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创作的古装剧,宫廷剧一一成为热播剧,被称为影视圈的金笔编剧。
“你今天一天都跟他在一起?别这样看我,我没预知能力。”何文扯唇:“只是剧组有个摄像师无意抓拍到了而已。”
“很模糊,除了我,没人能认出来。”
这句话莫名让方军心情大好,他很随意的端起何文喝过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异了,我跟我母亲移民去了法国,这次他创作的《宫美人》正好也在这边取景。”
“我跟他有七八年没见面了。”方军看着窗外夜色,低声说。
氛围太沉闷,何文转移话题:“我今天流了很多汗。”三十九度的天气,穿着不透气的长衫,里面还有件白色底衣,热爆了。
“还不能洗澡。”方军抿唇,去卫生间拿了湿毛巾给何文。
何文黑着脸把能擦的地方擦了一遍,在胯下那里胡乱揉了揉,把毛巾递给方军,不解的问:“差不多快好了吧?”按照医生说的,现在差不多痊愈,长新皮了吧。
洗了毛巾出来给何文擦背,动作熟练轻柔,方军目光闪烁不定,平静的说:“没有那么快。”
趴在床上,何文嘴角抽了一下。
《破茧》开拍的一个多月后,被通知停拍,无人知晓原因,而何文在那时收到一条短信。
回T市,我想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一个被轻视的过气明星一步步踩着别人的肩膀站在影坛最高位置的励志故事。
这是一个风流大叔左拥右抱各色美人,兜里揣满毛爷爷的牛逼人生。
某作者抽了,以上纯属虚构。
☆、13
正在开拍的戏突然停拍,整个剧组一百多个人每天的吃住开销很大,再加上那些召集的群众演员,耽误一天,损失就更大。
《破茧》所有工作人员都处于停工状态,演员们每天都在等待中度过,而像宋子昱那种档期很赶的演员,在接这部戏的同时,就已经跟另外一部调好档期,面对突如其来的停拍,简直就是暴风雨。
因为《破茧》编剧叶淮的突然到来,方军没跟何文一同离开,他想跟叶淮见面谈谈,以一个希望给自己旗下艺人争取机会的经纪人身份。
如果还是以前那个消沉维诺的何文,他断然不会站出来,现在的何文就好像换了思维,有实力,敢想敢做,整个人无形中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他相信只要给何文一个机会,对方就会给出一个令所有人惊叹的成绩。
T市
何文下火车后,帽檐下一张脸微微发青,手脚冰凉,湿漉漉的头发贴着脸颊,整个人就跟从水里打捞上来的一样,冷汗打湿了衣服,风一吹,他直接打了个抖。
双眼有些乏力的看着四周流动的人群,他缓了缓才抬脚跟了上去。
去的时候有方军陪着,多少能缓解点紧张,这次只有他一个人,十几个小时,再加上要见那个疯子,心情可以说遭到了极点,他的神经已经奔溃了。
儿时的那些记忆画面一股老的如同涨潮般席卷上来,无尽的恐惧与黑暗笼罩着他,他下意识捂着头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你没事吧?”“要不要打120?”“还是别管闲事了,他万一赖上我们,几张嘴都说不清”
耳边嘈杂的声音让他大脑轰轰响,何文伸手摆了摆,示意自己没事,随后直接坐在楼梯上把头埋进膝盖里粗声喘息。
小文,妈妈很快就回来,你在这里等妈妈。
妈妈,你在哪,为什么不来接我回家?
打死那个乞丐,打死他,打死他
“先生,需要帮忙吗?”
耳边礼貌的男声打断了何文的思绪,他伸手把帽檐压了一下,脸部表情被阴影遮挡,只露出苍白的下巴,声音透着无力:“谢谢,我只是有点晕车。”
出了车站,何文看到朝他走来的瘦高个青年,微微挑了一下眉,迈步走过去。
片刻后,一辆黑色汽车里面,何文理了理被帽子压的软趴趴的头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休息。
一道阴冷的视线在他身上游走,很不舒服,等他去捕捉,却立刻褪去,何文唇角荡起若有若无的笑意,没睁开眼:“我们以前见过?”
驾驶座上那个青年呼吸几不可察的慢了一拍,转着方向盘平静的说:“以前接送过何先生几次。”
何文淡淡哦了一声,音调有着一丝微妙的上扬。
车内有着那个男人身上的绿茶气味,还夹着别的味道,何文抬手揉了揉眉心:“有风油精吗?”
“有。”青年腾出一只手在旁边放置杂物的小格子里拿了风油精递过去。
打开盖子,倒出一点风油精涂在两侧太阳穴上,丝丝凉意渗透进皮肤,何文长舒一口气。
斜躺在座椅上,何文眯起眼睛,看着窗外的夜景,在火车站的时候他就察觉出了这个青年对他的敌意,现在更加肯定。
他忽然觉得,或许,以前那个何文的死另有蹊跷。
车子停在一家俱乐部门口,何文把棒球帽扔车子里,胡乱的抓了抓头发,也没去管身上有点皱的衣服大步走进去,直奔目的地。
俱乐部灯光很暗,空气里充斥着酒精味,香烟燃着烟草的气味,以及燥热的气息。
站在一处包厢前,何文抬手敲了敲门,里面响起不耐烦的辱骂声。
开门的是个英俊男人,领带随意挂在脖子上,衬衫扣子解开,露出大片胸肌,浑身上下散发着放恣的不定因子。
何文身上的风油精气味让男人厌恶的皱眉,讥讽的笑道:“他竟然还没踹掉你,真不知道简明那小子发什么疯。”
“你应该带他去医院看看。”何文双手插兜,上下打量了一眼,视线从对方胸前两颗突起上的水渍上扫过,勾唇笑笑。
趁着对方愣神的时间推开他搁在门上的手懒懒的走进去,包厢里坐着几人,各种轻蔑嘲讽的目光落在何文身上。
都是高官子弟,前世还跟其中两个喝过酒,玩过同一个MB,何文从鼻腔发出一个不带笑意的声音,站在角落那个斜靠在沙发上的俊朗男人面前,而那个原本在男人怀里扭动的漂亮少年被他那种略带笑意的目光看的浑身不自在,有点慌的想要离开却被一只大手揽住,重新坐回男人腿上。
何文提起一个还剩下大半的啤酒瓶子仰头喝了几口,就找了个位置坐下来,闭眼,继续休息。
他是真的很累,如果不是怕简明不按常理出牌,他压根不会坐十几个小时火车跑过来,妈的。
哐当一声响,包厢的门被大力关上,那个英俊男人骂骂咧咧的坐回沙发上,把打算围上来的两个少年推开,愤怒的嚷嚷:“都给老子滚!”
这一嗓子吼出去,把包厢里的气氛直接降了好几度,那两个少年煞白着脸慌乱的出去。
其中一个五官阴柔的男人一手在身边少年衣服里乱摸着,脸上挂着淡笑:“张易,又发什么神经?”
其他人也都笑着打趣。
“李军,一边玩去。”张易冷冷的瞥了眼对面的何文,一口喝干酒杯里的酒,把酒杯重重的砸在玻璃桌上,双手抱胸,浑身发出火爆的气息。
他对这个男人极不顺眼,长的一般,弱弱柔柔的,无论怎么骂,都是不变的几个字“对不起”,就跟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一样。
不就是一个过气明星吗,这个年纪出来卖都没人要,简明到底看上对方哪处了,难不成是那里异于常人的紧致?
想到这里,张易摸了摸唇。
正在思索怎么给简明再下个狠点的套子的何文敏捷的警觉一道暧昧露骨的视线投过来,他缓缓睁开眼看过去,张易措手不及,脸上的轻挑尚未来得及收起来,直接坦荡的朝何文发出邀请的信号。
既然是卖的,只要给钱,还不是一样。
再了解不过张易眼中的挑逗,何文眯住双眼,冲张易挑了挑唇,许是光线昏暗的缘故,张易没有捕捉到何文眼底一闪而过的冷意。
这一幕短暂的视线交流连李军都注意到了,更何况一直都在留意何文一举一动的简明。
挥手让腿上的少年出去,少年不死心的拿圆翘的臀去蹭抵着他的那根硬物,他不懂,这个俊朗的男人明明已经起了欲望,为什么还要他离开。
简明是个正常男人,随心所欲,可他对性事的要求很高,可以说是苛刻,除了何文,没有过其他的床伴,平时来俱乐部都会点一个看得过去的少年,但从没越过那道底线。
这次不知怎的,看到何文脸上的无所谓的表情,他想到两人最近的几次见面,回回都能轻易挑起他的不快,不免心下起了阴霾。
他突然起了兴致,直接把手伸进少年的裤子里粗鲁的揉搓着那两瓣柔软的臀肉。
少年被这个突然的举动给惊的大叫一声,而后就软在简明怀中,把腿张的更开一点迎合着张口喘息,更是主动去摸向简明裤裆那里。
简明伸手拉开少年紧绷的皮裤,手上的动作急切,垂着眼底却是清明冷冽。
其他几人都吹起了口哨,暧昧色情的氛围让李军和张易他们都觉口干舌燥。
“我去下洗手间。”何文突然起身,笑着打了声招呼离开。
他只是被少年那种软糯的呻给弄的心里烦操的厉害,起了欲火,下面却依旧一点反应都没,这让他不得不再次面对一个残酷的事实。
硬不起来,还能拿什么去操。
只是,他的离开落在包厢几人眼中,就大不相同了。
简明唇边露出得逞而满意的笑容,推开意乱情迷的少年,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步跟了上去。
李军跟张易偷偷交换了个眼色,又继续同几个朋友喝酒聊天。
洗手间里,何文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身后隔间的门里传出喘息的放荡的呻吟声,门板被撞的咚咚响。
他对着门吹了个口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清秀的眉眼,脸色发白,身板纤细柔弱,怎么看都像是一辈子注定压在下面的命。
可悲的叹息,他揉了揉脸,把苍白的脸揉出了一点血色才松开手。
走出洗手间就见走道里站着一人,何文懒懒的走过去,微抬下巴与那人对视。
那股子不羁与野性的张狂能激发人体内最深处的征服欲与邪恶,简明下身涨的发疼,俯身对着何文的耳朵吹了口气,含着酒气的气息喷在何文后颈。
下身突然被一只手掌压住,何文攸地皱起眉头,他的后背靠着冰冷的墙,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散发的威迫感很强,他下意识作出随时应敌状态。
简明一只手撑着墙壁,微微低头,唇正好擦到何文的额头,那股子风油精的气味吸入鼻腔,他抽了抽嘴角。
手指灵活的拉下拉链,拇指跟食指隔着单薄的内裤缓缓摩擦着那根软趴趴的东西,简明轻笑出声
“要不要找个少年让你试试?”
嘴上这么说,手上的力道却是突然变紧,捏住最顶端饱满的部位,大拇指狠狠揉压着,何文忍不住弯起脊背喘息,伸手抓住想撤离的那只手。
☆、14(修)
两人紧贴在一起,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对方身上传递的体温和砰砰心跳声。
何文被圈在冰冷的墙壁与火热的胸膛之间,下身隐隐泛上来的热量微乎其微,却无法忽视。
他关上门自己不知撸过多少回都如同石沉大海,一点回想都没有,现在被这人宽厚的大掌箍住,微热的手心散开的温度让他禁不住轻颤。
按住恶意乱动的手带动着上下捋动,何文微阖着眼皮子,呼吸略微快了几分,昏暗的视线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简明挑了挑眉,手中握住的那团肉颤颤巍巍的想要站起来,因为知道眼前的人下面那根不行,这么做只是想让这人难堪,跟以前一样出口羞辱讽刺,却见对方很淡定的享受,更是压住了他的手活动,在他面前露出不加遮掩的愉悦表情。
渐渐的,简明脸上的厌恶很快被对方急促的呼吸影响,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这个男人白皙的锁骨,有一丝纤细的味道,随着他的呼吸,胸膛上下起伏,衣领带着细小的震动,若隐若现的两点颗粒勾的让他喉头发干。
他忽然凑近含住何文的耳垂,轻咬住缓缓吸允,低笑着说:“我发现我对你的兴趣越来越大了。”
何文轻皱眉,眼底掠过一道流光,抬头去咬简明的脖子,在感受从齿缝流进口腔的腥味后唇边牵动了一下,没松口,而是更加用力的咬住,似是要活活咬下一块肉来。
而简明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另一只手扣紧何文的腰身拉近自己,牙齿肆虐的蹂躏那只耳朵,舌头滑进他的耳洞,沿着轮廓舔了一遍。
“嗯”
包裹着下身的那只大手突然加紧力道,何文闷哼一声从简明血迹斑斑的脖子上离开,仰了脖子粗喘。
简明偏了一下身上把何文整个人遮挡住,手从衣摆伸进去揪住何文胸前的突起,拇指跟食指夹住左右揉搓,何文抿紧唇,额角被汗水浸湿。
两人都没注意到彼此的距离已经是爱人才有的亲近,呼吸纠缠在一起,引起阵阵灼烧,何文身子蓦地一阵抽搐,靠在简明身上释放了自己。
草,太爽了。
重活在这幅半死不活的身体里面,头一次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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