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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明不敢再迟疑,唤了声“八爷?”,便伸手打算推门进去。

没想到紧接着又听到一声略带压抑的“滚出去――”,高明便维持着推门的动作,顿在了那里。然而过了很久,屋里始终再没声音传出来,高明却也不敢动作,只能躬着身子静待下一个命令。

屋里,胤G在胤T问出那句话时便笑了起来,意有所指地舔了舔唇:“四哥在做什么,小八不知道么?”

胤T早就注意到两人此时俱已衣冠不整,自己的样子尤其难堪,衣衫半敞,几乎要褪干净了。而胤G的衣服虽然只露出胸前的一片,却更让他难堪,因为那显然是自己给扒开的。

看到这种局面,胤T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雏儿,自然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可自己也不见得多无辜,只能咬牙恨恨地骂了句混蛋,然后便想推开胤G起身。

既然已经做到这一步,胤G自然不想就这么算了,死死地按住人,在胤T愤怒的瞪视目光里,褪下他的裤子,然胡俯□,一口含住下面。

胤T此时是又惊又羞又怒又恼,想要推开那人却因为处在下方不好施力而被死死地压制住,却刚好听到高明想要进来的声音。

胤G一边吞吐着,一边用眼神戏谑地看着他,明明白白地问他要怎么办。

其实这个时候如果高明真的进来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用嘴含着男人性器的又不是他,但他实在丢不起这个人,就算那是自己的心腹也好。

而被胤G含着,这种突如其来的快感简直快要灭顶,光压制不发出声音就够吃力的了,偏偏还要大声阻止高明进来,于是结果就是漏出两声呻吟,足以让胤G愈加卖力。

胤G的口活不算太好,但胤T之前毕竟喝了酒,再加上之前胤G做的前戏,很快便快到了顶点,攒了一口气使劲抬起上身,一把把胤G的头推开,眼前白光一闪,泄了出来。然后便脱力地瘫软在床上,微仰着头,两眼放空,虚虚地瞪着胤G。

胤G的唇此时有些红肿,也有一点不小心溅上的白浊,他却故意伸出舌头卷进嘴里,然后勾唇轻笑:“四哥伺候的小八可还舒服?”

“四哥……”胤T闭了闭眼,又睁开,皱眉摇头,“我不喜欢。”

胤G丝毫不以为忤,反而拉起胤T无力的手,放到自己的下面:“那小八喜欢这个?”

烫人的热度让他下意识地缩了缩手,却被胤G牢牢握住,始终覆在上面。

胤T无奈,只能盯住胤G的眼睛,认真道:“四哥,我真的不喜欢这样――不要让我恶心厌恨!”

胤G终于抿起唇角,收起笑容,慢慢松开抓着胤T的手,声音怅然若失:“四哥以为小八喜欢。”

胤T的手垂下来,此时□带来的无力感已经退去,他坐起身,将胤G推开:“不喜欢,也不想喜欢。”

胤G任由他推开,面上虽然有些不愉,却还是一副胜券在握的笃定模样:“四哥会让小八喜欢的。”

胤T扭头,开始着手整理自己的衣服,根本不看他――爷永远都不会喜欢!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高明终于听得里头又传来一声吩咐:“给爷把东厢房收拾出来,把炭火也烧起来。”

这次声音很平静,高明虽然心中诧异,但也放心了许多,不敢多言,连忙去了后院叫起伺候的下人,府内又忙忙碌碌起来。

高明吩咐完了也不敢再耽搁,很快又回来了前院:“爷,东厢房已经收拾着了,您看需要奴才进去伺候么?”

“进来吧!”

高明毕竟是慎郡王府的老人了,一进屋就闻到那股子的气息,诧异了一会儿,但见八爷脸色潮红的模样,略一思索,便以为八爷梦遗,不好意思再跟四爷一起睡,也没有多想,带着人伺候着胤T把衣裳穿了,又重新整理了一下床铺。

胤T也不管合不合适,把胤G一个人扔在主屋,带着几个人径自去了东厢房。

高明匆忙向胤G告了罪,赶紧追了出去。

看着胤T怒气冲冲地出了门,胤G挥挥手让人都退下。

下人们看着只收拾了一半的床铺有些迟疑,但再看看胤G绷着的一张脸,立刻不敢造次,都退了下去。

待门关上后,胤G立刻仰倒在胤T的被窝里,嗅着周围满满的胤T的气息,解开裤带,伸手进去不疾不徐地□着,呼吸慢慢急促起来,在达到顶点的那一瞬,混着呻吟声,缓缓哼出一声“小八――”

虽然极力压制,但了解主子如高明,怎么会看不出胤T的怒气呢?但既然主子不做声,那他也不敢逾矩,既希望那些下人们伶俐些别再惹恼八爷,又希望能有个下人给主子撒撒气。

好在东厢房该布置的都布置好了,胤T也没什么可挑的,便挥退下人,独自上了炕。

但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管胤T多么不想去在意,还是有些睡不着,翻来覆去想着今后该如何与四哥相处。

四哥对他好是毋庸置疑的,这份好他也实在不想舍弃,所以尽管在广东四哥便对他表白了心意,他也只不过坚持了两个多月不理他。等回京之后虽然还想继续,可到底还是扛不住四哥上赶着对他好,最后还是每日同进同出,虽然少不得也有了几分戒备。但也是四哥之后再未曾与他说那些个混话,行为举止与往常无异,所以他又慢慢放下心防――在他看来,这是本就是大逆不道的,就是说都难以启齿,更别提还被拒绝了,四哥理应放下这段天理不容的情感。可结果,今晚的事情,真是刷新他对胤G的看法了。

那么之后到底该如何与四哥相处呢?太过疏远可能会招来疑问,比如跟自己比较亲的小九额娘等人,到时候他们问,自己说不出个四五六来,指不定就要直接去问四哥了,而四哥那个没脸没皮的,就是实话实说他也丝毫不惊讶;可是不疏远难保可以真正断了胤G的念想,若是今夜这样的事再多来个两次,等自己适应了,依照男人的血性,指不定哪天就做到最后了,到那时自己才是真正的欲哭无泪呢!所以与胤G之间的度真的挺重要的,既要让胤G感觉到自己与他的疏远,他认识到自己的抗拒,又不能让小九额娘察觉到这种变化――所以说爷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纠结呢?

都怪行四的混蛋!

第二天,几乎是一宿没睡的胤T在天色还蒙蒙亮的时候便唤高明进来伺候,梳洗完后,连早膳都未用,便匆匆出府去了清夏大学。

至于这个样子根本就是落荒而逃什么的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了,他只知道昨晚发生了那种事,他实在没脸再见另一位当事人。

胤G则是靠在主屋的门框上,眯着眼看着胤T离开的背影,也不阻止。胤T的性子他了解,总归不会跟自己撕破脸皮的,只要这样,只要胤T在自己身边,他就有绝对的把握将胤T追到手。

一宿没休息好,胤T上课自然没精神,几乎一直趴在桌子上休息,在上面讲课的老先生瞪了他好几眼。

当然,这些胤T自己是不知道,都是保泰事后告知他的――保泰跟胤T几乎是一起长大,之后胤T选择清夏大学继续学习,保泰可有可无地也跟着去了,横竖他是他爹实际上的长子,不管怎样,将来十有八九是要袭爵的,前途是没什么可担忧的。

“昨晚不是三堂兄大婚么?八哥怎么困得活像你大婚似的?”中午吃饭的时候,保泰看着胤T呆愣愣地只刨着米饭吃,等吃完放下筷子后,实在受不了地在他跟前挥挥手,“你知不知道你上课的时候先生瞪了你好几眼?等着被容若先生训斥吧。”

胤T顶着一双大大的熊猫眼,听到保泰的话也是什么反应都没有,还是直勾勾地盯着虚空。

保泰无奈地提溜起胤T的领子,拽着人往容若的初见阁走去,“看你这个样子,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吧,省的下午再把先生气着,老先生一大把年纪了,万一气出个好歹,你可罪过大了!”

胤T筷子都还抓在手里没放开,迷迷糊糊中被任由着保泰把自己拽走。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的内容提要是不是队形很整齐?自己给自己点个赞,哈哈

正文到现在基本开始收尾了,大概还有一万字左右,大家追了真么长时间,有什么想看的番外可以点一下,没有的话就按照我自己想写的来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胤G昨晚虽然休息得比胤T强,但到底也没睡好,毕竟早上可是起了个大早呢。偏偏今天还是大朝会,此时胤G无比羡慕胤祉今天带福晋进宫,免了朝会。

照例是各部官员汇报这几日的重点事件,康熙评价总结两句,大部分胤G都知道,也不想听,便接着太子的遮挡,微阖着眼休息。

只是朝会进行到一半时,胤i忽然出列,幸好他警觉,及时淡定地睁开了眼一,要不然指不定就被康熙发现在睡觉了。

看到胤i出列,胤G突然想到皇太子在广东所查的鸦片之事――不知怎么的,他觉得皇太子应该是在广东查出了什么问题,而且,还是不小的问题。

果然,胤i所述正是福寿膏之事。

这事胤G当初毕竟也经历过――听胤K说,那赵家少爷后来戒烟戒得还不错,现在竟然在台湾跟着郑克爽做事,也算因祸得福,傍上大腿,赵寅还千里迢迢特意亲自过来送礼道谢――心里也有几分兴趣,便强打起精神听着。

把胤T拉到容若的初见阁安置下,又找阁内的仆从照看着,保泰又匆匆忙忙回去。胤T也实在困极,也没有推脱,沾到枕头边睡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等胤T再次醒来时,屋里已经点上灯了,桌前则坐了两个人,相对无言,默默地喝着茶。

见他醒了,一个立刻站起身凑过来,伸手便要扶胤T起身:“小八醒了?”

胤T下意识地侧了□子,恰好躲开对方的指尖,自己坐起来:“四哥怎么在这?”

――这人自然是胤G。

胤G伸出的手顿了顿,然后很快又回过神来,转而把挂在衣架上的外衫拿过来给他穿上:“天色已经很晚了,四哥等小八回家。”

“四哥以后若是从吏部走得早就不用等弟弟了……”胤T拗不过他,只能顺着他伸胳膊,“我以后可能下课会更晚。”

胤G闻言只是扫了他一眼,还是抿着唇,没有多说。

那一眼反倒把胤T看得一激灵,瞬间想起昨晚胤G那句十分笃定的话,头皮都有些发麻了。但这事越寻思越头疼,胤T索性也不管了,穿上衣服又蹬上鞋子,下了床,这才把注意力放到坐在桌前捏着茶碗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另一人,正儿八经地抱拳施礼:“康熙三十五年期文事斋学生胤T见过衡臣前辈。”

――那人正是张廷玉。张廷玉作为与大阿哥同期的最早的无逸学堂学生,在十五岁肄业时没有跟着大潮流从军入政,而是选择进入清夏大学继续学习。这其中固然有自身身份的限制――其他学子基本都是八旗贵姓,在父兄的操作下不管是入宫为侍卫还是参军都很容易闯出一片天地,而他的父亲虽然是高官,但毕竟隶属汉民,自然没这些捷径。但不可否认的是,进了清夏,不管将来是科举还是留校讲书都算是不错的出路,也算是给无逸学堂的下面的学子提供了未来的一个选择方向。而张廷玉本身的能力不俗,在清夏颇有几分名气。而近期跟习斋先生和容若先生商讨再开新课程的事情,更是闹得沸沸扬扬。

至于胤T一个郡王爵的皇阿哥给他行礼,也是清夏大学尊师重教的典型表现。

张廷玉放下茶碗,站起身回礼,双方又让了一番后,这才面对面坐下。

胤G也过来坐在胤T身旁。

胤T几乎又要炸毛了,只不过顾忌着张廷玉在场,只撇了撇头不理他:“不知道不知衡臣前辈在此做什么?”

张廷玉不知道是发现了什么还是怎么,笑得意味深长:“我是来找八爷你的。”

“找爷做什么?”

“这……”张廷玉故意停了下来,看向胤G。

胤T立刻也顺势看过去。

胤G再怎么想装糊涂也知道眼前这俩人都不想自己在这儿,只好起身:“爷还有些事情,你们慢慢聊。”

等胤G把门带上后,张廷玉才似笑非笑地看着胤T:“四爷和八爷感情真好呢――”

真是一家人啊。想到直郡王和皇太子的那点事,张廷玉嘴角的笑容更深了。

照理说这么私密的事情应该是没人知道的,但胤T知道张廷玉手下的情报人员非常厉害,所以他也拿不准,只好含混过去:“自小四哥便对爷好的很――天色已晚,衡臣前辈有话便直说吧。”

“八爷可听说广东鸦片一事?”张廷玉素来有分寸,此时见好便收。

胤T皱眉:“不仅听说过,还见识过。这事是太子二哥负责,前辈跟我提这事做什么?”

“既然八爷见识过,那这事就更好说了――八爷应该也知道这鸦片的危害了,我就不多说。那八爷可知道,这鸦片竟是英吉利人、荷兰人和法兰西人一起运到广东来的。因为鸦片,大清对外贸易的净利一年比一年少,虽然大清还是占据着极为强大的优势,但鸦片进口量的增长是像树木生长那样的,如果这次没有注意到,只怕鸦片已经在东南沿海一带泛滥成灾了。”

“衡臣前辈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只要太子二哥把这事报上去,朝廷定会严令禁烟――胤T虽是郡王,却是没有实权。恕胤T驽钝,不能理解衡臣前辈的意思。”

张廷玉却是突然站起身,背着手走到窗前,“过去,我一直天真地以为大清与西洋诸国是友好和平的贸易往来,和气生财,彼此之间互惠互利,我们生产东西,他们用金银交换――可如今,不说他国,单就说往大清售卖鸦片的几个国家,不仅赚取大清百姓的血汗钱,更是糟践他们的身体,这份心思着实歹毒!其实想想也是,这几年的贸易中,大清始终站在赚钱的一边,他国无利可图,可不就要花点旁门外道的心思么!也就是葡萄牙人动作早,能尝到点甜头,剩下的那几个国家,又有那个不是蠢蠢欲动的呢?”

“衡臣前辈……”

“如今我也不与八爷卖关子了。其实是惠妃娘娘让我把这些消息告知八爷,她说八爷会想要做点什么的――我反正是不知道八爷能做什么,但是既然惠妃娘娘说了,那我便相信就是。八爷,您可想到了什么?”

“惠额娘?”胤T睁大眼睛,而后又皱起眉头思索。

看到胤T在认真想,张廷玉也不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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