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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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家的将手中的小袄递给刘夫人说:“夫人,你可知这两个孩子是谁家的?”

“我哪里知道,那是老头子买给老三的。也不知道人牙子转了几道手,在哪里去找他们的出处?”刘夫人将水烟头在炕沿上敲得咚咚直响,然后使劲地吹了几口。

肖家的连忙上前给刘夫人装烟,一边装一边对刘夫人说:“夫人不知道他们是哪里来的,小婆子倒是知晓。”见刘夫人不信,肖家的拿起火捻扑地一吹,“小姐,你还记得那年老爷遇事的事吧。”

听着肖家的这样称呼自己,刘夫人脸上立马柔和起来了,也不吸烟了,捏着烟杆说:“那年爹在汾阳做主薄,那县令贪脏枉法自己脱不了身就往爹身上推,爹那人性子太憨没有躲过他使的阴招,险些尚了性命。”

“那小姐可还记得老爷是怎么脱了罪的?”肖家的坐到炕沿上问道。

刘夫人白了她一眼说:“我岂会不记得。”看着肖家的一幅让她说说看的样子,摇着头笑笑说:“我真没有忘。那年爹本已经押解入州府,已经被判了有罪。汾阳府的狄大官人见不得爹这样的好官受冤,于是上京北道向经略使申诉,这样我爹才算逃过了那一截。翠玉,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张家妇人翠玉笑着说:“你且再回答我两个问题?”

“你啊!问吧!”刘夫人伸手就戳了翠玉一指头。

翠玉也不躲,呵呵笑着问:“夫人可知道狄大官人现在怎么样?”

刘夫人摇摇头回答:“自打我嫁与刘昆就与家里的联系少了,爹已过世,我到哪里去打听狄大官人的境况?”

“夫人你不知,我却知道。”

“哦?你告诉我,你知道什么?”刘夫人不理翠玉洋洋自得的模样,连声问着。

翠玉突然叹了一口气道:“小姐你是不知道,那狄大官人已经仙逝了。”

刘夫人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情况,惊讶地叫道:“怎么会?我记得咸平四年(公元998)的时候,爹还邀他来家里做过客呢,当时爹还专程把我与刘昆接回去陪他呢!那个时候的他看上去也就三十来岁,爹告诉我他已经四十多岁了,我还不相信呢!为这事还闹了个笑话,你忘了?那样的身板怎么会这么早就过世了呢?”

“夫人有所不知……”翠玉将自己听来的一些流言说给刘夫人听,刘夫人听后感慨万千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突然之间反应过来,紧紧地问翠玉:“你的意思是,那两个孩子就是狄恩公家的两个小公子?”

“应该没错,当年狄官人老年得女很是高兴,特意写信来告诉老爷。老爷当时正与御史中丞陈大人有嫌隙时候,为了不连累狄官人就让我与姐姐和嫂子,连日连夜赶了些衣服托人送了去。”翠玉一边回忆一边说着。

刘夫人听了连忙接下:“这个我知道,当时很是做了许多,我们还笑话爹来着呢!”

翠玉笑笑点头:“就是,我们一共做了66套衣服,从小奶娃到六七岁春夏秋冬都给做的有。而这件百蝶红花缎面袄就是其中之一。”

“事隔五六年,你如何认得它就是你做的?”刘夫人有些疑惑地问。

翠玉扳开衣襟边的一个百折扣与刘夫人说:“小姐你看,那时老爷催得急,我与姐姐、嫂子连夜赶工,嫂子一不小心将灯蕊子弄在了一件百蝶袄上,烧了筷头那么大的洞。当时我们怕让老爷知道了扣我们的工钱,我二姐想了做百折扣遮挡住的办法,这你还记得吧?”

刘夫听了伸手将那百折扣扯掉,衣襟边百折扣下果然有一个被烧灼的痕迹。看着那个烧灼的地方,刘夫人连忙说:“快,快去把那两个孩子叫过来。”

翠玉起身出去,不一会儿就带着梳洗好的两个小人儿,刘夫人将青儿姐弟拉到跟前仔细地看了看,从她俩的眉眼里倒真看出了些狄仕文的影子。抬头看了看翠玉,又将青儿拉进怀里,轻声地问:“丫头,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狄青张了张嘴还是将“青儿”两个字给咽了下去,实在是被张家媳妇给打怕了,看着刘夫人期待的目录怯怯地回答:“巧巧。”

刘夫人愣了一下,抬头看了眼翠玉,然后又拉着狄戍问:“那他呢?”

“虎哥!”狄青这次倒是回答复相当快。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

小小要求一下,有时间就说两句,好的坏的都行~!

不要这么冷嘛!

负义夫妻,苦难姐弟

作者有话要说:啊………………

啊………………

留下脚板印哦!

我要收,我要留言,我要长评……

狄仕文对刘夫人娘家是有大恩的,恩人家孩子叫什么当然清楚,听了翠玉的话原已料定这两个孩子是恩公的子女,得到的答案却是否定,刘夫人不能不说失望之极,可是仍旧抱着一丝希望问:“孩子,告诉我,你家是哪儿的?这件百蝶袄是哪里来的?”

青儿警剔地看着刘夫人,脑子里却想着张家媳妇的话:“我问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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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儿。”站在张家媳妇面前的青儿怯弱弱地回答,一条二指宽的手竹板啪啪地两下就落在了青儿的身上。

“你姓什么?”张家媳妇坐在那处嗑了一个瓜子,虎着脸淡淡地再问。

“姓,姓张。”青儿往后缩了缩,警惕地看着放在张媳妇旁边的竹板。

听到小娃儿的回答,张媳妇扯了扯嘴角,将茶水在自己口中打了一个转,又问:“你弟弟叫什么?”

“虎子。”这次青儿没有犹豫,她实在是不想受那竹板落在身上的滋味。

张媳妇满意地点了点头,将盘中的一块麻糖递给青儿,笑着问:“你是哪里人哪?”

“……”青儿一时紧张实在记不住了,怕那板儿再落在自己身上,一时间急得满头大汗。

“啪!啪!”果然不然,不到一臾那竹板重重地落在自己手臂上。青儿疼得连连往后缩,可动作又不敢大了,想要哭又不敢,连连低低地闷哼着。张媳妇打累了,将竹板啪地往地上一扔,伸手揪着青儿的耳朵叫骂道:“你这耳朵是做摆设的?这点东西都记不住?要它做什么?要它做什么?”

青儿混身上下疼得难受,耳朵也给揪得生疼,那疼痛劲都浸进了骨子里去了,为了减轻疼痛只能尽量地踮起了小脚。忍了许久实在受不住,呜呜地低噎起来,张媳妇听了松开她的耳朵拣起地上的竹板又是对青儿披头盖脸的一顿痛打。约摸打了有一刻钟,只见张媳妇喘着气站在青儿面前,恶狠狠地吼:“记住了,你南关村张二牛的丫头,你叫张巧巧,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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