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悉了何知树脑中所想的阿萨斯暧昧地一笑:“相信我,星际间最下流的娼妇能做出来的比你要跟淫荡的多。”
何知树:“……”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的!还有……你怎么知道最下流的娼妇会做出什么来!这三年你都怎么过的!!
阿萨斯面对何知树气呼呼地表情,窃笑着低头吻上去:“因为你的思想都写在脸上……还有,就算是最下流的娼妇也做不到这么快让我硬起来。”
何知树:“……”
这叫什么比喻!
硬不起来那叫阳痿!
但是不可否认地,年少无知少不更事的何知树船长还是被自家无耻的外星人口中那难得的情话(……)诱哄到,顺从地仰起头再次与他接吻。
最后当那名并没预约过的客人敲开何知树的房门,立刻微妙地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的象征男性释放后的暧昧气息……他微微翘起唇角,毫不介怀地跨步走进来。
被狠狠‘照顾’过的何知树此时已经恢复了平时的面貌,只是那对兽耳跟他的唇瓣实在是被蹂躏地有些红肿不堪。
也不知道为什么阿萨斯对它们那么感兴趣。
何知树干咳了一声试图打消尴尬的氛围:“卡伦指挥官,这么快就办完事了?”
先前还在跟老情人翻云覆雨的中年男人微微一笑:“我下的药有些过量,本来以为很快就会完事。”
结果你低估了海盗头子的持久度是吧?
何知树心中暗道。
卡伦撩起额前散落的碎发,这个动作令他露出那被人用力掐出一片红肿的手腕:“不瞒你们说,我这次来暗影海盗团的目的,是为了让杰克无条件投降。”
何知树:“……你自己觉得可能吗?”
卡伦道:“不可能,所以我会给他下套的。”
何知树:“……”
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说要给人下套说的这么光明正大。
卡伦:“三年前我奉星际联盟的命令潜伏在暗影号内,虽然后来发生了一些小变故,”看到他略有微妙的表情,何知树断定这些小变故肯定跟杰克船长有关,“我中途退出了这次行动。”
何知树抽了抽嘴角:“我以为你还在行动当中。”
卡伦摇了摇头:“别的我不多说,希望你们帮我一个忙。”
何知树:“……我建议星际联盟的指挥官的你最好不要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而他们也不会成为帮凶。
虽然他们已经有一个身为首席通缉犯的船员了。
卡伦说:“我希望你们代替我接受这次的荣耀。”
何知树:“……啥?”
这回轮到卡伦干咳一声:“就是说,整个事件最后搬到星盟日程上的时候,我不会出现其中。”
何知树:“……所以你们需要其他人来背这个黑锅是吧?”
卡伦:“这怎么能是黑锅呢。”
何知树:“这怎么不是黑锅呢,你们终于逮捕到一直困扰你们的星际海盗,赢得一定的威名和威望。相关人员也许还能升官发财,我们又能得到什么?”
卡伦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至少,你身边这位亚克星人不会在星盟中曝光。”
何知树:“……你威胁我。”
卡伦带着歉意:“我这也是无奈之举。”
沉默许久地阿萨斯忽然开口道:“我们拒绝。”
何知树讶异地看着他,就算阿萨斯再强悍,也不可能强大到能跟星盟相抗衡吧?
如此坚决地否定是怎么回事?
卡伦仍然不死心,语气诚恳无比:“之前塔拿星向星盟提交了有关你们的资料,现在这件事还没拍板定案,而我在星盟也有些关系可以帮忙把这件事……”
这回何知树连话都不让他说完:“谢谢你的好意,不需要了。”他十分坦然地道,“比起被星盟当成危险分子,我更加希望不要卷入你们的纷争。”就算他有一天会因为什么事情名留史册受人敬仰,他希望这件事是真实发生的,而不是一个天大的乌龙和麻烦。
卡伦终于不再死缠烂打:“好吧,既然你们希望的话。”
他起身向他们微微欠身,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大门,末了留下一句:“你们还是不要指望杰克能给你们修船了,我会让星盟的人帮你们弄好。明天一早就离开这里吧。”
何知树不置可否地耸肩,摆手:“回见。”
不属于这里的男人离开之后,何知树整个人放松下来,往后倒去:“你刚才都不帮我说个话。”
阿萨斯轻笑:“你是船长,在没有获取你的同意身为底层船员的我贸贸然插嘴可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你的字典里还有礼貌两个字?
何知树刚刚跟人谈判完毕,像打赢了一场胜仗似的双眼发亮:“那我升你做船长夫人,以后船长在的时候你都可以说话。”
阿萨斯笑意更深,粗糙地拇指捻了一下他笑得露齿的嘴角:“看来卡伦下的药效还没有过,你过于亢奋了。”
何知树调皮地眨眨眼:“有吗?我觉得现在挺好的!”
阿萨斯把话题转回正题:“你知道为什么我刚才带你去船长室吗?”
何知树:“总不会是真的带我去看啪啪啪?”
阿萨斯:“注意到没有,就算是与人做爱,杰克船长的身体也从来没有离开那张椅子,我想这可能跟波罗星的异状有关。”
何知树一愣,顿时笑得接不上气:“难道那位海盗船长的屁股一离开那个软乎乎的天鹅绒垫子,波罗星就恢复正常了不成?”
阿萨斯:“或许吧。”
他眼睛微眯,掐了一把何知树笑得鼓起的脸颊:“你确实过于亢奋了。”
何知树追着他的手指啊呜一口咬上去,换来对方俯身一个蜻蜓点水地亲吻。
“希望明天早晨醒来,你不要窝在被子里羞愤欲死就好。”
阿萨斯带着淡淡地嘲讽与愉悦地道。
☆、59
被某种不知名的和谐药物感染的直接后果,就是第二天太阳升起,何知树把头蒙在被子里给自己做了长达五分钟的心理建设。对前一天晚上他在某只分裂怪戏谑的目光下活生生调皮了一整晚这件事报以万分悔恨的思想态度。
饶是他把脸遮住企图逃避现实,但是何知树忘记了自己现在是有耳生物。
于是在他柔软敏感的耳道被人充满恶意地骚弄了之后,何知树一个打挺从床上弹起来,一个毫不犹豫地上勾拳过去。
在武力值爆表的阿萨斯眼中这不过是在跟他耍花腔而已。
两只成年健壮的雄性生物在床上你来我往地对拆几招,单薄的床板被压得吱嘎作响。
砰!
房间门被突如其来地撞开,站在外面的是一脸气呼呼地何知草,跟一副‘到底没拦住’尴尬表情的伊万。
伊万:“……船长你们在干嘛?”
何知树淡定地收回飞踢过去却被对方一把抓住架在肩膀上,于是两人姿势就变得无比暧昧的长腿,理了理衣领:“早起做运动。”
何知草小脸鼓成了个一戳就破的薄皮大包子,扑过来抱着爸爸的腿就开始摇尾巴卖萌:“爸爸也带上我一起做运动吧!”
伊万冷汗连连:大少爷他们说的做运动跟你想的做运动完全是两码事啊啊啊……
正说着,崔健冲跟奎克从门外走来。
二人同时明目张胆地顶着一对黑眼圈,双目布满血丝,唯一不同的是奎克笑意盈盈,而崔健冲脸色差的活像全世界人都欠了他几百万。
伊万没心没肺地问:“诶,你们俩昨晚上也没睡觉?”
奎克疑惑地侧过头:“还有谁昨晚没睡?”
何知树有些心虚地摸了摸眼眶,清了清嗓子试图缓解这种尴尬的气氛,抬起眼问:“你们昨天晚上不睡觉在干什么?”
奎克道:“哦,因为星际联盟不是控制了这艘母舰嘛,难得异能回来了,我就在这艘船里搜寻了一下有多少我可控的金属。”
结果呢?
奎克满心愉悦地告诉他那种金属已经堆满了他们的半个仓库。
这个回答令何知树的心情也分外愉悦。
“绿荫号已经修好了?”
他在奎克刚才的话里听到了这一层意思,对方肯定地点头,“星盟的人做事很快,真难相信他们是官方机构。”
这满满的嘲讽意味。
何知树点了点头,转过头诧异地打量着他的另一位船员的一脸疲相:“那么你呢,你去哪了?”
崔健冲神色一冽,奎克替他回答了:“哦,我让他帮我搬运。”
何知树:“……不是说你能控制它们吗?”
奎克理所当然地道:“他乐意。”
何知树:“……”转向崔健冲,“真的?”他可不许自己的船上有霸凌现象出现。
他眼看崔健冲的脸又红变白,最后抿了抿薄唇吐出四个字:“对,我乐意。”
何知树:“……”
那他就不说什么了。
他们来到暗影号的目的就是为了修补飞船,而现在飞船已经修补完毕了,那他们还有什么理由继续留在这个麻烦的地方。
这时滚滚忽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床底下钻了出来。
何知树的脸瞬间黑了。
这只老鼠不知道什么时候似乎练就了一种无声无息在众人视线范围内消失,又会在某些特殊时刻巧妙地出现在大家面前以提醒众人嗨它还在,快把它一起带走!
……
而且如果它昨晚真的一直在这里的话……
听人墙角者恒被听墙角之。
这就是报应啊,节哀吧纯情的何知树船长。
没有人对赶紧离开这个地方有异议。
绿荫号众人浩浩荡荡从同一个房间走出来的时候,正好撞上了迎面赶来的亨利和布莱克双人组。
刚打照面布莱克就匆匆忙忙地道:“我不跟你们走了。”
何知树诧异,这孩子先前还坚决得好像不把他带走他就心如死灰生无可恋转头就要去跳护城河去了似的,怎么才一晚上就转性了?
他凝视着黑豹少年通红的脸颊,跟面有担忧的表情,心下了然问:“是不是……下面发生了什么事?”
布莱克抿着嘴,亨利这时候就很成熟冷静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抬头道:“还是我来说吧,商店街昨晚发生了一场大火,因为负责救火的水人失去异能,曾经很照顾我们的那些叔叔婶婶都损失惨重,有几个还受了伤。”
布莱克急切地道:“这种时候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遭受苦难可是自己却转头离开。”
何知树感触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虽然这孩子平时动不动张牙舞爪没规没据,但却不会影响到他的好心地。
也正是因为如此,亨利才放不下他。
何知树道:“行,既然你们想留下来我们总不会绑着你们离开……下面情况怎么样,人手还够吗需不需要我们帮忙?”
亨利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情况。
火势很猛,从最易燃的书店起火,然后蔓延到附近的蔬菜店跟电器行。
何知树静静听着,忽然问:“你们是怎么知道起火的?”
亨利说:“是卡伦老板,他带来的消息,跟为我们接通了下面的信号源,我们跟老板娘他们通了电话,确实出了事故。”
何知树沉吟了一会儿,抬头下令道:“崔健冲,奎克,伊万你们带着小草先下去……照顾好他然后看看有什么能帮忙。昨晚那些金属能用到就用一些……但是别全用了!”
亨利感激地握住他的手:“谢谢你了船长!”顿了顿,困惑地问,“可是你跟阿萨斯先生不来吗?”
何知树干笑两声把手抽出,一拍他的脑门:“别多废话了快去!”
他们当然不会去,他们要现在要做的就是去从根本上把波罗星这次遇到的大麻烦给解决掉。
……
从科学的角度来讲,有什么能让一整个星球的异能者全部丧失异能,而非异能者又觉醒出从未有过的异能呢?
何知树抖了抖耳朵,觉得无论如何单凭他脑袋上的这两撮就已经够不科学了。
那么从非科学的角度来讲呢?
魔法?
仙术?
上帝之手?
阿萨斯无奈地瞥了他一眼,知道他家船长又开始习惯性地思维跑偏,最终何知树斩钉截铁起敲了一下响指:“一定跟那张座椅有关。”
这是他们来暗影号上之后第三次走向船长室。
第一次他们剑拔弩张,第二次他们偷看到限制级画面。
而第三次。
情理之外又意料之中地,他们见到的是杰克船长靠在椅背上,闭着眼沉睡的模样。
他的双手和双脚都稳妥地摆在一开始的位置上,整个人禁止地仿佛一尊精雕细琢的英俊石像。
但是何知树只要一想到这尊石像屁股底下的那块垫子昨天晚上还被某位仁兄滴得仿佛失禁的淫?液给沾染的一塌糊涂,他就忍不住出戏地扭头隐忍憋笑。
杰克船长不是一个人坐在这里。
他忠心耿耿的副手一直站在他的旁边――当然昨天晚上他没有在。
见到走进门来的阿萨斯跟何知树,副手先生面无表情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船长休息不喜欢别人打扰。”
何知树:“没事,我们就看看,你家船长坐的这张椅子是什么牌子的?看起来质地不错嘛我也想买一张摆在船长室里。”
副手:“……这不关你们的事。”
何知树不解:“这怎么不关我们的事呢,座椅不舒服遭罪的可是我啊……还有我的屁股。屁股不舒服我心情就不会好,我心情不好就下达不了正确的命令,下不了正确的命令随时有可能会害得飞船一头撞上小行星全船毁灭。”
何知树一本正经的话唠+犯二模式唬得副手先生一愣一愣。
他晃了好久的神才意识到今天他要是不交出个牌子名恐怕这位少侠就要跟他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理一路死磕到底了。
只好妥协道:“我不知道椅子的牌子,如果你们想知道,等船长醒了我会跟他询问。”
何知树:“哦这样啊……”他跃跃欲试,“那等你船长醒了,我能申请坐一下这张椅子吗?”
副手:“不能!”
何知树眨眨眼:“为什么,椅子做出来不就是给人坐的吗,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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