”
景文昊再也忍不住心中那一腔酸意,抱住了黎晰,狠狠汲取黎晰身上的味道。他总以为,自他重生之后,已经加倍努力对黎晰好了,这样一来,总能弥补之前那些年自己犯下的错。可如今看来,他欠黎晰的,莫说是这一世,就是下一世,也是还不清的。这两世,黎晰给他的都是毫无保留的真心啊。
“傻东西,傻东西。”景文昊不住在黎晰耳边呢喃,但是说来说去,都还是这几个字。
黎晰也不反驳,由着景文昊紧紧拥着他,像是怕他溜走一般;由着景文昊吻着他,将所有温柔都给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景文昊:皇后今日为何突然如此肉麻?难道是对朕的真心已经按捺不住,快要喷薄而出了么?
黎晰:皇上,你想多了,我只是想套路你而已。
作者君,逃走。。。
27
前一夜,几乎所有人都人心惶惶,辗转反侧。
第二日,卯时,城中净居寺的钟声敲响了三下,文武百官皆列席站在大殿上。
景文昊身着朝服,走上大殿,坐于龙椅之上。群臣朝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景文昊摆手,“今日众卿家可有事启奏?”
“臣请奏。”陶玉林向右迈一步,弯腰行礼。
“陶相何事?”景文昊对陶玉林的语气向来要比他人多一分敬重的。
“臣请奏陛下,废摄政大臣一职。”
此言一出,朝中一片哗然,众人面面相觑,交头接耳不知该如何应对。摄政大臣可是自景文昊登基的第一日,他亲自设立的,正是为了彰显皇家不可撼动的“亲情”,还说他若是在为一日,这景逸就会一直是摄政大臣。如今陶玉林这不是在让景文昊打自己的脸么?
这话若是别人提出的,倒还好,看不惯以后不再让他出现就是。偏生这陶玉林又是景文昊自己请出山的,大家都觉得景文昊如今是两难了。
果然,景文昊脸色变了,“陶相何以有此言?”
“自先皇崩殂,四方之臣涌动,皇上年纪尚轻,危机四伏,此举却属无可厚非。然今日,时过境迁。臣宿夜难以入眠,皆以忧心此事。皇上自登基以来,勤勉亲政,实乃大齐子民之福。如今大齐国泰民安,摄政大臣一职实属越庖代俎,非长治久安之策。“陶玉林言辞恳切,句句源于肺腑。
景文昊面露难色,道:”陶相,皇叔临危受命,当初朕设职之时便说过,除非皇叔自己不愿意,否则永不撤职。如今多得皇叔匡扶,才得片刻安宁,若是此时撤摄政大臣,不是过桥抽板么?朕,心中有愧啊。”
景文昊着一番话听着是说自己不想撤了这职务,实则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他确实有废了景逸的意思,不过不愿意做一个食言的君王罢了。
能站在大殿上的大臣,到底心中都是有几分心思的,景文昊的意思大约是揣测出来了,再一想这陶玉林本身就是景文昊请出山的,今日说的这些,怕也是经过了景文昊的授意的,心中顿时明了几分。
过了片刻,内阁一品翰林陈阁老率先开了个头,站了出来,道:“陶相所言非虚,皇上爱民恤物,重情重义,但祖宗规制总是要遵循的。臣,附议。”
陈阁老也算是两朝的老臣子了,所以他的加入无疑是给各位大臣打上了一剂强心剂。
“陶相忧国忧民,陈阁老言辞恳切,望皇上三思,臣附议。”又是一位内阁的大臣。
“臣附议。”
“臣附议。”
在陈阁老的带领下,除了一两个景逸那边的心腹,整个朝堂之上都在叫嚷着让景文昊废了景逸。
景逸跟景文檄两人此刻也是汗涔涔的,谁都没有想到昨日发生那么大的事情之后,今日的朝会竟会将目标指向他。
景逸本想使个眼色给自己这边的人,却发现对方眼神闪烁,刻意回避了与他的眼神接触。再看站在他斜后方的景文檄,此刻也是蠢蠢欲动,怕是下一刻也会站出去说一句:“臣附议”的。景逸心中无奈,此时装傻已是无用,坏就坏在这连日来自己都未能从宫中得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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