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烟熏妆,一幅朋克扮相,看起来有种坏女孩独有的魅力。爱丽丝自己组建了乐队,在酒吧驻唱,在业界也算是小有名气。寒夜扯着嘴角笑笑,目光却有些暗淡,爱丽丝捏了捏寒夜的脸颊,不容拒绝说道:“走,姐姐带你去散散心。”
于是,寒夜被爱丽丝强拉硬拽到酒吧,和她的一起玩音乐的朋友开始划拳喝酒,唱歌跳舞,寒夜低落的心情被酒吧high翻天的音乐以及放纵的气氛鼓动的有些亢奋,被怂恿着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黑啤酒。寒夜是不喜欢喝酒的,她觉得酒精的味道过于苦涩,还没有白开水好喝,但是在特定的环境和心情下,酒真的可以使人放松,使人暂时忘记那些不开心的事儿。
“走,走,去跳舞!!”爱丽丝拉着一个劲儿喝酒的寒夜,走到舞池,两个人像所有在这里的年轻人一样,随着劲爆的曲调舞动身体,宣泄一切应该宣泄的情绪,寒夜跳着跳着,酒劲就上来了,有些头晕,慢慢地走到座位旁,小口小口喝着冰水,醒酒。爱丽丝看见寒夜脸色潮红,似有醉意,就想送寒夜回家,寒夜想了想,谢绝了,说是想自己慢慢走回去,这里离家不远,爱丽丝又了解寒夜的脾气,嘱咐她两句,就又去跳舞了。寒夜看着酒吧里的灯红酒绿,有些头疼炫目,迫不及待地离开了喧嚣的酒吧。
寒夜走出酒吧后,天色已经黑了,夜色并不明朗,寒夜看了看手表,已经八点多了,空气中弥漫着水汽,寒夜嗅着春天里空气特有的芬芳,不知道怎的,脑海里闪现出第一次见到苏洛时,她扎着马尾,穿着校服,眉目清冷,亭亭玉立的模样,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啊,我们都已经长这么大了。
自己来到德国已经两年多了。
自己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少女模样,自己已经面目全非。
苏洛呢,好像岁月并没有在那张天人似地面容上留下印记,她好像还似少女般清澈明丽。
寒夜忽然想见到苏洛,那一刻,只是想见到她,不需要言语,不需要触碰,她只是想去见见她。
苏洛都忘记那天自己是如何从寒夜家走出来的,只记得寒夜看向自己时,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满是愤怒伤心。然后自己就丧失了思考能力。
自己怎么会下手打她?
那个自己最在意,最心疼,最希望她快乐的人。
是了,无法接受她那般轻贱自己,无法接受她无所谓的道出自己的心事,无法接受她那般诋毁自己对她的感情。于是,失去理智地,扬手打了她,天知道,那一刻,她的心仿佛碎成了无数块,每一块都鲜血淋漓。
苏洛完成了一场演出后,天空淅淅沥沥的下起雨,她打着伞,漫步在雨中,整理着最近纷乱的思绪,和她闹别扭已经14天零8个小时了,自己已经快半个月没见到她了,想到这儿,苏洛心里满是思念。
苏洛撑着伞走到家门口时,注意到一个蹲坐在台阶上的女孩,她低着头,雨将她的全身都淋透了,春天的雨有些冷,风一吹,便可以看到女孩冻得微微发抖,苏洛的心狠狠的刺痛一下,那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寒夜。
寒夜察觉到有人靠近,抬起头,只见苏洛撑着伞定定地看向自己,寒夜缓缓地站起来,忽略眼前蓦地炫黑,随即冲苏洛扬起大大的微笑:“苏姑娘,好久不见,我想你了。”
于是苏洛冲过来紧紧地抱住她,伞缓缓掉落在地上,寒夜听着雨滴落在地上击起的声响,感受着抱着自己那人身上温暖的体温,察觉到流入脖颈那带着温度的泪珠,忽然也想哭了。
苏洛,你可知道,我卑鄙的,贪恋着,你的温暖美好。
寒夜和苏姑娘回到了她租住的公寓,麻利地洗了热水澡后,发现苏洛的客厅里放着一架纯白色的钢琴,寒夜走过去,打开琴盖,用一根手指弹奏着童年神曲《粉刷匠》,正当她玩的高兴入神时,身后传来了轻轻地笑声,苏洛穿着白色真丝睡裙,站在那里溢满笑意地望着她。
“弹得不错哈。”
“没有啦,我哪会这么高深的玩意儿啊,我撑死也就当个听众。”寒夜有点不好意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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