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笗昀sj后,x口本能的吮紧了男人,后者爽的脑门渗出一层薄汗,喘着chu气大抽大合的猛c起来。傅笗昀嘶哑的呜咽着,扭着腰胯躲避男人的c干,反而激的对方更加尽兴,c的越来越狠越来越深。
傅笗昀觉出男人濒临高潮,急的叫出来,“你出去……快出去……!”睡着是睡着,醒着是醒着,神志清醒的时候,他实在无法忍受接受一个陌生男人在他体内sj的事实……那曾是,只有荆崇才有的权利……
“又别扭什么!”男人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巴掌,随后又低头咬住他的右r头一阵凶猛的撕扯,疼的傅笗昀的眼罩都被眼泪和汗水浸透了。
然后下一秒,温热的种子在x器的抽搐中,尽数灌入傅笗昀的肠道,直没进他的身体深处……
——
谁的心跳会跟强奸自己的人同步相合,默契到分不清谁是谁的?
如果在以前——哪怕是两小时前有人这么问傅笗昀,他都会觉得可笑。然而男人sj后重重压在他身上的一瞬,相贴的、一起起伏呼吸的x口却告诉他,这不是不可能的。
jy的温度其实并不足以引起受方的注意,虽然傅笗昀本身身体感度极高,相比一般的纯〇都要更敏感,但也不至于因此感到特别不舒服。只除了……那种从身体内部反s出来的,被人彻底侵占的荒谬和耻辱。浓烈到令他无处可逃。
偏偏男人sj后也不肯拔出去,甚至还故意更紧的用半软的x器顶动着塞紧傅笗昀的x口,整个人更是死死的压住了傅笗昀,脸贴在他的颈窝里。
傅笗昀被压得g本动弹不了,只能动嘴了,“……你够了吧,快出去。”
“才一次而已,”男人沉声笑,调戏的歪过头吮吻着傅笗昀的耳朵,“哪够?”
“你——你到底想怎样——!”傅笗昀气的脑门都发热,“你不是都……你不是都c了我两年了!刚才还s在里面了!你没完了么!如果我弟弟他们发现……”
“你好意思说出去吗?”两人谈话间,男人的x器居然诡异的又慢慢的硬了起来,楔在傅笗昀体内的r块温度回升,把弹x极佳的肠壁撑开了些许。
虽然只是微妙的变化,傅笗昀却惊的白了脸,“你……”
“我想把你肚子里灌满我的jy,”男人单手支起上半身,另一手颇有些力道的伸过去抚弄着傅笗昀的小腹,偶尔抓住他的x器捏弄两下,“我想把你c到s尿、怀孕,我要你成为我一个人的女人,这辈子都躺在床上任**。我不会放开你的。”
傅笗昀悚然,“这不可能……我……我有家人……我有爱人!他们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
“切,那种半年都不会来看你的亲人爱人,会关心你的死活?”男人说着话,又在傅笗昀体内动起来,一边还很享受的哼笑道:“听说你以前就是个挨c的?为了给你治病,你弟弟可是没少跟负责你的周大夫少说啊,我在旁边儿听着都不落忍。哎,我说,你怎么就呢么想不开?这世界上骚货贱逼都不少,也没见那些人自卑成你这德行。”
傅笗昀被讽刺的哑口无言,拷在床头的双手攥紧,放松,又攥紧,又放松的来回动着,仿佛他的心脏在负面情绪的灰霾下不停收缩……
男人动作逐渐加快,还是话唠样的啰嗦着,“……不过你要是想得开,我也逮不到你这么个好货色,***老子在这个疗养院呆了两三年了,也c了几个,都没你这么好的。唔……妈的,你这小屄怎么还这么紧!”
男人这次的时间格外的长,傅笗昀感觉自己的肛口都要磨得坏掉了,热辣的感觉混合了x腺被反复顶戳的刺激,明明心理抵触,x器却还是固执的第三次勃起。
恶心羞耻之余,傅笗昀不由的感叹男人的可悲。
——
男人做的兴起,喃喃的说了句“还不够深”,遂起身跪坐在床上,就着还浅浅c在傅笗昀体内的姿势,非常迅速的将他的两手从床头解了下来,又立刻将两只手腕拽到他身后锁死,随后将傅笗昀抱起来,对准他的股缝挤了进去。
傅笗昀抻着胳膊弓着腰,无奈的骑跨在这匹色马身上,随着他的动作摇摆晃荡,唯一的着力点是吞没了男人整g阳物的rx。
男人一手握着傅笗昀的腰后,防备他的逃脱,一手玩弄着他再没东西可s的软蘼x器,从包皮的边缘,到嫩红色的g头,再到g头上能令男人疼到极致也爽到极致的细孔,指掌亲昵,玩的不亦乐乎。
傅笗昀醒时就有隐约的尿意,这时拖的久了,加上之前被c的狠了,尿意愈加明显,忍不住不安的挣动起来,惹地还离高潮有段距离的男人相当不耐,一巴掌呼在他的屁股上,“瞎扑腾什么!”
傅笗昀咬着牙哀求,“放开我,我……我想上厕所……”
“那就上啊。”男人伸舌舔舐傅笗昀因为憋尿而汗津津的鼻尖,顺势舔了舔他的人中和嘴唇,恶狗似的用自己的口水给傅笗昀洗脸,“想拉屎就拉,想撒尿就鸟……老子又不是没伺候你这个!你说你一醒过来怎么这么矫情,难怪你上个男人不要你了,c你是因为你是男人,这墨迹黏糊的,女人投胎的也就这样了。”
一路啰哩吧嗦的唠叨着,男人很恶意的一次次的用硕大的g头碾上傅笗昀的前列腺,眼睁睁就看着后者的yj憋的发胀,连小腹都绷了起来。
现在的傅笗昀g本挣不出男人的钳制,只能一心一意的憋尿,试图用最后的自尊挽回一点劣势。男人却毫不在乎,sj的一瞬,他猛的抱紧了傅笗昀,嘴巴贴在他的耳边,轻佻的吹起了“嘘嘘”的口哨。
傅笗昀没有防备,霎时尿了出来,淡黄的y体落在两人的身上,染的皮肤一片湿。
傅笗昀也在这时突然间福至心灵,尖叫着喊出男人的名字,“荆——崇——!你这个混蛋——!!!”
傅笗昀这一泡尿真是憋的很了,加上前面荆崇玩得太过,受尽刺激的yj以半硬的状态淅淅沥沥的尿了许久,床单、被褥、两人的身上,都尿的水光淋漓,淡淡的腥骚气弥漫一室,傅笗昀不自在的在床上猛蹭,试图远离床上那一滩y乱的湿痕。
荆崇托抱着傅笗昀,给他解开了手铐和眼罩,傅笗昀一睁眼就看见男人微笑的脸,抬手就扇了他一巴掌,“你疯了吗?!”骗他很好玩吗!
荆崇的脸被打得偏了偏,很快就有半个浅红的手印浮了起来,但他却并不气恼,只是确认似的沉声问道:“小笗……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想通了?”
傅笗昀咬唇瞪他,倔强的不肯吭声,两个玉色的耳垂却慢慢的红起来,简直快要滴血,连带的脖梗肩颈都是一片动人的深粉。
荆崇问的“想通”,自然是指傅笗昀生病前扭曲的心理,即使不用点明,两人也心知肚明。而傅笗昀疑似羞窘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他的答案。但荆崇还是更想听他亲口回答。
荆崇挑了挑眉,上位者的凛冽气势全开,“说话。”
傅笗昀被男人的锐利双目看得狠了,即使躺在床上腰也有点发软,这时候纯粹是被他欺负的太厉害,靠着一口微愠怒气强撑着不退缩,故意答非所问,“……你不是嫌我脏吗!”
荆崇简直要被这不知死活的家伙气笑了,“好,”他咬牙切齿,俯身低头凑到傅笗昀跟前,在他惊愕的注视下恶狠狠的露出笑容,“我让你看看我怎么嫌你脏的!老子今天不让你开窍,就跟你姓!”
说完话,他伸舌就舔,湿漉漉的舌尖从傅笗昀的下巴开始,猫洗脸似的一寸寸的舔过去,以唾y清洗傅笗昀满脸的泪痕、汗渍,软热的舌r一路扫荡,舔舐的无比仔细认真。
傅笗昀最开始还嘴硬的不肯认输,到发觉荆崇的舌头已经接近他遍布着y乱痕迹的泥泞小腹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挣扎着小声叫起来,“阿……阿崇!你别这样……那里不要……你放我起来……嗯………”
然而晚了。傅笗昀话尾变调的一声“嗯”,就是因为荆崇已经用唇舌连嘬带舔的含吮住了他小腹的皮肤,男人毫无芥蒂的,直接用自己的嘴巴开始清理傅笗昀混合了尿y、汗水、jy的小腹和腿间,甚至连睾丸和红肿的rx都没放过。
傅笗昀被荆崇舔的浑身发抖,在确定之前和现在侵犯他的人都是荆崇之后,生理的疲惫和心理的松懈,逼出了他强忍的泪水,他无声无息的哭得稀里哗啦。尤其在荆崇用这样珍而重之的态度“清洗”着一直被他自觉为肮脏的身体的现在,这傻孩子哭的愈发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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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崇舔的太仔细,从上到下从嘴巴到x器,甚至连傅笗昀的两腿和脚趾都没有放过,傅笗昀哭的没力,又委屈又安慰又满足的心情矛盾的他说不出话,一双沾了泪水的黑瞳眼角泛红,却专注的盯着荆崇,里面盛放的感情再也无处隐藏。
荆崇咂吧着嘴再度直起身,跻身在傅笗昀两腿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嘴角的弧度轻佻又倨傲,眼神似是在问;“懂了没?不懂我会继续。”
傅笗昀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半天嘴巴里不小心冒出一个哭嗝儿,赶紧拍拍x口,冲着荆崇伸出手去,“……抱抱我。”
荆崇不疑有他,附身展臂,搂着傅笗昀的腰背很轻松的就把他抱了起来,却不料傅笗昀起来后湿漉漉的脸孔贴着荆崇的颈窝靠近喉结的地方,不等男人有反应,他嗷呜一口,张嘴恶狠狠的咬了上去。
荆崇疼的发抖,理智却先于本能的止住了要把傅笗昀摔出去的动作,死撑着不动弹,就放任傅笗昀的牙齿越来越深的陷入他的血r之中。
傅笗昀从来都是个谨慎拘谨的人,工作上他事无巨细的仔细审慎,生活上他也尽可能的低调内敛,虽然床上总是y媚放浪,前提却还是为了取悦荆崇——说白了,傅笗昀活到现在,真正任x的时候g本没有过。他从小太懂事,于是便历尽辛酸苦楚,始终没有人能让他感觉安全,安全到能包容他罕见的任x与冲动。
而过去的荆崇,显然没能让傅笗昀理解到,其实这个就近在他身边的男人,早就做得到这一点。
……这里面的事情,以前荆崇不是没想过,但他没能联系起来想的透彻,还都是傅笗昀仍在病中时,傅筱曦一件件的分析给他听的。
傅筱曦最后说的是:“……所以荆大哥,我说了这么多,就是要告诉你,我这次让你做的这个事真的是一剂重药,我哥能不能自己反醒过来,坦白说,我没有把握。但我还是愿意相信,我哥那么聪明的人,我们为他做了这么多准备,他不会真的死钻那个牛角尖的。”
荆崇眼光深邃,追问道:“所以呢?你的意思是?”
“所以,你一定要记住,等我哥认出了你,如果他会对你做出任何你不理解的事情,你一定要忍耐,他只要是对你做,而不是伤害他自己,就一定是他难得的‘任x’了,如果他是对你‘任x’,那即使是在伤害你,背后也绝对会隐藏着他对你的爱。”
傅筱曦深吸了口气,刻意避开他旁边东方鹿擎须臾不离的视线,对荆崇说道:“他把对你的感情压抑了太久,要说完全不扭曲是不可能的,你真的爱他,就容许他对你任x吧。”
当时荆崇承诺的爽朗——实际上在知道傅笗昀的心理病症后,他所想的一切,就都是如何解开这个傻孩子的心结。
只不过,他倒是没想到,这傻孩子会这么狠。
傅笗昀是活生生的用自己的唇齿给荆崇盖了个血淋淋的印章啊。
傅笗昀松开嘴后,荆崇颈窝靠近喉结的地方,露出一个完整的齿形血痕,皮r外翻血色殷殷,目测是绝对会留疤了。
傅笗昀猫儿似的伸舌舔净了齿痕上的血滴,抬起眼,一边掉泪一边勾起沾着血痕的嘴角说道:“阿崇……我像不像个神经病?这样的我,你还要吗?”
荆崇挑眉,答非所问的以眼神示意傅笗昀往下看,后者的视线一落到那柄竖的绷直的r刃上,顿时骇笑出声,“你……你这个流氓……”被他咬成这样居然还硬的起来!
“屁股抬起来,”荆崇g本没去在意颈侧烧痛的伤口,贴在傅笗昀x前舔着他的r头命令,“让**。”
傅笗昀当然不会拒绝。
———
那是一截纤细的小腿,骨r亭匀肌理纤细,肤色是白皙细腻的,几乎看不到毛孔。
男人指掌修长的大手牢牢地捧住它,食指和拇指搓起来沿着腿肚一点点的往下揉动,到达脚踝的时候,倏地抵在那里不动了。紧接着,那里传来温热的触感,一呼一吸的,仿佛人口鼻间的吐息。
他挣扎着想要把腿从男人手中抽出去,脚踝却被对方狠狠的攥住,柔白的肌肤上顿时显出一圈泛红的掐痕。他疼的吸气,眼里莫名的透出委屈的泪意。
对方像是察觉他的难过,低声短暂的笑了笑,随即低下头,温热的舌尖舔上低温的脚心,湿滑的舌r在那个敏感的地方来回兜转,他痒的想笑又怕的要死,同时还有微妙的快感从那里升腾盘旋,腿间的那一团迅速的翘起来,仿佛包括脑袋里全身所有的血y都冲向了那个地方,满心满身都在叫嚣着渴望男人更多的触碰和快感。
然后,在他无声的渴切中,男人的舌头贪婪的钻进了他的脚趾之间,舔湿了那里平常连它们的主人都轻易不会去碰触的嫩r。
灼热的羞耻混合了尖锐的快感,他疯狂的扭动身体,尖叫着s了。
sj的瞬间,傅筱曦睁开了眼,头顶的天花板在黎明前的天光里,仿佛砂金石般幽蓝如夜。
他昨晚睡前又忘记拉窗帘了。
皱眉扶额的从床上坐起来,傅筱曦拥着被子,直愣愣的看着床尾正对的那片落地窗,窗外那棵十几岁树龄的悬铃木,这时正是枝繁叶茂的好时候,有两只麻雀躲在宽阔的浓叶后啁啾宛转,歌唱着属于它们的爱情。
爱情……这个词儿,对现在的他来说,还真是讽刺。
傅筱曦掀被下床,两脚落地的瞬间,腿g处明显感觉到一片湿凉。他又愣了一下,随即想起了刚才那场最终令他惊醒的荒诞梦境,勾唇嗤笑了一声,他抬头往天花板的某处看了一眼,赤裸着身体径自去了浴室。
镜头的彼端,东方鹿擎用鼠标放大了床单上那滩不慎明显的浊y,紧绷的下巴和微蹙的眉角,都显出他极度的忍耐。
那个混蛋小孩绝对是故意的——他明明知道他在看他——他故意的让他发现!
但是……东方鹿擎靠回椅背,咬牙闭眼的从裤子里掏出硬绷绷的x器,一边急躁的揉搓着,一边低声咒骂自己,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怨不得旁人!
——
那天从医院回来的路上,东方鹿擎跟始终没有正眼看他的傅筱曦,彻底把话摊开了说了。
“你一直都记得,对吧?”说话的时候,东方鹿擎站在山顶公路的尽头,脚下是人工推平整理的草坪,再往下是漆黑的海面,头顶的月亮蒙了白纱似的浅浅的亮着,是一弯上弦月的形状。
傅筱曦的呼吸顿了一下,抬头飞快的看了站在他前头,相当大胆的把后背整个露给他、好不设防的东方鹿擎一眼,半天才用很低的声音应道:“……怎么会忘?”
东方鹿擎是傅筱曦迄今为止唯一的男人,他强暴了当时才16岁的他,这件事除了他俩,只有荆崇隐约知道一些,傅笗昀是完全的不知情。
当时傅筱曦受刺激过大,从东方鹿擎的套房里逃出来的途中,遭遇了车祸,身上没受伤,脑袋却在人行道上磕了一下,脑震荡的后遗症是把前一晚的所有事情全都给忘记了。但是身体却记住了对东方鹿擎的恐惧,在很漫长的时间里,他甚至都要靠双倍的安眠药才能入睡,
如果不吃药,他总会在梦里醒来,而梦境……则是那一晚酒醉的东方鹿擎,对他所施加的侮辱凌虐。
东方鹿擎懊恼的皱着眉,回头往前迈了两步,看到傅筱曦因为他的动作,下意识的往后躲避,忍不住力竭的长叹出声,“筱曦……我不是怪兽,不会吃人的,你可以不用这么防备我吗?”
“想在办公室软禁我的人是谁?”傅筱曦冷哼,偏头露出脖梗,纤细的指尖扯开高领t恤,戳了戳上面已经变紫的淤痕,“这上面是谁留下的?”哈的大笑了一声,傅筱曦借着月光怒瞪着东方鹿擎,“都是你——东、方、鹿、擎!你可别跟我说你老年痴呆的记不得了!”
东方鹿擎理亏在先,他当然有能力强迫傅筱曦,然而此时却满心只愿能再见到当年那个在他跟前无比爱笑的傅筱曦,“我说过,当年都是我的错,我可以由着你惩罚,但是你……你能不能平和一些,筱曦,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尤其是想到在医院里,傅筱曦对荆崇所流露出的感情,东方鹿擎就异常的不满跟嫉妒,却又无从发泄。说到底,当年在傅筱曦的心里,他和荆崇的位置是对调的——会造成如今的局面,都是那场该死的宿醉!
对一个恋脚癖的重度患者来说,在喝醉的情况下,看到一个长了美丽x感到极致的一双脚的、刚在他浴室里洗完澡的赤裸小孩,尤其他的酒醉还是因为眼前这个孩子的不解人事,那股邪火真的很难用理智去消灭……
东方鹿擎不是给自己找借口,实际上在第二天他清醒后,发现满床的情事痕迹,又在当天下午听说小孩出了车祸忘记了很多事情的时候,他的懊悔已经能把他活活的淹死了。
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一直独身,一直悄悄的关注着傅家两兄弟的境况,却始终不敢出现在他们跟前。同样的,傅筱曦也在极力避免和他的见面。这次如果不是傅筱曦因为傅笗昀的生病着急忙慌,跑到公司来找荆崇,东方鹿擎想,也许他很快就能对这个孩子彻底、真正的放手了。可惜……
真不知道老天爷为他俩安排这一出,到底是何用意!
———
时间回溯到傅筱曦去公司找荆崇的那一天。
傅筱曦跟着东方鹿擎进了办公室,一眼就注意到那一整面玻璃墙,两手下意识的就攥成了拳头——没错,他在紧张。
东方鹿擎靠着办公桌站着,屈起的指节在桌沿轻轻的敲着,半晌才低声开口道:“……你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去年情人节。”傅筱曦答得飞快,戒慎的往后连退了好几步,一手抓着门把手,一手神经质的握住衣襟,“你送喝醉的荆大哥来我家,我哥一开门,我看见你的瞬间就想起来了。”
果然。东方鹿擎闭了闭眼,再睁开两眼中幽深的半点光都没有,只是一径看着白着脸瞪他的傅筱曦。
去年情人节前几天,荆崇和傅笗昀不知道又闹什么别扭,好几天两人都互不相见,荆崇心情不好,14号晚上去酒吧一个人喝的酩酊大醉,最后还是相熟的酒保打电话通知东方鹿擎去接的人。
东方鹿擎接人回去的路上,荆崇各种闹腾,满嘴念叨的都是“小笗小笗”死不肯回家,鹿擎没办法,只好半路转去傅家,把荆崇打包送上门。傅笗昀一开门看到荆崇那个狼狈的样子,心就软了,忙不迭拖抱着那条巨大的癞皮狗回卧室去照顾(咚:此处省略214一夜h的n个字……众:杀掉你!!!)……
闹腾的声音惊醒了傅筱曦,他坏习惯的光着脚穿着睡衣跑出来,一眼就看到一袭暗色风衣站在客厅中央的东方鹿擎,只那么短短的一眼,他就想起了他遗忘的一夜。
东方鹿擎几乎是看到傅筱曦的霎那,就下意识的去看他的脚踝,那段白皙鲜嫩的肌肤晃乱了他的眼神,东方鹿擎简直是落荒而逃。他甚至连个招呼都没敢跟傅筱曦打。
而傅筱曦站在客厅窗边,目送东方鹿擎驱车远去,想起的却是两人第一次见面……
那个时候,傅笗昀做mb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傅筱曦上了高中,学习开始紧张,本来帮他辅导功课的人肯定是傅笗昀,但后者有空的时间都用来赚钱了,自然没时间辅导傅筱曦的功课,最后没办法只好在学校的广告栏贴了招聘家教的启事。
而当时来应聘的,就是正在半工半读念研究生的东方鹿擎,他当时会选择做傅筱曦的家教,主要原因是傅家距离他下一个打工的地点直线距离只有步行十二分钟左右,他可以每天下午给傅筱曦辅导完功课再去打工,晚上回家两不耽误,薪资还比之前要多了三分之二,何乐而不为呢!
只不过东方鹿擎没想到,傅笗昀付给他的家教费用,都是他卖身所得,甚至其中一部分还是从荆崇那里得的。
而且东方鹿擎更没意识到,这次家教,会让他遇到一个改变了他一生,也被他改变了一生的美丽小孩……
————
东方鹿擎一直记得,他第一次傅家上课,来开门的傅筱曦在看到他的时候,露出的那个欢悦而明亮的笑容。
小孩的眉毛很细致,眼睛是圆润的杏核形,里面黑白分明,一双瞳仁黑的就像墨染,弯起的嘴唇是健康的淡红,说话的时候偶尔会看到里面细白整齐的牙齿。
傅筱曦,是东方鹿擎活到二十三岁,在意识到自己是个同x恋后,所见过的,最美的一个人。尽管,当时的傅筱曦还只是个十五岁多一点的孩子。
"你就是东方老师吗?"傅筱曦站在门边,乖巧的给东方鹿擎让出路来,"不好意思哦,我哥哥下午有事,所以没有等你来。"
"没事。"东方鹿擎走进这间小而破旧丶却充满了"家"的感觉的套房,也走进了傅筱曦的生命。
??
"你知道吗??"傅筱曦背靠着门板,低头很小声地说道:"我喜欢过你,东方鹿擎。"
东方蓦地睁大了眼,"筱曦!"如果他没听错,那么??
"可是,"傅筱曦在东方惊喜的注视中,突然神经质的大笑起来,"就在我决定期末考试能进级部前五,就向你告白的当天,你强奸了我!"
东方鹿擎的脸色霎时死白到惨不忍睹,他想说什么,却没敢张嘴,只是难掩焦虑的望着与他近在咫尺的傅筱曦,眼里充满了渴求原谅的情绪。
"从那一晚之后,我虽然有很久都记不得你对我做的事情,但身体却记住了做爱的感觉,我不知道原因,却觉得很空虚??"随着话越说越多,傅筱曦诡异的平静下来,唇角勾着冷笑,一字一字的凌迟东方鹿擎,"最开始我偷听我哥和荆大哥做爱,后来我在上找人文做丶自慰,如果不是我哥爱上了荆大哥,我甚至会去跟他约p??"
"不许!!!"东方鹿擎怒吼着打断傅筱曦的话,几步冲到他跟前,两手捏住他单薄的肩膀,失控的咆哮,"你不准去找荆崇!也不准去找其他男人!"
"笑话!你是我什么人管我这么多!"傅筱曦疯了,尖叫着在东方怀里挣扎,"你强奸我一次我就当被狗咬了,我难道还会傻逼的再被咬一次?!"
东方鹿擎没有反驳傅筱曦的话,他直接用嘴堵住了他的叫骂。之后的数个小时,在这间办公室里,状如疯魔的东方鹿擎身体力行的用他的行动,鉴证了傅筱
东方鹿擎没有反驳傅筱曦的话,他直接用嘴堵住了他的叫骂。之后的数个小时,在这间办公室里,状如疯魔的东方鹿擎身体力行的用他的行动,鉴证了傅筱𣌀之前对他下的判断。
他像一条疯狗一样,把傅筱𣌀的身体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连啃带咬丶连亲带舔的,狠狠的蹂躏了一遍??
只除了c入。
东方鹿擎想疯了,那种想c到傅筱曦身体最深处,把他彻底侵占的想法强烈的叫他简直要崩溃,但他还是极其勉强的控制住了自己。于是只好退而求其次。他用他的嘴唇丶牙齿、舌头、唾y,像野狗划地盘似的,把傅筱曦全身反反复复丶恋恋不舍的给刷了一遍。
到东方鹿擎疯完了,傅筱曦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皮,赤裸的青年躺在巨大的办公桌上,脸上带泪丶身上青红,尤其是一双令东方鹿擎魂牵梦萦了无数日夜的脚踝,r骨头似的被啃舔的g本没法看了。
傅筱曦表现的十分淡定,仿佛刚刚被猥亵的人不是他一样,东方才从他身上爬起来,他就起身开始穿衣服,脸上木无表情。
东方一见傅筱曦的态度,又没出息的后悔了,忙不迭地道歉说:"??筱曦,对不起,我??我其实??"
"我一会儿就去找个男人开房,"傅筱曦冷冷地凝视着眼前慌张的大狗,"把你给我的这些痕迹,全部清理掉。"
"不??!"东方这一声喊的声嘶力竭,"你不要糟蹋自己!"想象到傅筱曦所说的画面,他就嫉妒忿恨的快要颠狂,内心深处更埋藏着一股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恐惧。
"不要糟蹋自己?"傅筱曦穿好了衣服,抬头瞥了东方一眼,"我找男人约p起码还是自愿的。被你咬了一次又一次,还记不住教训,这才是糟蹋!"
傅筱曦撂下话,转身就走,奈何手还没碰到门把,就被东方鹿擎气急败坏的一句话拦住了。
“你不想知道荆崇的在哪么?”
傅筱曦旋踵转身,怒视着东方鹿擎,“要说就说,我不求你!”
东方表面上看是又恢复了平静,看着傅筱曦的眼神再正常不过,“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告诉你。”
傅筱曦眯起眼,已经猜到狗嘴会吐不出象牙了,“说。”
“你不准跟别的男人上床,”东方鹿擎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往外蹦,“……你如果这么做,我就把我强暴你的事情告诉傅笗昀。”
傅筱曦攥掌成拳,真恨不得用拳头活生生把眼前这个可恶的那人给擂死,“你……你好样的东方鹿擎,你好样的!”
“你要是不答应也可以,”东方鹿擎现在满心都被傅筱曦可能会找别人开放的这个事情给魇住了,只要能够阻止傅筱曦,要他做什么都行,区区几句话的威胁又算得了什么!“你要是不答应,我可以现在就把你软禁,别说你哥,荆崇能不能找到你都是两说。”
“那你怎么不做—!”傅筱曦再也压不住心里的一股火,猛地朝着东方鹿擎冲过去,抬脚就往他的小腿踹,后者不闪不避硬扛着受了他一脚,腿软的一歪身子,差点坐到地上,傅筱曦抿着嘴继续踹,直到脚踝被东方鹿擎的大手牢牢的握住。
傅筱曦从年少时就喜欢穿七分裤、九分裤,他潜意识里是懂得自己脚踝的x感与漂亮的,所以总是自觉不自觉的选择能完全展示自己的裤子,他从不知道正是他的这个小习惯,才令恋脚癖的东方鹿擎泥潭深陷,舍生忘死。
“放手——!”傅筱曦咬牙命令东方鹿擎,对方捏着他脚踝的指掌热度惊人,只是那么肌肤相贴,就令他心底慌乱纠结成团,简直要藏不住面对男人时的惊慌。说到底,他的身体记住了男人所给予的一切,好的太好,坏的又太坏,实在矛盾。
东方鹿擎握着傅筱曦的脚踝,屈膝蹲在地上,抬头看着傅筱曦,声音低沉谦卑,“筱曦……答应我。”
傅筱曦瞪他,“放手。”
“你答应我就放。”
“你放手我就答应!”
两人幼稚的反复了几次这样的对话,最终妥协的还是东方鹿擎,等他恋恋不舍的松开傅筱曦,后者所说的话也摆明了他的态度,“带我去找荆大哥,我有事跟他说。”
——
傅筱曦以前是个单纯的有点傻的孩子,虽然父母的早亡在他的心里留下了y影,但是因为有傅笗昀这个好哥哥,他的生活其实并没有因此造成太大的改变。实际上,真正改变了他的,从始至终只有东方鹿擎一个人。
东方鹿擎刚开始给傅筱曦上课的时候,只是觉得这个孩子漂亮的过分,相处下来又觉得他的x格乖巧开朗,实在是个招人疼的好小孩。再加上傅笗昀从来不耽误家教费的结算,每次东方来上课,还提前准备饮料点心,虽然看不到外包装,但东方鹿擎就算凭味道也知道,这些绝不是随便的路边小店里就能买到的。
所以就算把外在条件都撇去不谈,东方鹿擎也对傅家这对相依为命的两兄弟很有好感。
东方鹿擎给傅筱曦上课很负责,针对傅筱曦的特点,他想了很多适合他的学习方法,傅筱曦勇者都很好,当年的第一次期中考试傅筱曦就跌破同学眼镜的直窜了三十几个名额,冲进了级部前茅。这对一直在学习上不闷不哈的傅筱曦来说,简直就是个奇迹。所以在拿到期中成绩单,被老师店名表扬的傅筱曦的心里,那个x格温和开朗,长相帅气的鹿哥哥,在他的心里又有了新的定义——用现在的流行的话说,就是东方鹿擎在他心里从他哥哥,唰的一下飙到了男神的高度。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傅筱曦坦率的意识到,他对东方鹿擎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而在意识到这一点后,傅筱曦更愿意上补习了,他看着东方鹿擎的目光也变得跟以前不一样,那湿润明亮的漆黑瞳仁,常常会把早就心怀鬼胎的东方鹿擎看的全身热血尽往一处使。
傅筱曦至今都不知道的一件事是,在东方鹿擎对他那次疯狂的侵犯之前,这个人模狗样的痴汉,曾经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也不对,或者该说,是在他以为的“梦境”里,被东方鹿擎彻彻底底的亵玩过。
那是傅筱曦高二的寒假,他不幸在打工的地方感染了流感,吃了药就在床上昏睡不醒,连午饭都没起来吃。
那一天同时也是傅笗昀mb生涯中最黑暗的一天,他被三个有sm倾向的男人圈禁在租赁的小屋里整整一天一夜,中间除了苦求得来的一个打电话的机会,傅笗昀再没能跟外界联系。而他那个珍贵的电话,打给了东方鹿擎。
当时是寒假期间,东方鹿擎已经半个多月没见到傅筱曦,心里正百爪乱挠,就接到了傅笗昀的电话,对方说自己接到了一个临时出短差的工作,来不及通知应该还在打工的傅筱曦,拜托他去傅筱曦打工的地方跟他说一下。
东方鹿擎挂了电话就去了,但是傅筱曦打工的书店老板却告诉他,傅筱曦今天感冒没来。东方鹿擎买了药去了傅家,发现大门没锁,进屋看到的,又是吃药后在被窝里捂了一身汗,睡的人事不知的傅筱曦,瞬间怒火交杂些微的欲火,成功点燃了他那颗痴汉的灵魂。
东方鹿擎最初只是试图叫醒傅筱曦,在发现小孩怎么叫都叫不醒之后,他把小孩抱进了放满热水的浴缸——然后,用手指和嘴唇把小孩浑身上下连m带舔的玩弄了一边,当然他很谨慎的没有在傅筱曦身上留下痕迹。
但是,傅筱曦堪称美丽的裸体,和那双美到极致的脚踝,缺一起狠狠的踩进了他的心底。
在把傅筱曦的身体擦拭干净后,东方鹿擎坐在床上,一边抱着傅筱曦的双脚,把它们里里外外每一g脚趾、每一个脚趾缝都不放过的舔了一遍,过程中东方鹿擎甚至x奋到光是给傅筱曦舔脚,就s了一次!
但是最令人惊讶的还不是这里,最让人意外的是,睡梦中的傅筱曦,居然被东方鹿擎舔硬了!这个毫无知觉的小孩,居然在东方鹿擎舔他脚的时候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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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梦半醒间,傅筱曦的眼前仿佛渗进了朦胧的白光,身体很热,皮肤散发着潮湿的热气,血y飞速的流动,耳边几乎能听到那汩汩脉动的声音。傅筱曦下意识的活动着身体和四肢,虽然视线里一片昏暗,他却本能的意识到,他正在被什么禁锢着。
而很快的,他就意识到那是什么了,男人低沉的笑声近在咫尺,他鼓胀的、稚嫩的x器,被宽大的手掌热切的抚慰,血流的更快,全都往那个地方冲涌而去,连带身后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也跟着吸合空虚,仿佛在渴求被填满和侵占。
东方鹿擎眯着眼看着怀里赤裸的小孩,他的两条长腿光洁白皙,腿间的x器在他刻意的玩弄下翘得直直的,深粉色的顶端滴淌着透明的y体,反s了窗外透进来的天光,倍显y糜。当他的掌心指腹蹭过那g,它就会受惊似的轻轻抖两下,昏睡着的傅筱曦嘴里,也会发出梦呓般的不满的嘟囔,清浅的呓语听着就想猫咪撒娇的呼噜声。
东方鹿擎着魔的揉弄着傅筱曦,在小孩儿闷哼着在他手里s出来的时候,他的胯下又硬了。抬手看着指尖附着的白色y体,东方鹿擎忍不住伸舌舔了舔,小孩的初j咸涩淡腥,透着种无法抗拒的色气。东方鹿擎托抱着小孩儿的腿g把他拽到自己腿边,挣扎着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没能忍住,捏着自己兴奋到极致的x器,慢慢的塞进了傅筱曦毫无防备的嘴唇。
傅筱曦的嘴巴很小,嘴唇柔嫩饱满,像个小小的菱角形,唇瓣总是呈现健康的嫩红色,这时候没有知觉的含吮着东方鹿擎的半截chu大的x器,是那么的脆弱无辜又充满x感,东方鹿擎几乎是只这么看着自己被他含着,就快sj了。明知道自己的行为痴汉下流到突破天际,东方鹿擎还是压抑着高潮的冲动,在傅筱曦的嘴巴里略略的动了一会儿,才强迫自己退出来,把jy全都s在了傅筱曦的x口。
然后,他又以“清洁”为名,“鼓励”自己俯身到傅筱曦的x口,把那些色情的痕迹一点点的舔舐干净,顺便把傅筱曦的r尖咂了个彻彻底底。
傅筱曦晚上醒来,做了一下午亏心事的东方鹿擎早就落荒而逃,留给小孩的只有干净的睡衣睡裤,以及床头准备好的水杯、药片、简餐,以及写着“醒了记得吃药、吃饭”字样的纸条,连名字都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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