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住一个圆形的凸起,左右转动了阵,我见石门缓缓打开,唇角微微上扬“谢谢。”举剑挥下。
艳红的鲜血,喷出三丈开外,临死前都是不敢置信的眼神。
掏出手绢,看向门内。
金碧辉煌的内室,四周挂着些不可见人的东西!
床上坐起一个人,惊恐不敢相信的目光,看着我身后,然后再转到我身上……
抹去剑上鲜血,随手扔下“秦淮,我来接你了。”
“烬……烬孤狐?”衣衫凌乱,身上还有些绯红……
怒火不可控制的张扬,眯起眼“是他干的?”
瞬间,脸色苍白,无力的笑笑,低垂头“烬公子,你走吧……”
“不想和我走了?”心颤了下,这便是我最怕的局面。
“恩,我还是留在这比较好……”瘦弱的肩膀抖动着,声音闷闷的。
那孩子长大了,真的长大了,虽然眼睛还是如此明亮,还是这么水润,专注的看着你时,似乎他的世界只容得下你……
原本还有些圆润的下巴,此刻也变得尖尖的,娇小的鼻子似乎还和以前一样,软软的却又是挺立的。
“给我个理由,”抬手挑起下颚“便立刻就走。”拇指蹭着双唇,手上的血迹也染上了他的白皙。
“我……”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泪水一颗颗,一颗颗从脸颊落下,似乎砸在我心里。
“对不起,我没早些赶来。”伏下身,双唇贴在他的耳旁“对不起,对不起……”一声声,一遍遍……
自从发现吊坠在桑慕身上,便感到慌张。我自信,如果仙石在身上,不论谁打他的主意都需费些时间,而这点时间足够我赶到他身旁,可如果不在呢?
都是我的错,都是……
如果,那天一接到轩淼斌我便去找秦淮,或许什么都不会发生了,什么都不会……
“留在我身旁吧。”让我好好补偿你,让我好好弥补自己的愧疚……
“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哭喊着推开抱着他的我,紧紧抓着自己散落的前襟“你为什么不早点来?早一天也好啊!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晚才来?说啊!”
跌倒在地,低下头,此刻我无法面对秦淮,或许将永远都无法面对他……
“对不起。”只能,一遍遍的说着同样的话。
“你走好不好,求你了,真的是求你了……”似乎喊累了,声音突然低了下去。
抬头,那明亮的眼眸此刻暗淡无光,痴呆呆的眼着前方,这不是我记忆中的秦淮,不是那狡猾,单纯,喜欢呆呆的看着我的孩子,不是,不是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
为什么?
懦弱无能,狂妄自大,我真他妈的不是东西!
狠狠抓着脑袋,如果昨天来的话,秦淮就不会是这样了!
凡界篇第一百三十九章荒野散人
“这到底怎么回事?”桑慕小心的跨过尸体,看了看秦淮l露在外的身子,似乎都明白了。
太过专注那孩子连有人靠近都不曾发现,摆摆手“你带他先走,我先收拾下残局,从右边走。”
“烬公子,这不是你的错,如果不是我收了秦淮的吊坠也不会有事……你……”上前想安慰。
“滚!别让我说第二遍!”用紫狐支撑起身体,走向门外。
幽暗的轩廊,抬头目光直视前方,挥剑斩落身旁墙面。身后的墙面倒塌,堵住左边的路。
一个肥胖的身形印入眼帘,似乎对于我的破坏气得满脸涨红“何等小人胆敢在京城喧哗,破坏国师府?”
“你就是荒野散人?”冷眼相对。
那人抖动着自己身上的肥r“正是本座!”有几个元婴期和出窍中期的道人已经赶到那散人身后,大概是有人帮忙撑腰了,口气也大了指着身后“这几位道爷是本座的师兄弟,我们师兄弟师承绝天老人!”
来者四人“哦,在下烬孤狐,师承初锐瞳,家父天山门苏羽然,”说到这,似乎还听到他冒出句“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深吸了口气,继续“师兄剑宗宗主冷世尘。”我不懂修道者之间的规矩,还以为开战前要把双方的家底都给抖干净。
“你,你就是秦淮那小子说的人?”大概是被剑宗宗主的名头给吓住了。
“正是在下!”咬牙切齿,挥剑砍去“你还不配提他的名字!”
慌乱向后一躲,见斩空,得意洋洋“不过如此嘛~”鄙视的祭起一件黑色法宝“各位师兄弟,这小子我收拾了!等我捆住那小子后,咱们找他好好乐乐,这小子长得可比昨天的那秦淮好啊!”
“你们今天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京城!”抛出紫狐,打出一个手印轰向对方。
这里地方太过狭窄,不适合开展,炸开四周墙面,飞到半空,冷眼瞧着慌乱祭起法宝的五人。
“小子你是在找死!”一个瘦得和猴子样的人穿着黑色袍子,脸也用东西遮住。
“哦?是吗?”月光下,剑起剑落,第一次没靠仙器只是用师傅所教的剑宗奥义。
左脚向后移右腿向左侧移动,忽然消失在众人眼前。
当他们一个个惊恐的察看四周时,却依旧找不到人,如同消失时,又瞬间出现在那瘦猴子身后,剑身一送,直接隐没在那人丹田“在找什么呢?”细细耳语,剑身中带着混沌之源轰然炸开那人的身体。
血块在银月下,绽放最后一个礼花,便沉沉落下……
“三师弟!”荒野散人催动一件黑色的灯台向我砸来。
消步立转,出现在那人身后砍下“你在叫谁呢?”
“啊!”一股血腥气扑了一脸,可惜被他贴身的一件法宝挡住了,只是削下一块r。
“你!你到底有何等修为?”荒野散人咬着牙忍痛,惊惶于我的功力。
“大概有合体后期到度劫中期吧?”如果没算错应该差不多吧?真麻烦……
“不,不可能!为什么我感觉不出!”可事实放在眼前,先前秒杀了自己三师弟可不是玩笑。
“赫赫,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掏出手帕,摸了摸脸上的血迹。
“师弟休要与他多语,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杀了那小子,他也不会让我们活着走出京城!”站在他身后的一人开口。
点头“不错,今日我不会让你们活着离开!”右手紧握紫狐,挥剑,目光如炬。
“休要猖狂!”那人掏出一只拂尘“各位师弟摆阵!”
擦去脸上的血,再把紫狐身上的血,一点点抹去“你们不知道等级的差别吗?还是说……”抬起头嘲讽的看着那些徒劳挣扎的弱者“你们师傅根本就没教过遇到哪怕比自己低一个等级的修剑者都要绕道走吗?”
如今只有四人只能列为四象阵,四象便是:东官苍龙、北宫玄武、西宫白虎、南宫朱雀,占于四方,可四象阵不配合二十八宿威力极其弱。
见他们一个个如临大敌便觉得可笑“都准备好了?”语气细柔,如同猫咬死耗子前的戏耍。
“今日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说罢,一个从未出过声的黑衣道士催动法器。
其实,四象阵在没有二十八宿的配合下,几乎没有阵意,只要逐个击破便行。
城门外已经燃起战火,看来他们几人已经开始行动。
“哼哼~现在求饶还来得及,你认为就凭自己一人能推翻整个王朝吗?”荒野散人指着我狂笑“本座座下弟子千千万,那两个皇子的人头我今晚就要用来祭旗!”
“当然不可能,”拂了下被风吹乱了的发丝“但我父亲苏羽然和汝修墨都在,皇城和军营如今都被他们俩掌控,过段时间再让天山门的人来扫荡下就算落幕了。”
“苏羽然和汝修墨?”到底是大师兄还有些头脑“他们可是天山门香字辈的弟子?”
点头“恩!”
半空中的身体一震“今天定要拿你做人质才能有希望活着出去!”
“师兄他们俩到底是谁?让你怕成这样?丢人!”荒野散人不服气,今日已经是丢脸丢大发了,不能再丧自家气!
“闭嘴!他们俩人都是修炼几千年的人物!最起码都有度劫期的高手!”见师弟轻敌,怒斥。
这度劫期三字的确让荒野散人吓到骨头里,片刻便y狠的盯着我“小子!要怪就怪你太狂了!也怪自己命不好!”
说罢四人便同时攻上前,左手聚集混沌之源,右手挥剑,斩开第一波攻击,立刻抛出左手的混沌之源打向北侧玄武那人,通过探查发现这人是四人中最弱的。
“啊!”那人被混沌之源直接击中身体,一个小小的光团从那具已经可以称作尸体的身上跑出,立马向远处逃去,甩出腰间的语烟打向那团圆球,瞬间魂飞魄散。
“你!你!杀我两位师弟还把他们的元婴都炸了!让他们魂飞魄散!你就不怕遭天谴吗?”荒野散人气的双脚直跳。
“你倒和我说起这个了?自己所作所为不怕遭天谴?”怒极反笑,再次冲向他最后一个师弟,毫不留情的拦腰斩断,打出混沌之源击散元婴。
凡界篇第一百四十章血腥斩杀
“你!你!”一口气接不上,脸色铁青凶横的等着我,恨不得把我随时万断。
“看来你是非常恨我们了对吗?”一旁那人的师兄很平静的诉说。
“您看呢?”呵呵一笑,再次挥剑。
那人却用法器硬生生挡住“那叫秦淮的人是阁下的情人?”
后退步“这点你无需知道。”
“噢~也是昨天自己的情人在我们几个人身下娇吟,的确会火冒三丈。”嘿嘿地笑着,露出恶心的黄牙“烬公子对爱人可谓是保护有佳啊,不单单送了不少极其珍贵的东西,居然连人都不曾碰过,倒是便宜了我们几个。”说着还摇了摇头,似是回忆秦淮的美好。
“闭嘴!”怒吼着向他砍去,却没发现身后的荒野散人也用法宝向我砸下。
发觉时,立刻转身挡下,却不想那人居然也在背后偷袭!
身体硬生生抗下一击,也不压下直接喷出鲜血,愤恨的盯着他们。
荒野散人y笑着走到自己师兄身旁“还是师兄厉害,等会儿我们收拾了这小子,也像昨天疼秦淮一样好好疼疼他!瞧那小样,肯定比秦淮销魂!”
“无耻!”调整内息,再次挥动紫狐。
“哎呦~你可是不知道自家的小情人有多销魂阿~嘴里说着不要不要,但那身子可是要把我这把老骨头给榨干了!”恶心的话语转入耳朵“嘿嘿,你要是有命回去一定要好好尝尝那味道,销魂啊!”荒野散人闪到我身后,打算在给击。
催动消步躲开,心中悲切的狠狠咬着牙根,要不是他们,这些混帐!秦淮也就不用,也就不用受这份耻辱了!
可不知为何久久压不下先前受的伤,鲜血的向咽喉往外冒,捂着嘴,可以就止不住。
“不过昨夜那小子最难能可贵的还是身子里居然隐藏了这么大的纯元啊~”荒野散人的师兄撇撇嘴,赞叹道。
“是啊,当初就是看中那小子天生灵体,要不是有些碍事的法器,老子早就把他抓来好好享受享受了!”愤恨的瞪了我眼,可转念一想“算了算了,只要杀了你小子后,道爷再去把那小子抓回来,直道吸干那小子身上的纯元!想想就是美啊!”
当愤怒累积到一个顶点时,一切都无所谓,所有的七情六欲都抛之脑后,包括愤怒本身,出奇的,心神不再凌乱。
再握紫狐,心神互相产生的共鸣,冷眼看着前方,身体向前,消失在原地。
已经自信满满的人为胜利在握的两人失神的看着消失的地方,“噗”如同捅破牛皮水袋的声音,荒野散人的手臂被我砍下一只,另人刚想防御却……已经人头落地……
再次回到荒野散人面前“知道为什么我最后个杀你吗?”
“为,为什么?”混沌的眼眸中只有赤ll的恐惧。
甩出紫狐,刺破元婴,而荒野散人已经吓得动都不敢乱动,连反击都不敢。
“没什么,只是想让你看着自己的师兄弟一个个惨死在眼前,那感觉一定很好~”舔舔双唇。
“你赶尽杀绝连元婴都不给留下,就不怕遭天谴吗?!”荒野散人怕的身体神经质般的抖动。
“天谴?如果就为了杀你们几个而遭天谴?那真是瞎了它的狗眼!”愤恨怒喝!转头看了看战火已经接近尾声“和这个世界说再见吧~”
“不!你不能这样!我师傅绝天老人不会放过你的!”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刀起刀落,看着还妄想逃跑的元婴“我倒很想见识下能教出你们几个弟子的人又是何等货色~”扔出混沌之源,落幕。
擦拭着紫狐飞向攻入皇城的桑萧骏,尸横篇野,满地都是深红的血迹,不过战事到进入尾声。
“结束了?”飘到桑萧骏身后。
回头“啊!你别瞎我!”可见我一身狼狈,满身的血痕“没事吧?”
“恩,还好,最起码比你好。”凉凉的挥剑,寡了一个。
“果然够义气,你爹都不肯动手。”见我上手就是一个,桑萧骏很是开心。
“他们怕天谴,而我不论做什么都不会天谴,所以无所谓~”一个个慢慢的砍,漫不经心的随他们冲入大殿“我爹呢?”
“他说先去找师弟了。”专注这战事随时调节战争的节奏。
“哦~那我跟你一起慢慢逛进去吧~”觉得有些累了,便放下剑,只是闪躲不再进攻“看到你家亲亲爱人了吗?”
“你个混蛋!”见我不再帮忙骂了句,点头“瞧见了,身旁还有你的亲亲爱人~他们先从暗道进去。”
一提起秦淮,就心痛外加胸闷……有气无力地应了声,慢吞吞的跟着他们往里飘。
当地大殿门口时,桑幕同秦淮早已到达,一些把持朝廷的官员不分好坏都被聚集在内,汝修墨和苏羽然飘飘然的站在一旁,见我,目光同时一震,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六皇子难道你真要谋反吗?”低下跪着的臣子又按耐不住地。
“不是六弟造反,是我。”桑萧骏大意凌然的站出来好不避嫌。
“定然是那六皇子挑唆你的!”一个老态龙钟的官员从众人走出,其他人都纷纷礼让“老朽早就反对你们在一起,兄弟之间这!这成何体统!”
桑萧骏“扑通”声跪下“老师,这造反之事六弟的确不知,那时他被国师给俘虏了去!”
踢了踢他“说这么多干什么?全杀了不就得了?”
“你……”桑萧骏一阵无力……
“你又是何妖人迷惑二皇子?这谋反之事是你挑唆二皇子的吧?”那老头气的用拐杖乱捅地面。
接着踢他“原来你遥想我多时啊?早说呢?我也就不用帮你谋反了,咱两直接私奔不就得了?多省事?”
“我的烬大公子,求你别再惹事了好不好?”他都快趴地上了~
狠狠踹了脚“用完就扔啊!真忘恩负义负心薄情啊!”
桑幕早就看不下去,冲过来把自己宝贝捧怀里“负心薄情的好像不是我家的二哥吧?”
一句话,让我吭不了声,撇过头不再管。
那皇帝还老老实实地坐在自己宝座上,只是什么话都不说,因为说不了~
凡界篇第一百四十一章废君立新
突然几个身穿黑衣之人凌空落下,环视在场“各位请放下手中武器,后退。”
“他们是谁?”悄声问旁边的人。
“暗卫!”桑慕咬牙切齿。
“汝修墨不是把皇上的嘴给堵上了吗?”隆起眉头,虽然这些人我不惧,但凭空出现的麻烦还是很让人烦躁的。
“一定是谁透露了消息!”桑萧骏狠狠扔下佩剑。
可,知道此事的也就这几个人,而且几乎都是一带一跟着,难道还有别人?不可能!有人我们没道理发现不了,除非是仙人!可这更不现实……
“烬公子请你扔下武器好吗?”为首的黑衣人平和的看着我。
说实话这口气真不像要大开杀戒,而是想请客吃饭,不过被一个陌生人点名道姓却真的有些怪异。
挑了挑眉“我又不是这里的人,为什么要听你的?”
“赫赫,烬公子真是幽默。”从后面挥挥手,一人被押上前。
“我劝你们最好立刻放了他,你们的国师抓了秦淮,如今被我斩下,难道你也想试试?”不是玩笑,只是没料到他们会知道轩淼斌是我的人。
“烬公子一定不希望轩公子受任何伤害的吧?”那人语气依旧轻松自在。
我倒不是怕,只是觉得一天之内自己的两个人都被抓过,丢人现眼到极致!
“那能否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问问清楚面的心里有疙瘩。
“今天散步的时候碰到一个很有意思的小公公,带上来!”喝道,片刻那原本应该被看押着小公公被架了上来,看来是动过刑了。
“你是说散步的时候碰见的?那小公公难道也大半夜的在皇宫后院散步?”抬头,汝修墨脸色苍白。
“是啊,当时我就好奇,为什么一个没品没衔的小公公半夜不睡觉而是乱晃呢?”说到这儿,自己都觉得好笑。
“果然不能心慈手软阿~”摇摇头,很是无奈“你们继续,我犯的错自己会处理。”
“烬公子决定不参与此事了吗?”那人似乎很满意。
瞬移到他身后“你在开玩笑吗?我是在对桑萧骏说的~”手刀砍昏绑住轩淼斌的那几人。
“你!”惊讶于我的能力,却一时不知怎么开口。
“那位很有趣的小公公没告诉你我是修道之人吗?难道我刚才也没告诉你我杀了你们的国师和他的师兄弟?”把轩淼斌搂在怀里,抓起他的手,冲他们挥挥“拜拜~接下去就不是我们这些世外之人的事了~”
“等等!”这等等倒是桑萧骏叫住我的。
转头“还有什么事吗?”
与桑慕对视一眼,后者笑得极其狡猾“按照传统,打败国师的人便是新一任国师,我的国师大人你看现在该……”
“君主无德,荒y无道,使得朝野怨声载道,特此废帝另立新君!二皇子叛乱虽事出有因却无德而废弃太子之位,改立其六弟桑慕为君,但二皇子保驾有功,并一心为家国之事改立为并肩王,有与君主并肩而立的特权!”环视在场四周一副俨然以待的大臣“各位还有问题吗?”
“你只是国师并无权利宣布诏书!”倒是那暗卫先开口。
“不错,你是何人?又有何证据说自己打败国事?”官场沉浮已久的人这些手段都早已老用/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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