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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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幽地乃路青专有住所,与“苍苑”相距一百米。对比“苍苑”绿植,此处淡然的紧,只有一株小树孤独而立。小树一人多高,枝叶繁茂,片片树叶在月光照s下反映着淡淡幽绿光泽,树好似萤火虫般忽明忽暗,整棵树都笼罩在朦胧下散发特有的清冷之味。

一间独房,橘朦烛光随人影走动轻轻曳晃,从人影动作来看正往身上套着衣物。

拉入视野,路青一身中衣、中裤,头发湿漉漉,浑身散发着清爽与润粉的淡淡清香。沐浴净身的他少了不正经,多上几许慵懒。打个哈欠,眨眼皮,清澈眼眸略含淡淡蒙气,困了,想睡。

落坐于桌旁,手执毛巾擦拭不太干的头发。发黑、发密、发长,长度腰,且每根健康亮泽,不开叉、不打结。

中衣半敞,一半近似于小麦色的肌肤l露在外,肌肤上攀着顺头发滴落的几颗水珠。水珠缓慢滑动,沿纤瘦却不失结实的胸膛向下而去,视线忍不住追随、引人遐想。

“吱嘎”门开,一阵夜风随门启吹入,吹向桌上烛台。烛火有烛罩作掩,只轻微有点小小晃动,不影响正常燃烧。

擦拭头发的动作未停,路青抬眸,瞅着来人几秒后站起。走向梳妆台,将毛巾搭在旁侧的架子上,懒洋洋道了句:“尾巴真长啊,连门都关不上。”

“呵呵~~~”岳人柏低笑,回身阂门。边阂边翘高嘴角,说话真损,明摆的讽刺他不是人。

透过铜镜,路青瞅着朝自己款款走来之人,半扬眉梢,瞧他那副几辈子没上过女人的模样,真龌龊。

见他拿起梳子,有眼利见儿的岳人柏立即快步上前夺之,夺取的同时顺带摸摸他的手,色眯眯笑、色眯眯言语,“路大总管请坐,让本城主来为你梳头。”说着,双手按住他肩头欲将其按坐。

路青唇边泛起一抹讥笑,不领情,拨开他的手。“怎敢劳烦城主大驾,桌上摆着‘文房四宝’,将修城所需写下后你便可以走了。”梳子不止一把,拿起稍小些的径自梳理揉乱黑丝。

“你永远都懂得如何伤我的心……”岳人柏口气哀怨,但俊脸上却洋溢遭遇挑战的兴奋光彩、五光十色,手执梳有一下、没一下梳着垂在胸前的头发。

路青无视他表里不一,当他是空气不予理会。

啧,多么迷人的男人……多么神秘的男人……多么令人想将之驯服、据为己有的男人……

岳人柏心下暗自感慨,相识已有数载,路青永远让人琢磨不透、看不真切。他那对世事不关心的态度、常挂嘴边的笑意,并不俊美出色却越看越有味道的脸孔都使人不得不受之牵引、蛊惑。他就像长年匀速旋转的涡流,总令靠近者不由自主自行深探,想弄清他的本貌、弄清所隐藏的真实。

他痴迷的目光、炽热的视线在路青看来不过是匹色狼对着羊r多加垂涎,头发梳顺,放下牛角梳,回身望进他有色的眼里,嘲讽扩散,蕴涵讽刺的笑音从两片不薄不厚的粉润唇瓣中吐出。“岳城主,看够了吗?”

“不够,你耐看,越看越心动~~~”岳人柏大言不惭,修长手指轻轻一弹,将梳子弹回梳妆台,与他先前放下的那把并排相躺,贴在一起堪比情侣套梳。“瞧瞧,多般配。”迷恋凝望两把梳子,眸光调转看向似笑非笑的路青,暧昧续言:“你觉得呢?”

用一根手指拨开贴的牛角梳,路青气死人不偿命,吐字相当损。“我对‘花柳病’没研究,若染上不好治。”明里、暗里骂他不洁、下贱,肮脏。

岳人柏“噗哧”一乐,不怒反笑,长指卷绕发丝,邪媚道:“你这嘴真厉像刀子一样。”

“多谢夸奖。”路青弹弹指尖,仿佛上头沾着脏东西。弹罢朝圆桌走去,落坐。执起毛笔在砚台里蘸蘸墨汗,捋顺笔尖、悬放于白纸上方,目视白纸对立者言道:“修成费用如何分算?报个数吧。”

岳人柏慢悠悠、悠闲闲踱步,停立于他身后由高向低俯视。说让他报数,可他的眼睛却盯着路青执笔的手瞧。啧啧,多漂亮的手,又长又有形。不娘,反倒有种男性的优美。

目光由手逐渐上移,经过手腕,经过掩盖在中衣下的小手臂、大手臂,来到肩头。肩上披散着散发清新味道的黑亮发丝,泛着湿漓水光。情不自禁掬起一缕托于手心,凉凉的。轻抚,滑顺、服贴。动作轻柔,仿佛对待世间至宝般小心翼翼。

等不到回答反而等来调戏,路青手指灵活运动,将毛笔头调转朝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朝后方动手动脚者戳去。

反应灵敏,岳人柏于第一时间抽离开来。身后倾,顺笔尖飞来的墨汗从腰际擦过。躲的恰到好处,未多近一分、未多退一毫。

“岳城主请讲,修理费用各需多少。”手臂放回原位,路青甩了下头发,将挡住眼睛的黑丝荡向额侧。

动作看似自然不经意,但在岳人柏看来却相当迷人洒脱。右手指摸索左手掌心,那上头还停留着路青发丝的顺滑手感。桃花眼半阂不张,伴随沉沉笑意的好听嗓音响于耳畔。“修理城墙需……铺路需……花草树木需……”诸如此类一一报之。

路青一边记录一边翘高嘴角,狮子大开口,要得真全、不论材建筑材料还是花料均为最好、最贵,贪心。

岳人柏报完信口捻来的东西后直勾勾瞅着他侧面,粉红舌尖时不时溜出甜拭唇瓣。多美的颈项,纤美洁净。多迷人的脸庞,脸蛋儿泛着沐浴后特有的红晕。管不住自己的心、管不住自己的手、更管不住自己的身体,倾身向前从后头抱住写字之人。

路青的字就好比他的人,大方坦荡中包藏若隐若现的神秘,环环相扣,缺少任何则会失去原本的味道。

写字的手顿住,路青瞅着快写完的白纸黑字不温不火道:“你的手与胳膊长着真是多余,需不需要我帮你去除?”

“呵呵……”岳人柏将哑笑的气息全部吹拂在他耳旁,鼻尖磨蹭他耳廓,脸颊与发丝,嗅一嗅,香,真好闻。“路青,你真的很迷人,让我情不自禁……”手指不老实的抚摸上他l露的锁骨,沿锁骨向下至胸膛。手感不错,不同于女子软绵,拥有阳刚与弹性。

当手指即将抚上左胸前的凸起时,路青捉住他的手,一边将剩下的字补齐一边yy说道:“岳城主,不该碰、不能碰的千万别想越界,否则吃亏的可是自己。”语气未见警告,倒像是对好朋友的提醒。若不是透出的y气真让人生错觉,二人好似真是朋友。

“你会怎么做?”岳人柏不慌不忙,越是难到手的东西越充满挑战、让人期待。

音落的同事路青字也写完,放下毛笔,以缓慢速度转过头看向抱自己的他。二人间距离很近,转头时鼻尖相抵。

此举引得岳人柏心神荡漾,眸色暗沉几分,他呼出的热气环绕鼻尖。口内忽然干燥,有种想亲吻的念头。“你是在邀请我吗?”嗓音微哑,喉头有过轻微滚动。

见状,路青面上笑容扩大,魅蛊、撩魂,清澈眸子沾染迷漓雾气,声音瞬间软下八度、嗓音轻柔如风。“如果我说是呢?”

“你在点火。”岳人柏眸色愈加暗沉,深黝的好似两潭月夜下的池水。喉头上下滚动,吻,不错的选择。

“我自然知晓。”路青仿佛瞬间换了个人,手臂勾住他颈,面前凑,与他鼻尖抵得更紧,四片唇眼看就要碰上。

下腹燃起s乱,岳人柏未能压制住一品香泽的悸动从而吻下。当唇几乎贴在一起时他忽然不动了,眸中深泽褪去,眉梢高挑,似未料到、似已料到的调调随之而出。“下手利索干净,让人毫无察觉。”

路青松开环住他的手臂缓缓起身,随视线上调,只见一根根针不知何时有一半没入他颈部下方,一根小小针立即使他维持弓身欲吻的姿势不能动弹。

“呵呵,当之无愧~~~”路青将文房四宝收起,走回时不经看见瞥见他怀里凸出一块莹润白色。瞅瞅全身僵硬的他,手伸去将莹润取出,是一卷上等的画轴。

岳人柏面部闪过一抹僵色,僵色来得太快、去得更快,让人毫无捕捉之力。

打开画轴,一副绝古的美人图尽现眼前。“哦?”路青疑声,随后高挑眉扯出一抹冷人想钻进地缝的大大耻笑,伴随同味十足的调调一同吐出。“岳城主真是好雅兴,‘怀抱’如此美人竟然还能对我动歪心思,啧啧,佩服、佩服。”佩服是假,指桑骂槐是真。

“怎么,你也动心?”岳人柏笑吟吟,斜视用余光扫瞟。

“呵呵,这种让人堕落的东西只有种马才会春心荡漾~~~”说话太损,说罢将美人图摊开摆在桌上,扫一眼撅臀“鞠躬”的他,懒洋洋打个哈欠,“你对着美人慢慢观赏,我好困,要睡了。”说罢走向床榻,将他一人晾在此。

“你想让我在这儿撅一晚上?”

“有何不可?”路青反问,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临躺下前不忘附送一句,“困了睡,别客气~~~”

“你就不怕我冲破封x夜半爬上你的床?”岳人柏暗自较劲催动内力,为美色受困虽不光彩,却也乐在其中。

“省点力气吧,我的银针一旦扎上连堡主也没辙。”说完,路青转身而朝墙阂上双目。好困,该睡了。

闻言,岳人柏放弃催力,苍狼办不到的事情他矣不用再试。看来,今夜他只得对着美人图撅身而过了。啧,美人呀美人,为何你偏偏要在今夜被人发现呢?

这厮,不说自己色欲熏心,变态到带着美人图四处逛荡。

深夜,一间房,一个床上、一个地下,一个盖被而眠、一个只身对着画轴低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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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日后与我睡

“苍苑”。。。。。。

苍狼立于床前无精打采的张开双臂,眼皮介于阖与不阖见踌躇,一脸倦容。赶了一夜的路,又折腾整日,好困,困的恨不能直接倒地睡去。

骆晶晶温柔除去他的衣裳挂上衣架,只留一件中裤。上半身完全l露,平日里雄赳赳气昂昂的健美肌r现下显得无精打采,失去原有的性感光泽。

柳叶眉蹙在一起,心疼,浸湿毛巾为他擦拭上身的手微微发抖。好端端一个阳刚健壮的男人,竟被折腾成这般模样。

他为自己逃跑生气、为自己被别人轻薄大动干戈,她可不可以将这两种现象理解为他是在乎她的?不是对她全无感觉?

说实话,心里真这么想。但想想的同时又不乏退缩,因无足够自信,对己、对他均没有。

她平凡无奇、他高高在上,她没有能登的上台面的东西,而他却随手抓来一把,两者间的差距让人不得不升退却之心。

如果,当年他强暴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其他女子,那现下又会如何?

想到此一阵心慌意乱,猛摇头。不,她宁可被强暴的是自己也不希望他对别的女人占有禁锢!

她,是否已陷入感情的泥潭?她,是否已在无形中把自己的情感筹码加注在他的身上?

心情复杂,多希望他能用温柔的眼神看看自己,用温柔的语调对自己讲话,哪怕只有仅仅一次也会令她心花怒放、无限雀跃。

背上的手颤抖不已,苍狼阖起的眼眸蓦然张开,反手一抓,将她从身后抄至身前,拧眉道:“你抖什么,冷吗?”

对上他褪去犀利的疲惫鹰目,骆晶晶有种想哭的冲动。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

二人互相对望,一个莫名其妙想睡觉,一个内怀心事欲问难启齿。

房门“吱嘎”推开,骆烈走进,伴随着不耐烦的催促:“娘,你到底好了没有?还睡不睡觉了?”擦个身子也擦这么久,把他一人扔在房里。

瞅见生父拽着娘亲的胳膊,娘亲一脸复杂难明,脚步戛然而止,半眯虎目。怎么着,老王八又想欺负人了?

“好了,好了。。。。。。”骆晶晶忙睁脱开苍狼的铁手,淘淘毛巾,拧干后搭在架上,回身朝儿子走去。当经过苍狼身旁时纤腰突然遭袭,“啊!”惊呼,身子赫然撞进健胸膛。“砰!”磕了鼻子,“唔。。。。。。”好痛!

苍狼粗鲁的勒紧她的腰,眯着眼睛回视骆烈,提不起精神的斥道:“自个儿回房,打今儿个起你娘跟我睡,出去。”小兔崽子那是什么眼神,他又不是生猛妖怪,乃乃的,欠揍!

“五年来娘一直跟我睡,凭什么你说句话就断了她日后与我同床共枕的机会。”骆烈双目眯成细细的一条直线,为掩饰窜过的异彩喜流。老王八终于彻底宣告了所有权,连他这个儿子都不能沾娘亲分毫。

这句话激发了苍狼内心的嫉妒与野性,豁然提起精神推开揉鼻的骆晶晶,大迈步朝他走去。手伸,揪住他衣领子扔出房,妒喝:“就凭我是你老子,就凭她是我女人!”说罢用力拍上两扇脆弱的门板将碍事者残忍拒之门外。

声音过响,骆烈双手捂耳,面露失望怨气。瞧生父那么激动,他还以为会说“就凭我是你爹”的字眼,怎想还是以“老子“自称。蠢蛋!蠢货!蠢丫!蠢兮!白对他寄予希望!!!

先前喜悦一扫而空,用小拇指掏着耳朵愤离。不睡就不睡,若不是娘亲执意搂他,他早单独睡眠不晓得多少个夜晚。

骆晶晶指着紧闭的房门,难以置信的瞪着苍狼口吃道:“你、你你你、你就这样把烈儿轰走了?”是不是人?

“废话,不然怎样?”苍狼口气听着挺凶,但面上却无凶意,眼皮打架打得厉害。扯过她的胳膊将她扔上床,踢掉鞋压住她坐起的身。

“你要干嘛?”此时此景令骆晶晶立即想起白日强暴,下意识抵死他胸膛。

“脱衣睡觉!你废话真多,脑子白长。”苍狼鄙夷扯薄唇,手戳她脑门儿,三下五除二将她剥得只剩肚兜、亵裤。

“你。。。。。。你你。。。。。。”骆晶晶脸蛋“腾”的一下就红了,瞅着自己l露在外的白皙躯体咋舌。野男人,真是野男人,咋脱得,怎的眨眼功夫衣裳就没了?

“你什么你,跟个傻子似的。”苍狼揽住她肩,一个天旋地转搂着她倒下,双双侧躺。

枕着他手臂,骆晶晶身僵,心脏“砰、砰、砰”乱跳。为他先前说的话,也为自己渐热的体温。

‘打今儿个起你娘跟我睡’,只有成亲的夫妻才同睡,这不就。。。。。。不就。。。。。。她纯洁的小脑袋不由自主就想到了不该想的东西。

苍狼的大手在她腰际摸来摸去,摸了几下“啪”一打她俏臀,闭着眼睛不满意道:“你怎么硬得像根木头,摸起来真不舒服。”嘟嘟囔囔,要睡不睡。

闻言,骆晶晶抿嘴,抬起眼皮瞪他一眼。死男人,也不看是谁把她害得这么硬。

苍狼手指沿着她臀瓣曲线轻划,上划至腰背,下划至大腿膝盖,变划边用耳朵蹭枕头调整舒服位置。

骆晶晶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一口,美颜涨红。干嘛他要?

苍狼累得眼皮都不想抬,哪儿还有兴趣做她脑子里想的事。纯属不想动却又忍不住过手瘾,伪君子一个。

“你不是困了吗?”忍不住,骆晶晶绷着嗓音问道,小手握成拳头,别这么挑逗她,会有感觉。。。。。。

“是困了。”苍狼回答的含糊不清,仿佛嘴里有口茄子。

“那你睡呀。”

“睡着呢。”

“别老摸我。”骆晶晶不依的扭动身子,困了困了还不睡,摸来摸去。。。。。。

苍狼从鼻子里哼出一股气,打仗扣住她光滑的臀瓣,含茄子程度加剧。“动什么动,你好摸。”

“你好摸”三个字差点将骆晶晶气歪,脸颊通红,锤他胸膛娇斥:“你快睡觉!”

“睡呢。。。。。。”这次,苍狼声音很小,如蚊。

直勾勾瞅着他半晌,骆晶晶猜想他睡着了。于是轻握住他的手,将他手臂一点一点从腰际移开。

哪知才移动一丁点,手臂的主人便拨开她急转直上,没等她反应过来大手已然钻进肚兜,仿佛长眼睛般不偏不倚罩住浑圆左r。

“啊。。。。。。”手掩唇,娇音从指缝流泻。他他他,他怎么?怎么?

“摸摸。。。。。。”苍狼砸吧着嘴梦吟,手掌在左r上揉揉,搓搓,捏捏,拇指指腹坏坏擦过r尖。

“嗯。。。。。。”骆晶晶情不自禁低吟,敏感。r尖被他擦了几下便含羞挺立绽放。

“叫p春,睡觉。。。。。。”苍狼含含糊糊训斥,爱死了她的柔软高山,不论沐浴还是睡觉均不忘调戏。“大小刚好,舒服。。。。。。”不清不楚说了几句,臂收紧,将怀中软躯与自己拉得更近,近到骆晶晶的额头紧贴他下颚。

‘叫p春,睡觉。。。。。。’

‘大小刚好,舒服。。。。。。’

这两句浇熄了骆晶晶身体燃烧起的热度,好比兜头一桶凉水般干脆,丝毫不拖泥带水。叫春还不是因为他老摸来摸去!大小刚好,以为她是猪r吗?讨厌!讨厌!说得都是些什么话!

“啪”一巴掌拍上他l胸,气鼓小脸,拍罢气呼呼离开他怀抱向墙靠去。

手劲颇大,手心疼的同时l胸上也出现一个五指印。

怀里少了香软,苍狼豁然睁开鹰眼,犀利再现,愣是拽着她反抗的娇躯拖回。“妈的,让你睡觉哪那么多事!给我睡!”恶狠狠低吼,为防止她再跑,干脆将一条健腿横上她腰。

骆晶晶气得娇喘连连,他怎能如此对待她?腿真重!压得她不能动弹。

没忘记先前的手感,苍狼阖上眼,大手重新钻进肚兜罩住柔软。

瞪着他,骆晶晶一点睡意也没有,脸蛋儿被他挑逗的红润高升。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叫出羞耻的声音。虽压抑,但呼吸与胸脯起伏却造不了假,不稳偏急。

苍狼哪里管她这么多,径自摸摸摸,几时摸够了几时才安稳的进入梦乡。

次日清晨,暖阳的光芒照亮幽静清所。

孤寂仍存,但小树却摆脱清冷,傲然挺立。幽绿光泽的树叶吸取日光滋养愈发绿油,此乃常青植物,长得与白桦有点像,但又不失松之坚韧,不晓得是何品种。

阳光入房,几缕光芒映在地面与圆桌。

岳人柏仍维持撅臀姿势一动不动,两只大大的熊猫眼很是醒目。眼皮耷拉,呼吸均匀,不晓得睡着了还是没睡着。面容憔悴,累得不止他,就连桌上铺开的/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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