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比我这个醉鬼记得清楚,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们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虽然昨天他喝得醉醺醺的,但是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他自己比谁都清楚。
“那就真的来发生点什么吧,我想,这样,你就赖不掉了。”连子期的声音已经低沉到沙哑了,他的手就放在自己的腰上,他的呼吸就打在他的耳畔,而抵着自己月复的那个东西,更是让秦伯牙明白,他的并不是玩笑。连子期的另一只手游移在他锁骨之上,细微的触碰里,带着那么一点点不重不轻的调、情意味。
“抱歉,殿下,得罪了。”在连子期猝不及防之间,一个过肩摔已经出手,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重重地甩到了冷硬的地板上。
“你……大的胆子!”连子期的脸已经完全沉了下来,一双温文的凤目里此刻已蕴满不出的怒火。
“我只是想提醒殿下要自重而已。”知道自己已经惹怒了连子期,但是秦伯牙并不打算认错,他不知道为什么连子期忽然就有了昨天的表现,但是他相信,这世界上不会有无缘无故的爱,即使是一见钟情,必然也是有能够让对方钟情的地方的。他不认为,现在这个身体,这种身份,有什么可以让连子期钟情的。
“一个自重,现在,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自重,”连子期的嘴角忽然扬起了一抹邪佞的笑容,然后“啪啪啪”连拍了三记手心,“连池连楼给我出来!”
拍手声音刚落下,不知从房间的哪些角落里就出来了两个穿黑衣的少年,似曾相识的容貌,对了,这两个,也是当日羞辱他的六个侍卫之一!难道,连子期想用相同的招数对付他?冷汗不住地流下来,秦伯牙盯着连子期,他不相信,这个曾经救了他的人,会这么对他!
“这是我的影卫,我想,你应该认识吧。”连子期已经被其中一个影卫扶了起来,影卫,顾名思义,就是如影子一般尾随着自己的主人保护他的,“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伺候我一个人,另一个,是伺候他们两个人。”
章节目录嗜血的灵魂
残忍的微笑挂在连子期的嘴上,秦伯牙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无时无刻都在微笑,连最残忍的事,他都在微笑。
“我以敬畏之心对待殿下,没有想到殿下却用这样的方式对我,如果二者只能选其一,与其这样被殿下羞辱,我宁愿回到当日的斗兽场,被群狼撕成碎片!”目光灼灼地望着连子期,秦伯牙也在赌,赌他是不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一个谋士,而非玩物。
“伯牙真是口才,一片赤胆忠心,”连子期也回视着他,嘴角是不变的笑意,“可惜,四弟已经带着孔雀回了帝都,而一年一度的兽祭,也要等到明年了。”
连子期的意思不言自明,秦伯牙的头低下去,果然,无论他再怎么表现,他也达不到一个谋士的标准,“那么我选第二个吧,士为知己者死,殿下,请恕我不能为你未死,今日之后,请送我回红楼,那里,都比这里要干净。”
“可是,如果我不同意呢?”连子期走上前一步,捏住了他低垂的下颚,然后冷声道,“我偏偏就不想让你如愿,连池连楼,你们俩给我用力按住他,如果他再把我摔出去,你们就等着到连城那里领罚吧。”
“是!”两个影卫同时发出声音,然后如同上一次一般狠狠把他按到,不同的是,上一次是按到在冷硬的地上,而这一次,则是按倒在香软的床里。
“不要让我恨你,连子期!”脸被按在被褥里,但是秦伯牙的眼,始终是望着连子期的。
“我倒要,这恨,能到什么地步,连池,把十香软筋散给他吃下,我他还能不能再甩我一次下床!”连子期走得更近了,居高临下地着他,然后一颗乌黑的药丸就被强行塞到他的嘴巴里,在他努力想要吐出来的时候,连子期的唇却纠缠了上来,温热的水带着那颗药丸顺着食道翻滚而下,所到之处水流温暖,但在他感受来,却都是冰冷一片。
这一吻,没有缠绵,没有激动,死水一般的沉静,也夺去了他所有的力量,结束的时候,大概正是十香软筋散发作的时候,秦伯牙躺在床上,除了最基本的喘息,什么都做不了了。
“了,你们可以下下去了,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偷窥,违令者,斩。”连子期冷厉地着,从连池和连楼手中接过已经软如一滩烂泥的秦伯牙。
“是,属下遵命。”声音落下后,两个人已经消失不见,什么都没有用了,秦伯牙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他又不是没有被咬过。
厚重的冬衣一件一件被脱下,光滑细腻的月匈膛展露出来,刻画着男人特有骨骼分明感,以及肌肉的线条感,上面的红木婴颤颤巍巍的,矗立在一片平坦上,不能是柔软美丽,王府里的任何一个女眷,都要比这片蜜色的肌、肤要来得更柔、软,更有峰峦起伏的美感,可是现在,连子期,却觉得自己的眼睛已经移不开了。
男人的神色带着绝望的坚韧,让人忍不住要去q犯,要去破坏,要去在这张平淡的脸上,找出一丝的脆弱。连子期觉得,自己每一块筋骨,每一片内脏,都在叫嚣着要去占领这个男人了,他从来没有在一个女人身上,找到过这种征服感,因为,每一个他经历的女人,都是顺从,柔软,知书达理的,似乎,他这样温文尔雅的闲散皇子,就是应该配上这样贤妻良母的女人的。但是,谁又知道,其实这具温文尔雅的躯壳里,藏着的是一个嗜血而残忍的灵魂?
章节目录为什么这么不配合呢?
狂、乱地吻如同狂风暴雨一般肆虐在身下那蜜色的皮肤上,带来那个身体轻微的颤、抖和口申吟,身体里兽、性的血液已经在沸腾了,连子期知道,自己已经忍不了久了,他在渴、望着这个男人,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月夸间的孽木艮已经肿、胀得不行,连子期、粗鲁地抬起了那一双修长矫健的月退,他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秦伯牙紧紧地闭上了眼,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绷紧起来,那个炽热的东西就在他的月退间,厮、磨着,释放着难言的温度,连子期的唇舌在他的月匈前徘徊不去,终于慢慢又移到他的唇上,他的耳垂,轻拢慢捻,极尽挑豆之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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