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在一位八级战士的追击下,延邵柏硬是有条不紊的歼灭了剩下的三位七级战士。
看着同伴一个个的在自己面前倒下,纵然护卫长心理素质强大,也依然止不住的全身发寒。
能在八级战士的回护下击杀三名七级,这样的武力值是一个什么概念!
延邵柏不管护卫长心里所想,在收拾了一干蝼蚁之后,举剑一个箭步冲到了护卫长面前。
金鸣相交,顷刻间数十招已过,延邵柏越战越勇,战斗的天赋完全展现。
护卫长能坐稳今天的位置其战斗能力也非泛泛,延邵柏可以仗着石甲的小优势在他顾及不暇的情况下击杀七级战士,但是想要将此人斩于马下却不是顷刻间能完成的事。
再次交手数十次后,延邵柏心忧还在水下的莫怀双,开合间一个破绽出现在胸口。
护卫长见猎心喜,一个“多频”刺向延邵柏的心脏。大剑刺破石甲的防御,剑身入肉的手感让护卫长兴奋了起来。
于此同时,延邵柏以更快的速度一个“多频”割破了护卫长的咽喉。
鲜血从喉管了喷射,死亡的认知瞬间沾满护卫长得大脑,也是这个认知,让他将死亡前的疯狂演绎的淋漓尽致,全身的力气被灌注大剑,想将剑身再向延邵柏身体里推进一寸。
即使是死,他也要拖着延邵柏一起!
可惜他的愿望注定要落空,手被更大的力气抓住,不得再进分毫。
在死亡降临的那一刻,护卫长神智清明的明了,那个破绽不过是眼前这人以自身性命下的饵,比得是谁的动作更快,显然这场泼天豪赌他输了,随着这一场被动的赌博落幕,被带走的还有他的生命。
“疯子--”护卫长在倒下前张嘴喃喃,可被割破的喉管却再也发不出任何一个音。
解决了城主府的一干人,延邵柏顾不得自身伤口,急切得冲着河面大喊,“双双,上来!”
回答他的是一片死寂。
瞬时,不知名的恐慌弥漫了延邵柏的心头,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他心里蔓延。
他脑子里嗡了一声,什么都不顾得慌忙跳下水区,只见莫怀双闭着眼睛死死抱着石柱,脸色白的吓人,延邵柏顿时整个人都懵了,手不直接的发颤。
如果他再晚一步,再晚一步……
这个念头,让延邵柏全身冷汗直冒,他奋力游了过去,将莫怀双的手从石柱上掰了下来,搂着人出了水面,向岸上游去。
此时莫怀双的体温高的吓人,心跳也十分微弱。
延邵柏深深吸了口气,强制自己冷静,按照以前学过的没有治愈剂情况下的急救方式开始捶打莫怀双的心脏。
随着他力度正好的一击,莫怀双身体给出自然反应的跳起起来,同时喉间的一口水也跟着吐了出来。
延邵柏一见有反应,顿时加紧了急救。
莫怀双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脑子里昏昏沉沉一片,整个人都迷迷糊糊地,全身上下是说不清的酸痛,像被拆开了重组过一样。
他哼哼的睁开眼睛,潜意识里发现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既不是自己家里,也不是博士生宿舍。
房间不大,约在三十平方左右,床的左手边是一个看上去很有档次的黑色联排金属衣柜,前方挂着一台起码40寸的超薄电视机,身下的床也很讲究,躺在上面舒适到可以完全放松肢体。
这房间里的一切都是自己经济实力负担不起的好东西。
更重要的是,他一时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那种感觉就像答案就在前方,但是他因为目前的精力和状态所限,够不上去真相。
在有着这样一个认知的前提下,莫怀双心安理得决定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等养足了精神再来思考这个问题。
在莫怀双睁眼没多久,门咔哒一声开了。
一个身型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莫怀双睁着眼睛,脑子僵化地看着,黑发黑眼,轮廓深邃,长得极富个人魅力,气势很盛,男人味十足,是他会喜欢的类型。
男人见他醒了,眼眸里露出真实的笑意,嘴角也忍不住的勾了起来,落在莫怀双眼里简直就是荷尔蒙大爆发,整个人跟男妖精似得惑人心神。
他的心莫名其妙就如擂鼓一般跳了起来,脑子里轰一下如遭了雷击,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直觉这就是自己心心念念了好久好久的情人!
不过,这,这也太离谱了,哪有见一面就喜欢上的。莫怀双稀里糊涂的想着,可又忍不住的满心欢喜地想把所有的视线投注到这个男人身上。
“双双,你怎么了?”延邵柏看莫怀双的眼神呆呆,有些担忧,眉头不由皱了起来,那感觉怎么跟他不认识自己似得。
【啊--?你认识我?】莫怀双有些茫然,显然没想到帅哥居然还知道自己名字。
延邵柏顿时停住了脚步,眉头皱得更深,莫怀双使用的语言是他从没听过的,而且他的表情也说着的一个事实,他确实不认识自己!
又转念想到莫怀双的身世,延邵柏心里一片阴霾,哑巴人格回归的这一可能性,让他心底泛起了杀意。
手指不由自主的动了动,想要胁迫哑巴人格归还莫怀双的冲动涌上了心头。
但他到底在暴风雨里历练过,在没有事情没有把握前,他强压下自己的冲动,坐到了莫怀双的床前。
“你说的话我听不懂,能告诉我你说了什么吗?”
莫怀双脑子里浑噩一片,他眼神无辜纯良的看着延邵柏,努力想着,想着……最后终于在迷雾中找到了一丝信息。
“你是谁?”
延邵柏虽然有心里准备,但当莫怀双真正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仍然让他心里不适的沉默了起来。
他可以接受哑巴人格不认识他,但从目前的形势看,莫怀双依然是莫怀双,他只是不认识自己了。这个认知让延邵柏很不好受。
但他也没把这种沮丧表现在脸上,只是神色淡定地伸手摸了摸莫怀双额头,还是很烫。
“我是延邵柏,需要喝点水吗?”
莫怀双茫然的点了点头。
延邵柏动作温柔的扶他起身喝水,莫怀双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自己来,但身体软绵绵的实在提不起劲,最后还是麻烦了延邵柏。
“谢谢。”莫怀双喝完水后道:“这是你家吗?”
延邵柏点了点头。
“衣柜很漂亮,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金金属的衣柜呢。”莫怀双示好的称赞。
延邵柏眸光微闪,不动声色的问,“你以前看到的都是什么样的?”
“木头的啊。”莫怀双眨着眼睛看向延邵柏,因为还在发烧,脸上带着一抹不正常的艳色,眼眸里泛着撩人的水光。
延邵柏忍住抚摸他眼睛的冲动,斟酌的问道:“以前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莫怀双的回答里信息太大,让他不得不刨根问底。一个一直在使用木柜的人怎么可能会是那个私生子?就算是圣教圣女,也没这个资格,而且莫怀双那一身熟练的水下功夫又是哪里学来的?
这些谜团困扰着延邵柏,但他不急。因为“失忆”了的莫怀双,一定会告诉他所有真相。
完全不知道自己快被戳穿老底的莫怀双有些虚弱的躺在床上,用力的动着脑子,高温烧得他有些迷糊,想了良久后,他才在记忆里翻出一丝线索。
49
“我应该在家里打扫卫生。”莫怀双脑子转了半天才道。
说完他傻呆呆地转头看延邵柏,既然是在家打扫卫生,那他怎么会在这人的家里?
在十分接近真相的这一刻,延邵柏直接无视了莫怀双的疑惑,接着套话,“你家在哪?”
“xx市。”莫怀双本能的报出了一个地址,后来想想又觉得不对,至于哪里不对,他又想不出。
脑子里转了半天,才想明白这人会这么问,可能是因为他已经不在xx市了?
延邵柏将世界地图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根本没这个市,“它是几级城市?”
“啊――?”莫怀双糊涂的脑子跟不上延邵柏的问题,过会才反应道:“地级市。”
“城市是怎么分级的?”延邵柏追问的很细。
莫怀双讲讲停停的认真回答着延邵柏的问题。
虽然他有些答案给得很慢,但逻辑清晰。
正因为如此,延邵柏越听心中的震惊越大,从莫怀双陆陆续续透出的答案中,他很容易就拼凑出一个和石文明截然不同的文明世界。
这个文明或许在武器上落后于石文明,但生活环境却比这优越百倍,而且在种族进化高度上完全凌驾于石文明。
人类,在那个世界是真正站在了进化顶层的物种。
这一点让延邵柏很是唏嘘同时也因受到的冲击太大久久不能平静。他神色复杂的看着因耗费了太多精力迷迷糊糊再次睡着的莫怀双,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结合莫怀双以前的种种说辞和无知行为,他现在十分确定以前的莫怀双根本就没有失忆!只是经历太离奇,让他刻意对外隐瞒了自己真正的身份。
想到这,延邵柏长叹了一声,揉了揉额头,坐在床边久久未动,心里慢慢消化着刚套出来的惊骇事实。
心中对莫怀双能再次拥有灵镇也有了新的猜测。
又两个小时后,莫怀双再次醒来,延邵柏端了碗肉汤来。
莫怀双看着肉汤神情一阵犹豫,生病的时候喝肉汤似乎有点超出他的接受范围。而且这玩意看着就让人腻歪,实在难以下口。
“谢谢,我不饿。”最终,莫怀双还是拒绝了延邵柏的好意。
延邵柏也不强求,摸了摸莫怀双的额头后,再次和他聊起了“人生”。
完全无知地再次漏了半天底后,莫怀双糊里糊涂的脑袋才想起一个早就该问的问题,“我为什么会在你家?”
“你生病了。”延邵柏答得很淡定。
“哦。”莫怀双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延邵柏,温顺的表示自己明白了。至于他生病和在延邵柏家里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对不起,这玩意太深奥,不在他目前的思考范围。
延邵柏直接就被他这副小白兔样给勾起了情欲,心里痒得恨不能现在就将人压在下面操弄一番。但他也知道,以莫怀双现在的身体状态只怕承受不住,所以强压下来心里的躁动。
但他也不肯亏待了自己,大餐吃不了,点心总要上的。况且莫怀双忘记了一些东西,他不介意用自己的方式让他想起来。
低头亲吻了下莫怀双的唇,延邵柏这才若无其事的起身,“好好休息。”
一团焰火顿时在莫怀双脑子里轰的绽放,原本就不太灵光的脑子就下更糊了!
莫怀双瞪大着漂亮的凤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延邵柏。
他,他,他被非礼了!虽然他是对眼前的男人很有好感,但是这人就这样大大咧咧的亲他,是不是也太轻浮了?
莫怀双不是吃亏打落牙就往肚里吞的主,哪怕他现在全是酸软,也不妨碍他气的从床上爬起来,指责这人的无礼行为。
结果,没等他付诸行动,一颗威力更巨大地重磅炸弹从天而降,炸得他头晕目眩,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觉得你可能忘了一些事,我认为有必要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丈夫。”
这不可能!莫怀双瞪着眼睛根本不信的盯着延邵柏,企图在他脸上找到这人撒谎的痕迹。
可惜延邵柏一脸淡定,就像自己只是陈述了一个千真万确的事实!
“不,不可能。”莫怀双极力否认,他不记得有这种事!
“所以我说你忘了,好了,别想了,好好休息。”延邵柏上前使了个巧劲,将莫怀双重新放倒床上,顺着他的眼皮往下抚了抚他的眼睛,长长地睫毛划过他的掌心,带给人异样的骚动,延邵柏眼睛暗了暗,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等烧退了就都会想起来的。”
话虽这么说,但莫怀双到底能不能想起这一年的事,延邵柏也没底。
就在莫怀双昏睡期间,他就失忆这个问题和佣兵团里的药师讨论过。药师给出的答案是因脑缺氧引起的暂时性记忆缺失,但这个暂时要暂多久,是个值得商榷的问题。
莫怀双躺在床上,一万匹神兽如脱肛的野马般在心头飞驰而过,脑海里“我是你丈夫”五个字循环往复,他睁大眼睛什么都想不了的看着房顶,直到精神不济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他的丈夫延邵柏正坐在床边看着他。
莫怀双浑身别扭的移开了视线。
延邵柏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将人半扶起床,靠在自己身上,喂他喝药。
莫怀双顿时混身不自在起来,有些抗拒的挣扎了下,想要摆脱控制。可惜一个肉鸡想要摆脱八级战士的钳制谈何容易,更何况还在软弱无力的情况下。
延邵柏像根本没发现他的挣扎似得坚定的将药端在他嘴边,“乖,喝了药就不烧了。”
莫怀双闭着嘴僵持,
延邵柏耐心十足地等着,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意思。
最后,莫怀双见他根本没放开自己的意思,只得败下阵来认命的张嘴将药喝了下去。
延邵柏似乎喂上了瘾,在药之后是一碗稀粥,他将莫怀双圈在怀里,喂得小心。
“我可以自己喝。”莫怀双扭着身子企图摆脱桎梏。
“乖,被动。”延邵柏的声音猛地低沉起来。
被他抱在怀里的莫怀双顿时感到什么东西在戳着自己的屁股。神智不清的他,好奇地又扭了扭屁股蹭了蹭,嗯,好像更大了!
延邵柏放下碗,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老实点,再动后果自负!”
说完将人搁在腿上继续喂粥。
挨了揍的莫怀双不甘心的紧闭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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