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哥,我想身寸在你嘴里。
沈晟没有回应,而是加快节奏吞咽,直到一簇热流喷洒在口腔,被他尽数吞进腹中。
带着牛奶的吻落在何文唇上,他伸出舌头舔着沈晟嘴里的香味和腥味,像是饥饿的孩子,狠狠的汲取。
沈晟贴着何文的地方又热又硬,在何文的脚恶意的压下,两人都察觉到紧绷的感觉,快爆炸了。
手指探进后面那个小口,沾了唾液,没有多少阻止,沈晟边吻着何文边缓缓推送着手指。
何文抬起身子去蹭他,撞他,急切的想要撕开沈晟身上披着的禁欲面具,他舔着嘴角的潮湿。
“哥,你学坏了,还藏着什么好东西,都拿出来,我恕你无罪。”他像个高高在上的国王,对以下犯上的臣子发出赦免罪,并且渴望再狠一点的折磨。
流动的空气里所有的水分子都被灼热的火焰蒸发,亲密摩擦的脸庞不时落下亲吻。
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袋子,沈晟把里面的东西全部拿出来。
看清沈晟手里的那些东西,何文哑声低笑,“哥,看来我还真需要更深一步了解你了。”
沈晟闻言抬起头,同样是充满欲火的眼睛,“这句话你在八年前就说过。”
隐隐有着严厉的指责,更多的是等待太久积累的失望。
“是你不给我机会去了解。”何文的语气比他更加凌厉,野性的怒吼,嘲笑着,“我以为你想当一辈子圣人。”
圣人?沈晟在心里笑了,自从他撕开他亲爱的弟弟一身校服的那一刻,他就做不成了,注定在地狱过一辈子。
两个夹子夹在充血的突起上,何文痛的发抖,随后而来的是爽意,等到两个突起上放着四个夹子后,那种渐渐明显,越来越痛,越来越爽的感觉让他全身绷紧,手腕上的铁链子不停的响,突起上的四个夹子下面的几个铃铛也跟着一起响。
每一次响都在挑战着他们的极限,撩拨着最后一根快要奔溃的神经。
“要疯了”何文张口发出呐喊,再也无法思考。
沈晟看着何文那两个突起被蹂躏的不成样子,他伸手调整了一下夹子的力道。
黑色项圈戴在何文的脖子上,镶在皮质项圈上面的圆形铁钉摩擦着灼热的皮肤,很快被汗水浸湿。
何文诱惑般的声音在喘息里落进沈晟耳中,“主人,你还在等什么?”
“等我一会。”沈晟的嗓音沙哑的厉害,他用满是汗水的额头轻轻蹭着何文同样汗湿的额头。
何文的腿踢着沈晟的屁股,看着他打开那灌啤酒,双腿被拉开向上抬起,搁在沈晟的臂弯里。
腾出一只手把啤酒倒进那个之前经过手指开拓的小口,大部分都顺着股缝流了下去,把何文的脊背整个打湿,又全部浸湿床单,极少一部分进去他的身体。
房间里全是啤酒的清香和淫靡的气味。
何文被越来越多的啤酒填满,他感觉自己腹部快鼓起来了,他咬牙低叹,潮湿的黑眸放荡不羁的注视着沈晟,全身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
滚烫的物体磨蹭着那个小口,沈晟被额头汗湿的发丝阻挡了一些视线,他伸手捋过,露出比何文多出千万倍的爱火。
看着眼前的景象,沈晟喉头干涸的几乎不能发出一点声音,忍耐的汗水顺着肌肉纹理往下滴。
湿热的唇吻上那个小口,舌尖舔着上面的啤酒,清香扑面,却无法掩盖男人身上独有的气味,从对方流出的汗水沈晟的呼吸。
喉咙里发出的低喊被渴望不断加剧,如同野兽的咆哮,何文不加遮掩的呻吟。
搂着何文的手臂如同铁钳般,像是要把他折断,沈晟发狠的咬住那个小口,听着上面的人发出吃痛的吸气声,眼底的痛苦忍耐在刺激着他。
手指抹着小口上面的湿润,沈晟亲着何文的大腿,近乎虞城的吻一路往下,舔着脚趾缓缓吞咽。
何文看着沈晟,因为灭顶的欲望得不到缓解,他的双眼发红,流露着哀求。
“哥----进来,快进来,我要你。”
很少笑的沈晟破天荒的笑了,露出一个宠爱的笑容,却让人感觉到汗毛竖起的蚀骨寒冷和无边恐惧,他用诡秘幽暗的眼神看着身下的人,刷过耳廓的唇滚烫,吹拂的呼吸炙热。
“你本来就是我的,我的。”
“噗”的一声响,肉状物体前端狠狠的冲进去,扣紧何文的腰身,一路撞到最深处,一刻不缓的直往里面送,贯穿。
地狱的魔王逃脱封印,凶猛的侵占,残暴的掠夺。
扑哧扑哧的声音在房间不断的响着,越来越快,夜蒙上了一层醉人的色彩。
沈晟伏在何文身上,紧贴的胸膛随着每次的冲击擦出的热度摧毁了所有的东西,剩下的只有眼前的人。
眼底被灼痛,眼眶渐渐湿润,那些过去的,过不去的,都在这一刻化为虚无。
什么都不重要,除了身下的人。
这时候任何言语都是多余的,时间停止了,只有更紧更深的纠缠在一起,跳脱频率的心跳声连成一片。
不顾一切去沉沦。
“哥----再快点。”
手臂紧扣沈晟的后背,用力拉近,何文的腿缠着沈晟的腰,从亲密接触的唇间溢出放肆的低吼,一波波席卷上来,每次都比前刻更加激烈的快感让四肢百骸都在从未有过的凶狠节奏中被击碎,又重新组合。
铁链和铃铛的声音愈发大了,也更加急速,每次的律动都会让何文的呼吸加重,他啃着沈晟的嘴唇,破碎的气息渡入他的口腔。
沈晟始终抱着何文,一刻不曾放开,胳膊上绷着的肌肉随着一次次侵入发热发烫,后背溢满了汗水。
一滴液体从沈晟眼角滴下,落在何文眉心,随着频率动了动,又散开,濡湿了他颤动着的浓密睫毛,黑色的眼睛里熏染了一层氤氲的雾气,清秀的眉眼笼罩着散不开的情动,美的夺人心魄。
明明模糊一片,却清晰的雕刻着上面不断冲刺的那张俊朗迷人的脸。
何文抬手描绘着指腹下的轮廓,不再是记忆里的冷硬,柔和的让他甘愿陷进去不想出来。
手指从棱角分明的唇到高挺的鼻梁,再到刀削的浓眉,最后停在那双深邃如谭的眼睛上,有湿润停在眼角周围。
如果是泪,那也是美好的。
☆、第62章
何文最后在沈晟怀里做累过去,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他懒懒的掀了一下湿漉漉的眼帘。
“哥,你还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脚步一顿,沈晟把何文抱起来,走到浴室,温热的水清洗着他的身体,手指从触目惊心的勒痕,咬痕,抓痕上扫过。
“知道了,”语气深沉,还有一些没有消失的沙哑,沈晟垂着眸子,额前的发丝被热水
全身力量靠在沈晟身上,何文捋了捋头发,腾升的水雾中他的双眼过于狠戾,“理由。”
“我爱你。”手指进去那个肆虐过头的小口,把那些液体掏出来,沈晟依旧垂着眸子,“这个理由够不够?”
何文转身,抓住沈晟的头发大力拉扯,牙齿狠狠的咬着他的耳垂,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滴进脚边的水里。
“痛不痛?”何文没有松口,反而更加用力的咬,仿佛要把沈晟的耳朵硬生生扯下来,“那时候我的心要痛上一万倍。”
血越来越多,很多都沿着沈晟的脖子流淌了下去。
沈晟自始至终都一身不吭,清理了何文身后的那个小口,就用毛巾擦着他的后背。
“明天跟我一起去医院看尚钧。”何文松开牙齿,舌尖放肆的舔着沈晟耳垂上的鲜血。
沉默了一会,浴室里有低沉的声音,“好。”
仿佛所有的力气就在等这个字,何文骂骂咧咧了几句,把下颚抵在沈晟的肩窝里,闭着眼由着他给自己清洗。
片刻之后,沈晟给何文擦干净身子,抱着他出了浴室,在看到凌乱极致的床褥后,他抿了抿被咬肿的嘴唇。
等他换了一套新被褥之后,转身一看,男人已经窝在沙发里睡的安慰。
深邃的双眼浮现一抹柔光,沈晟弯身把他抱到床上,然后掀开被子躺在他身边,手臂搂到怀里。
第二天早上,何文在被窝里翻滚了几个来回也没能起来,房里有脚步声,窗帘被拉开,阳光洒进来,照亮了房间的一切。
床上的包动了动,从被窝里冒出一个乱蓬蓬的脑袋,紧接着是火爆的骂声,“几点了?起这么早干什么?”
沈晟穿戴整齐,难得的一身休闲打扮,白色衬衫,银灰色马甲,袖口卷了一截,平时的严谨少了一点,多了几分慵懒,配上那张带着厉色的冷硬五官,强烈的对比,会让人忍不住被吸引。
“八点了,不是说上午要去医院吗?”
“操!”何文吼了一声,睁开沉重的眼皮,却在看到沈晟一身打扮时,一下子就清醒了。
“只是去医院,你穿成这样干什么?勾引那些年轻小护士?”何文挑起嘴皮子,“换掉。”不容拒绝的霸道语气。
沈晟把牛奶递过去,然后自己打开衣橱,换了一身衣服。
两人出门的时侯,吴伯已经在等候,在看到何文的时候微弯身露出亲切的微笑,“何先生早上好。”
“早上好。”何文勾唇笑了笑,他斜了眼身边的男人,看来对方应该跟吴伯说了什么。
四月里的雨水较多,出门的时候还是晴天,车子开到医院那会,就下起了飞斜的毛毛细雨。
何文抓了抓有点潮湿的头发,手放进裤子口袋摸到烟盒,捏了捏又松开。
墙壁上禁止吸烟几个字实在太醒目,他想忽视都不行。
出现在尚钧病房的时候,齐岳正冷着脸抱臂站在门口,一副活人勿近的样子。
“怎么了?谁给齐老板气受了?”调侃的声音传来。
齐岳看到来人,脸色变化了一下,他淡淡的说,“里面那位已经没救了。”顿了顿,齐岳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眉宇间是愤怒过后的挫败和疲惫:“我努力过,等也等了,装孙子,装傻比,最后还是失败了。”
一向儒雅的男人会爆粗口,奔溃的边缘,说明了太多事情。
“去买一份皮蛋粥。”何文越过齐岳,在准备推开门进去的时候突然说了一句,不等他反应就大步走进病房。
“皮蛋粥?”齐岳摸不着头脑,他扫了眼沈晟,把到嘴的疑问吞下去,因为他感觉这个男人不会给他任何答案。
刚走进病房就被浓烈的橘子味扑鼻,何文看着垃圾桶里的橘子皮和桌上的几袋子橘子,眼角跳了跳。
大步走过去把床上的男人手里的橘子夺走,“尚钧,你想吃死是不是?”
“那是他的味道。”尚钧消瘦多了,有着红血丝的双眼看着何文,恳求着,“还给我。”
下一刻在看到门外的人时,很明显的,神色戒备起来,“你来干什么?”
沈晟关了门坐在椅子上,“我陪他来的。”
视线在沈晟身上停顿了一会,尚钧又开始朝何文祈求,“何文,你把橘子给我。”
何文把手里的橘子扔垃圾桶,桌上的也全部扔进去,然后他就看到一物朝他面门砸过来,没躲,眼神警告沈晟不准上来。
血顺着额头往下流,在鲜红的色彩里,何文双眼赤红,隐隐有着复杂情绪波动。
看着男人苍白的脸和红色的血,尚钧愣了一下,下一刻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掀开被子下床跑过去,“何文,我不是故意的,我很抱歉。”
“对不起。”何文突然说。
尚钧又愣了,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他
拿纸巾擦着何文额头的血,沈晟面色暗沉,他说出跟何文同样的话,“对不起。”
尚钧没懂,很多年后他才懂那三个字的意义。
等何文处理好伤口再回来的时候,沈晟没跟来,只有他一人,出去买粥的齐岳已经回来了,那碗粥静静的放在桌上,大概早就凉了。
何文拿起那碗粥,勺子舀了一点放进口中,是有些凉了,皮蛋的腥味有点重,不过味道很不错。
“你头上的伤怎么回事?”齐岳狐疑的看看何文,又看看尚钧。
“磕门上了。”何文调笑,又吃了一口粥,“喜好变了?”似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谁。
没有人回答,一个是听不懂,另一个是不知道该不该懂。
接下来是一阵沉闷的寂静。
尚钧又恢复成内敛宁静的样子,垂着眸子,似乎睡着了。
“我下去透透气。”齐岳说完就起身离开。
“手腕上的链子带多久了?”何文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多年前亲密无间的人。
“忘了。”尚钧嘴角勾起一个带着笑意的弧度,“他那时候说,我这辈子都不能取下来,死也不行。”
“还真蛮横霸道。”垂下的眼角发红,尚钧不再说话,陷入了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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