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的事实,叶至然在潜意识已经忽视了同样也在叶家老宅里的老爷子老太太和那些诸多下人,而把叶陵当成每晚等着他回来的那个人了。但是这段时间两个人其实也没有真见一次面过。
没有夜晚的甜点聚会,没有晚上在走廊的徘徊,即使是已经过了一个学期这样日子,更过过很长时间日子的叶至然,也无端端的觉得有些冷清,特别是他每日出去,看到路上的行人都一副喜气洋洋的神情,而公司上下也都极有团圆气息,乃至于他忙里偷闲和朋友聚个会,都能看到和他同龄人脸上懒洋洋闲适的样子时,这种有些蛋疼的寂、寞感觉便更浓厚了。
怎么就他一个人这样忙的跟个陀螺,还没觉得该有多开心啊?
叶至然颇显郁闷的坐在赏色包间里,看着他那些丝毫不顾忌他心情,正没个正样或搂着姑娘调笑,或拿着话筒唱着正high的狐朋狗友,更觉得血都要漫到了喉咙上,郁气不断的冒出来。
“哎,叶至然,看你这样子,跟憋了多少年不能发、泄似的,要不要给你找个腰细腿长的,让你乐呵乐呵?”
说这话的是叶至然一发小李哲,现在坐在叶至然对面的沙发上,腿上还坐着一个笑起来脸颊带着圆圆梨涡的女孩,一脸暧昧的朝叶至然挤挤眼。
“去,你才憋的狠呢,瞧你那要被掏空的猥琐样!”
“别这么说啊叶大少,真不来一个?不然我自己去享受了啊!”
叶至然嫌弃的摇摇头,李哲就摇摇摆摆的搂着那女孩进了包厢后面的隔间。叶至然不在意的往沙发上一个仰躺,把杯子里的酒往嘴里一灌,因为心情略烦躁而没控制好,有些许酒液扫到了衣领上,旁边伸出来一只雪白的手来擦拭着,接着又给空了的酒杯倒满酒。
这是坐在叶至然旁边的女孩,十分乖巧的做着服侍人的活。她能看出来这位大少爷来这不是过来做那事的,相反心情还不好的很,所以也没有故作聪明的讨好着,只是察言观色在外物上服侍着叶至然,让叶至然心里舒服了一些。
自从赏色建立之后,叶至然时常和一些玩得好的朋友来这里玩,年龄不够对他们来说可不是个问题。这些人有不少就是过来图个乐子,家里也都不阻止他们开荤,不过叶至然来倒不是为了这个,他纯粹是觉得这环境好,吵的越热闹越好,好像是把心里那兜火具现化出来似的。那帮损友没少说叶至然是性、无能,自己不能做才过来旁观他们玩花样的,却也都被叶至然三言两语挡了回来。
周围气氛正火着,像李哲那样还顾忌着要去隔间的是少数,更多的直接就地解决了。叶至然坐在包厢一角,闻着那股子膻腥味听着那声音高低不同的,很自得的接续喝酒。整个包厢里,只有他和坐在他旁边那女孩是衣着整齐的。随着声音的越来越大,皮肉白花花的露在外面,叶至然旁边的那女孩身体也有些受不住,被勾的身体里冒出了熟悉的火,只是才往叶至然那边瞥上一眼,就被叶至然警告的眼神吓的浑身冷汗,不敢再动。
叶至然不是来这里找女人的,他就是过来凑凑热闹,同时也免得和这些人淡了关系的。虽然还都是这些年纪,但都自成一个玩乐的圈子了,叶至然觉得他本来也应该加进去的,纵使他有些洁癖不愿意和这些女人来往,但是愿意往他身上扑的雏儿也不是没有,只是怎么着也提不起来兴致来。
所以,叶至然到现在,还是个小处男呢。当然,和他同同圈子的人都不知道,只当是他眼界高,又被他口里说的“提高自制力”给糊弄过去,没有一个觉得他是一点经验都没有的。
但是为什么提不起兴致,叶至然自己也不是太清楚。想来想去,也只能归结于他真洁身自好想保护好身体和做事太忙没那精力了。这群人里,论在家里的话事权,还得属叶至然最高,他不仅仅是个继承人,这连掌权人的帽子,其实都戴上一半在他头上上,谁让这圈子里的人,除了他的身份无可争议,其他的人都没有独生的呢!
不是独生的差别可就大了。这可不意味着相亲相爱相互扶持,而是多一个人就要多一个人来分权了。在现代社会,连女孩儿都有权利继承家业了,谁敢对亲人真心?更别提同样有继承权的私生子了。这还不仅仅是和同一代人争呢,连上一代正当壮年的叔叔伯伯姑姑都得警惕,他们是活的累,别说掌握多少实际权利了,现在都在为了博大人欢心而努力呢。但是相应的,他们不像叶至然一样要管着叶家,除了讨好讨好长辈、努力充实自己外,便没有旁的事,于是也只剩下玩乐了。
这么比起来,叶至然能够在这个圈子作为隐隐地位最高的那个,也就不是没有道理了。这可是板上钉钉的叶家家主,讨好他万无一失,还能从他身上得到一些经验,而羡慕他嫉妒他的,更是大多数人心里的想法。
真是有得必有失,只是叶至然不觉得该羡慕谁,或者觉得谁更累。叶至然的人生就应该这样,不需要有什么质疑或者自我否定,他过的十分坦然。叶至然不一会已经喝掉了三瓶红酒,那女孩又赶紧开了第四瓶给他倒上。
叶至然喜欢喝酒,反正都是低度数的红酒,喝一些也没关系,他也好些时间没放松了。
叶至然坐在这,又想起了叶陵。那一次见面就是在赏色里。那个时候他也是和一群人来这玩,本身他就迟到了,结果过去没多久又接了个电话,不得不出来接,结果正巧在这遇到了刘大为。因为叶陵的朋友是刘韬的缘故,叶至然偶尔遇见了刘大为,也都会淡淡的点个头,却不曾想,他那里知道叶陵也在这的消息,然后赶紧找了个借口和朋友告别,又去把那傻孩子,连这种地方都敢来的叶陵拎了回去。
又回忆下去的叶至然脸上却渐渐的古怪起来。他想起了那次强迫着叶陵和他一起入睡,结果早上不慎被他咬到那个地方的事情。叶至然下意识的就觉得那个地方疼了一下。其实已经好了,毕竟只是破了一点小皮,只是那几天出去打高尔夫的时候,因为弯腰身体前伸这个动作,可是受了不少虽然不怎么疼,却相当别扭的罪。
这几天还没见到这小孩呢,叶至然漫不经心的转着酒杯,想今天晚上回去就敲开他的门去!
于是等着众人散场的时候,即使到家已经四点多,叶至然却仍然先朝着叶陵的房间去了。这还是喝醉了酒,要不要是清醒状态下的叶至然,会觉得时间太晚不好打扰小孩子睡觉,也会觉得自己这等身份主动去找别人像什么话。但是现在他偏偏喝醉了酒,想自己是什么,他又是什么,管叶陵睡不睡觉,被吵醒了好不好的,他叶大少,还需顾忌这些个不成?
就当屈尊去看看他吧!
于是叶至然转开了叶陵房门的把手,门应声而开,他也不管别的了,既没有遮掩他的声音,也在刚打开门后,便摸索到灯开关把灯开开了,顿时房门大亮,走路虽然看着稳,其实却在左右摇摆的叶至然,就这样带着一身酒味,走到叶陵的床边,毫不客气的把叶陵摇醒了。
第三十九章
叶陵睡的很幸福,因为他发现,当自己在睡梦中时,自己特殊的身体对外界的那层隔膜会变得淡一些,所以他可以真实的感受到睡眠的甜美和深沉,当然,也会做梦。
这晚叶陵睡的很舒服,因为叶陵喜欢冬天睡觉时有厚厚被子压着自己的满足感,所以纵使房间里开着很足的暖气,也仍然盖了两层被子。当然,造成的后果是叶陵在被子里面什么也没穿,身体也仍然出了一身汗。
然后叶陵就感觉到自己被人摇起来了,他本来睡的昏昏沉沉,这么一被摇,连梦里的场景都应景的变了,他看见自己变成了一个大树,长满了很多果子,下面有一个人拼命的摇着自己的树杆,而他身上结着的果子,咕噜噜一个一个掉下去了。
叶陵很生气,那可是他的果子!于是叶陵在梦里很不耐烦的对下面那个人说:
“别摇了!烦死了!”
他为了更能表示自己的愤怒,也睁大了眼睛,却不曾想,却正好对上另外一双眼睛,正是叶至然的。叶陵的身体特质迅速起效,叶陵对梦里的记忆模糊变淡,整个人的神志也迅速清醒到不会妨碍思考,他便只剩下一个疑问,叶至然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带着满身的酒味。
叶陵卧室里的灯已经被打开了,亮的一时之间叶陵都忘记这是黑夜。但是窗帘还拉着,叶陵也光溜溜的躺在被窝里,只看到叶至然离自己那样近,近到眼睛对着眼睛,呼吸对着呼吸,而叶至然的手,正撑到叶陵那厚厚两床被子的左右两侧。叶陵皱起了眉,没说话。
叶至然这是喝醉了,所以跑错房间了吗?他刚想说,哥哥你走错房间了,叶至然却先说了话。
叶至然醉的差不多了,之前他还为了不失态强撑着,连走路都能走到一条直线上。现在一进了叶陵的房间,心里不知怎么着就松懈下来,这松懈的不仅是对身体的掌控,也松懈了他大脑的理智。
叶至然推门之前想着是要故意吵醒叶陵,然后去质问叶陵凭什么敢不理他,如果叶陵还是不说话装木讷,那他得好好收拾这坏孩子一顿。
但是他现在忘记了,甚至一时不知身在何处。叶至然眯起眼睛看着在躺在他身下的人,刚才就要脱口而出的“我怎么就不能摇了”被甩忘的一干二净,现在他倒还疑惑着,这人是谁啊?不过还挺好看的。
叶至然只记得他喝了酒,还是在赏色喝的,现在迷迷糊糊之间,以为被那群狐朋狗友带到了某个包间,又给丢了个出来卖的放到床上。叶至然又凑近了看叶陵的样子,但是怎么都看不清,只好拿手去摸,但是他原本手还是双手撑着床的,现在身体失衡成这样,刚抬起一只手,整个身体都摔倒了叶陵身上,手却仍然不折不挠的摸到了叶陵的脸上。
哟,还挺滑的!而且模糊之间看着这个人也乖,大概也挺干净的。叶至然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蠢蠢欲动了。不如,就这么来上一场?尝尝让那些人十分着迷的女人身体,都是个什么滋味。
叶至然已经醉成这个样子了,还不忘装装他叶大少的风头。叶至然一张脸已经红的醺醺然了,映得他那双眼睛,都在顾盼之间多了些风流之色,现在又用着因为酒醉而沙哑低沉的声音,对着面前的人说:
“就是你来服侍我的?”
叶陵恍然大悟。得,这人不是跑错了房间,而是把他当小姐看呢。叶陵也没生气,不觉得自己是被侮辱了。和一个喝醉了酒,连弟弟都认不出来的男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当然是说不如做了!
于是叶陵想来一个前踢,把这人踢到床上去。可是一踢,却没踢动,倒是让叶至然以为是在和他,连手都掀开被窝,摸了进去。
原来叶陵还在被子里,又是隔着两床被子,当然使不上劲,再说叶至然又是个常常锻炼,肌肉结实的将成年人,哪里是他弱小的身体能踢动的,叶陵重生又没带大力气的金手指,现在倒好,叶至然都开始手脚并用的缠到叶陵身上,连那两床被子,都被叶至然觉得碍事而扔到了地上。
皮肤有些凉凉的,但不很明显,叶陵多少有些无奈的看着已经开始胡言乱语,说起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荤话的叶至然,开始想法自救了。
“你可真小巧,也不知道能不能装下我的那个。哟,你全身的皮肤都蛮好的,你是被谁叫来的?”
叶陵怒气腾腾的望着叶至然,本来想用和缓方法的打算迅速被他取消了。他最讨厌有人来拿他身高说事,纵使知道未来有一天会迅速蹿高,而且不是蹿成细瘦杆子,但是他现在一米五五的身高可是一大痛脚啊!叶至然还敢说他是小巧!
现在没有被子了,叶陵也能使上劲了,就算是现在两个人的肢体都纠缠到一起了,却也架不住叶陵知道男人身上的若弱点在哪里啊。叶陵膝盖使劲的往前一顶,顿时让叶至然动作停了片刻。叶陵抓住这机会,一个翻身从叶至然身下翻了出来,阴恻恻的望着微蹙着眉,神情倒是能叫人怜惜的叶至然。
酒能壮人色胆,这话不假,更别提原本就天不怕地不怕的叶至然了。酒精麻醉了他的痛觉,又激发出了他的荷尔蒙,很快的就缓过来,,而且出乎意料的,十分精准的捏住了叶陵的手,并且把手放到他的那Z根上。
叶陵惊讶的发现,那里已经勃、起变大了。叶陵想起上一世听到的属于叶至然的花边新闻,十分嫌恶的想把手抽出来,却怎么都抽不出,被叶至然的手紧紧的握着,而他的手劲居然还那么大,而且他现在开始笑的很的模糊不清又暧昧的说:
“还不让我舒服舒服?赏色肯定教过你这个了吧?”
原来这人是从赏色出来的。赏色除了是很好的酒吧,实际上也提供男公关女公关,当然他们实际做的是什么买卖,就你知我知了。叶陵不知道叶至然其实还是个小处男,只当他是刚从赏色的床上下来,现在又忘记了而认错人了。叶陵的手三番四次的试了试都没抽出来,反而让叶至然的神情都不耐烦了,低哑的声音都有了些冷意:
“怎么着,不想给我用手弄,难道是想用口弄吗!”
叶至然心里十分委屈,这可是他的第一次,他虽然没做过,但是却经常在赏色的现场看到其他人是怎么做的,对这里面的门道清楚的很。他想着这是第一次,那么当然要尝试个遍,程度也要由深到浅的好。好在他说完了这话,便觉得自己捏着的手也真动了起来,而且弄的他十分舒服,手也松开,自顾自的享受开了。
叶陵冷笑着把叶至然的裤子给解开了,那东西刚跳出来,便十分精神的对着外面的空气打了个招呼。叶陵的手很灵巧,虽然过了那么些年,又换了个幼小的身体,然而叶陵真一动手的时候,却发现原来自己的那些技巧还都没忘啊。他脸上带着叶至然看不到的,十足的恶意,灵活的转动着手指,温柔又激烈的,富有层次的在叶至然那柱体上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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