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为乾、坤、震、巽、离、坎、艮、兑。先天八卦与后天八卦的排列、象徵方位及所象徵的数,都有所不同。
先天八卦的所主是:1乾居南方,数目为一,与坤相对。2坤居北方,数目为八,与乾相对。3震居东北,数目为四,与巽相对。4巽居西南,数目为五,与震相对。5离居东方,数目为三,与坎相对。6坎居西方,数目为六,与离相对。7艮居西北,数目为七,与兑相对。8兑居东南,数目为二,与艮相对。
以上各相对的数字合,便为九,乾与坤合为九,震与巽合为九,离与坎合为九,艮与兑相合亦为九。
后天八卦与先天八卦所主的有异:
1离居南方,五行为火,数目为九,与坎相对。2坎居北方,五行为水,数目为一,与离相对。3震居东方,五行为木,数目为三,与兑相对。4兑居西方,五行为金,数目为七,与震相对。5乾居西北,五行为金,数目为六,与巽相对。6巽居东南,五行为木,数目为四,与乾相对。7坤居西南,五行为土,数目为二,与艮相对。8艮居东北,五行为土,数目为八,与坤相对。
五行八卦却分:
天干分y阳:
甲、丙、戊、庚、壬属阳。乙、丁、己、辛、癸属y。
十二地支y阳:
子、寅、辰、午、申、戌、属阳。丑、卯、巳、未、酉、亥属y
天干五行及方位:
甲、乙属木,位东方。丙、丁属火,位南方。
戊、己属土,位中央。庚、辛属金,位西方。
壬、癸属水,位北方
地支五行、四时及方位:
寅、卯(辰)属木,司春位东方。
巳、午(未)局火,司夏位南方。
申、酉(戊)属金,司春位西方。
亥、子(丑)属水,司各位北方。
辰、未、戌、丑属土,司四季(立春立夏立秋立冬)位中央。
等等……
我刚才是按照四方来探查的,前三座没有,而我脚下这位也不定有的话,这阵心就不可能在这八卦中!
木、火、金、土这四位算上我脚下的水位都没有,那么他确不在五行中。
想来如果这八座山头真被占了,这迷隐五界阵难道就被破了?这几千万年来,不是没发生过这样的事,可魔宗还是好好的生存在这儿~压根就没什么事!
那阵心又在哪儿?
抬头见,一抹雪色印入眼帘,唇角微微上扬,身体逐渐消失在原有的树枝上……
啊,啊,他东陵破天还真自用,难道就料定不会有人发现吗?
没敢祭出紫狐,他虽与我同连神识,可比起师傅给我的一些仙器比起来依旧弱了些许。
“龙蛋你去外面放信号,我会准时破开阵心!”嘲笑的看着无人把守的阵心,东陵破天傲,轻敌,明显是给我一个机会。
如若这阵心和先前那误导我的艮卦一样重兵把守,就算不再掩藏任何力量可面对这班高手依旧无能为力!
如今这算不算给我白白占了个便宜?
冷笑就依旧,看着那祭坛上小型的八卦阵,就算千万年来它始终不见虚弱,想来必定是能自身吸取天地灵力而自行运转。
彻底破坏它,没必要,而且也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没了魔宗这些自认天下第一的正派们还不知道会怎么猖狂,留下魔宗也算留下一个警世!再说,这会儿轻而易举灭了魔宗,说不定过两天就像去灭了妖宗,不是说说,看那几个老头不是做不出来的人!
这次名门正派是有备而来,魔宗是仓惶迎战,而且宗内各路好手都被调离不少,必定吃亏。
但那东陵破天和那班足不出户的护法可不是好欺负的,再说,那些正派们不定全放来都是高手,按照他们的心态这次来的一般只是中上流水准,高手还是保存在派内,似乎还担心自己人打自己人不成?非要留些底牌在,白白浪费此次良机!
想到这就怒火冲天,老子在魔宗装孙子才有这次偷袭的机会,他们还估计这估计那!
“一群混帐东西!”抬手就把那类似流星锤的仙气砸向阵心。
凡界篇第一百一十八章破八卦阵
轰鸣之声不绝于耳,耳膜阵阵发痛,为自己一时忘堵上耳朵而引来的晕眩感到发笑。
东陵破天和我一样,都是在小细节上会犯错误的人,这次他败在过于自信,那我呢?
摇晃着头,一边掏着耳朵一边向外走去,慢悠悠的~慢悠悠的~我不急一点都不急。
现在才刚刚开打,我去干什么?
不是说英雄都是出现在最关键的时刻吗?就算我不是英雄那也不能做只狗熊不是?
龙蛋什么都没说,回到我身上挂着。
随手从茶几上抄起苹果啃两口,看看窗外打得色彩缤纷的场面。
恩,真他妈的浩大!扔了苹果核打个哈欠,伸个懒腰。东陵破天已经出场了啊?
门口还守着几个人,刚才说是宗主派来保护我的。呵~明眼人都清楚,这监视的成分更大点。
恩,打得不错,那几个老头都屏住了力气。
苏羽然呢?汝修墨呢?这次也不顾外人在场,拍拍龙蛋“他们人呢?”
看门的还以为我在问他“宗主已经派人联络宗内出窍中期以上的人员,相信不到半个时辰定能全部抵达!”口气装的恭敬却依旧掩藏不了内心的鄙视。
半个时辰?还挺短的啊。
我还没来得及表达意见,那看大门的小子已经笑傲得像只小公j似的挺着胸膛“这次宗主大人亲自出马还有那些平日见不着的护法大人,那些名门正派根本就不是我们对手!”
“哦~这样啊……”半个时辰,东陵破天和那些护法的确能坚持到呢~半个时辰内必须撤退!
“他们人呢?”又问了遍。
“宗主大人不就在那!”看大门的已经不耐烦了……
“他们人呢?”很耐心的再问一次~
“你烦不烦?他们……”看大门的这次已经快暴跳如雷,可却被另外一个声音打断。
“没长眼见啊!就在后面!”龙蛋干净利落的飘起身敲昏那看大门的,见我傻乎乎的张着嘴,手里抓着一只艳红红的苹果愣是没咬一口“别烦我!总觉得快要出壳了……”嘟嘟囔囔几句便飞回来依旧挂在我腰上。
一把扔了刚刚还想接着吃的苹果“出、出壳?你才多大?就出壳?不怕蛋黄还没结住?”
“你丫的!还把我当j蛋啊?”龙蛋怒!怪我老是小瞧它~
“嘿~你也别种族歧视了,j蛋最起码还能吃,你能干什么?”翻个白眼接着啃苹果。
龙蛋一下子被噎住,半晌咆哮着冲我怒吼“这一年多来是谁帮你送信的?是谁帮你和天门山那几个报信说平安的?是谁,是谁……”卡词了,他也就做过这些“是谁乖乖的挂在你腰上给你做玉佩的?!”
前几个还行,最后个实在是……
摆摆手“好啦好啦,我现在很期待一条泥鳅的诞生~”就按照龙蛋的体积来算,出壳了也不可能是一条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巨龙!能有一尺长就不错了~一尺长还不是条泥鳅?
“你!你!”你了半天愣是没下文。
而我忽然回忆起蔡炯时听同事说,胎教很重要会影响下一代的质量!虽然现在再注意有些晚,但不是俗话说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吗?
从腰后拽出一个枕头,双手恭恭敬敬的把龙蛋从腰上摘下,安安稳稳的放在软垫上,从芥子空间里拿出三支清香,掏出火折子点上,拜三拜,用上些力气把清香c在软垫上,拍拍p股走人~
当我快出大门时,龙蛋才反应过神,嘴里骂骂咧咧的向我跑来却发现自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温柔的送回房中。
吃惊的看着我,呵呵,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看着我。
手伸进去,拍拍有些呆滞的龙蛋“乖乖呆在这儿,好好看我的表演吧。”
“为,为什么不让我去?”龙蛋的声音有些委屈。
呵呵,轻笑。“你去干什么?”抚摸着光滑的蛋壳“别傻了,不是自己说的吗?不要我烦你,快出壳了啊,孤狐很期待这个漂亮的蛋壳里会有怎么样一条小龙呢~”如今快孵化了,有没有我都一样了吧?
“你明知道这世上没什么能威胁到我!”龙蛋的声音带着藐视和不甘。
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能困住你的阵也是下了本钱的,小家伙也别挣扎了。”明白他在暗暗运力,不动声色点破“你是神龙,不能因为一些小事而被威胁到。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不是以死谢罪的问题噢~”转身缓缓融入黝黑的走廊“乖乖的呆在这等我接你。”
“烬孤狐!你少瞧不起人了!”一声声回荡在无边的黑暗中……
低低轻笑,毫不在意身后的愤恨,再次摆摆手,解开发带重新干净利落的系上。闭着眼,右手掌心向外,紫狐瞬间显现,五指相握,感受从紫狐身上带来的跳动。
鲜活的、充满力量的跳动,在我体内s动而活跃着。
再次睁开,远处苍穹野林,树木挺拔,山峰鹤立直上云霄。一抹邪气,一抹疏离,冷眼旁观着眼前的一切,仿佛如今宏伟的场面与他无关。
不论多远,他总是突出的,让我一眼所即得。隆起眉头不解,难道他就不担心?还是这么掉以轻心会被杀的……固然我不会让这一切发生。
非要我…非要我!
不容多想,东陵破天目光不知为何突然转向我寝宫那边,唇角微微上扬似乎…是在微笑吗?
使然,到现在走到如今这步我都不知道,不清楚那个男人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孤儿!”不远处,熟悉而又迫切呼唤把我从遥想中拉回,却让自己在最后一刻目睹那双震惊的目光。
苏羽然和汝修墨两人同时被一个护法和两个为首缠住,应敌有些吃力就算是用上我给他们的亚神器似乎也不是长久之策。
而战场除了我和东陵破天没直接参与外,几乎正邪两派都打了个平手。看看实际差不多了,右手食指和中指放在下唇上,舌头微卷,响亮悠长指萧声。
凭空出现二三十个人,而个个又都是修真界内的高手,看水准都合体中期以上的水准。
“怎么终于舍得让我出来了?”抱着竹尘凉凉道。
微风拂过,长发从脑后飘到唇旁,抬手拂过,低垂着眼帘“不是说,最好的要留在最后吗?”
冷世尘挑挑眉不置可否,而远处的他,依旧目光不移的牢牢注视着……牢牢的审视着……
凡界篇第一百一十九章心神乱了
“你自己找个对手玩玩吧,我先去帮帮他们。”说罢便用消步瞬移到汝修墨和苏羽然对敌的那护法身后。
冲他摇摇头,却依旧不敢回视那人。抛出紫狐一跃,脚尖踏剑浮于半空,双手抱胸,冷冷注视着拼得你死我活的正邪两派“自认为是名门正派的,在半刻后结束战斗,不然别怪我烬孤狐不讲情面!”说半刻其实有些早了,但我不准那些人会恋战,说穿了我担心冷世尘!他是打起来不要命的那种,打到兴头上难保会不顾时间。
远处“烬道友这次你牺牲自己来换取正派们的围攻,为何要如此匆匆结束?”
心颤了下,那人听到这句话后唇角挂起那抹熟悉的冷笑,似乎在嘲笑着什么。
“你们想留下我不拦,只是半个时辰后天门山和剑宗定会撤离,魔宗高手也会以他们热烈的方式欢迎你们的。”说罢便不理那人,确切的说,我更想杀了他!
父亲那边有了冷世尘的帮忙一下子轻松不少,几个剑宗高手也顶替了苏羽然和汝修墨的位置。
这时,他们已经不顾场合,急急向我这飞来。
那激动的神情,让我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们,愣愣的被汝修墨抱入怀里,愣愣的闭上眼,愣愣的听着耳旁那声叹息……
父亲先前的激动到随后的失落,却依旧站在不远处看着我们。
为什么?为什么要失落?我不是回来了吗?好好的,站在他眼前,难道还不够吗?父亲……
可不容我多想,颈侧传来的湿意把我震在原地。
睁大眼眸,不可思议的看着怀里的人。
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哭?就算是亲生母亲到最后为我奉献了唯一一次的生命都不曾为我掉过泪水,我与他实则毫无关系,最多最多就是在天门山时他带我如……如兄长……
呵呵,我又在自欺欺人了。无奈的摇摇头,缓缓升起僵硬的手臂抚摸着那头柔顺的发丝“别哭了,我不是好好的在这儿吗?”轻幽的,缓缓的,无奈的叹息。
l露在外的侧颈一痛,闷哼声,却不好表达任何,火辣辣的感觉和片刻后的凉意,似乎被他咬出血了。
“不许再自作主张了!”直视我的目光狠狠警告,可却看见那侧颈的伤口脸颊通红,尴尬的转过头。
看似平静,可双手却紧紧握拳。抬手抹去还未来得及消散的泪痕“不会了,真的不会了。”明知不可能的保证却不得不开口述说……
嘴里苦涩的,却在汝修墨那张秀丽的脸庞下乱了心神,不知为何脑子里浮现的却是一句话,一句很简单的话“夫夫何求?”
我求得又是什么?不明不知……
目光无意间一扫,苏羽然虽然笑着注视着我们,可是两手握拳,指缝间已经渗出丝丝艳红。
明知此刻不是儿女情长时,可以就忍不住上前握住他的手,一根根,小心翼翼的扳开,掌心得血r模糊,却换来我无奈的叹息。
抬头,注视着他灰色的眼眸,你到底要的是什么?
他知我,也明了我心中的问。可他只是任由我打开掌心,任由我无声的叹息,似乎见眼前那孩子不知所措的无奈和痛苦很开心很满足。闭上眼帘,如果说东陵破天是我唯一一个敬畏的胆颤的;汝修墨是让我不知所措的;秦淮是让我渴望包容的;轩淼斌是让我怜惜的;那眼前这个男人一直以来是我所不了解的人……
“我……”张了张嘴,却还是闭上,看着那依旧流淌着鲜血的掌心,一切话语都化为叹息“以后别这样了……”
“呵呵,指甲长了我没注意而已。”说得轻描淡写,嘴角依旧含笑,而我依旧不明他。
摇了摇头,算了别想了,这个男人我真不知道拿他怎么办。
而此时,因为剑宗的突然加入让不少正派腾出手或可以几个打一个,更有建功心切的。
决天派的决天夭带着他的三个护法和座下几名弟子,把自己原先的对手扔给剑宗的人,自己跑到东陵破天面前嚣张的叫阵。
诧异的转身,却发现他的目光依旧不曾离开过我……就算别人已经叫上门了他依旧无动于衷。
永波门也不顾与决天派的关系,也来抢着功劳~
两方人马还没开打就要先自己打起来了,看着这群跳梁小丑鄙视的摇摇头,这么看来还有半刻对他来说完全没问题。
刚想拉汝修墨他们两人去找龙蛋,却发现不知何时佛宗宗主出现在那两派之间说了些什么,几乎瞬间这几个人一致对外,而东陵破天还是那种无所谓的调调看着我。
他到底想干什么?要干什么!如若生气直接把抓我啊!我随他处置!现在又算什么?
几个护法显然也发现自己宗主的危险,不顾对面剑宗或其他宗派的强敌,硬生生抗下,趁着空隙回到东陵破天的身旁,俨然的看着那些虎视眈眈的三大门派。
“魔头,今天我永波门定要取下你的狗头!”永波门门下一个冒冒失失的年轻人冲东陵破天怒吼。
而他依旧只是笑笑,连目光都不分与他们丝毫。
咬了咬下唇,拿出把类似钥匙的仙器“修墨你拿着它去找龙蛋,他快破壳了,所以我把它留在我原先的住所。”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汝修墨不傻。
“我欠他的!”咬牙切齿。
“你根本就不欠谁!”一把扯住我的衣袖。
“不许闹!这件事我必须自己处理,你去放龙蛋,父亲你再去破坏次阵心到时候让那些人可以出阵”不容置疑的,固然他们可以牵动体内那颗跳动的心脏,却无法置疑我所做的任何决定,更不能约束什么!
从背后传来苏羽然的轻笑,却显得无力和苍白“那我们走了,你自己小心。”
点头,却不做任何表达。
苏羽然只要我无视便会以大局为重,而汝修墨却一切都考虑他心里的那只小狐狸。这两个人啊,难道苏羽然就真的以为我会没做好后续就冒冒失失的跑出来?
狐狸生性狡诈,又怎么可能不给自己留一手?
感到他们已经离远了,而对面那人的笑容却有一种说不出感觉,不可否认依旧害怕,可心里清楚如果一直站在旁边冷眼旁观,这个男人说不定会做出?/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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