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就这样一直攒钱投资,最后就成了富翁!’富翁翻翻白眼:‘你什么都不知道!后来我父亲死后留给我一大笔遗产,我才成了富翁。’怎么样,这个好笑?”杜飞笑得像个要糖吃的孩子!
不过如萍没笑,反倒是跟在后面的傅依依没忍住笑了出来。惹得前边两人同时回头看她,倒还挺有默契。如萍一努嘴,剜了杜飞一眼,羞恼的快步离开。傅依依用手掩住唇边笑意,露出的眼睛传达了她无意惊扰的抱歉。杜飞回了一个明白的表情,脚尖转向如萍追去:“如萍,我还有好多笑话呢!”
傅依依穿着一件从未穿过的粉红色衣服,觉得连走路都有些不自然,她下的时候,楚彦第一个发现她,端着一个高脚杯迎到梯口,眼神意味不明!傅依依更别扭了,揪着披肩上的流苏道:“没办法,这个算是最淡的了。”
楚彦摇摇头,把傅依依从台阶上牵下来,高脚杯递到她手里:“喝点果汁!”然后把滑下肩膀的一边披肩理正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好看着呢!”
傅依依只当他是在安慰,并不放在心上。
再说上新房,宾客们一是出于避嫌,二是出于不好插手陆家家务事全都束手在一旁,看着陆家几兄妹忙碌。尓豪和着阿兰帮手才把可云捆了个结实。本来意气飞扬的花花公子在接连打击之下憔悴不堪,安顿好他新出炉的妻子,还要虚与委蛇应付宾客。
陆振华纵然恨尓豪不成器,可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尓豪近来所受的精神折磨和疲惫神情他看在眼里,作为父亲,他还是心痛的,走过去语重心长的拍拍尓豪的肩膀:“孩子,就算打落牙齿和血吞,有些责任是男人必须负起来的。李副官跟了我几十年,一直忠心耿耿,膝下无子,就这么个女儿,我得给他一个交代,给可云这么多年所受的苦一个交代。”
尓豪挥臂甩开陆振华搭在他肩上的手,踉跄退后几步,冷笑数声不屑的开口:“交待?责任?为了那所谓的交待和责任你就能把自己的亲儿子搭上去?”陆尓豪伸出一根手指戳着自己的胸口:“我才是你的儿子,我才姓陆,他李正德再怎么忠心也不过是个外人,现在我的父亲大人为了给外人一个所谓的交待就把自己的儿子搭进去!!”
“混账!”陆振华狠狠的给了尓豪一个耳光:“要不是为了可云的后半生,我非打死你这个畜生不可!要不是你之前做的那些混账事情,能把可云变成这样吗?能把李副官一家逼到现在家徒四壁的田地吗?”
尓豪歪着脸,嘴角流出一缕血丝,他也不擦。在这一瞬间他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依萍会这么恨这个陆家,而在那个被鞭打的雨夜又是什么样的心情了。可云的事他是有责任,也之后的事情也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怎么这个后果却要他一个人来扛?第一次,他对这个养了他二十多年的父亲失望了,第一次,他对他们之间的父子亲情产生了怀疑。此时他悲极反笑:“哈哈哈……”轻声反问道:“我只不过一个可云而已,你呢?明面上有九个老婆,可那些没被你收房的呢,留在东北的八个姨娘呢,被赶出陆家的姵姨呢?你负的人怎只一个!”
怒不可遏的陆振华抬腿就是一脚,尓豪也不躲避,被掀翻在地。陆振华气得浑身颤抖,颤巍巍的指着尓豪:“畜生,你最好给我记着我是你老子,就算罪大恶极恶贯满盈那也是你老子,注意你说话的态度!要是早些年,有谁敢这样和我说话我定一枪崩了他!”
“老爷子手下留情啊!”还穿着睡袍的王雪琴拉长了声线梨花带雨而来一膝盖跪在陆振华面前抱住了他的大腿。
原来阿兰帮着尓豪捆住可云,宾客都下后见这边父子闹得实在厉害了些。只好去向还在“病中”的女主人求救!王雪琴在千般手段用尽了之后陆振华还是不松口娶那么个疯傻媳妇,就一直赌气称病,就算是儿子婚礼当天也不打算出席婚宴!
“老爷子,父子之间能有什么仇啊,孩子不懂事难道你一大把年纪了也跟小孩子一般计较吗?”
陆振华一抖腿踢开了王雪琴:“你还有脸来,都是你管教出来的好儿子!”
尓豪连忙托住王雪琴以防真的摔在地上,失望透顶:“爸爸,为了一个外人,你就连和妈妈的几十年的夫妻情分都不要了吗?你有众多儿女,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也不少。可现在陪在你身边的就只有妈妈呀。”
“你还敢顶嘴。”陆振华顺手拂倒了旁边的洗脸架,泼了地上两母子一身的水。
陆尓豪抹了一把脸,不顾王雪琴的阻拦和呵斥直起身吼道:“打,杀,不到最后妻离子散众叛亲离的地步你又怎么会甘心!”
“你……你……”陆振华一口气没上来哽在胸口就那么直直的倒了下去。他戎马半生,在沙场上练就的一身戾气使得基本没人敢忤逆他半点,而现在他的这些孩子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线,教他如何能不气!
没有任何悬念,这一场婚礼结束在一场混乱之中。陆振华被众人手忙脚乱的送到了医院。厨房本来已经备好了酒席,可是这在难主人住院,新郎新娘都没出席的情况下,虽然有梦萍勉强撑着场子,这喜酒喝着也实在是没有味道,也就不欢而散。
作为陆家的“另一位陆小姐”,不管之前怎么换了芯儿,父女间闹得有多么不愉快,在外人看来,事实上傅依依还是陆振华的女儿。如今老父抱恙,作女儿的不去探望一下实在是说不过去。于是傅依依和楚彦也就多了计划之外的医院一行。
陆振华是脑淤血,老年人常得的病了。还好身体底子好,加上送医院也及时,并没有生命危险。
“红事差点变成白事,陆家上下也真是能耐,总能折腾出些别人翻不出的新花样。”回去的路上楚彦总结性的发言。见傅依依恹恹的,误会她在担心陆振华:“别担心了,医生不是说了没事了吗而且还有那么多人在那里照顾着!”
说完自嘲的撇撇嘴,其实他本来是想说:“既然他都不把你当个女儿一样好生爱护,甚至是几番折磨。你还还担心他做什么!”不过想想还是没有说。
楚彦对陆振华的怨念大着呢,傅依依的手到现在还不能提重物,用力时间稍微长一点都会酸疼。脖子上那条鞭伤也还有痕迹,使得他的小女朋友都不敢穿低领的衣服,咳咳……虽然这样也不错。总之,对于陆家一家人他的意见大大的,只要一碰到他们准没有好事,就像今天不过是去参加一个婚礼,结果却被撕了衣服。对于这一点,他恨得牙痒痒,还好可云是个女人,还是个疯傻的。要是个男人,他还真不敢确定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傅依依倒是没有感觉到身边男人散发着不爽的气息,叹了口气乖乖回答:“我是担心我妈呢!”想起傅文佩房间里压箱底儿的那套骑马装,虽然保存的很好,但毕竟年代久远了,泛黄得厉害勉强就只能看出原先是红色的。加上傅文佩每次拿出来一看就能过一个下午的情景,大概就是结婚时的那件礼服了,现在要是知道陆振华病了,差不多能预知她知道后的反应了。
话说报复
看着趴在自己腿上数手指玩数着数着就睡着的笨姑娘,楚彦非常郁闷。www.niubb.net他找这么个陆家的女孩儿做女朋友,简直就是给自己找了一活动麻烦,像一个定时炸弹一样随时随地可能爆发,导火线就是陆家那一家子。当然这“一家子”里楚彦把自己的笨姑娘自动排除在外了。
当然他这想法仅仅是一个想法罢了,他是绝对不会让他那随身携带麻烦因子的小女朋友知道的。既然他选了这么个小麻烦带在身边,那么只好委屈自己费神点儿把她身边的一个个炸弹都给拆掉了,他呼了一口气,突然有种路漫漫其修远兮的错觉。楚彦安慰自己,这叫能者多劳。不过这么个香香软软的小女朋友的感觉还是不错的,不由又把搭在傅依依腰上的手收紧了一点儿。
腰上突然加重的力道让本就睡得不是很熟的傅依依惊醒了,懒懒的坐起身子有半眯着睡眼靠在楚彦肩上,那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总是能让她很安心。
“是到了吗?”可能是因为刚睡醒的关系,鼻音有点儿重!
楚彦把包在傅依依身上的外套裹了一下:“还没呢,继续睡!”抬眼向窗外望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拍拍她的脑袋:“还是先别睡了,我们下去逛逛!”
“逛什么?”被打断瞌睡傅依依有点轻微的不乐意。于是被半拉半抱的弄下车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们进了商场。
楚彦带着傅依依直奔服装部,选了几件红色衣服递给傅依依:“去试试!”
傅依依的脑子现在终于从周公那里完全带回来了,咽了口口水,指指自己又指指衣服想确定自己理解错误,楚彦并不是想她去试那些或大红或粉红的衣服。可楚彦很有耐心的点点头,捏了捏她鼓起的包子脸,哄道:“乖,去试给我看看。”
傅依依不情不愿的抱着衣服进了试衣间,心想楚彦这是发什么疯呢。一件一件的试出来,楚彦都好整以暇站在试衣镜旁认真等待,没有半点儿不耐烦的意思,或点头或摇头给点评判。
最后楚彦选中了一件水红色的短款旗袍:“就这件!”
傅依依对着镜子又比划了两下:“真买啊?可是……”
“真的不丑?”傅依依还是不怎么自信,弱弱的问。
楚彦很是无奈的抚额:“依依,你要相信你男朋友的眼光和品位!你都已经问第九次了。”顺手拿过她手中的衣服递给售货小姐:“包起来。”
看到售货小姐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楚彦才凑到傅依依耳边低语:“你都不知道你穿红色的有多么……”楚彦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琢磨措辞。
“嗯?”
楚彦沉吟一下才找出一个词:“嗯,桃花!”
“桃花?”傅依依哭笑不得,这是什么个形容啊!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就像一朵盛放的桃花。”看着眼前纠结的小脸,楚彦笑得开怀:“你要真不愿穿,那就穿给我一个人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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