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尘,你真的不要这个礼物,如果你不要我就送人了啊,”邢寒顿了下,仿佛自言自语道:“那么漂亮的少年肯定有很多男人想要吧!”
话说到这,禄尘也知道了邢寒这是赤、裸裸的威胁,虽然他心里不愿任何人受到伤害,但他现在自身难保,而且被摧残这么多年,年轻时的一腔热血早就变的冰冷起来。
“唔~既然禄尘中将不想要那我也就不勉强了,过两天我就把他退回去。”邢寒目光扫过禄尘身上乳白色的睡袍勾勒出的消瘦曲线,只觉喉结一阵滚动,小腹也升起一团火焰,他就是爱极了这具销魂的身体,连带着他那双愤恨的眼睛。
禄尘,我期待着你主动的那一天,你注定要永远被我压在身下。
第二天,在二楼客房的禄高升揉揉头发坐起来,看着陌生的房间满脑子的问号,他记得他从医院跑了出来,接着不知道去哪,接着……
那这是哪啊?
禄高升滑下床,踢踏着床下的棉拖,打开房门,想找主人问一下情况。
“有人在吗?有人吗……”禄高升走下螺旋楼梯,在豪华的客厅茫然的站了会儿,怎么会没人啊?禄高升摸摸自己饿扁的肚皮,自动循着一丝丝的饭香成功找到了厨房,呵,终于找到人了。
禄高升摸着厨房的门框,礼貌的问道:“请问这里的主人在家吗?”
中年厨娘听到声音时瞅了他一眼,但很快低头,目光冷淡的专注自己手下的工作。
禄高升被厨娘的态度弄愣了下,以为她没听清楚,于是走近几步,重复问了遍。
厨娘将饭菜放在托盘上,端起来,终于说了句话,“麻烦让一让。”
禄高升下意识的往旁边靠了步,然后看着厨娘端着托盘出了厨房。呃,不对啊!她应该是给这里的主人送饭的吧,那自己跟着她不就能找到房子的主人了吗。
脑子终于开窍的禄高升连忙跟上去,而厨娘虽然知道这个年轻人跟着自己,但也没有出言阻止。
厨娘将托盘用一手拿着,接着去开门。
禄高升就这样呆呆的跟了进去。
厨娘将饭菜一一摆在桌子上,然后拿着托盘退了出去,而对跟进来的禄高升明显的视而不见。
门被合上,本来就略显昏暗的房间就更暗了,禄高升看着床上鼓鼓的一团,害怕的咽口唾液,支支吾吾的问道:“请问你是这里的主人吗?”
床上的被子团动了下,但除了被子的摩擦声外还是没有任何声音,禄高升不得不怀疑这一大家子是不是都是哑巴啊!不然怎么所有人都不理他,他的人品有那么差吗?
半天,床上的人才掀开被子坐起来,眼睛无光的看着被子,虚弱的说道:“把锁打开,我要去洗澡。”
床头灯的灯光过于柔和,但还是清晰的照出了禄尘的容貌,禄高升看着这张与自己相差无二的容颜不由的后退一步,头皮发麻,心里更觉得这件屋子不正常了。
“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见佣人久久不动,禄尘不悦的低喊道,这里佣人的态度他都知道,他们都以为他是邢寒的男宠,认为他是专门爬男人床的贱|人,过了这么多年,他也懒得计较,但今天他的心情很差,这些人最好不要违背他。
“快点!”
禄尘的命令好像有着某种魔力般,能让人不由自主的去执行,禄高升嘴唇蠕动了下,脚下慢慢移动,步伐虽慢,但还是移到了床边。
禄尘听见脚步停下的声音,将双手伸出。
禄高升这才看清这个男人手腕被两条长长的镣铐锁住,镣铐的另一头是床头挂着的金属环。
“打开。”
“……对不……起,我不是这里的佣人,我只是想问一下是谁把我带回来的?”禄高升突然觉得违背这个男人的命令是罪大恶极的事,但他确实没有钥匙,只能糯糯的道歉。
这时,禄尘终于抬头望了他一眼,但就是这一眼让他浑身一震,整个人都僵硬起来了。
禄高升神色也是一变,刚才离的远没有看清,现在才发现这个男人脸上竟有很多干涸的白色粘液,禄高升在这方面也不是雏,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你……是谁?”半天后,禄尘才觉得哽咽的喉头能发出声音了。
“呃…我叫禄高升,请问这是哪里?”
禄尘将脸拧到一边,特意不让禄高升看到他肮脏的脸,回道:“这是……诺非亚帝都,请你帮我把管家请过来。”
“帝都?哦,好的,你等一下。”禄高升转过身一边走,一边挠挠头发,他记得他昏之前在杉英府,怎么一觉醒来就跑到帝都了,还有这个男人是谁,为什么跟自己长得这么像?
禄高升走到客厅才意识到自己根本不知道管家在哪,怎么去找啊?
“先生,可以开饭了。”
“啊――”禄高升被这突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在心脏猛跳中抬眼看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轻呼口气,问道:“请问你是这里的管家吗?”
“是的。”管家点点头。
“房间的那个人让你进去一下。”
“我明白了,先生,您现在请去餐厅就餐,还有,别乱跑。”不卑不亢的提醒完,管家擦过禄高升直接进了他刚才进去的那个房间。
邢家餐厅内,邢炫肃邢老元帅坐在主位上,邢寒坐在他的右手边,邢夫人坐在邢寒另一边,而邢帆则坐在邢老元帅的左手边。
“邢帆,听你父亲说你被安排到帝国军事学院当教员了?”
“是的,”邢帆停下手里的刀叉,“教习机甲实战训练。”
“阿帆,什么时候去报道?”关心儿子的母亲只希望儿子多在家呆几天。
“明天就要去了。”
“这么快啊!”邢夫人叹口气,看着眼前丰盛的饭菜顿时没了食欲。
邢帆点点头。
邢寒吃掉自己盘子里最后一块牛排,放下刀叉,拿起餐巾布擦擦干净的嘴角,像一个严父那样嘱咐道:“邢帆,好好工作。”
邢帆望了眼优雅的父亲,心脏猛然跳动了一下,但表面上还是表情空白的回道:“我知道了,父亲。”
邢老元帅左右看看自己的孙子、儿子,心里叹口气,他们之间十几年的隔阂又怎么能瞒住他。邢帆怨恨父亲对母亲的冷淡,对自己的无情,所以才会离家这么多年,本以为他对父亲的怨恨消了才会回来,但看样子,这种怨恨并没有完全消除吧,罢了罢了,这是他们父子间的事,他这个老头子管不着了。
其实邢老元帅想错了,现在邢帆对邢寒的敌意只是因为邢寒抓走了他孩子的爸爸。
“父亲,我先去军部了。”邢寒跟邢老爷子打完招呼,就匆匆离席了。
邢夫人看着自己丈夫的背影,眼眶不由的红了一圈,难道他就这么不想见到自己吗?
“爷爷,我约了以前的几个朋友出来聚会,今晚可能就不回来了。”
“恩,见见以前的朋友也好。”邢老爷子满意的点点头,他不希望邢帆只出去了一段时间就忘掉以前的友谊。
“阿帆,你也可以把你那些朋友请到家里来作客。”
“恩,母亲,有机会我一定请他们过来。”邢帆这么说也只是为了安抚邢夫人,而以前的那些朋友他也没有打算去找,他现在需要跟父亲好好谈谈,告别爷爷,母亲后,邢帆紧跟着邢寒的脚步出了家门。
42
“父亲。”邢帆拦住即将关上的车门,眼睛盯着驾驶座上男人,说道:“我想跟您谈谈。”
邢寒唇畔扬起一丝弧度,抬抬下巴道:“上车。”
邢帆关上门,再绕过车头,坐到副驾驶座上。
邢寒踩动油门,流线型的车子立刻滑了出去,“想谈什么?”
由于惯性,邢帆的后背撞了下柔软的椅背,他不动声色的拉上保险带,道:“父亲,您知道我想谈的是什么事,他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会让他知道,所以……请您放了他。”
“呵呵,知道什么?”邢寒突然转过头对邢帆温和的一笑,顿时令邢帆心中生出无限的寒意。
即使知道此时不应该扯出这些父亲最忌讳的事,邢帆还是重复了一遍,并补充道:“父亲,我并不想违抗您。”
邢寒看着邢帆,突然脚踩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脸上习惯性的笑容隐下去,道:“邢帆,不要以为你是我的儿子就可以威胁我,下车。”
邢帆咬下唇,冷静的回道:“我并没有威胁您。”
“下车。”
邢帆唇瓣动了动,但看着邢寒肃杀的眼神,他最终沉默的打开车门,走了下去。看着绝尘而去的车,邢帆右手五指攥拳,将手心里的金属片握紧,父亲,这是你们上一辈人的恩怨,我只想把人救回来,其它的事我不想管。
邢寒想着邢帆逾矩的话,手掌狠狠的磕在方向盘上,然后调转车头,向别墅的方向驶去,那是他匿名置办的产业,就连他的元帅父亲也不知道。
当年禄尘被秘密判处死刑时,他就准备好了一切,包括替他死的人,包括今后囚禁他的地方……那个人从小就事事压在他的头上,明明他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但父亲却事事偏袒这个学生,将一切立功提拔的机会都留给他,甚至还要他坐到自己以后的座位上,他,邢寒才是帝国三大家族的继承人,三名上将的位置必须有他的存在。
所以,他要毁了这个人,毁掉他的人生,毁掉他的自尊,让他永远臣服在自己的身下。
邢寒大步踏进别墅的金属大门,而管家早就在门口等候着。
“先生,您带来的那个人已经跟尘先生见过面了。”
“恩,既然见过面就不用我费力了,”邢寒扯掉身上繁琐的军装,扔给管家,嘱咐道:“不能让任何人进来。”
“我明白。”
房间内坐在床头的禄尘看到邢寒,不由向后缩了缩,一双粉唇抿的紧紧的,平时邢寒周内不会白天来的,所以禄尘才会害怕,因为在工作时间来就说明邢寒遇到了不顺心的事,而他必须用身体承受他心里所有的愤怒。
“怎么,很怕。”邢寒挑挑眉,迈着细碎的步伐慢慢走过去,抬起的手指一颗一颗的解掉白色衬衫上的白玉纽扣,直到走到床边时,小麦色的胸膛也完全坦露开来。也许年岁大了,邢寒眉目间的慵懒越发明显,衬上他那张线条分明的脸颊,整个人都透露着一种成熟的气息。
邢寒很帅,很有型,这一点不可否认,但他的恶魔行为却掩盖了他帅气的外表。
禄尘眼底的恐惧越来越大,身子抱成了一团,他牙齿打着颤,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如果不是昨天见过他淡漠的样子,邢寒都要怀疑禄尘被他整傻了。
邢寒拉住镣铐的一头,猛地一拉,将人扯到了床边,低头嘲笑道:“禄尘,你以前不是意气风发吗,不是谈笑间就能灭掉敌军一个师吗,现在这副懦弱的样子,就算丢到你的旧部下面前也没人相信你就是禄尘中将吧,呵呵。”
禄尘咬着下唇,一双睁大的眸子死死盯着头上的人,如果不是被打了肌肉松弛剂,他一定要跟这个侮辱了他十几年的男人同归于尽。
“哦,对了,”邢寒拍拍他苍白的脸颊,似无意的说道:“我送给你的礼物你见到了吗,正好今天碰到一个专收宠物人,我打算把你的礼物扔给他。”
邢寒这样说着,禄尘身体颤的更厉害了,“不……可以。”这三个字就像他咬着牙说出来似的,什么人会把人当宠物,只有那些肮脏的红街,虽然帝国严禁男男结婚,但毕竟男多女少,这就造成了很多富商豢养玩弄男人,对外声称宠物。
“这么说你是接受了?”邢寒温和的一笑,嘴里却吐出邪恶无比的话语,“不可以,呵,你以为你想要我就得送给你,不想要我就必须拿走吗,你是不是还没明白你的立场。”
禄尘眸子一暗,声音也降低了许多,“求你。”当看到这个年轻人时,他就知道那个年轻人是他的孩子,他一直知道当年自己的孩子被自己的旧属救走了,本以为今生再也看不到了,但如今那个孩子却站在自己面前,他在高兴的同时却更加忧心,邢寒丧心病狂,不知道他会怎样伤害自己的儿子。
“求我,你凭什么求我。”邢寒轻哼一声,“就用你这具被我玩坏的身体吗?即使你不用它交换,我也可以随意把玩,不是吗?”
禄尘身体气的不自主的颤抖起来,这个人怎么能这么羞辱他。
“恩…你以前跟你的妻子做|爱时应该很主动吧,唔~我还没见过你主动的样子,如果你能满足我的好奇心,我也许会答应你的请求。”邢寒痴迷的摸着禄尘苍白细腻的脸颊,这个人也是三十多的人了,为何皮肤还是如以前一样细滑。
禄尘打开他的手,一脸怒容的低吼道:“邢寒……”
“恩,怎么,不愿意,如果你不愿意,我这就把他……”
不过还没等邢寒说完,他的脖子被身下的人搂住,唇也被密合的封了起来。
睁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颤抖睫毛,邢寒心里升起一股兴奋感,果然把那个孩子抓起来威胁禄尘比直接杀了他价值更大。
良久,禄尘才放开他的唇瓣,忍住心里的恶心,把头搁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低声说道:“邢寒,记住你的话,以后那个礼物是我的了。”
“呵呵,看你的表现。”邢寒从裤袋拿出空间袋,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抖落在床上,说道:“自己给自己用上。”
禄尘看着床上的东西身子一颤,以前邢寒不是没给他用过这些东西,但再次看到,他还是掩饰不住心里的害怕。这些东西都是帝国禁止的,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通过什么渠道获得的。
看着男人含笑残忍的眸子,禄尘咬咬唇瓣,微微起身将这些东西拨过来,手指颤抖的将那两个有指甲盖大小的乳环拿过来,在邢寒饶有兴趣的目光中戴到胸前的两枚红豆上,因为以前邢寒给他带过,此时再穿过也没什么痛苦,不过精神上屈辱让他的心有分裂般的疼痛。
戴好后,禄尘又去取那些假物。
“用最大的一个,我知道你可以的。”
他确实可以,因为以前邢寒就给他试过了,呵。
禄尘心里苦笑一声,低头顺眉的拿过那根邪恶的物品,弯腰趴在床上,张大双腿,摆好姿势,左手撑着身子,右手拿着东西向后探去。
邢寒突然伸手挡住他的动作,在禄尘投来疑惑的目光时,不悦的说道:“你想死吗?”他不允许禄尘把自己那里弄坏。
禄尘嘲弄的一笑,打掉邢寒的手,将假男物抵好菊|穴,就硬生生的冲了进去,既然想玩弄羞辱他就别装好心。
“啊――”顿时血液顺着菊|穴的褶皱一滴滴流了下来,饶是禄尘抗疼也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看着被禄尘他自己摧残过的菊|穴,邢寒嘴里一涩,而那壁肉被撑破的轻微破裂声也让他头皮阵阵发麻,他气怒的将人扯过来一巴掌甩到他的侧脸上。
既然他自己都不爱护自己,那自己也就不用多事的怕他受伤了。
邢寒打开男物底部的按钮推到最大处,然后动作粗鲁的扯掉自己腰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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