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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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打算,在杀光所有参与刺杀了君漠祺的人之后,也去陪他。所以,对于什么两国的追杀,她根本毫不在意。

只是,楚中天竟然告诉她,君漠祺还活着!他还活着!

这些想法在贺兰玥的脑海中,不过是瞬间闪过而已。事实上,她也只是愣了那么瞬,就回过神儿来,面色也重归于沉稳,而且仍旧带了丝冷意,至于杀气却已经散了。

“你白天便是去见了君漠祺吧。”贺兰玥刻意板着脸,沉声道。她应该想到,楚中天向来是守时的,怎么会在如此紧要的时刻,为了自己的私事而耽误了时间。只不过,她当时的心思全部放在了给君漠祺报仇上,忽略了楚中天的异常。

“额,太子妃英明,属下也是今日白天刚刚得到主人的消息。”楚中天脸色有些尴尬。

“他可否受伤?”贺兰玥的脸色虽然板着,但是略有冷意的声音中,还是染着不可忽视的关切。

“没有,主人早就知道百里梦会偷袭他,坠崖只不过是主人将计就计而已。”楚中天说着,脸上也带着丝得意,没有注意到贺兰玥晴转阴的表情。

将计就计?贺兰玥翠眸微眯,闪过冷意。很好,竟然将她也蒙在谷中,看来,她要好好的惩罚他下了。

楚中天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看着太子妃阴沉的表情,心里暗自为自己的主人默哀,希望主人不要太惨才好。

京城外的某处,名身白衣的男子,正在仔细的研究看着面前的飞鸽传书,忽然觉得脊背阵发凉,绝美的眉毛轻皱了下,妖孽的脸上闪过丝疑惑。

第百零八章再见君漠祺

(时至午夜,贺兰玥这夜经历的事情可谓不少。

先是血洗了右相府,替君漠祺报仇;随后,又从西门信的口中得到了百里祺的名字,直接杀奔驿站;现在,又从楚中天的口中得知,君漠祺不但没有死,而且连伤都没有,因为这都是他的个局。

贺兰玥在知道这个消息后,也放弃了追击还没跑远的百里祺。向楚中天问清了君漠祺的位置,飞身直奔城外。脸色有些焦急,但也有些面沉似水。他竟然也将她蒙在鼓里?

此时,正在逃离的百里祺,也将身后的情形看的清二楚。贺兰玥要追他,却被楚中天拦下,这很正常。但是,他们似乎说了几句话后,贺兰玥不但放弃了追他,反而朝着另个方向飞奔而下,那奇怪的面色究竟发生了什么?贺兰玥为何如此焦急?

犹豫了下,他还是没有追上去。若是他耽误的时间久了,他等在城外的那些人怕是会有危险。如今,刺杀君漠祺的事情,已经被贺兰玥查出些头绪了。他们若是在不撤离,极有可能面对的是君澜兵士的围剿。

深深的看了眼贺兰玥的背影后,百里祺转身离去。

而贺兰玥路飞奔,已经到了城门下。此时,紧闭的城门已久高大,但是,贺兰玥却不是当初没有武功,需要君漠祺帮助的她。此时,她提起内力,飞身纵,轻飘飘的跳过城墙,稳稳的落在了城外。

楚中天自然寸步不离的跟着。自从主人将计就计坠崖之后,他的第要务就变成了保护贺兰玥。这是主人吩咐的,也是他自己时刻告诉自己的。

身子刚刚落稳,贺兰玥没有任何停顿,目标明确的直奔下去。因为,君漠祺的藏身之处,她也曾去过,就是京城外的那处石岤。

那里,虽然已经被君漠胤的人攻破,并且被破坏殆尽,但是不为人知的是,在石岤的表面下,还有着层机关,仍旧可以正常运转。这里是君漠祺的主要据点,自然不会那么简单。而且,石岤在被废弃之后,就更加的不会惹人注意。即便,有人猜到君漠祺没死,也绝不会想到他会藏身在此处。

此时,石岤内的密室中,君漠祺袭白衣,坐在书案前,仔细的分析着手中的每份情报,妖孽的容颜因为那抹认真,而显得更加的诱人。

忽然,从密室外传来了个熟悉至极的声音:“君漠祺,你给我出来!”

贺兰玥路飞奔,已经赶到了石岤。也不知是由于路上过于匆忙,还是由于心中的紧张,此时的她呼吸有些急促,胸口剧烈的起伏着,面色也微微有些红润。只是眸色微沉,眼中也染着怒意。

听见贺兰玥的声音,君漠祺先是愣了下,随后那邪魅的蓝眸闪过丝喜色,立刻起身,过来开启机关。

贺兰玥来到石岤中,并没有感受到君漠祺的气息,也许是因为这里对气息有某种屏蔽的原因。但是,她的听力十分灵敏。君漠祺动,她就发现了他的方向,立刻转过身,双翠眸紧盯着那个方向。

宽厚的手掌覆上机关,随着‘喀嚓嚓’的机关声响起,密室的门缓缓的升起。

贺兰玥的翠眸中,先是出现了双鞋,然后是白色的衣摆,白色的腰封,白色的外袍,最终,那张妖孽的天怒人怨的脸露了出来,嘴角噙着有些激动的笑,浅蓝色的眸子中,柔和的波涛荡漾。

而在君漠祺的眼中,贺兰玥却是身劲装,而且已经被鲜血沾满,就连脸上,头发上,到处都是斑斑血迹,就连整个人都近乎变成了个血人。

看着眼前浑身是血的贺兰玥,君漠祺的脸色瞬间变成了急切,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贺兰玥的身前,焦急的问道:“玥儿,你怎么了?是哪里受了伤?”

贺兰玥冷冷的盯着君漠祺,眸子中的怒意十分明显,但却闭口不语。

君漠祺来不及多想,以为贺兰玥受伤太重,不能说话。丝毫没注意到那满是怒意的眸子,也没想若是重伤怎还会站着。他直接看向旁的楚中天,声音冰冷,蓝眸中的杀气滔天,“说,是怎么回事?是何人将玥儿伤成这样的?”

楚中天被问的愣。主人难道看不出,太子妃身上的血迹都是别人的吗?太子妃身上的衣服,可都是完好无损的,如何会受伤。主人以往的观察力,可是细致入微的。想归想,他嘴上没有任何迟疑,立刻回答道:“主人,太子妃没有受伤。身上的血迹,都是来自右相府的人。”

“右相府?”君漠祺的情绪这才平复了些,也看出了贺兰玥的身上没有任何伤口。稍微想,便明白过来,完美的唇角轻勾,带起诱人的魅惑,“原来,玥儿是去给为夫报仇去了。”

那轻柔的语气,丝毫不在意右相被灭门会引起的后果。

“报仇?”贺兰玥低语了声,随后翠眸带着怒气,看着君漠祺,“现在我来,是给我自己报仇。”说完,她抬手,拳打向君漠祺。

楚中天见状,立刻知趣的退了下去。他可不认为,主人和太子妃会真的大打出手。

立刻,石岤内只剩下贺兰玥和君漠祺两人了。

对于贺兰玥的攻击,君漠祺自然不会躲闪,就连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变化,仍旧站在那里,笑看着她,蓝眸中多了丝心疼。他知道,对于个女子来说,去杀个人,已经是属于不易了。更何况,他的玥儿是要杀人满门,而是杀的还是当朝的丞相!他知道,他都知道。在他收到消息的那刻,他就已经知道了贺兰玥的心。这样个为了给他报仇,可以不管不顾切的女子,他又怎么会舍得不给她个发泄的机会。

不要说打他,即便是让他见血,遍体鳞伤。只要,他还有口气在,他就会继续呵护这个女人,眼前的这个为了他付出那么多的女人。

见君漠祺不躲,贺兰玥自然也不会真的用上内力。但是,他欺瞒她的事情,她是定要惩罚的。所以,尽管没有用内力,但是肌肉的力量,她还是会用上的。

“啪!”“啪!”“啪!”

贺兰玥单纯的用尽全身的力量,打在君漠祺的胸膛上,发泄着这几日来积压在心底的所有的怨气,所有的压力

每打下,她心中就松了些,后面的力量也就随之减小,心中的怨气和压力,也都随之变淡。

打了几下之后,君漠祺知道她已经发泄的差不多了,嘴角的笑意包含着更浓的疼爱,伸手将她抱在了怀中。蓝眸中的深情已经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浓郁的近乎凝固,浓郁的可以融化万物。

“玥儿,我知道你定是受尽了压力,定是受尽了苦怨,今后来日方长,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排解。”君漠祺轻拍了拍贺兰玥的后背,柔声道。

闻言,贺兰玥心底的最后丝怨气也被这句话彻底化解,手上也再没有力气去捶打君漠祺。此时,她的眼睛红红的,晶莹的珍珠在眼眶中流转。她从来不知,自己竟然也会有这样的面,竟然也会趴在个男人的怀里,有了哭的。在他人面前,她...

(从来都是个女强人,都是个坚韧,顽强的人,从来不会有如此软弱的面。没想到,竟然在他的怀中

惊讶只是片刻,贺兰玥很快就回过神来,脸色也随之恢复冷淡,只是那怒意已经不复存在了。

见贺兰玥冷着脸不说话,君漠祺温柔的笑了笑,继续道:“当日,我虽然知道百里梦会刺杀我,但是却没料到是以坠崖的形式,事情仍旧有些突然,在场的人又多有不便,所以没有来得及亲口告诉你。只不过,我当时是有做口型给你看的。”

“口型?”贺兰玥蹙眉想了想,当时是紧要关头,她哪里会去注意他的口型?不过,好像她真的看到他坠崖时,嘴在动,只是她来不及多想。

想到这点,她的冷意也弱了些,也开口说道:“那你后来安全了之后,为何不设法通知我?”

“我不是在我房中放上银票了吗?玥儿你住了夜,难道没有发现?”君漠祺轻挑了下眉,声音温和。

“我那是因为自己的房间被纳兰梅给熏臭了,没有地方住,才在你那里凑合了夜,哪里会去注意什么银票。”被提及自己住在他的房间,贺兰玥都没顾得上去想那个银票盒子,便没来由的脸色红,立刻开口辩驳。

看着眼前这个仿佛做了坏事,被人发现的可爱女子,君漠祺的眸光更加温暖,仿佛可以融化切。“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已经知道了呢,是我想错了。”

见君漠祺道歉,贺兰玥本来没有多大的气也已经烟消云散了。尤其,在她知道,那银票盒子的机关会告诉她关于他的事情之后,心里更是点怨气都没有了。原来,他直都有暗示她,只不过她忙于其它,而忽略了。

心结解开之后,贺兰玥想到君漠祺此次诈死的目的,面色归复于冷静,开口问道:“那你暗中准备的事情,如何了?”

第百零九章张扬进京

(京城外的石岤内,气氛已经比之前缓和了许多。

君漠祺见贺兰玥问出关于他暗中准备的事情,心中知道她已经不气,心底的怨气和压力也已经发泄完了。嘴角随之勾起温柔的浅笑,双手扶住她的肩膀,蓝眸望进那双翠眸之中,深情的道:“放心,已经准备妥当,军队已经到达城外,玥儿你只需等着看好戏便可。”

军队?贺兰玥眸子凝,闪过抹深思。似乎,古代只有在夺权的时候,才会需要在京城外驻军。他是要当皇帝吗?如果不是,又是为了什么?

“玥儿,走,你我二人光明正大的回府,没有人再能够伤害我们分毫。”君漠祺的声音很沉稳,且带着几分肃杀之意。后半句话,他没有说出来,‘即便有人要害他们,也是必死!’

贺兰玥自然懂他话中的意思,眉心也随之凝。往日的君漠祺也同样的自信,同样的淡然,但是并没有说过这样的话。难道是因为有军队在手,所以觉得胜券在握?

“好,走吧。”贺兰玥的回答有些心不在焉。她刚刚才从君漠祺的失而复得中回过神来,却又陷入了他似乎要夺权的事情中。

她最初,进入太子府,只是对于这个神奇诡异的男子很是好奇。而玄妙的是,正是因为这份好奇,竟然让他渐渐的走进了她的心中,渐渐的走进了她的生活。好吧,她坦然接受。

稍微有些不同的是,她向往的生活,是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每日可以悠闲的看着阳光洒满林间,听着流水潺潺的美妙声音,可以坐在屋顶看美丽的夕阳,可以两人相依,在溪边漫步

而这切的前提,就是不能和朝廷有任何牵绊。不然,这悠然绝美的情境必然会被打破,甚至连实现都是遥不可及的。做皇帝,则偏偏就是和朝廷最大的牵绊。

这样的生活,是她两世为人最想要的,也是她的底线。她够了,真的够了那种尔虞我诈,你争我夺的日子,够了那种为了上位爬高枝,不惜切的日子。所以,这世,她只想轻轻松松的过完,享受把这悠闲自得的乐趣。

君漠祺的感知很敏锐,尤其是对贺兰玥。他第时间就发现了她的异常。蓝眸微动,他没有迈步离开,而是将自己面对着贺兰玥,嘴角挂着抹了然的笑意,温柔的开口道:“玥儿,你还记得贤妃曾经提过的,关于我母妃的事情吗?”

贺兰玥怔了下,随后道:“记得。贤妃说,鸾妃是被冠上了通的罪名,服毒自尽的。实际上,鸾妃是世外高人,和我的母亲,轩辕氏同隐居世外了。”

“没错。”提起鸾妃被诬陷的事情,君漠祺的声音也不自觉的冷了几分,侧眸看向旁,浅蓝色的海底闪过不易察觉的冰寒,“我的母妃,绝不能被冠上这样的恶名,我要为我的母妃正名!”

正名?贺兰玥心中动。确实,换做是她的话,也不会允许自己的母亲无缘无故背上那样不堪的名声。可是,真的要动用军队吗?旦,他坐上了皇帝的宝座,又岂能轻易的卸下?那可不单单是个人的事情,而是关乎天下的百姓。

见贺兰玥不语,君漠祺似乎知道她心里的顾虑般,轻笑了下,继续道:“皇宫内的情况,盘根错节,绝非暗查能够查清的。而我,三月后又即将离京赈灾。若是查不清此事,我绝难安心。而动用武力,却是解决事情的最好方法。在绝对的武力面前,宫中的那些知情的人只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待查清事情的真相之后,我自会让军队撤出京城,还君澜个太平。”

“可是,这样来,你岂不是要背上意图弑父杀兄的恶名?”贺兰玥明白他的意思,但也同样担忧。

“无妨,只要你不嫌弃就好。”君漠祺随意笑,眸色纯净,淡然处之。

“我怎么会嫌弃。”贺兰玥娇嗔了君漠祺眼,眸底的担忧也散去了大半,但扔有几丝隐藏在眸底。毫无疑问,她相信他所说的。因为,她从他的眼中,能够清晰的看到他的真诚,他的坦然,他的认真

而让她担忧的,却是他要因此背上那么严重的罪名。那样的名声,即便在现代,也是要被人人唾弃的,更何况是在这更加封建的古代社会?

将贺兰玥的娇嗔收入眼中深藏,君漠祺展颜笑,本就妖孽的无可匹敌的俊脸,如今更是找不到词汇来形容,晃的贺兰玥都要睁不开眼了。

很快,君漠祺命人收拾好东西,行人浩浩荡荡的朝着京城前进,直奔太子府。

等到达城门的时候,天也基本亮了,刚好到了打开城门的时间。

没有受到任何阻拦,君漠祺的队伍顺利的通过城门,向前行进。

与此同时,城门处立刻有数名暗探,瞬间四散开去,快速的向着不同的方向奔了下去。

贺兰玥的感知本就灵敏,再加上隐隐的心底有些担忧,就直暗中仔细感知着周围的情况,所以第时间便发现了四散的探子,眉头轻皱了下。

君漠祺轻轻抬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放在贺兰玥的眉间,缓缓的将那丝轻皱抹平,同时口中说道:“不要皱眉。不然的话,眉心很快就会出现很多褶皱,将人显得老了。”

个平凡的动作,句平凡的话语,却让贺兰玥心中为之暖,仿佛有股潺潺的暖流流过,让人感觉舒服安全。

皇宫,密室内。

君在天对于修炼似乎痴迷成狂,已经有几日没有离开过这密室了,更不用说早朝了。

忽然,密室的门上传来几声有节奏的敲击声。

君在天不得不从修炼中退出来,声音低沉,“进来。”

“是,”随着个声音应道,密室的门缓缓开启,名探子走了进来。

“朕不是下旨,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就不要来烦朕吗?”也许是因为修炼遇到瓶颈,君在天的耐性似乎不如从前。

“启禀皇上,属下有重要的事情。”探子跪倒恭敬道。

“说,希望你能让朕满意。”君在天不耐道。

“太子殿下进京了。”探子的语言很简单,但也完全说出了实情。

“太子殿下?”君在天愣了瞬,不过瞬间就恢复了常态,“你说祺儿活着回来了?可有受伤?”

“属下不知。殿下坐在马车中,未曾走下马车,只是向城守出示了腰牌。”

当时,君漠祺为了方便,便又将面具戴上,并给城守看了腰牌,才得以顺利进城的。若是露出那张妖孽的脸,不但不能顺利进城,而且还会惹来不小的轰动,阻碍了他们回府,就得不偿失了。尽管,那个面具,他早已经带够了。

“只凭张面具和块腰牌,你就断定马车中是太子?”君在天质问道。十几年来,祺儿直以面具示人,导致面具已经成了祺儿的标志,所以看到面具,就会以为是祺儿。拿到面具和腰牌,对于第个发现祺儿的人,并不是件难事。那马车中,真的是祺儿...

(吗?

“这”探子迟疑不语。

“无事便退下吧。”君在天冷声道。

“禀皇上,还有事。”

“说。”

“右相府,满门被灭。”探子说话的声音小了些,身子也稍微的向后挪了半步。他知道,这件事情,绝非小事。

“右相?”君在天的眸子放大了瞬,声音也下意识的提高了度。

“是的,皇上。右相满门被灭。”

“知道了,下去吧。”君在天冷声呵退探子,脸上的表情没有和之前有很大变化。坐回了之前的位置后,君在天深邃的眸子中,不时的闪烁着未知的光芒。

三皇子的住所。

“启禀殿下,君漠祺回来了。”名普通百姓打扮的探子,单膝跪地。

君漠胤正舒服的坐在摇椅上,手中把玩着两个铜质的伏虎模样的东西。两个拼在起,刚好是伏虎的形状。正是君澜国的虎符,可以调兵遣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皇上手中的那半,也到了君漠胤的手中。

听到探子的汇报,君漠胤手中的动作顿,虎符脱手,掉在了怀中。

“你是说,君漠祺活着回来了?”君漠胤斜挑眉毛,冷声问道。君漠祺不是被百里梦拼死击,坠下悬崖吗?怎么崖底搜不到他的痕迹,他却自己回来了?

“禀殿下,是的。属下亲眼所见。”探子恭敬道。

“他们共有多少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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