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隐忍着紧闭双`唇不让自己发出那恼人的呻`吟,可当入侵的事物抽`插得越来越顺畅,在进出百下有余之后,“嗯……啊……啊……”理智再也无法掌控身体,在欲`望与快`感的驱使下,一阵阵甜腻的呻`吟声顿时从他嘴里流泻`出来,与自他身体上方传来的粗重而沉闷的鼻息声此起彼伏,相呼应和。
经过后面的不断刺`激,在快`感的不断积累之下,徐清前面的分`身早已挺立起来,很快他就因为抵在小腹上的那个怒气勃发的东西无人抚`弄而难耐起来,他有些难受地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几串含糊不清的声音,宛如呓语,吃力地抬起手想要去触碰它。
而此时萧逸正专心致志地攻伐着那个紧紧包裹着他分`身的柔软洞`穴,皱着眉,抿起唇,咬着牙,奋力冲锋,好在最大程度上取`悦他的心上人。突然间,当他分`身的前端猛然撞在了甬道当中的某一点上时,电光火花之间,从徐清的嘴里重重地发出“啊”得一声惊叫,他的身体猛地一个颤栗,绷紧得宛如一张拉开的弓,就连脚趾头都蜷曲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前方挺立的分`身就在这一瞬间猛地射了出来,一`泻`千`里。这前所未有的快`感使得他后面的肉`穴也猛地收缩了起来,那炙热而湿`润的肉`壁紧紧包裹着萧逸的分`身,不断地挤压着整个儿柱身,这过分强烈的刺`激令萧逸差点把持不住,险些射了出来,他发出一声闷`哼,拼命地忍耐着,继续奋力耕耘。
然而过犹不及,他因为第一次时间过快,觉得丢脸,便想着第二次要好好补偿,好让徐清满意。殊不知徐清不过是因为心里羞怯,所以才含混应付他,再者他也是第一次,如何分辨得出好与不好,只要人舒服了就好了。
两人闹了这个误会,萧逸一味埋头苦干,想让徐清改观;徐清反倒以为他是欲`望太过强烈,体谅着对方,忍而不发。不过他已经泄`了两次,加上身体弱,越到后头越支持不住,只觉得身体沉甸甸,晕乎乎,又累又倦,连一根手指都快抬不起来了,若不是有萧逸扶着他,他恐怕要直接瘫软在床上。
然而下`身处,那两人结合在一起的地方产生的快`感仍还在连绵不绝地传来,令他在承受煎熬的同时又沉沦在欲海之中,到最后,他终于开合着嘴唇,细声细气地呼唤着萧逸的名字,说道:“别、别再折腾我了,我、我不行了……”因为下`身的不断冲撞,他的声音也是在嘴中徘徊了几次方才勉强发出口。
萧逸终于闷`哼着将继续在分`身里的热液喷射了出来,尽数注入对方的体内,之后他搂起瘫软的徐清,爱怜地抚摸着他绯红的双颊,在上面落下密密麻麻的吻,看着他被自己折腾得虚弱的模样,好不心疼,暗自责备自己没有轻重,只顾自己快活,却忘了顾及对方的身体了。
他先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衫盖在似乎已经累得睡着了的徐清身上,免得他受凉,随即穿了衣服,赤脚出了山洞,烧了一桶热水搬进来,然后轻手轻脚走到石床边,见人还睡着,便不敢惊扰他,替他绾起发丝,轻轻打抱而起,走到浴桶边。
萧逸浸`湿手巾开始仔细替徐清擦洗身体来,动作轻柔而舒缓,生怕惊醒他,又生怕弄疼他,直将他从头洗到脚,一丝儿不漏。当他的手来到他的股间时,他微微迟疑了一下,脸上似是浮现一丝红晕,最后还是缓缓分开了那留有浅浅几道手指印的臀`瓣,好查看一下那个隐藏在里面的入口的情况,看看有没有受伤,并清洗一下。
因为被撑开时间过长,那个布满褶皱的淡粉色穴`口至今还略微张开着,经过长时间的摩擦与刺`激,变得嫣红且略微红肿,乳白色的浊液正丝丝缕缕地从张开的洞口流出来。
这淫`靡的情景直看得萧逸口干舌燥,身体又燥热起来,预感到身下的小兄弟又不安分起来,他急忙扭开了头,暗骂自己禽兽,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焦躁的心境,复才伸出手指探了进去,慢慢将那些他射`进里面的浊液引流出来。他怕这些东西留在里面或许会让徐清身体不舒服。
他心里自然是非常乐意来照顾徐清的,只是做这清理的工作半是让他甜蜜,半是让他煎熬。而趴在他怀里的人儿好似在半睡半醒之间,稍稍有些意识,却并不清醒,因为他不时地触碰,偶尔微微将眼睛掀开一条缝,好像想看看萧逸在干什么,嘴里偶尔发出几声低微的哼声,然而整个人依旧十分柔顺地窝在萧逸的怀里。
萧逸给他穿上衣服,将他重新抱回石床上,他凝视着他沉睡的容颜,虽然这不是他在数十年前早已熟悉的相貌,但他仍看得沉醉,只因为里面住着一个举世无双的美丽魂魄,他这一生只为他心醉,只为他痴狂,只为他沉沦,只为他生或者死。
他掬起散落在他身侧的一缕青丝,放在鼻尖轻嗅着从那上面传来的幽幽清香,这清香就像他整个人,淡雅而温柔,醉倒了他的整个身心。他垂下头,双`唇印在对方柔软的面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停顿了片刻,又似觉得只偷一个吻不过瘾,又在他脸上落下数个吻。
他凝视着他所爱之人的容颜,情不自禁地痴痴傻傻地笑着,这是他人生当中最快乐的时刻,似乎一切都变得极其圆满,美梦成真。他慢慢抬头遥望四周,因为灯油的枯涸,那跳动的火光已变得微弱,映得周围的环境朦朦胧胧。
这山洞还是原来的山洞,这油灯还是原先的那一盏,周遭的事物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若不是他身边多了一个人,若不是他的手指能够感受到血肉的温度,若不是他的鼻间能够嗅到幽幽的香气,这样一个宁静的夜晚仿佛又是他这十多年来即将度过的漫长而清冷的夜晚。他闭目盘腿枯坐,等待着东方天际发白。
蓦地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心头猛地一颤,从心底生出一丝莫名的恐惧,他害怕他所经历的一切会不会只是他这十多年来所臆想出的诸多梦境之一,只是黄粱一梦,梦醒了,一切都成虚幻泡影。顿时他拂过徐清发丝的手指头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但过后,他又忽然笑了起来,温柔而无声地发笑,“如果这是梦,就让我永远都不要醒。”一个包含沧桑叹息般的声音从他心底传出,随即他俯下`身,在沉睡着的徐清的唇`瓣上印下轻轻一个吻。
萧逸看着徐清的睡颜而太过痴迷,以至于都忘了自己的下`身,之前在帮他洗澡的时候就早已经支起了帐篷,现在则需要他自力更生地去解决,他恋恋不舍地凝视了床上之人一眼,随后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在溪水里洗濯了一番。
等再度回到洞中,见到躺在床上之人依旧安详的睡容,忐忑之心甫定,却又暗笑自己患得患失,敏感多疑。他捻灭了油灯,于黑暗中,轻车熟路地走到了床边,翻身而上,将那个熟睡的人轻轻移进自己怀里,希望明天一早醒来第一眼看到的还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的攻以为自己真得和所爱的人圆满地在一起了,岂不知他是在梦中与徐叔赴巫山云雨,等到梦醒,不禁跌足长叹,最后终于勘破红尘,出家做了道士。(xxx)
☆、第五十四章:浓情蜜意
可徐清第二天醒来时却并没有看到萧逸的影子,只有他一个人躺在石洞当中。他的身体只稍微地动了动,酸涩钝痛感便从身体各处的关节上连绵不绝地传来,令他微微哼了几声,随后趴伏在床上不敢乱动。
特别是从□那个隐秘部位隐隐传来的酸胀之感,令他很快就回想起了昨天夜里两人云雨之时的情形,才想了一想,脸就通红起来,心中半是甜蜜半是羞赧,换做以前,他是绝想不到两人会做这种事,现在回想,也恍如春梦一般,让人难以相信。
他正要挣扎着下床而去,恰逢萧逸从外面走进石室,他怕徐清还没有醒,便站在门边朝里小心张望,两人相望的视线顿时便缠绕在一起,萧逸面上一喜,顿时布满笑容,大踏步走上去,一面温柔唤他道:“阿清,你醒啦?”
徐清也是双目含笑,高兴地应着,只是忽然想起他两人昨夜的□相见,刚才那抹滑过心间的羞涩感又再度浮了上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萧逸是才不见了那么一会儿,就对他格外想念,将他左看看,右看看,好像生怕他少了一根头发似的,又出声问道:“阿清,我昨晚上有没有弄痛你,你有没有觉得不舒服的地方?”
对上他温柔关切的眼神,徐清心中自是一暖,慢慢说道:“还、还好……没有怎么不舒服的……”
“真的?”萧逸怕他因为难为情不说实话,不由追问。
徐清点点头。
萧逸笑了笑,从衣袖当中掏出一个小小瓷瓶,放到徐清手心,徐清不由问道:“这是什么?”
萧逸回答道:“这是消肿止痛的药膏。”是他一大早出去到附近小镇上的药铺当中买的。
徐清不解地看着他,不懂他拿这个出来干什么,萧逸见他呆呆的模样,甚是可爱,眼中笑意更浓,说道:“虽然你没说怎么不舒服,但保险起见,还是擦一擦地比较好。”
徐清道:“擦哪儿?”
萧逸笑了笑,一面将身体慢慢靠近他,一面将手搭在他的胯骨上,顺势慢慢滑下去,低声说道:“擦那里。”
徐清蓦地一惊,算是明白了那里指的是哪里,急忙捉住他那只已经滑到自己臀部上的手,许是因为心理暗示,又或许是他身体太过敏感,那被他手触碰过的地方即刻升起一丝酥麻之感。他结巴说道:“我、我知道了,我、我自己来吧。”
萧逸听了,神色微微一暗,心下有些失望,但也知道他面皮薄,自己不好再坚持。又怕他因为难为情,涂抹药膏草草了事,不免又叮嘱了一番,又怕他嫌自己嗦,说完话后即刻站起来,背过身去,一面自语道:“我不会偷看的,我这就离开啦。”一面果真走了出去。
他这番殷切知心的举动又如何不让徐清感动,搞弄了一阵,好不容易将药擦好,他便要起来穿衣服,恰值这个时候萧逸估算他已经完事,返回石室,见他要下床,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他身边,按住他道:“你昨天怪辛苦的,就让我来吧。”
说毕,不等他答应,便拿起放在一边的衣服替他穿戴起来,又矮下身,单膝跪在地上,逐一给他的脚穿上鞋子,他本人尚还不觉得这有什么,倒弄得徐清十分不好意思。之后他又道:“阿清你一定饿了吧,我们出去吧。”说完便要来抱他,被徐清一把按住他的手道:“我自己走路吧,总不能样样事情都劳烦你。”
萧逸见此,只得作罢,但见他走路有些歪扭,怕他会摔着,急忙扶住他,两人一同出了山洞,在溪水当中洗漱一番。徐清见太阳已经快升到头顶了,不由笑道:“都快正午了,没想到我竟然睡了这么长时间。”
萧逸握住他肩膀道:“是我昨天太累着你了。”
两人相视笑了笑,回到洞口,只见架在火堆上的那口瓦罐正“咕都咕嘟”地冒着热气,从中传来一股粥香。萧逸舀了几勺米汤倒进碗里,对着吹了几口,方才交到徐清手上,叮嘱道:“小心烫着。”又说道,“真希望你的身体能够好起来。”
徐清握住他的手,反过来安慰他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两人吃完饭,在山谷当中逗留了会儿,收拾好包袱,便出了山谷,踏上了旅程,因为一路上都有萧逸的悉心照顾,徐清倒并不怎么觉得累。萧逸要么是抱着他用轻功赶路,要么是两人一起策马奔驰。彼此都觉得两人在一起的时光既愉快又短暂,仿佛又回到了十多年前闯荡江湖时的日子。
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自从两人在一起之后,不光徐清一扫先前堆在心头的沉郁,精神振奋了许多,便是萧逸,面孔也一改之前的清冷之色,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就连那头花白头发也似有了生气,不像之前那般死气沉沉。
行了半日,萧逸放马儿自行去吃草喝水,两人坐在小路旁乘凉休息,他从衣袖当中摸出一只沉甸甸的布袋子说道:“阿清,以后你就再也不用担心盘缠的问题了,喏,这不是有了吗?”说罢,将袋子里的银两都倒了出来,数一数,足有五十多两,另外还有两张小额银票,这一路上天魔教的花销是绰绰有余了。
他见徐清只含笑看着他却并不说话,不由问道:“阿清,你是不是不开心,怪我抢了他们?你以前也说过‘不义之财不可取’,又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徐清摆手笑道:“我可不是以前那个迂腐的愣头青了,哪还能跟你这般斤斤计较?我是在笑,这些人拦路抢劫不成,反倒让我们给劫了,这不正是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吗?”又道,“你还记得咱们以前闯荡江湖的时候洗劫过一伙土匪窝吗?那时可真叫有趣呢!”
“哈哈,不错!”萧逸也自笑了起来,似是想起了那时的情形,便随之谈论了起来,讲到有趣处,两人都拊掌开怀大笑。
过了一会儿,那朗声大笑的萧逸突然眉头一皱,笑声便戛然而止,徐清见他神色有异,脸上笑容顿敛,出声道:“怎么了?”
“有人!”萧逸只开口讲了两个字,便将徐清扶起来护在身侧,双眼目视前方,沉声道:“出来!”
只见西方的大道上传来阵阵马蹄声伴随着人的呼喝,离得近了,可以看见三匹高头大马扬尘而来,马上的三人,年龄、高矮、胖瘦各异,只看相貌都有些相似,正是之前在碧梧山庄中参加武林大会的赵家三兄弟。老大赵承义领头开路,老三赵承英行在中间,老二赵承光殿后。
忽见前方有数十名手持兵器的人拦在路中间,三人顿生警惕,拉动缰绳,减缓马速,及至离那几个人近了,见到他们呆立在路中央,既不动弹也不言语,宛如泥塑木雕一般,好不奇怪。
老二出声道:“听说这片山头由两个诨名叫毒狼和恶虎的结义兄弟占据,两人在山上自立为王,时常带领手下来打劫山下过路的商旅,莫非这些人就是?”
老大接口道:“既然要打劫,干嘛站在路中间不动,难道要我们主动掏银子吗?”
走近了才发现那毒狼恶虎及其手下的喽都被人点了穴道,浑身动弹不得,唯有眼珠子在眼眶当中转来转去,可怜巴巴地看着三人,好像在乞求他们帮忙解开穴道。片刻之后三人又在旁边的草丛当中抓到一个躲藏的人,看他的穿着打扮便知是这伙山贼当中的一员。
逼问之下,三兄弟方才知晓,是先前这里路过两个年轻男子,其中一个武功好生厉害,在他们喊话之间,便出其不意地点住了他们首领和其他人的穴道,然后差他这个人将别人身上的银两都搜了出来。那人拿了银两,便携着同行的那个人大摇大摆地走了,只告诉他,说他们这些人的穴道过一个时辰就会自行解开。
老大老二听了不信这世上有武功如此厉害之人,毒狼恶虎两人的武功虽不是江湖中的佼佼者,但也不可能一招便被人所擒,便要解开那两个山大王的穴道问个清楚,费了一些功夫,两兄弟方才勉强解开恶虎的哑穴,听了他的一番言语,始才有些相信小喽的话了。
只听那恶虎描述那两个人道:“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公子,一个身量不高,十分瘦弱,面貌清秀;另一个个子很高,穿得寒酸,最奇怪的是,那个人的脸明明很年轻,头发却几乎全白了,而且脸还……”
未等他说完,三人心里都咯噔了一声,老大粗声说道:“是不是脸的一侧有块很大的疤痕,但是长得十分俊美?”
恶虎应声,那一旁的小喽也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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