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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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痛彻心扉的模样令苍狼的心没来由泛疼,疼意很快便被怒火取代。

慌乱中,骆晶晶瞥见他右手上握的刀,当场措愣,刀上没血!头脑飞快运转,若照他所说劈得只剩骨头刀上不可能不沾血!!!“你撒谎!楚大哥没死!你没追着他!他被人救走了!”痛心之后才晓得受骗,就算一个人的武功再怎么好刀不上沾血也太符合常理,除非仙人。狂喜,掩藏不住心事,于面展露。

苍狼幻失手中刀,双手揪紧她衣领,烧红的俊脸压下,字字相:“他没死你可真高兴啊!”他觉得自己的肺都要爆炸了,膨胀得难受,“你给我说,你们俩在房里都干了什么?!”青筋一根根往外暴凸,根根鼓动活似要冲破血r获得“自由”。

既然楚钧天没死,那么骆晶晶便可将他暂放一边回答问题,“什么也没做!”担心褪去,一股被人冤枉的屈感取而代之。

“胡说!你们俩明明抱得那么紧!他口口声声说要带你跟小兔崽子离开!你口口声声顾及他的安危让他快逃别让我发现!你们俩卿卿我我、你浓我依,当我眼瞎看不见吗?!我若不来你是不是就带着小兔崽子跟他走了?!”苍狼已快被妒火烧得失去理智,滚烫气体全部喷于她面,将她的脸也染得通红。

“我没胡说!楚大哥是要带我们离开,但我没答应!他只是抱着我而已,别的什么也没做!他对我有恩,我不希望他死!”骆晶晶又辱、又气、又急,情绪显得激动,因着急解释,语气不由自主尖锐上扬。

“好啊!”苍狼将脸又压下一分,被怒火冲晕头脑,咆哮着扭曲事实,“多棒的借口!有恩?有恩你就能跟他搂搂抱抱吗?!有恩你就能跟他成亲吗?!光有恩没感情他会冒着生命危险跑‘狼堡’来带你走吗?!有恩你就迫不及待的要爬上他的床跟他滚在一起吗?!!!”

骆晶晶通红的脸骤然变色,惨白近乎透明,瞳孔紧缩,娇躯颤抖得厉害,头脑被他的误解轰炸得一片雪白。侮辱味道浓烈,委屈急窜,生凭,做了件最火暴的事情……

“啪——”掌心与脸庞接触的声音,她抬起手臂用尽全力抡圆巴掌赏了苍狼一个结结实实的嘴巴。清脆音律刺人耳膜,火暴情景刺激眼珠。“你混蛋——”

骆烈惊愕、瞪大双目,一脸诧异。娘亲……娘亲竟然?!

路青、岳人柏咋舌,嘴张成o型。哦哦哦,小绵羊打大野狼——

苍狼的惊愕程度最大,缩着瞳孔、凸瞪双眼,难以置信。

骆晶晶的眼泪如暴雨倾泻而下,嘴唇抖动得让人担心会被牙齿咬得粉碎。

苍狼维持脸偏姿势良久才缓慢、缓慢转正头,腥红的双眼冰冷y沉到极点,鬼魅般彻骨的y寒从同样冰森的薄唇中一字一音吐出:“你竟然敢打我?!你竟然敢骂我?!”从没人敢动手打他!从没人敢骂他!从来没有!!!

“打得就是你——骂得就是你——”骆晶晶也不知从哪里来得爆发力,嘶喊着伸出双手用力推他胸膛,力气大到令震惊的他后退好几步。

骆烈、路青、岳人柏可畏对她刮目相看,不错呀,不爆发则矣,一爆发就是厉的。

“我没对你说过一句慌话,你为何总不相信我所说?从那夜你强暴了我之后我便只有你,我的身子只有你碰过!我未婚先孕被爹娘赶出家门,我伤风败俗‘浸猪笼’,是楚大哥救了我!若不是他相救我早就死了,烈儿也根本不会来到这个世上!楚城主可怜我无依无靠、无处容身,好心收留我在‘楚家城’分娩,正因为有他们的帮助我与烈儿才能活到今天!我不过是想保住楚家的命脉,这样做难道有错吗?!‘受人点水恩当涌泉报’,这样有错吗?!你不信我、对我也没感情,为何还要掳我上山限制我的自由?!五年前你毁了我的清白让我背负不贞不洁的罪名,五年后你又夺走我的幸福霸道横行企图杀死楚大哥,苍狼,你就是个暴君!你是混蛋!我恨你——恨你一辈子——”失声破口骂一长串,骆晶晶骂完已泣不成声。骂了还不解气,又连推他好几下才捂住嘴以最快的速度奔离这间伤她、辱她最深最浓的破烂房间。

第二十七章下定决心离

苍狼踉跄稳住身形,让她给骂傻了,唇张启、表情滑稽引人笑。从小到大没人敢对他做的事方才鳖女人全做了,做得彻底!难以置信歪歪头,梗梗脖子瞪断墙,脸色急剧转变难分难明,相比之下,染坊逊色许多。

骆烈眯细双眼瞅着他耐人寻味的背影,那背影僵硬难堪,正传达着此刻主人最佳心境。

路青、岳人柏褪去惊色,嘴角一抽一抽。小绵羊真赞!爆发的好、爆发的妙,爆发得真是呱呱叫~~~

苍狼这个鳖吃得可不小,且对象还是逆来顺受的软绵绵小女人!

呆傻很快一扫而空、滑稽不再,转为y怖,歪头转正头,措愕的鹰目犀利深泽、暗沉得宛如夜色幽漓。这才回过神晓得丢了多大一人,妈了个腿的!骆晶晶这只鳖竟敢这般对他,把他的里子、面子全都踩在了脚下!

抬手抚向火辣辣的左脸,真疼!高傲自尊严重受挫!放下手,漆黑无边的脸再次扭曲变形。王八蛋,没人能在践踏了他的骄傲后还可逃过惩罚!豁然转身,他要揪出那只死鳖暴揍!妈的,敢打他!!!

啧——骆烈、路青、岳人柏皆无声倒抽口气,好黑的脸!好恐怖的容颜!地狱修罗也不及他骇人。嘴角续抽,五指印真鲜红,抢眼啊~~~

雷电直劈,骆晶晶声泪控斥入脑海,长串骂语好似复读机于脑中清晰重放。苍狼只转身未迈腿,定在原地,瞳孔缩跃激烈,大脑牢牢抓住令人飙怒难制的两个关键性词语。

“浸猪笼”

恨一辈子——

猪笼,本意指为方便运送种猪而制,竹篾扎成、呈圆柱形、作网状、网口颇大,一端开口。

“浸猪笼”,指古代一种比较残酷的私刑,若女子于婚前(订婚)或婚后对其未婚夫(丈夫)不贞,并与其他男子有染,未婚夫(丈夫)可将该女子“浸猪笼”。一旦确认事实,男方便会被乱棒打死,女方放进猪笼扔入河中。轻罪者可令其头部露出水面,浸若干时辰;重罪者使之没顶,直至淹死。男女有不正当关系,男子也有“浸猪笼”一说。

“吼——”双臂大伸冲上、仰天大吼,真他妈的后悔当初心软没杀骆志敬狗娘养的。“浸猪笼”,多么残忍不仁道的私罚!五年前骆晶晶正惨受,她与“楚家城”还有这么一段过往。儿子……放下手臂,缓慢看向完美翻板。感觉明显,他的心抽了,不止一次,连抽数下。

骆烈莫名心头一震,眼底掠过讶色,下意识揉眼,方才好似在生父眼里看见了不同于残暴的东西。但,当揉完眼睛再看去时却什么也没有了。

‘我恨你——恨你一辈子——’

骆晶晶最后这句话令苍狼残暴失常,头脑热、血冲脑门儿,一把揪住骆烈胸襟将他提起悬高,岩浆再喷。“她现在恨我了,你满意了吧?!!!”妈的,一切全是死小孩的计谋,明知楚钧天来此,却特地从前厅将他引诱入“欣苑”。他想杀人!想杀人!想杀人!!!

骆烈压下心中不寻常情愫,冷冷y绝的翘起嘴角嘲讽道:“满意得很,是你自己太笨。”

“吼吼吼——”苍狼丧失理智,埋怨自己为何傻到乖乖往小兔崽设计的陷进里跳而不自知。粗野将他朝房外狠甩,让他的身子凌空,以高趋势摔向地面。疾幻“十环钢刀”,咆哮抡挥。

骆烈本心为会摔得全身骨头散架,怎想却撞上一堵r墙。

路青接住他下坠力十足的身子,足尖点地,同岳人柏一起跃上树俏。

下方,受劲猛攻击,一排客房全部成为出事现场的陪葬之物。灰烟滚滚,姹紫嫣红、缤纷绚丽的“欣苑”不复存在。

而,那狂暴之人也不知了去向……

“放我下去。”骆烈想要的结果浮出水面,下令。

路青未多加言语,抱着他落回地面。岳人柏随后。

深深的瞅了眼残破“欣苑”,骆烈昂头挺胸、大迈步朝娘亲跑离的方向走去。

路青、岳人柏望着他不输于苍狼傲挺的身姿,心下低叹,这孩子将来必定超越!

骆晶晶不顾一切奔跑,跌跌撞撞停于“狼堡”内最y暗的角落,撞上冰冷墙壁,颤抖受辱的娇躯无力下滑跪坐在地。左手抓握右手手腕,巴掌抽得太用力,好痛!用泪眼朦胧的眸子看去,眨掉几滴泪,好像肿了。

若她的手肿,那么苍狼的脸必定加个“更”字。

“呜……”一边哭一边摇头,痛得不止手掌,还有心,被暴君伤得太深,怕已千疮百孔。

真恨呐,一个巴掌怎能够,真想再多抽十个、八个来消心头恨。他太会伤人,总在有意无意中将人伤得体无完肤。

右手搭于膝盖,左手压按心口,一股一股疼意压迫得她好难受。

“为什么……为什么……”嘶哑哭泣,对黑夜询问。低下头,青丝根根垂落遮去她伤心欲绝惨白的美颜。

未来是什么,活着又为了什么,忽然间再也找不到方向。

母子连心,骆烈凭借准确的第六感找到伤心的娘亲。高抬腿、轻落足,无声无息来到跟前,蹲身,抬起她的头。

有人碰触,受伤的骆晶晶下意识尖叫挥动手臂,嘴里喊着:“不要!走开——走开——”

“娘,我是烈儿!”骆烈扣住她手腕,将她往跟前扯近。

烈儿?骆晶晶停止挣扎,凝视眼前这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孔。唇急抖,不再害怕,一头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

骆烈搂紧无助的她,之所以哭得这么凶是否还代表着别的含意?他长得如生父同模刻,娘亲是否也想对……

多年的苦涩仿佛都在这一刻爆发,骆晶晶抓着他的衣服哭得甘肠寸断,哭尽辛酸。

“哭吧,把心里的不痛快全都哭出来。”骆烈不劝,只因他知晓任何的劝慰都无计于事,唯一彻底得到发泄才是真。

“呜呜呜——”骆晶晶将脸埋于他胸前,揪住衣料的手指关节泛白。罢了,哭就哭吧,她再也克制不住。

岳人柏好似幽魂般不知何时立在了不远处,啧啧,小绵羊哭得好伤心,大野狼好狠心。若换作是他,怎么舍得让这么柔顺的美人儿掉一滴眼泪。

哭了许久,骆晶晶止住哭意的同时也握住儿子双肩,毅然不豫说道:“烈儿,娘没办法再呆在‘狼堡’,咱们一起找机会离开!这地方一时一刻也不想再呆!”眼神坚定,口气不容置疑,任谁都看得出她内心是多么的坚定。

没等骆烈开口,岳人柏唯恐天下不乱的轻柔嗓音c入其中,起到了润色效用。“若想离开,四日后最佳。”

吓?!骆晶晶朝声源看去,是他!

骆烈眉蹙,虎目迸s出两道森光。

岳人柏不急不缓朝前行,洁白衣衫配以暗黑夜色,像极了降临人间救苦救难的仙人,飘逸、虚缈。“四日后路青随大野狼出堡谈生意,路途颇远,那时候时间最为充分。”说话的工夫人已走近。

眼眯成直线,骆烈心下骂他不是个东西。

“真的吗?!”骆晶晶狂喜,抹掉泪水起身,泪眼中散发幽幽喜光。

“千真万确,大野狼的行程除路青外只有我最清楚,他这么对你连我这个外人都看着心疼。”岳人柏桃花眼电波放,丰盈饱满的睫毛轻轻眨动。

骆晶晶既尴尬又酸楚,先前的狼狈全被看见了。

“离开‘狼堡’想必你二人也无处容身,若不嫌弃可暂居‘岳家城’。”岳人柏一步步引诱,欲将小绵羊诱入陷阱。

“不必了!”冷酷断绝他的念头,骆烈岂会不晓得他想些什么,想染指他娘,门儿都没有!“我母子二人的事不劳你费心!”说罢,不给好脸色,拽着想言语的骆晶晶大步迈离。

“烈儿等等,岳城主他……”

“你给我闭嘴!”

“烈儿……”

“闭嘴!听见没有?!”

“……”骆晶晶只好作罢。

啧~~~修长白净的手指抬起,轻轻摩挲光滑下巴。小狼崽呀小狼崽,怎地与大野狼一样难搞?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第二十八章欲盖了弥彰

一轮弯月高挂,皎洁之身掩映在流动灰云下若隐若现,白月光依稀渗透云朵洒向世间。

“赫连山”沐浴在寂静氛围下,高耸入云的山身与夜色完美结合,雄伟陡峭的峻势使得整座山峦看起来格外幽森y暗。

树植繁茂、密不透风,月光偶尔洒入枝叶小得可怜的缝隙也一闪即逝,快得让人只捕捉到一点点余尾。无数漆黑暗沉的影子牢牢贴附黑区区的地面,秉一秉呼吸,竟然窒息味颇浓。

位于“赫连山”中轴偏下方处最黑森的领域,楚钧天急促急咳的趋势得到缓解。源源不断的真气灌输体内修复他受损的内脏,将所需能量给予补充。呼吸平稳,但身子却无力虚弱,后仰、靠进身后那具温暖幽愤的胸膛。

楚鹤消耗不少真气,脸色稍白,与幽暗的森林色配略显苍白,气息些许不稳。

张开酸沉眼睑,朦胧中楚钧天辨认出搭救自己的所为何人。“爹……”吐字力不从气,好想睡……

抹去额头汗,楚鹤严肃不苟的面容罩上凛冽冰冷,低沉嗓音响于耳畔。“日后不许你再见晶晶,就此断了娶她为妻的念头!”命令。

闻言,楚钧天无神的双眼泛起激连,挣扎起身,拒绝,“不,我办不到,她本该成为我的妻。”若不是苍狼强掳人,他与骆晶晶早已成亲圆房。

“爱能与你的命相比吗?!”楚鹤眼神蓦然加厉,音律下沉多位,“你是‘丽城’未来的城主,我楚鹤的儿子不能栽在一个女人手里!晶晶好归好,但她是苍狼的女人,他的东西不要想着去碰,那只会毁了连家百年来的基业!”到底是老江湖,头脑够清晰,该舍则舍,不能多一分一毫的犹豫。

楚钧天也不是傻子,懂得厉害关系,但……“爹,我爱晶晶,我放不下她……”

抚摸着儿子没有血色的脸庞,望进他深情难以割舍得眼里,楚鹤深吸一口气、尽量让口气缓和下来,“你与晶晶有缘无份,就算对她有再多感情也要放下,必须!你还年轻,未来的路长得很,不能为儿女私情断送掉楚家的未来,懂吗?”儿子与骆晶晶间走过历程历历在目,儿子下了多深得感情他岂会不知。没得办法,武功、势力不比苍狼,成亲之日闹翻,今日儿子又来夺人,连锁下来,“楚家城”往后的日子更为难过。

楚钧天脸色惨白出奇,摇晃了一下身子没再多说出一个字。放弃心爱的女人?心绞痛!

“天儿,忘了晶晶吧。”楚鹤一边说手一边绕至他身后,在他心痛的注视下“啪”点中睡x。

登时,楚钧天软绵绵的靠进他怀里一动不动,晕睡过去。

抱起儿子虚弱的身体,楚鹤一步一步稳扎稳打朝山下走去。

相较于山下寂静,山巅“热闹”非常,对比相当明烈。

狂风呼嘨、金环哗响,叶片飞涌、华衫扬舞,树倒石碎、急卷风沙。

苍狼身周围旋转急绕团团叶片,旋涡风势只强不弱。劲势迅猛,束绑头发的黑缎随风逝,卷入旋涡。没了束缚,满头黑亮乌丝根根狂舞,配以通红双眼,似魔、似妖。

山巅一切尽毁,惨不忍睹,他离开“欣苑”便在此狂燥发泄。唇呲、银牙闪烁森光,发泄够久,非旦未觉好过,反而更有飙怒上升趋势。

路青飘然而落,无声无息,立在旋涡圈外瞅着他抽疯。

有感,苍狼愤恨挥舞钢刀朝来者无情劈去。

说时迟那时快,眨眼间路青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软鞭,布满利刺。“啪”鞭抖,缠住钢刀。“堡主,有在这儿抽疯的工夫不如去看看夫人。”唇边泛笑,眉梢轻扬。

“闭嘴,别跟我提她!!!”苍狼怒嘶,收力,解除鞭制。

妈的,别提!提了就火山爆发。骆晶晶,鳖女,打他、骂他,混蛋东西!!!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若不发泄够了只怕明日会生内伤。

不能怪他“斤斤计较”,实在是骄傲人生中无人给予此般痛击。虽说总挨无遥子揍,但性质完全不同。

路青觉得他这副模样真好笑,活像对爹娘撒娇却不被领情的小孩子般闹脾气。坏兮兮道:“我发现一件很有趣事,想听吗?”

“路青——”无限暴吼。

“小点声,耳朵会聋。”路青用一根手指堵耳,装作受不了。

“你他妈的若吃太撑就去抱块石头磨肚皮,别在这儿给我废话!想死痛痛快快说一声,我一定成全你——”苍狼气得险些吐血,风势狂烈的几乎掀翻山头,都什么时候了这丫还有心跟他说笑!

“啧啧,我不觉得废话,就发生在你身上。”路青卖关子,拿下手、抖软鞭,“啪”将在眼前乱晃的风流、树叶抽散。

苍狼面部肌r抽搐,丫的行啊,功夫又渐长。不吭声,直勾勾狠盯,等他自己p上后话。

“你”路青用软鞭指他鼻子,“对—夫—人—动—了—情—”一字一音真真切切,夹杂明显笑意。

此言一出苍狼登时色变,大变、急变,原地蹦跳、刀劈,怒吼连连,“你他妈的脑子有毛病!谁会对那死鳖女动情!你脑子进水——”

路青躲过,未敢硬碰,只因太强劲,硬接手掌定麻痛,若厉害点虎口更会开裂迸血。不怒反笑,在他看来某人如此反应正中下怀,很有欲盖弥彰之嫌。“哟哟,没动情夫人跟楚钧天搂搂抱抱你激动什么?气什么?瞧瞧‘欣苑‘让你毁得,面目全飞。”

“王八蛋,不许提楚钧天!老子劈死你——劈死你——”苍狼抓狂,劈劈劈,眼、鼻、口、耳四方喷火,更从鼻孔冒出火车行启时的鸣音。“鸣鸣——”

路青躲闪,随刀锋增多,躲闪趋势越快。劲道相击,躲过,但身后唯一所剩的巨石却化为小碎块滚向山下。及时用鞭缠住钢刀,近身与苍狼手臂相贴,不温不火笑道:“悠着点,别急着将我劈成两截。”

“滚——”苍狼将他推开,抽回钢刀于空中横挥,当刀垂下时旋涡与树叶通通飘然而落,伴随沙沙声响。“告诉你,老子永远都不可能对死鳖女人动情!绝不可能——”吼罢,扭曲俊颜重踏步走下山头,每一步都在地上烙下深深脚印。

骆青抚摸鞭上利刺,眼睛弯成月牙儿。干嘛如此郑重其事跟他解释,多此一举,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自从打了苍狼一巴掌后骆晶晶便没再见着他,一连四日。说实话,当时的气消得差不多,现下竟有那么一点想念,想念他的暴吼、想念他的恶言。扯出一抹嘲讽之笑,她疯了,逃还来不及,竟然?/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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