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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谁边睡觉还边表演喜怒哀乐的吗?

“又去买饭?”

他坐起来揉揉眼睛,顺便揉了揉被捏痛的脸。

“对啊,天都要黑了,我先带你进去吧。”

牡丹扯着他的胳膊把他拉起来,见他眼神犹带着几分刚睡醒后迷茫,嫩嫩的小脸蛋红彤彤的,像只脆甜可口的大苹果,头发微微凌乱,衣衫不整,松垮的领口处露出小半截精致诱人的锁骨。

小样儿,就这货要是能在上面,他牡丹就把头割下来给他当球踢。

男人本‘色’,他才不会相信南风会乖乖呆在暗中看着陆子夜这块肥肉而没半点行动,就算他真的能做到,那些腰子也不是白吃的,看着心爱的人在欲火中煎熬、挣扎、嗯嗯啊啊……他会袖手旁观吗?

他一旦不袖手旁观了,偷放在枕头下的玫瑰软香膏不就派上用场了吗?

小别胜新婚,他是过来人,懂滴很,看,他为他们准备的多充分,这么好的师傅,上哪儿找去?

“南风,我说……G?人呢?”

闷闷的声音自他身后的地方传来。

“我隐身了,有话就说。”

啧,就算看不到人,都能清楚的感受到小徒弟身上的郁闷和低落之气迎面扑来。

“我说……你不会想再跑到皇宫里呆一个月吧。”

注意,这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南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似要把心中的郁结全部清除。

“我有分寸。”

“好,那为师就放心了。”牡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

带着南风进了结界,走了没几步,牡丹就转身离去了。

正文【097】惹火上身[上]

迎着风,南风怀着既期待又害怕的心情,慢慢的往前走着。

想起师傅说的那件关于‘南风’的事儿,就有点难受,那感觉就像被人打到内出血却指不出到底哪里痛一样。

而能缓解这种痛的良药,就只有小屋里的那个人了。

走到门前,他稍微停顿了下,低头看了看,歪着长在门槛边上的那撮野草是那么的熟悉,他不由得笑了笑,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白牙,乱如麻的心绪平复了不少。

门开着,里面没动静。

南风搜寻了一圈,确定了一件事--他的良药不在屋子里。

怎么可能呢,师傅刚刚才出去,如果他也跟着出去了,自己不会看不见的。

想等,却意外的没了耐心。

难不成,去了后面的竹林里练武?

心急火燎的从屋子里出来,正要绕过小屋去屋后,耳朵却敏锐的捕捉到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这么冷,应该不会是在洗澡,难道是在抓鱼?

南风开始蹑手蹑脚。

他以老乌龟和小乌龟赛跑的速度朝着小溪边移动。

疯长到膝盖的野草,掩盖住了一片性感的春光。

龙游浅溪,陆子夜正静静的趴在冰凉的溪水里。

全身上下只有肩头像是海里的巨石一般探出水面,其他地方全部浸在水里。

南风倒抽一口冷气,这么冷的天,不怕着凉的啊。

当然,抽冷气的大部分原因,还是在那清澈水中,毫无遮掩的修长长腿,挺翘臀部以及劲瘦窄腰上。

咕咚!

好大一声咽口水的声音,潜伏在水中的人立刻警觉的抬头,长长的墨发撩起无数晶莹的水花,俊逸非凡的面容骤然扬起,无数水流争先恐后的淌过漂亮的麦色皮肤,然后在下巴尖儿汇聚,滴落。

咕咚!

又是一声响,陆子夜干脆不趴了,大咧咧的从溪水里站起来,目露疑惑的循着声源处踏出小溪往前走。

Ohno……

哪怕做过最亲密的事,可这么大咧咧的看人家的果体还是一件很害羞的事好咩!

南风捂着眼睛退到一边,食指和中指呈树杈状。

奇怪,什么都没有啊,陆子夜走出几步,环顾四周,这里除了小屋后面有片竹林外,再没什么密林,所以一眼就能望到很远。

幻听吗?也许吧。

自从那人走了以后,就只能靠着想象来弥补内心某处的空缺了。

他在冷风中站了一会儿,约莫着师傅也快要买饭回来了,便回头拾起小溪边随意搭在石头上的衣服,朝着小屋走去。

不知为什么,吃过午饭之后,总觉得身体很热,热的他心口发慌,坐立难安。

南风自然是不远不近的跟着。

一个月未见的人,当然不会有多么大的变化,只是眉目更加清朗了些,气质更加沉稳了些,身姿更加挺拔了些,一举一动更加让他心动了些罢了。

擦干身体,利索的穿戴整齐,然后去门外拿了扫帚进屋扫地,南风左躲右闪,扫帚苗好几次都刮到他的衣摆,那么触手可及的距离,竟然什么都不能做?!

地扫完了,陆子夜转身出门,离去的霎那,南风不知哪根筋抽了,竟然揪住了他的袖子!

意识到自己无意识的做了什么蠢事后,南风立刻被烫到似的放开手,噌噌噌的倒退三步,偷眼瞄着对方的反应,心怦怦直跳。

陆子夜只觉得袖口好似被拉了一下,他以为是扫帚的把在作祟,没当回事,放好扫帚后,回来便盘腿坐在床上打坐。

虚惊一场后,南风又玩心大起,他坏笑着走到陆子夜身前,弯下腰,双手拄在膝头,脸凑到陆子夜面前,定定看了一会儿,作势要亲他。

就在马上就要亲到的那一刻--“饭来啦!吃饭咯!”拎着饭盒的牡丹大呼小叫的迈进门来,他一惊,慌忙止住动作直起身来,狼狈之余还不忘送他师傅一个免费的白眼。

他师傅毫无所觉的把饭菜一一布好,南风瞪了他几秒觉得没意思,就又去看陆子夜。

谁知,陆子夜正好下床,穿好鞋子往前走,一步还没走完,就和南风撞在了一起。

他个头比南风高,直接亲在了南风的额头上,南风这下才是真的惊了,愣了半秒后立刻心虚的马不停蹄的滚出小屋。

陆子夜摸摸唇,奇怪,刚才好像碰到了一个暖暖的东西,不只是嘴巴碰到,身体也是。

但眼睛就是什么也看不到,他摇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莫非是最近太累了?

用过晚饭,送走师傅,暂时被压抑住的奇怪感觉竟又开始蠢蠢欲动,陆子夜长长的呼出口气,和衣在床上碾转反侧了半晌,确定无法入睡后,只得爬起来,带着一块干布巾再次去了小溪。

南风见他总是喜欢趴在小溪里泡着,不禁暗忖,这货最近是不是在练什么龟息功冰火两重天之类的神功?感觉自己有点跟不上对方的节奏啊。

月明星稀,溪边枯黄的野草随着风儿轻轻摇晃,原本大片的牵牛花也已败落,只有潺潺流淌的溪水,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澈见底。

南风站在小溪边,入目皆是凄凉萧索的景色,可就是止不住的开心愉悦。

面带微笑的低首看着俯卧在水中的人,他默默念道:以后,能不分开,绝不分开!

愿望总是美好的,他愿意为这份让他对生活充满期待和热爱的美好,不懈努力。

等陆子夜练完‘神功’,夜已深,南风一个接一个的打着呵欠,跟在他后头回屋。

唔,不知道自己睡哪儿啊,睡地上的话,又硬又冷,还是睡床上好,不过得等到陆子夜睡着之后才能上床。

打定主意,他坐在桌子旁的凳子上,支棱着脑袋打瞌睡。

没安生一刻钟,床上的人又开始折腾了,锁着剑眉翻过来覆过去,明显烦躁不已。

南风有点懵:果然神功什么的,就是难练。

还以为他又要出去,结果没有,只是拥着被子不舒服的反复蹭着,俊朗的面容被烛光映的有些暗红。

他躁动不安,南风也跟着提心吊胆起来。

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不好的猜想窜入脑袋,他腾得跳起来,三两步奔到床前,却不敢贸然行动。

根据他从电视剧里得来的经验,走火入魔的人有两种情况,一种是神志不清,状若疯癫,另一种是就超自然现象科学无法解释的自爆自燃。

就目前的状况来看……头顶没冒烟身上也没起火,看来前者的可能性较大一些,嗯,担忧立刻灭掉一半。

正文【098】惹火上身[下]

就在南风的想法乘风而去越来越离谱的时候,一声低吟打断了他的思绪:

“南风……”

嘎?

被点名的人霍然瞪圆眼睛,他他他……他不会能看到自己了吧?!

“南风……”

低低的呼唤蕴满了某种说不出的渴望和隐忍,听着,就像小猫爪挠在心上一样,让人莫名难耐起来。

不知何时悄悄屏住呼吸,南风目不转睛的盯着床上的人,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还从未、从未做过这样的事了……尽管此时这里只有他一人,陆子夜还是觉得难为情的不得了。

他把脸埋进被里,纠结了少顷,终于迟疑的、犹豫的、缓慢的……

把手探进了被窝里。

那只羞涩有力的手在柔软的锦被中穿梭,带着几分颤抖,挤进了亵裤里。

因为被子被他搅得一团乱,大部分又是被他夹在两腿间,所以围观者是看的清清楚楚。

陆子夜正在做的事,高雅一点,叫自亵,通俗一点,叫打飞机,学术一点,叫,潘恳坏悖叫撸管,文艺一点,叫借物抒情。

噗……曾活在科技发达的,二十一世纪的进步小青年儿南风见此情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撸一下而已嘛,需要做那么长时间的心理准备工作吗?

男孩子长大后,几乎每天早晨都会有这样的烦恼,一开始还会觉得新奇,慢慢觉得苦恼,最后变成习惯,和吃饭睡觉一样习惯。

不过南风大多数的幻想对象,都是面目朦胧身材青涩的萝莉,好啦,他承认他口味有点小清新,凤姐萝莉,各有所爱嘛~想起这个,听着那人用似有魔力般让人脸红心跳的低哑嗓音声声唤着他的名字,不由得有点感动。

人世间从不缺情痴,可真正能做到痴情的有几个?

喜欢一个人不是嘴上说说,身体做做。

而是即便你什么都不说,你所做的一切,也能让对方清晰的感受到你的情意。

动动鼻子,怎么好像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他南风可不是随意骗骗就【顺】不可思议的【理】【成】莫名其妙的【章】的跟人滚在一起的言情文女猪脚,这大半夜的忽然发春,又不是夜猫子,唬谁呢?

陆子夜不知道他回来,更不知道他此时此刻的存在,当然不会故意演这一出给他看。

况且他向来都正经的很,一派君子作风,这种烂招数,怎么可能使的出来?

想来想去,就只有师傅总是挂着意味深长的笑的脸在眼前晃悠。

可他不是跟自己说过,别再犯同样的错误吗,为啥还用这种方式怂恿自己‘犯罪’?

费解,有这么不靠谱的师傅,也只有自己摸索着调子往前走了。

拿剑时无比灵巧的手,在这时却显得无比笨拙,怎么也无法好好取悦自己的主人,时缓时急的动着,很多次明明觉得要快了,但就是达不到那个发泄的点。

尝过最好的,这些用来敷衍的招数,自然满足不了难伺候的大爷。

手腕都开始泛酸,陆子夜真的是不知该怎么办了,他颓丧的抽出手,垂死状瘫在床上,可不疏解又难受,总觉得有一团火憋在胸口,烧的他理智摇摇欲坠。

围观者也被这跌宕起伏的过程感染,多次想出手相助,最终还是忍住了自己的良知,继续心绪不宁的静观后续发展。

只见:

他起身喝了一壶冷茶。

他在大风呼啸的深夜,打开了木窗,将锦被蹬到一边,只穿着里衣躺着。

他把冰冷的剑横放在滚烫的额头。

他怅然的望着窗外静谧无垠的天际,喃喃道:“我想你了,南风……”

真的很想很想,想马上到你身边去,或你立刻到我身边来。

无论怎样都好,他只知道,他现在很需要南风,不只是为了排解难熬的漫漫长夜,更是想看到他的面容,想听到他的声音,想触摸他,亲吻他,这样,自己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很多很多年之后,他才知道,这种难受,叫做相思。

第一次看到这人如此孩子气的委屈神态,沉沉如墨的眸里,还闪烁着点点星光,浸润了他踌躇不前的心。

“哎!”他现身,叫他,没有丝毫征兆的。

床上的人一怔,身形明显僵了僵。

“不是说想我了吗,怎么连看都不肯看我?”

床上的人还是没有动,依旧用喃喃的语调道:“我怕我是在做梦……”

半晌,他终于鼓起勇气,缓缓转过头来,入目的是少年开朗的笑颜,一身白衣,半长不短的黑发没有扎起,而是仅仅系着一缕披在身后肩头,还未硬朗起来的眉眼被衬得愈发柔和可亲。

“南风?”

“哎!”南风欢快的应了一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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