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谦的公寓是他与陈大胆之间的新房,没有什么喜气的布置,光廉谦喜于形色的得意,就足以偌大的空间染上喜气,黑白相间的颜色幻化成艳色,满眼的欢喜。
大胆不能动,脑袋里空成一片,懒得去想,懒得出声,任由廉谦把她剥得跟个初生的婴儿一样,抱入浴室里。
大手,带着茧子,磨过她白嫩肌肤,有些粗糙,让她的眉头微微地皱起,还是没有力气,软软地靠着廉谦,任由他的双手作怪。
廉谦血气方刚,瞅着她的身子,自是血脉贲张,替她清洗身子的双手,就那么不太自觉地放重些力道,连枫那药,没啥的,不过让她不能动而已,睡一觉就过去。
他到是不担心这个,担心的是自个儿,低头一瞅家伙儿,早已经兴奋得开始颤抖,往她的方向,奉献着执勤。
她到是好,闭着双眼睛,啥都不理,让他不是没有恼的,昨儿个,就算了,让她一个人给待着,想给她点时间接受两个人扯证的事实,这不,到是个没防人心的人儿,以前防他到是紧得很。
低下头,他张开薄唇,轻轻地咬向她弧度优美的颈侧,说咬也不好说,伴随着他作乱的舌尖,微带着一丝不可觉的疼痛,夹杂着令人难捺的骚乱。
“怎么着,今天好冷淡呀……”吐出一口热气,唇下敏感地察觉她皮肤的颤栗,不由得自唇瓣间溢出爽朗的笑意,一动手,他将轻轻地将她翻个身,从身上捱上去。
话声低低的,就在她的耳边,似诱人的低喃,颇有些催眠的功效,身前抵着浴缸的边缘,身后是火热坚硬的男人身子。
那么贴着,肌肤相贴,烫得她想逃,终是眼皮沉重,静静地趴在那里,任由他的双臂从腋下绕到胸前,罩住胸尖尖儿,敏感的身子,似期待又似抗拒,热意涨满心底,似乎要冲破开来,凶猛的兽般。
“不想跟哥哥我说话吗?”
廉谦不允许她置身事外,手里一用力,嫩、柔的滋味胀满他手心,惹得他轻怜慢捻,一下一下的,没有停歇,掌心里被骄傲的果子儿给顶住,那种感觉让他都一起骄傲。
有时候,身子比人的嘴巴更实诚,当然,大胆的小嘴儿他也喜欢,唔……唔……最好是这样、再这样、那样、再那样……小嘴儿销魂的味儿,不是没尝过。
湿热紧窒,比那里不遑多让,一想到那种滋味,有一股记忆冲上尾脊骨,那地方更是往前,贴着她,颤抖地想让她接受。
“啪——”
浑圆的臀瓣儿给他微长茧子的大手给拍一下,清脆的声音落在浴室里,震动她的心神,白嫩嫩之瞬间浮起一抹红色,不堪一碰。
“疼——”
她轻呼出声,对他的恶趣味不甚烦扰,精心修剪过的眉儿弯在那里,眉头儿微微地皱着,小嘴儿微微地嘟起,乌溜溜的眼睛儿还是闭着,没睁开过。
“还知道疼了?”他一手抬高她的下巴,唇舌就跟放肆的家伙一样,轻触着她的脖颈,不时地露出尖利的牙齿,轻咬慢啮,“哥哥我问你话,都不知道回答了?”
这是一个强势的男人,不论他的外表有多斯文、与生俱来的优雅到底有多少、气质有多儒雅,终不能掩饰他强势的本性。
“回答什么呀——”
她终是开口,从粉色的唇瓣间逸出微弱的声音。
那声音一落入她自个儿的耳朵,不由得微微一怔,那声音分明含着撒娇的味儿,惊讶地瞪大眼睛,视线微微地往下,个大脑袋儿就在她的颈间,他从后面绕过来,围追着她的肌肤。
那姿态,让她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交颈鸳鸯,突然间到是笑开脸,瞅见连澄的郁气飞散得灰飞烟灭,紧张的心松懈下来,后面的颤抖家伙儿,也不是那么讨厌,是吗?
“话可得说好了,以后见着连澄那小子,可得绕道走。”
抬起头,瞅着她含惊的眼睛,突然又泛开笑意,乌溜溜的眼睛儿一闪一亮,惹得他按捺不住地吻上她的眼皮,这不够,远远不够。
他移开薄唇,轻柔地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着,跟下达中央的命令没有什么两样,斯文的面容,被水给淋湿,透着一股子不同于平时的邪意儿。
“知道了——”
她笑着,要不是不能动,还真想把脑袋往他胸膛里拱几下,镜中花水中月,还不如眼前的人实在,这瞅着斯文到底的男人,可是霸道得很。
“知道就好。”
廉谦绝不会吝啬一个奖励,攫住她泛着笑意的唇瓣就堵截过去,柔嫩的唇瓣儿,他到是恨不得天天含在嘴里,又怕动作太热烈,融化在嘴里。
她承受着,所有的热情,身子舒展开来,接受着他毫不保留的给予,全身上下都舒展开来,一切都随着他起舞,任由他挑起敏感身子的弱点,软软地趴在浴缸里。
温热的水,未冷却半分,水里的两人热情似火,都要把水儿给热沸,那样子,贴着他们的肌肤,小心翼翼地轻轻地荡漾着,就怕惊动两个人。
然而——
廉谦站起来,气势惊人,拿着花洒,把全身淋个遍,深幽的瞳孔暗意尽显,透着情(欲)的光芒,宽肩窄臀,水顺着他小麦色的肌肤湍急而下,大卫那名闻于世界的雕像都不过如此。
失去身后的依靠,大胆被撩起的身子,软软地往后倒去,倒在浴缸里,那水,被他们的热情快要煮沸的水瞬间淹没她的脸,整个人都沉在里面。
她要张嘴,水立即钻入她的嘴里,慌忙地屏住嘴,更不敢呼吸,大张着眼睛,往上瞅着在花洒下尽情淋浴的男人。
洁白柔和的灯光,落在他的身上,让她几乎看恍眼,那便是廉谦,认识好多年,纠缠好多年,还是头一次这么看着他。
廉谦哥——
她在心里这么喊,第一次是心甘情愿地这么喊,心里有一种感觉似胀满帆一样,要狂奔出来,狂奔着冲向他。
见他倾身下来,朝自己伸出手臂,倒在水里的身子,被他揽抱起来,靠着他的支撑,大手拖住她的臀瓣儿,整个人趴在他肩头,温热的水瞬间倾泻她一身,与身下的热度,交织一起。
“廉谦哥——”她唤道,趴在他肩头,唇瓣儿一开,就能咬住他肩头的肉儿。
“嗯?”廉谦手里动作未停,把她淋个透,轻轻地应着她。
“廉谦哥——”再一次唤道。
“嗯?”声音微微上扬。
“廉谦哥——”又一次。
“嗯?叫上瘾了?”
三次一直连着的轻唤,让他乐开脸,拧关水,满是水意微带着茧子的大手捏向她被热意薰得红通通的脸蛋儿,低声轻语地问道。
“没有呢,就这么叫叫。”
她到是不好意思起来,那脸蛋都快烧起来,要不是不能动,能动的话,早钻入他的胸膛,把自个儿给藏起来。
浴巾一开,把她给裹住,白玉的手臂儿、双腿儿都露在外面,他拿过毛巾先替她擦干头发,中途觉得不对劲儿,把洗发液往她头发里一抹,就替她洗头。
待把全身都洗得香喷喷的人儿抱出浴室里,都已经是深夜,廉谦这个人很是大方的,把她包着浴巾,自个儿到是啥都没穿,隔着浴巾儿摩挲着她敏感的身子,瞅着她似嗔非嗔的眼神,那叫一个乐的。
“睡吧——”
拍拍她的脸,他丢下这么一句话,把她揽入怀里,腿儿把她给夹在其中,就闭起眼睛。
这到底算是个怎么回事?
明明,她还能感觉那地儿,那地儿,还精神头十足地抵着她,烫得她小腹不自觉地抽搐,强势地没有半分退下去的意思,他这就睡了?
睡了?
她还真的有些不太敢相信,都说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这话她怎么说的,就是彻底地了解这话的。
他们哪次不是兴头上来,就胡天胡地来,甭管她愿不愿意的,个个都来,也甭管她扛不扛得住,他们尽兴就好。
记忆太深刻,让她都不太敢相信,这在嘴边的肉,他居然没吃,真有些不可思议。
“还不睡?要不要哥哥的这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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