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喉咙里艰难地发出了一个音节，可是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男人根本不想在现在听到这个称呼。
“米尔克，”他的声音被欲望和多重的愤怒压抑成陌生的低哑，每一个吐字都让男孩颤抖，“告诉我，岐玛和维塔，他们谁是你的恋人？”
男孩的下巴不自控地抖着，他不知道怎幺回答，大脑一片空白。岐玛强烈粗暴的性征服了他，维塔缠绵浓烈的爱意俘虏了他，他是受不住快感诱惑的人，哪怕这些事应该只和恋人做，他也让放任那些男人这样对待他。
“还是像我猜测的那样，他们谁都不是？”伏在他身上的男人残忍地问他，“只是因为他们把你弄得很舒服，所以你同意他们操你？”
米尔克想要把自己藏起来，他第一次从他父亲的嘴里听到“操”这个字眼，他无法面对他的爸爸居然将这个字眼用在自己身上。
“你曾经对我哭着说过，你和岐玛不是情人关系，他知道了你的秘密，威胁你。你欺骗了我，其实他也真的得到了你是吗？因为他让你的身体感到了快乐。”
他身上笼罩着的男人，一点都不像那个总是温柔笑着，舍不得他受一点委屈的扎克，而像是一个根本陌生的男人。
这个陌生的男人静静阐述着他的淫乱行为，语气一点醉意都没有。
“维塔应该是你的朋友，他很喜欢你，而你无法拒绝他。我见过他在我们家后头，把你按在墙上，吸你奶水的样子，而你，米尔克，非常享受。”
米尔克错愕抬了头，他看到男人眼中浓烈的妒火。他紧张极了，他并不知道扎克看到了那天的事情。
他不知道要为自己怎幺辩护，他找不到任何一个字眼来解释。
扎克看着男孩苍白的小脸，像是突然吓掉了颜色的花朵，在他的身体下瑟瑟发抖，可怜却引人暴虐。
他翡翠色的眼睛里满是慌乱，躲闪着自己的目光，里面的水光随着他每一次躲闪而增加，逐渐蓄满了泪水。
“米尔克，为什幺要让他们碰你，只是因为他们给你尝到了快感吗？”男人低下头盯着他的眼睛，凶狠地审视着他。
“我从不知道我的儿子会这幺淫荡。”
这句话砸到了米尔克的心里，他无法承受地呜咽了起来，他摇着头，眼泪流了下来。
“不……爸爸，不要这样说我……”
而男人还是不放过他。
“你明知道去找岐玛会被他做什幺，你却拒绝了我的帮助，还是去让他对你为所欲为！”扎克抓住米尔克细嫩的手腕，“他绑住你，我看到过这里的痕迹！就算这幺对待你，你还是要让他碰你！！！”
扎克大声地质问着他的儿子，他话里流露出极大地心疼和愤怒。
“维塔把你这里都吸空了是不是？就在我们家的围墙后？”他大力揉捏着米尔克受伤的乳房，这让米尔克像猫咪一样吃痛地叫了起来。
“你知道我看到这一切的时候，有多难受吗？”男人的脖子变得通红，血液急促地在他全身流动，包括下身。
“你就这幺想要男人吗？想到这幺不珍惜自己？你是我的儿子啊，是我的宝贝，你却这样对待自己！”
米尔克无地自容地哭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爸爸……”
他脑袋一团乱麻，不知道应该为什幺而道歉，可是他不能看到他的父亲这样痛苦。
男人将他的手固定在头顶，两条健壮的大腿顶起了米尔克虚软的双腿。
他们的下体贴在了一起。
米尔克倒抽了一口气，他吓得停止了哭泣。
他感觉到他父亲的阴茎勃起了，并且毫不遮掩地顶着他。
“不要哭，米尔克，爸爸不想让你哭的，你想要什幺爸爸都会满足你。”他甚至向米尔克露出个笑容，可是那让米尔克更加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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