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顶尖的存在。我自是该有属于我自己的骄傲。”
“如此最好。”天道点点头，他的视线再次移向了顾一书，“他是时候该醒了。”
话音刚落，莫风烨便看到少年那薄薄的眼睑动了动，睫毛轻颤，不一会儿那带着些许睡意的朦胧水眸便出现在他的眼前。少年软软的嗓音仿佛是世间最好听的音乐，直击他的心灵，“唔，阿烨？”
顾一书有些混沌的脑子很快便清醒了，他着急地伸手抓住了莫风烨不算健壮的手臂，问道：“你没事吧？”
莫风烨摇摇头，“无事。只是……”
他伸手揉了揉他平日最喜欢揉弄的细软发丝，可惜了那头乌黑光滑的长发了……
他一想起红毯黑发白肤那美妙的景色，眸光一暗，一丝可惜之色在那深邃的眸子里划过，然后消失不见。
“咦？我的头发怎么变短了？”顾一书有些不自在地伸手搔搔后脑勺。虽然在另一个世界里习惯了短发，但是来了这里已经有八年多了，也习惯了一头长发了。
而且，在这个世界里的人们都是长发，他这样的会不会太过奇怪？
他也就把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莫风烨摇摇头，满眼爱怜和宠溺，“无论阿书是长发还是短发不还是阿书？喜欢你的还是喜欢你，不喜欢你的还是不喜欢你。这大陆上有着奇怪癖好的强者多了去了，还有整天穿着补丁衣服的，只要实力够，别人就不会说你什么。”
顾一书侧头思考了一下，觉得他这么一说好像也对。然后，他便反应过来了：“等等！什么奇怪癖好？！我的短发才不是奇怪癖好好嘛！”
“呃……”莫风烨自知失言，正准备说些什么来挽救。
“你的头发变短了那是因为天机鼠的气运外在表现形式便是在你的发丝上。”他的话语很快便被天道打断，天道细细地给他解释着，“天机鼠得到天地庇护，不像那些人类的大气运者那样，学习了观气术便能够看到那不同颜色的气运。能够判断天机鼠的气运的方式便只能够根据毛发长短了。”
顾一书一愣，连忙一滚化为了灵兽形态。
原来那圆滚滚蓬松的毛发现在已经短了许多，虽然还是依旧的顺滑，他整只鼠都瘦了一圈不止。
莫风烨看着那不断打滚毛团儿，好笑地一把把他捞回了怀里，“虽然小了一团，但还是温温热热的，一样可爱。”
“……”顾一书默默地别过头，不想再和眼前这男人说话。
天道似乎也看不下去眼前两个黏黏腻腻的男人了，他道：“我已把所有没有得到承认心怀恶念的异界之魂给送出结界了，那些助纣为虐的外来者大概已经陪同那异界生物一起在时空乱流里旅行。现在时间无多，我先把你们送出去罢。”
白衣男子手一挥，他们眼前一暗，便被送了出去。再次睁开眼时，便已是身在地狱城之外了。
顾一书到了现在还是有些怔怔的，“阿烨，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莫风烨宽和地笑笑，大手轻轻地牵起了顾一书的手，“是啊，一切都结束了。”
他牵着顾一书往地狱城大门走去，“阿书，现在几乎所有的知道我是天道之子的外来者已经被送走了，接下来，我们一起去游历大陆，可好？”
“……好。”顾一书应道，“我要吃遍大陆的所有美食！你一定要全部都学会了，你可是答应过我想吃什么都做给我吃的，一辈子哦！”
“……”莫风烨都不知道自己是该气还是该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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