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誉撇着脸,握着拳誓死抵抗,“不要。”
苏深河掰他的手指,奈何拳硬如石,一节都掰不开,“怎么这么不经逗。”他累得喘气,起身去付款。
床垫和沙发都要周末才能送到,苏深河留了地址带着纪誉回家。一路开车,纪誉扭着脸只朝着窗外看。苏深河不时转过头看看,看了半程路对方都不给个回应。
他闲得无聊,想着一报还一报才说那荤话戏弄人,谁能想把人给得罪了。被人压又能怎么样,真是远古直男。
道路拥堵,车行缓慢,他们没能越过线,红灯又亮了,车子又停了下来。苏深河指敲着方向盘,有些烦躁,先开口,“还不高兴呢?你吃我的住我的,还给我摆脸色?”
纪誉转过脸来,垂着眸否认,“我没有。”他确实没有给他摆脸色,只是在给车窗摆脸色。
苏深河一会儿对他好,一会儿作弄他,什么意思呢,纪誉都懂。虽然跨越了五百年,但是月亮没变,太阳没变,人心也没变。
苏深河就是当他是家养小畜牲嘛,他以前也是这么对府上的大黑。归根到底,他不是这个时空的人,所以才被苏深河当做异类区别对待。
纪誉又扭头去看窗外,落日余晖,高楼披上一层赤金色,光彩熠熠的样子让他想起晚霞笼着的纪府重重屋檐。他有些想家了。
此次卸任,什么都不好,唯独开心的是不必再漂泊于外,可以陪在娘亲身边。打从他十岁随父出征,便很少能回家,寒岁年节也在苍凉的战场上度过。他一开始抹着眼泪写信给娘说想家,被爹爹知道了,严厉斥责一番,于是藏起来偷偷哭。
后来承了父位,他不再哭了。他不是不想家,但他是男子汉是将军,爹说过将军是所有将士的支柱,不能软弱,至少不能被人看到软弱。
现在,他不是将军了,可以想光明正大的想娘亲想家。
纪誉知道自己不属于这里,吸吸鼻子,就更想家了。
苏深河又偷偷瞄了几眼,话说重了?不觉得啊,怎么人像只被阉了的猫散发着淡淡的忧伤?
回到家,吃饭时纪誉也不像往日欢快得像只狗子,吃得还是一如既往的多,只是不再问这是什么那是什么。
苏深河吃两口饭,抬眼看看,不习惯这样的沉默,他想消除芥蒂,把这事儿翻篇了,于是主动夹了一筷子菜放到纪誉碗里,“差不多得了,你说我我也没记仇啊。”
语气有点急,这篇儿翻得用力了,不小心扯裂了。
纪誉刚还沉在浓浓的思乡之情中,转眼被误会了,不想苏深河觉得自己矫情,便伸着脖子着急辩解,“我没记仇,我才没那么小气!”
音调都变了,这氛围怎么看都不对,缺少和谐社会之风。苏深河就此打住,敷衍点头,“知道了,没有就没有,吃吧。”
“我吃饱了,我先回屋了。”纪誉闷头就朝房间回去。
苏深河杵着筷子,想开口叫住人。本来打算今天开始教纪誉洗碗,又做饭又洗碗的,他又不是居家全能小超人,也不是他纪誉的老婆。
想想还是算了,今天闹脾气饭也吃得不多,再洗碗夜里八成得饿,就纵容他这一回,周末再教。苏深河将碗筷叠摞,端去厨房。
围裙还没系上,门锁传来动静,他从厨房探出头来看。张跃跟进自家门一样,将行李箱靠在墙边,门一拉,从鞋柜中拿出拖鞋,脚一蹬,潇洒地甩了甩头发。
“诶。”苏深河将围裙揉成一团砸向张跃,“下回能敲门么?万一我办事儿呢?”
张跃被围裙糊一脸,蒙着面就怼,“要撸回房,什么癖好,在客厅。”
这话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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