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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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你不要介意啊。”他说:“不会。我只是觉得你心里好像隐藏着什么东西。让人捉摸不透,想帮你却又不知怎么帮。”我说:“谁也帮不了我。呵呵。每个人都有自己特定的路要走。性格决定命运。谁也改变不了。”他说:“能让我做你的朋友吗?只是普通朋友。”我说:“现在不就是朋友了吗?”他笑:“你很会说话。”我说:“也不是。人与人交往就是这样,总要把握个度。你说是不是?”他说:“是。你是个懂得分寸的女人。”我笑。

生命中有个人的离去会让我感觉寂寞。为了填充寂寞我们做些无谓的工作。杨离开以后,我还是直尝试着相亲。

有天小雯在我的空旷的房间里说。菲,你在做些无聊的事情,你知道吗?

我说,比如?

她说:“相亲。我知道你的心里已经放不下任何人,但为什么还要浪费自己和别人的时间?”我说:“因为无聊才会做无聊的事,相亲是种短暂的恋爱过程,两个人是以结婚为前提直奔主题。这样简单许多。”

她说:“可惜你对任何人都没有兴趣。”

我说:“这也是种阅历。说不定那天我会对某个人见钟情。”

她说:“以你这样的性格。难。”

我笑:“或许,但闲着也是闲着。你不是也给我介绍过吗?”

她说:“我是觉得楠那个人是个过日子的人。才。。。。。。”

“算了吧,”我打断她。:“要是你愿意跟个整天跟你说,你买的筷子多少钱,今天的菜多少钱斤?那个碗又买贵了的人过吗?想想都头疼。”

她笑:“你说的也是啊。那个人是有些婆妈。”

我说:“你还知道呀。而且,没有点追求和奋斗目标,这样的生命就是在慢慢损耗。我看着都着急。”

“那那个黄健呢?他不是对你也蛮有好感的吗?”她问。”

我说:“没感觉。”

她说:“感觉是可以培养的,你为什么不给别人机会呢?”

我说:“没有内涵的男人我没兴趣。”

她说:“你还想找跟杨样博学多才的男人吗?我看打着灯笼都难喽。”

她还在怪我跟杨分手。我看了看她没有说话。她可能也自觉失言不再说话。我们站在阳台上看咸阳湖,久久不发言。

其实在很多地方上我比不上小雯,她是个敢爱敢恨,敢作敢当的女人。而我,总是顾虑的太过。

为了打破寂静。我说:“小雯,你跟刘医生最近好吗?”

她说:“好。他是个体贴入微的男人。而且,而且,我好像是怀孕了。”

“是吗?那太好了。”真为她高兴。

她说:“我的例假推迟了10天了。我想可能是。但还没去检查。”

我说:“那快去检查呀。应该不会错的,恭喜你啊小雯。你终于可以做母亲了。”

小雯幸福的微笑。我知道她直是多么渴望做母亲。所以,真心的为她高兴。

我说:‘那以后咱们就再也不能在起喝酒了。这样对宝宝不好。“

她说:“是啊,菲,你以后也少喝点儿。你的胃也不好。”

“我知道。”我说:“我会注意的。”

正说着话,刘嘉益就打电话来了,看着小雯柔声细语的跟他说话。我真的很羡慕。小雯的情感经历是那么的曲折,但最终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在心里祝福他们。

第四十节

为了打破寂静。我说:“小雯,你跟刘医生最近好吗?”

她说:“好。他是个体贴入微的男人。而且,而且,我好像是怀孕了。”

“是吗?那太好了。”真为她高兴。

她说:“我的例假推迟了10天了。我想可能是。但还没去检查。”

我说:“那快去检查呀。应该不会错的,恭喜你啊小雯。你终于可以做母亲了。”

小雯幸福的微笑。我知道她直是多么渴望做母亲。所以,真心的为她高兴。

我说:‘那以后咱们就再也不能在起喝酒了。这样对宝宝不好。“

她说:“是啊,菲,你以后也少喝点儿。你的胃也不好。”

“我知道。”我说:“我会注意的。”

正说着话,刘嘉益就打电话来了,看着小雯柔声细语的跟他说话。我真的很羡慕。小雯的情感经历是那么的曲折,但最终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在心里祝福他们。

春寒料梢,湖面的冰才刚刚溶化,但吹过脸颊的风倒是比冬日要温暖了许多。所有的植物都在苏醒,放眼望去看得见点点新绿。杨柳树枝开始泛青。

我的生活依旧是工作,相亲,上网,写作,睡觉。成不变。收到个请柬,邀请我去参加个产品的答谢会。我的店里居然做了个全省第。切的成功都不是偶然,我知道荣誉背后自己付出了多少辛勤的汗水。站在咸阳湖边,我的内心百感交加。生活为我关闭了扇门却为我打开扇窗。

我交待好切,就搭车去了西安大酒店。这是答谢会的地点。坐电梯到12楼,已经有服务员接待。是个非常豪华的答谢酒会。先找服务员领了宾馆房间的卡,然后换了件酒红色的单肩晚礼服,简单大方的设计,胸口处有褶皱,下摆是拖地的鱼尾裙。肩上朵黄铯的菊花。把长发盘起来。配上我的细高跟鞋。然后化了个简单的妆,在镜中看到了个气质优雅的女人。我自信满满的走到大厅。还没有几个人在,但宽敞的大厅里的餐桌上却摆满了红酒,我端起杯尝了尝。口感不错,就先喝了杯,坐在餐桌边等我认识的人,有服务员过来,给我拿了几盘小吃。就坐在那里边喝酒边吃起了小吃。这次请的是整个陕西省的做雅特产品的美容院会长。所以人非常多。很多都是我认识的。她们陆续赶到。我们互相打招呼。

酒会在热烈的掌声中开始,主持人手拿麦克风站在台上。她首先致谢词。然后总结业绩。向我们全体会长敬酒。每个人手中都拿着酒杯,大家互相敬酒。这时我开始后悔刚来的时候已经喝的差不多了。但别人敬酒我不能不喝。音乐响起,我们频频举杯。在头开始晕的时候,被人推到了台上。原来是让全省第上台讲话。拿起麦克风,我百感交集。我说,我并没有什么值得学习的特殊经验。我只知道,个女人必须要自强,自立,自尊。我没有依靠,也不想依靠别人,所以我只能自己努力再努力。没有生意找方法,没有方法想办法。。。。。。台下掌声响起,久久没有平息。

我流着泪退到了台下。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或许是因为激动,或许是因为喝了酒,或许,这么多年的无依无靠让我觉得心酸。但此刻我也说不清楚。

是的,这就是我的经验。我没有依靠,没有后路,我只有股脑儿的往前冲。破釜沉舟就是我的绝招。我并没有想过拿什么第第二,我的脑子里只有拼命工作挣钱,这样我才会有安全感。但我却直都缺乏安全感,以前是,现在依然是。我依旧还会做那个梦。我在破涛汹涌的海浪中颠簸。我坐的木筏总是在原地打转。而我拼命的划桨,却依然看不见岸。

醒来才发现我在宾馆里面。终于想起来在酒会上我喝了太多的酒。跟我住同间房间的琳还在酣睡。我穿着睡衣站在窗边往外看,皎洁的月亮正孤独的照耀着这座城市。楼下的街上寂静冷清。偶尔有汽车驶过。两三个喝醉酒的青年摇摇摆摆的招摇过市。。。。。。

答谢会结束,切依旧。只是倒是有几个代理商慕名前来。找我合作。我不想分心太多,所以委婉的拒绝。

第四十二节

小雯从怀孕以后就停止了她的工作,只心在家待产。她把生活打理的井井有条。阳台上种满了鲜花,有文竹,橡皮树,吊兰,君子兰,水仙,夹竹桃。。。。。。她精心的给它们浇水施肥。在家里给刘嘉益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成了称职的家庭主妇。没事的时候我会去她家,摸着她的肚子跟小侄子说话。她精心的给孩子置办的小东西都非常的可爱。那些小衣服,小帽子还有被子,鞋子之类的都精致极了。有些人天生就是做母亲的料,看着她的表情我闻到了个做母亲的气味。幸福满溢。每每这时我也会想起我的桃儿。但我只能像以前样站在学校门口等她放学,然后说上几句话就分开,看着她慢慢的从我的视线中消失。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依旧。但已经没有了倾诉的欲望。个人默默的离开,然后去图书馆借很多的书,用来驱散心中的痛楚。我把切的感觉放在心里。而让别人看见个表情冷漠的女人。

李萍再来我的店里的时候已经是个月之后。她依旧痛苦,却学会了接受。但她采取的方法让我担心,她说,我不会跟他离婚,这样不是便宜了那个狐狸精了吗?我不离,我也要找。我也找个情人,让他也不好过。我说,你这样何苦呢,你无法解脱。她说,菲姐,你不要劝我了,我已经决定了。我不能再说什么,但却担心她。这种事情报复的心理根本要不得,最后肯定会闹得两败俱伤。这就是不甘心的心态造成的。

有天收到个明信片,居然是杨寄来的。

他说,菲,我现在在西藏旅游,这里是极尽的苍茫。天似穹庐,笼盖四野。放眼望去视线都没有落脚点。在这里我突然感觉人是那么的渺小,我义无反顾的投入到自然的怀抱里是为了忘了你,但躺在马平川的草原上,我依旧在想你。。。。。。

我把那张明信片放进抽屉,继续我的工作。但却有泪水悄然滑落。有些人总是能轻易的控制另个人的情绪。能让那个人为他流泪。但我能做的只能是装作无所谓。

我跟杨,短短的几个月的相处,欢聚片刻,我还记得他肩膀上的余温。但人却已经各奔东西。切都已经过去,就像落花已经调零。再也看不见花满枝头的繁华。

生命在度过某些劫难以后会变的残忍,看着自己的心在滴血却依然微笑。这是坚强和伪装的表象

第四十三节

黄健还是会打电话来,我礼貌又执着的拒绝。偶尔去游泳馆会碰见他,但总是保持定的距离。渐渐的,他的热情退却,这是我的目地。

有天荣进说,菲,你不是说开了春去山里吗?怎么样,明天起去,我说,好,那就明天。

我们又像上次样开着车去山里,但这次却只有我们两个人。路很长,直开着车会觉得疲倦。我跟他聊天防止他瞌睡。

我问:“荣进,最近个人问题怎么样了?”

他说:“你还不知道吗?”

我说:“看小美好像对你挺有意思的。”

他说:“别提了,她不是我的菜。那个小美,别看她年龄小,但是不简单。。。。。。”

“何以见得?”我问。

他说:“我不能在背后说人家坏话,但她确实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哦,呵呵。”

小美的性格我了解。她自从遇到上次那件事情以后变了好多。穷山沟里出来的孩子,被纸醉金迷的生活熏陶,开始变的虚荣起来。她看上荣进或许只是因为他有钱。能给她丰厚的物质生活。但以我了解的荣进,他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在场所掷千金的浪荡子了。他想要找个能跟他起踏踏实实过日子的女人。这是痛苦和经历造就的。

我们路聊天,他给我讲笑话。荣进其实也有他的优点,那就是跟他在起会忘却烦恼。他是个能随时让人开心的男人。

盘延的山路很长,拐过个弯又是个弯,我坐在车上胆战心惊。但荣进从容的开车。他说你就放心坐好,我开车的技术是流的。

春天是切植物苏醒的季节,路上目光所及尽是绿色。点点的山花点缀其中。让我不由得陶醉。

我们还是去那个农家乐。门前的柳树枝条已经长长,像个妖娆的美女的头发样倾泻下来。池塘里的水泛着莹莹的绿波。农家乐后面的山上树木的叶子已经变绿,片繁荣的景象。跟上次来的时候的苍凉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们把车停好,进客房里面把行李放好,然后出来让山民准备了几个小菜,吃完。然后在床上躺着休息了会儿,我去敲荣进的方房门。我说,荣进,咱俩去山里面转转吧。他答应声,就出来。速度很快。我说:‘你是火箭呀,这么快,吓我跳。”他嘿嘿笑。说:“走吧。”

还是那片山林,但已经不是上次来的那番景象。树木绿绿葱葱,那些落叶已经变成了腐败的肥料,养育着它的母亲。脚下长满了小草,还有些不知名的小花。偶尔看得见蘑菇。小鸟在林中歌唱。我跟荣进前后的走着。

他指着块石头说:“菲,看见那块石头了吗?上次你就是站在它上面说你下辈子要做块石头的。”

我笑:“是的,你还记得。”

他说:“我当然记得了。就连你上学时候说的话我都还记得呢。”

我哈哈大笑起来。你的记忆力还真好。

他说:“也不是,我只是对你所说的话记的好,别的,我忘性很大的。”

呵呵,我笑。我想起了他给我写的那封情书。

我说:“那时我们都太幼稚了。“

“是啊。”他说:“太幼稚了。不过,那种感情真的很美好,很单纯。你可能体会不到。但我那个时候对你有多痴迷你知道吗?可是你后来的态度深深的打击了我,让我在你面前变的相当的自卑。再也不敢跟你说话。”

我说:“可是你当时确实吓到了我。我。。。。。。”

他说:“别说了,再说我都不好意思了。”

呵呵,我们同时笑了起来。

他说:“回吧,明天咱俩去爬后面那座山。”他指了指山林后面的那座山。

我说:“好。”

第四十四节

我们边走边聊,回到农家乐。

我看见荣进跟山民要了副鱼竿,他坐在池塘边上钓起了鱼。我拿本书坐在旁边的亭子里看。副怡然自得的画面。

晚上我们用烤炉烤他钓上来的鱼吃,笑着取笑对方像花猫样的脸。他突然本正经的说,菲:“我真想直跟你这样。就我们两个人,不管去那里,不管做什么都是这么的幸福。。。。。。”

我打断他:“你别说了,我早就跟你说过,咱俩不可能。你怎么还是这样。”

他说:“不说了,不说了。你别生气。”

我们不再说话,沉默着做事。

鱼烤好以后他恢复了幽默。说:“菲,咱俩交换着吃。看谁烤的好吃,他把他烤的鱼递给我。”

我尝了口,嗯,味道不错。

他也吃了口我烤的鱼,“哇,这么咸。”他夸张的叫。

我说:“咸了吗?我尝尝。”耶,确实咸的不能吃。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把手里的鱼递过去给他,”你还是吃你烤的吧。”

他说,算了,我再去加工下,他又去烤炉上七搞八搞了几下,拿过来,我吃,果然没刚才那么咸了。

我问他:”你怎么弄的呀?教教我。”

他说:“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我们家的祖传秘方”

我笑:“切,还祖传秘方呢,我才懒得学。我悠然自得的吃我的鱼,不理他。”

他凑过来说:“生气了?”

我说:“没有。”

他说:“还说没有,都不理我了,好了,我告诉你吧,就是用刷油的刷子蘸点啤酒刷在鱼身上。这样不但能减弱咸味,还能让鱼肉更鲜嫩。”

“哦,是这样啊,你从那儿学的呀。”

他说:“瞎弄的,没想到还真弄对了。哈哈。”

晕,这个人。他有时候乱七八糟的可爱。让人受不了。

晚上在山里睡觉,非常的安静,偶然两声猫头鹰的叫声,然后又是长久的寂静。睡眠变的强悍起来。觉睡到天亮。直到荣进在门口敲门叫我。我伸个懒腰起来,发现精神出奇的好。

我们吃了山民准备的早餐,是包谷珍子,炒尖椒,馍馍,还有盘炒野菜。

因为要爬山所以穿了运动鞋和运动衣,荣进也是装备精良,他除了穿着运动衣以外还带着水杯和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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