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坚持一个方针三个代表的理论下,我和仙帝的目的显然已经达到。与此,看着暗中被我们埋下的棋子推波助澜后,结果甚是让人满意。
却说,我们商讨到一半时,苍天中有人禀报,说是接连又惨死三人,而且都是星宿上的。
苍天天主立刻沉下脸,而潇茸廷乃至仙帝都下意识的看向我。
缓缓摇头,表示不知,那鸣天给的名单上早已处理妥当,夏目也不是随随便便就杀人的人。
这三人到底怎么死,为什么死,我还真不得而知了。
苍天天主并未回头,却对身后四人说道“白虎和朱雀前去处理此事吧。”
“等等。”忽然起身拦下领命便要告退的两人。
天中无辜死了三个人,这让苍天天主很不好受,便对我也没了礼遇“烬上仙有何指教?”
这口气……“苍天天主,我还有一事相求。”
“哦?何事?”对我这恭敬的态度,倒有了几分好奇。
“阁下是否能把朱雀借于在下?直到此事了结为止。”如若让这只黑凤凰东奔西跑多了,又有多少世间陪夏目?
“烬上仙,你该知道徊铭在苍天身居要职!”苍天天主没好气道。
为了夏目,我也算豁了出去“自然,此事了结后,我烬孤狐必然欠天主一个人情,如若以后天主有何吩咐,烬某定然万死不辞。”
如此说罢,苍天天主不由认真思考,不论是我开出的条件还是我依然说到底的话。话都彻底说死,他如若还要驳了我的颜面,这……
答应了,事后不论要我做什么都必然答应;不答应,我们便成了敌人。
这一答案几乎不用选择,苍天天主便柔和了脸色“既然烬上仙如此看重徊铭,我也成人之美。”对徊铭招了招手“从今日起你便先跟在烬上仙的身旁吧。”
“是。”这只快要掉光那一身漂亮翎羽的小朱雀完全不会问我为何要他,要他做什么,便乖乖的站到我身后。
“仙帝,能否先带我们前去证实一些问题?”守魂天天主依旧感到不安。
“自然。”和蔼的赞同“在座的所有人,现各自前去证实孤所说是否如实,再作打算吧。”
“不,不。”守魂天天主立刻慌张的辩解“我并不是不信任仙帝,只是还有些不明。”
“呵呵,”仙帝并不在意的笑到“我自然知你何意,毕竟今日所说太过震撼。”
“啊……是啊~呵呵~”清幽飘渺的声音忽然c入。
众人一时措手不及,茫然的察看四周,却又不知到底是谁说的这句话。
而我身旁的潇茸廷忽然警惕,空手一抓,紧握竹卷。
这竹卷便是他的贴身兵器,我看过一次,那也是因为好奇。眼下却见他忽然拿出……
心里慌了几分,毕竟自己这做得并不算隐秘到什么地步,如若对方有心,必然也能察觉到。可,可,不是按常理就算知道也不该出现吗?
唉~这群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仙帝先前还谈笑风生的拿着酒杯慢饮,眼下却拿着酒杯的手颤抖了几下,泼了出来。
慢慢悠悠的从位子上站起“阁下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呢?”
“嗯?你们瞧不见我?”那清幽飘渺的声音仿佛是一阵风,温和的在四周扩散。
潇茸廷站在我身后,悄声说道“他还不在这个时空,只是传来了声音罢了。”
“看得见一切?”心中略带不安的反问,如此看来他们某些能力和夏目很相似。
能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如若真是如此,那我们所说的一切,所计谋的一切不都一一落在对方眼中了?
“是,但他和夏目不同,夏目比他更为高深。如若真要说,他不过只是夏目的皮毛,毕竟夏目我完全感觉不到,可他一出现我便察觉到时空的波动。”潇茸廷似乎察觉到我所想,立刻替我解答。
“那就好。”不知所谓的笑了下,又朗声说道“阁下,既然忽而出现,那是否能告知在下所谓何事?”
“唔~让我想想。”并不是轻待的糊弄,而是真的在认真沉思“我的弟弟看中了烬孤狐,想要你做他的宠物,可否?”
“你在做梦吗?”忽而觉得无力,揉着太阳x说道。
“这样啊~”惋惜而又遗憾的叹息“可是我很宝贝自己的弟弟,如若这样,看来我只能用强的了。”
话音刚落,潇茸廷便把我拉到身后“小心!空间被撕开了!”
只见前方不远处,那风景如画的树林前,猛然间硬生生地撕开一道黑色的长条口子。
那口子从先前的裂缝变得越来越大,黑暗中似乎闪动着鹅黄色细长的闪电,最终那连接到天空与地面的裂缝足足宽十丈有余,才从中走出一个人影。
是一个体态的男子,一身深紫色的长袍,双腿l露,那紫色长袍也宽宽松松的挂在身上,头发蓬松的盘了个小小的鬏。
不知为何,不知为何我还是从这明明如此陌生的男子身上感到一丝熟悉,这熟悉就如同见到他弟弟是一样。
莫名其妙的熟悉……能够确定这人我是第一次相见,可那股熟悉就仿佛是……不,说不好,也说不清。
“呵呵,第一次见面,你烬孤狐可以叫我录茸。”从裂缝中传来的风很大,那紫色的下摆随风而吹起。
双腿l露在众人视线之下,带了几分,危险的。
这人,就连潇茸廷都没放在眼里,直接与我说。言下之意,便是,只有我能叫他的姓名?
“很荣幸。”想要从潇茸廷身后走出,可移了几步,却终究还是被他摁下。
“哦呀,哦呀~”这时,这录茸似乎才注意到挡在我身前的潇茸廷“从神殿走出的神人啊~你可知道,你让我等了多久吗?”
“我不明。”潇茸廷不解的皱着眉头。
不过,他的确不解,他的任务中并没有这一项,而此人也是第一次相见。
“自然,自然你会不解。没关系,呵呵~真的没关系。”那人低头咯咯咯笑个不停,似乎想到什么非常愉快的事,从低笑到仰头大笑“我来得第二个目的便是为了你啊~伟大的神人阁下。”
明明不把对方放在眼里,却还要叫对方阁下?“人太贪心可不好,既想要我,又想要潇茸廷?”
强硬的把潇茸廷拽到身后,相比起来,他比我更加危险。对方不论怎么说,似乎都不打算要我的性命,可眼前这人对潇茸廷的态度来说,是异常的仇恨和鄙视。
那人见我把潇茸廷拉到身后,忽而微微叹息“总是这样,你总是这样……”无限的眷顾,双目隐隐带着水色。
“阁下,我们认识吗?”联想先前的熟悉,我实在不知,他到底何意。
“不认识。”但他却很爽快地回答我“完全不认识~”手指捋过自己散乱的发丝却说“我完全不认识你,烬孤狐。”
这句话让我一震,他不认识我,烬孤狐。那他认识谁?
我,总觉得他还是认识“我”,却不是眼下的我。
按照夏目那些小说来讲,既然我已经有过记忆的蔡炯一世,那会不会还有我所不知的一世?
不然他们一个个为何非要认定我就是自己所要寻找的那人,而如此普通平凡的蔡炯又为何在死后有了个特殊待遇?
实在是不知,而深层次的,我却又不敢再去猜想,唯恐自己抹杀了自己的存在。
魔界篇第五百四十六章另个世界
“那好,先生我实在是不可能抛弃自己家的三妻四妾跑你家给你的弟弟做宠物。”侧头想了想“说实话,同意的话倒是脑子有病了吧?”既然想不通,我暂且还是别想了。
“可如果你的三妻四妾都……”遗憾的把目光投向我身后。
不言而喻,可我不喜欢被人威胁,一点都不。哪怕这的的确确能威胁到我“很好的假设,但阁下也该听说过,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这样啊?”遗憾的垂下头“今天没多少时间,烬孤狐我不能带走,那这个神人我总归能带走了吧?”
“呵呵。”失笑的摇头“阁下玩笑了。茸廷是我从神殿带出的,便是我的人,更何况他已然决定追随我,那么我便会保全他的安全。”抿着双唇“唔~更何况打狗也要看主人,阁下实在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一上来便要我做你们家的宠物,随后又要我的随从。难道说?”挑高眉头“阁下当仙界无人了?”
“这个仙界我的确没放在眼里,前几日死了些人我也知道了~到底谁做的,一时还查不出,不过既然归结到我头上,那就算我做的吧。”目中无人的撤了下笑容“我来仙界的目的嘛~也不是不能告诉你们~但烬孤狐你必须让我……呵呵~”暧昧的忽然出现在我面前,潇茸廷想要拉我时已经晚了。
下颚直接被他捏在手下,大脑还未回神下唇便被狠狠咬了口。
只有一个感觉,疼,还有出血了。
抬手便想甩过一巴掌,却被他反手扣在身后。
“呵呵,味道的确不错~怪不得他……”目光微微有些失神“小狐狸,看在你如此可口的面子上,我告诉你一件事好吗?”几乎是零距离的贴近,我无法反抗的注视着眼前的男子。
心有些慌,却不知为何的。近距离才发觉,原来这人的眼眸,是紫得发黑,很漂亮的颜色……
微微有些迷失,茫然的忘了反抗“什么事?”
“你想知道,如画……呵呵,”似乎想起什么好笑的事,他永远在不停的轻笑,永远都保持愉快的心情“如果你自己没有被选中,知道烬孤狐的一生是什么样的吗?”
下意识地摇头,这时他已经松开我的手腕,却还贴着我“你看那儿……”
他指着不远处的湖水,湖面还是泛起涟漪,慢慢的出现画面……
还是我,还是过去的家。
语烟的尸体在不远处,我颓废的跌倒在地,四周下着大雨。家,被毁了。
“我”收拾了东西,拿着信,茫然的抬头,水面中的我在哭泣,茫然而又绝望的目光。
的确,如若不是得到刹烙决,确定了自己复仇的心,我的的确确会茫然……对未来的茫然。
但,我心性随意,虽说语烟对我来说不同,但这心性还是如此摆设着的,很难有东西能放得了,放得入心。
然后,“我”十六岁的外表,因为没有刹烙决的改造,所有还是一个少年。来到了天山门。
苏羽然直接接待了我,问了情况便说他会代替我报仇,想了想没有拒绝,便点了头。
很平静的呆在天山门,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门徒。
慢慢的,我似乎引起了苏羽然的兴趣,一切理所当然的发生,却还未发展得太快。
快两百年后我才见到汝修墨,在他眼中,第一眼是惊艳。
这两人和如今的我们一样,只是没有了激烈。若有若无的感情,但他们却不会抢夺,于是一直拖延着。
而我这该死的性格也不会争取,这一拖,便是几百年。
公羊司徒,鸣天还是天山门的学徒,鸣天入了我苏羽然的门下,公羊司徒我们的缘分似乎只有擦肩而过。谁都没有在意谁,留心谁。
我的生命中不曾出现过有着一双漂亮而水汪汪眼睛的男孩,也没有一个高傲宛如青莲的人……
秦淮和轩淼斌,没有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我的挽歌里。
某一天,在后山时,遇见了子书落。他直截了当的说要带我回妖宗,而我的性格必然是不想离开熟悉的地方,最好能留在天山门,所以拒绝了。
可他去强行带走了我,回到妖宗,没有留下任何书信,就连一个告别都没有。
可就算如此,他们似乎也不着急,只是派人来妖宗问了原由后,便没了下文。
苏羽然和汝修墨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在乎我……我只是相对比较特别,并不是真正的特别……
来到妖宗的日子和在天山门几乎没有区别,子书落只是要把我养在妖宗。
汀言还是与子书落周旋着,但他们对我还算不错,毕竟是晚辈的孩子。
离由在某一天夜里出现,强要了我。似乎除了身体上的不适,心里上并没有任何反抗。
关系,似乎就这么确定下来。他来,要,我给,只是没了反抗。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他却知道我是什么人。一次次茫然的接受这个男人的索要,却又是一次次的迎合。自己,却不知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
但心灵某一处似乎喜欢,喜欢那种剧烈的撞击。似乎能把某样东西撞入我的灵魂,而当这人拥抱我的时候……
没什么太大的机遇,天资只是略带好一些,但站在这群人中间我是如此的平凡不堪。
明白,不论哪一个世界的我都明白,强者生存,所以我毫无反抗的活在强者之间。
夜里的他,只会叫着另一个人的名字。每一次如此时,我便会在夜里,睁大着眼,低声呻吟着注视着我身上那人……眼中,似乎多了几分茫然……
我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却也恰恰习惯而感到微微的恐慌。太过寂寞了,所以不知道该如何填满自己的心和生活。
知道眼前这人给不了我要的,而自己的心,虽说想要求道问天,更认为自己是一个人,而非妖,但四周所有人都否定了这一点。
于是所有人否定了我……
但离尤高兴时,还是会带我走出关着自己的院子。这短暂的自由让我明白了很多,却留下更多的孤独。
某一天,有了一些小小的变化。
比如说,子书落酒后乱了性,这似乎乱到了我的身上。
而对于他们来说,对狐宗来说并没什么。只是这人喜欢上了我的身子,倒是常常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无法拒绝这个把我强行带到妖界的人。弱者,永远无法反抗强者……
原本对我不错的汀言,也没了过去的善待。而离尤的目光,也变了……
那种轻视和了然,不应该说果然。
我果然是狐狸对吗?所以……
后来,后来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我不知道该从谁身上得到些什么。或者说,我都不知道自己该要些什么……
性子太随意了,随意到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心里的渴望又是什么。
修真无岁月,一晃又是几百年。
院落前的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他们似乎也逐渐不再来我的院子了……身体的兴趣终究还是会淡漠的。
几百年后,决天派再一次联合着各门各派攻打妖魔二宗。
没什么感觉,就算站在两阵之间也没什么感觉。
决天夭还是借力想要打压天山门,便翻出了我的事。
苏羽然看着我,皱了下眉头说,既然他已经离开天山门也选择了妖宗,那便与我无关了。
他,没有做错。
我笑了下,苦涩的摇头,却终究什么都没说。
或许,我真的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心,有些空落落的。
我,不论站在哪一边都是尴尬的。我不属于任何一边……
两军开战,我只是冷冷的站在一旁注视着生命的飞逝。
他们,妖宗的人没多大精力来保护我,更何况他们也不会来保护一个自己也分不清阵营的人。
稍有不慎,便被他们抓了去。
看着身上五花大绑的绳子,再次苦笑。
决天夭对苏羽然说,既然你与这妖孽撇清关系,那就杀了他吧。
苏羽然自然是不愿,不论对方的语气,还是……我毕竟是他的孩子。
最后旁人作证下,我身上毫无血气,也就是说,从来没杀过一个人。便又被软禁在天山门,还是过去的院子里。
回到原先的住所,忽而觉得我的生活并没有任何变化。这几百年来,仿佛就宛如一场空梦,梦醒了,我还是躺在天山门的床上,手边放着一本书……
我只是依附着一个人,转而又依附着另一个人……
虽说自己不愿,却也没有任何变化。更何况,其实我也不在乎。心底明白,自己在哪里,被迫做了什么,哪怕自己做了什么也无所谓。
回来后,汝修墨和苏羽然他们很少来见我。
固然我已经和他们说清楚,当初是被迫抓去的。
可看着他们,我依旧无法质问,为什么不把我抢回?
难道我,真的如此的……
魔界篇第五百四十七章这不是的……
身子已经习惯了别人的触碰,所以当事情过后的几十年中无意的上了汝修墨的床,上了苏羽然的床也就上了,并没觉得有任何不妥。
东陵破天也不在我的生命中,完完全全的没有。最起码,暂且没有。
然后,我被圈养在他们的羽翼下,一直等苏羽然飞升后,汝修墨飞升后。天山门不再容得下我,才姗姗离开。
告别,没有任何留恋和不舍,他们的飞升只是提前几日告知,于是,似乎预示着我们不会再有任何交际……
离开天山门,在路上碰到一个叫张璇的男子,是普通的凡人,与他一起生活了二十年。
那人很爱我,我似乎喜欢他注视着我的/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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