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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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吾咒令至,血符显邪灵,女儿心为引,速速摄三魂。

召命魈魅魍魉急急律令罡”

一面说话,一面取出一只为此时已储备十数年之久的金坛,将之开封,倒入数种药材后,青烟袅袅升起,再把心脏放入,倒过匕首,将之捣成一团血糊,朱笔沾湿,飞快地在白洁梅的性感胴体上,划下连串古怪图形;香烟袅袅,深红色的线条,顺着丰满乳沟小腹圆臀双腿的山峦起伏,勾勒成一道诡异的邪恶符咒,就像是道血枷锁,死缠住女体不放。

当施术终了,母荫泽一口符水喷出,血符缓缓渗入肌肤,消褪无踪。老人前额冷汗涔涔,耗损不小,随手拿起道符,贴在金瑰霞的胸口,只见肚腹裂口分泌出恶心绿浆,血肉缓缓愈合,最后仅留胸口心脏一个空荡荡的窟窿。金瑰霞随即站了起来,只是浑身肌肤异常苍白,两眼也呆滞无神。

妖异至极的场面,袁慰亭面不改色,老人驱神御鬼的法术,他早已见怪不怪,这正是老人最得意的术法之一,僵尸鬼

“好啦把这女子领去,一个月时间,好好发泄你郁积了十二年的怒忿吧”

袁慰亭挥起手臂,凌空摄来石台上的女体,扛在肩上,大步离开石室。

背后,宋倩诗宋倩词的凄绝呻吟,仍不住高声响起

模模糊糊,白洁梅被抬回原先起身的那间石室,放到那张曾空待十二年的华丽大床,酥绵胴体横陈在大红暖被上,芙蓉香帐里尽是掩不住的春意,伴着床褥上的鸳鸯绣图,分外显得肉体的白洁无暇。

跟着,不由分说,一具略显肥胖的健壮男体,覆盖上了她花朵般的娇躯。

之后发生的,就是一连串肉体交媾,袁慰亭把按耐已久的欲望,对这个本应属于自己妻子的美人,尽情发泄。

可是,所谓的发泄,不只是单纯地着穴就死命干;袁慰亭有着无比耐心,花了许多时间,缓慢地吻吮遍女体的一寸肌肤,仿佛要表示所有权似的,在各处深烙下自己的吻痕与牙印。

无可否认,他对这女子仍有深深的爱恋。

但也正因如此,所以分外不能原谅她当初的背叛

即使再怎怜惜不舍,都必须要这贱人为她错误的选择,付出惨痛代价

从床头的一只玉瓶里,取出半颗红色药丸,放在白洁梅嘴里,混着津掖化开。身为施暴者的男人,开始推送着腿根处坚挺的犁头,变幻出种种花式,卖力地耕耘胯下这块肥沃的宝地。

种不同的花式,都有着独特的刺激与感受。

“蚕附”之时,白洁梅无力地躺着,任由袁慰亭将她两腿反推过胸,雪臀诱人地抬起,令得肉茎下下直抵花心,摩擦得子宫口阵阵酥麻。

“虎步”之时,袁慰亭让白洁梅俯趴床上,美玉无瑕的圆润屁股高高举起,而他就像个威猛雄踞的帝王,从后头搂着屁股抽插,当看到原本端庄秀丽的美人,如今像母狗一样,披头散发,摇摆屁股,心里便有征服后的满足。

“鹤交颈”时,袁慰亭盘坐床边,再让白洁梅跨坐自己腿上,一面挺送,一面啜吻美人香舌,吸吮津掖,不时更舔逗粉嫩乳尖,只觉得白雪红梅,各有千番滋味,使人畅然其中,乐不思暑。

两具迭缠在一起的的肉体,未有片刻分开,不停地做出各种火辣辣的动作。

叙绸缪空翻蝶申缱绻背飞凫曝鳃鱼偃盖松骐麟角临坛竹蚕缠绵鸾双舞龙宛转凤将雏鱼比目海鸥翔燕同心野马跃翡翠交骥骋足鸳鸯合白虎腾玄蝉附鸡临场三春驴山羊对三秋狗树丹穴凤游玄溟鹏翥吟猿抱树猫鼠同穴

袁慰亭感到极度的昂扬,在各种体位姿势之余,他更交错着八浅一深三浅一深的力道,全身更是畅快淋漓,说不出的愉悦,真是料想不到,男欢女爱,竟有如斯魅力。

他不停地将胯下女体送上高潮,而一次高潮完毕,袁慰亭都会自床头玉瓶中倒出药丸,投入美人小嘴中。

白洁梅则始终是迷迷蒙蒙,如在梦中。当红色药丸在嘴里溶去,意识突然变得很不真切,但感官却大幅提升,让肉体的喜悦加倍传来。一切就像身在云端,而一波波地快感,像浪头也似地涌来,将自己掩没,沈醉于狂喜中,不能自拔。

仅存的几丝理智,她知道自己正在给仇人奸淫着,这名害得丈夫家破人亡,让自己背上乱伦罪名的大仇人,现在又对自己恣意奸污,这是万万不可以的事啊

怎能让他这样地为所欲为

为了守护贞洁,自己应该要有所动作应该嚼舌自尽,以死明志至少,也要表示出抗拒,死命抵抗,不能让他这顺利就占有自己

但是,现在这种让全身为之僵硬,连子宫都又酥又麻的感觉,好舒服啊

如果挣扎的话,这舒服的感觉不就没有了吗

甚至还有一个更罪恶的念头,在脑里出现:如果别抗拒,主动地去迎合制造,那感觉会不会更舒服呢

原始的呼唤良知的谴责,在浑沌一片的脑里交错来去,白洁梅咽呜出声,用手捧着脑袋,不住地摇头,承受着快要爆脑的痛苦。

“乖乖梅儿漂亮梅儿”

耳边,依稀有人在用许多年前的昵称叫唤自己,他的动作好温柔,轻轻吻啜着自己颈子,抚摸乳房的那只手,更像是把玩豆腐那样地小心。

“别再抗拒我了,我们已经浪费了那长的时间,别再让十二年重来了。”他道:“我知道,你一定好恨我,而我也对你有些恨意;可是,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仍对我有情,因为即使我恨你恨得最深的时候,也是发了狂地想爱你。”

这个人说的,是真的吗

似乎是啊自己当年的确是对他有过感情的,可是现在

“这十二年,我从没停止过想你。为了你,我力量被封,更失去了好多东西,但我绝不后悔,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一切都是值得。”

是啊这个男人说得没错,这十二年来,自己的确是害得他失去好多,偶尔想起,心里深处也隐然有愧。

那对他做出补偿,也是应该的罗

“亲亲梅儿,向我投降,服从我吧”

声音听来好遥远,但又异常地清晰,“现在你已经落入我的手中,又为天下所唾弃,再不会有人来救你,也再没人救得了你,抵抗只是令你自己徒增痛苦,白费功夫,只有服从我,你和你儿子才有好日子过”

一句句强而有力的劝说,伴着波波令人迷醉的高潮,冲击着仅余的理智堤防。

白洁梅竭力坚定心神,抗拒这至乐的引诱,但袁慰亭连变几个花式,搂抱强吻搓乳,深浅猛插,只弄得她抿住嘴唇,抽搐着娇躯,像个小女孩似的强忍住哭音,不敢让呻吟溢出嘴边。

翻云覆雨间,白洁梅的丰腴胴体,翻滚成种种悦目姿态,当仰望着身上男人的那双眼眸,依稀育蕴深情,无比温柔的凝视,让她的心防逐渐瓦解;可是不知怎地,当自己心荡魂摇,就会看见另一双冷冰冰的眼眸,投射出最深刻的仇恨妒忌,那仿佛是自己丈夫儿子的苛责,让她神智为之一醒,又本能地抗拒起来。

两种念头的冲激,在一波波快感中越升越高,看着两双截然不同的眸子,在眼前交互来去,白洁梅几乎要精神崩溃了。

最后,当袁慰亭猛将她双腿扛至肩上,大白屁股高高举起,肉茎以破竹之势,发动一记前所未有的猛攻,一丝细不可闻的娇吟,从白洁梅唇边绽出。

“嗯”

随着一记记几乎突入子宫的重击,白洁梅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终于,当这一波的高潮升至顶端,狂喜不已的她,发出了野兽似的尖叫声

白梅仙子崩溃了

就在这瞬间,她听到一种弦线绷断的声音,在自己脑里,仿佛有什东西碎裂了,那是什呢不知道啊,过去一切的记忆都模糊起来,而占据整个心头的,只有对男女交够的渴求。

这男人说得是一点都没有错的。

自己当初对他有亏欠,所以现在应该尽量地用肉体来补偿他满足他。

宋家的血仇不再重要了,人生是那漫长,怎能一直沈溺在报仇中,而损失了这样的舒服感受呢

而且,也只有顺从他,自己母子的未来,才有保障。

一个个的理由,说服了白洁梅的心防,她甚至完全没有发现到,自己仅是为了自我欺骗,所以才顺着他的话,想出一堆合理解释。

当然,她更不会发现到,自己已经被施了一种邪恶的法术:药丸与血咒的重迭效果,当高潮来临,她的心志便被抵销一分,到最后,她虽然保有着记忆,智慧却和街边的母狗无异,但即使如此,她却能清楚地记得从前的一切,记得自己曾是个美丽娴雅的美人。这就是最残酷的折磨。

不过,现在的白洁梅,完全想不到这些。只是单纯地开放自己的心灵,扭起纤腰,去迎接这摧残她的男人的挺刺。当粉嫩双腿缠绕在虎背之后,袁慰亭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他知道,自己的努力已经成功大半了

眼睛慢慢睁开,白洁梅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一反这些日子以来的生活,床上只有自己一人,冰冷石室,显得异常空荡。

过去这一个月的生活,荒唐淫乱到了极点,回想起来都要羞愧欲死。

当她的心防宣告崩溃,整个人只是忘情地追求着性爱的欢愉,而袁慰亭也以精力充沛的挞伐,一再需索着妖艳而成熟的女体,整整一个月,肉茎几乎没有离开过她身上的穴孔。

无论吃喝拉撒,硬挺肉茎始终固执地要留在穴里,舍不得有片刻离开。次都在高潮来临时,尖叫着流下眼泪,然后精疲力尽地沉沉昏去,而次醒来,身上的这个男人仍挺动不休,进行着不知又经历几回合的肉搏战。

真是难以想象,一个男人怎会对一具女体存在这样大的欲求,不管怎样疯狂发泄,都无法令他得到满足。而在超凡武功与精研房中术这两项优势的支持下,要让他在床第上溃败,那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肚子饿的时候,就是被强塞一粒药丸在嘴里;渴的时候,不是直接将精掖喷洒在脸上,就是由他将口中的酒掖,吻进她嘴里。

最麻烦的,还是大小便溺。一如袁慰亭对于性交的异常需求,他也非常固执地要看清白洁梅身体的一个部份一种动作与表情。所以,次的便溺,都是他将白洁梅搂抱在怀里,像哄小孩子撒尿似的羞耻姿势,让她就此将屎块尿掖,洒落在床下。而排泄过后,袁慰亭也帮她不擦拭,毫不嫌脏地继续猛干。

起先,白洁梅还努力反抗,但是连续几次被强掰开双腿,而腹间便意越益难忍,终究还是抵抗失败。而面对这种可耻的模样,使她本能地更把心神投入性交之中,藉以逃避对自己的嫌恶感。

除了精力过人,袁慰亭的性交方式极为粗野狂暴,一次交媾之后,女体上便留下许多青瘀,白洁梅几度疼得掉泪,但给腿间阵阵快感一冲,一种说不清是痛楚还是爽快的奇妙感觉,揉合在一起,屡次让她攀上极乐颠峰。

肉体厮磨的同时,袁慰亭要她唤自己作“夫君袁郎”,以代表他征服这具肉体的正当权力。白洁梅万分不愿,但当袁慰亭抽出肉茎要胁,那时只懂得盲目追求快感的她,也就迷迷糊糊地答应了,甚至还顺应他要求,自称“贱妾浪儿”。

“袁哥哥嗯深一点再深一点”

“嗯袁郎吾爱,你的大鸡巴让贱妾舒服得要上天了”

“亲亲好夫君,快点来插插你的好妻子嘛浪儿等着您的恩宠呢”

淫荡下流的挑情话语,在意乱情迷时,全数喊了出口。

一个月的时间,种种以前不敢想象的淫乱交媾,全都一一尝遍,牝户小嘴屁眼,都成了身为女人的享乐工具。袁慰亭的拓荒,将白洁梅在陪儿子合体双修时潜伏体内的改变,全部引发了出来,让她体验到一个前所未有的人生境界,也明白了只要肯放荡自己,一个女人可以享有多美好的欢愉。

现在,当一个月时间的调教宣告结束,迷神催情药物停止食用,白洁梅第一次地回复清醒。想起这些日子中,自己的所作所为,她羞愤难当,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床柱上算了。

但,奇怪的是,尽管现在终于能清醒地思考,却无法对仇人再有半点的怨恨。

对于过往的记忆,白洁梅记得非常清楚。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犯下母子乱伦的秽行,又在过去一个月奸污自己的那个大仇人,就是袁慰亭

但是,虽然说记忆清楚,可脑子却有些雾蒙蒙的,灵光不起来,思考也变得迟钝。她想不出来,自己有什理由要恨着袁慰亭即使他是仇人也一样,白洁梅甚至无法理解,过去的自己为什那样执着着报仇到底是为什呢

更有甚着,只要一想起他,脑里浮现起种种交媾欢好的画面,浑身便是一阵热烫,两腿间暖流泛起,没多久就湿成一片。

这时的白洁梅,还没有察觉到自己智力减退肉体野性化的转变,或着说,她已没办法再察觉这些。也就当她反复思考不得其解,石室的门“呀”一声打开了,几名相貌可人的女子,手里各自捧着个托盘,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名中年美妇,虽然已徐娘半老,但仍然看得出当年的艳色,后头跟着的,是两名未满十岁,天真烂漫的双胞胎姊妹,三人相似的轮廓,说明了母女血亲的事实。

乍见那妇人,白洁梅立刻从记忆中把她认了出来,但想要开口叫唤,却怎想,也想不起来她到底是谁明明已经认出来了,但却又喊不出名字,只能张口结舌地说不出东西。

“洁梅,多年不见,想不到你出落得这般美丽啊”妇人道:“我是温姨啊你还认得吗”

得到提点,白洁梅登时想起,这是她母亲的手帕交,昔日白家的常客,“恒山青燕”温佩仪,当年也是有名的女侠,嫁给漕帮帮主,后来听说是夫家的仇人趁夜偷袭,把夫家杀得鸡犬不留,连她也一并身亡,哪想到又是母荫泽杀夫夺美的障眼法。

“温姨,你”

“别说话,坐下来吧”温佩仪笑靥如花,眉角间更有掩不住的喜悦,可见相当满意现在的生活,“主人要我帮你更衣,然后再带你出去,可别耽搁了时间。”

被这一说,白洁梅才想起自己现在赤身裸体的狼狈样,忙想找东西遮掩,但给温佩仪拦住,再看看周围都是女性,也就作罢了。

更衣之前,白洁梅道:“温姨,我我想洗洗身子。”

“洗身子”温佩仪歉然笑道:“这可不行唷主人吩咐过,要我们帮你稍事梳洗,换些新衣,可是没吩咐我们帮你洗身子啊”

“没吩咐就不能做了吗”看着自己满身精掖干渍秽迹斑斑,不住散发男女激烈欢好后的腥味与汗味,这些显示自己淫乱的证据,白洁梅窘迫得耳根通红。

“没有主人的吩咐,怎可以做多余的事”温佩仪露出吃惊的表情,显然早已将主人的意思是作天经地义,稍有违逆便是大逆不道。

白洁梅见状,心里凉了半截,连原本预备求救的话,都缩回嘴边。看来,温婉仪沈沦已久,整颗心都早已被调教毁坏,要求她帮自己逃走,更是妄想。当下默默不语,任由她们处置。

母女三人让白洁梅坐在椅子上,笑嘻嘻地为她打扮起来。

一名女儿在后头,以毛巾沾着热水,把白洁梅一头秀发擦拭干净;一名跪在脚边,为手指甲涂上鲜红的凤仙花汁;温佩仪则拿起胭脂,为这侄女上妆,再帮乳尖擦点香粉,让粉红蓓蕾更增娇艳。

一面打扮,温美仪还得意地介绍,两名双胞胎女儿,母冬晴母冬雨,这是她得到主人恩赐精种,怀胎十月后,正在吸吮主人圣茎时,肚痛生下的。又还骄傲地说,圣宫里的一切女性,诞育的孩子只能从母亲姓,只有特别蒙受主人恩宠的孩子,才有资格被赐父姓。

看见昔日不让须眉的侠女,今日却竭诚惶恐,把母荫泽的句话当作是天意般尊敬,不敢稍有违抗,那有半点巾帼风采。

再看看那双姊妹花,已经八九岁了,瞧来仍像幼儿一般童稚天真,连句完整的话也不会说。姊妹俩不时伸手搓搓娘亲的乳房,或是伸手在姊妹的胯间摸上一把,相互笑闹,显然早将这当作生活一部份,完全不晓得自己的可悲。

白洁梅心中凄凉一片,再想到这或许是自己将面对的未来,更是难过得要掉下泪来。

“好了,现在换上衣服吧这可是袁大爷专程从外国买进的西洋货,中土没有的,穿上去不知道多诱人,侄女你真有福气”

温佩仪羡慕地笑着。她与女儿,上半身用条水绿巾布裹住乳房,下半身用同色丝巾缠成兜裆,疏松遮掩住牝户。爱美是女人天性,看见白洁梅有西洋内衣穿,均是欣羡不已。

白洁梅耳根发红,这套叫做“马甲”的衣饰,将她腰部勒得紧紧的,虽然有遮掩胸部,但却只是从下方托住两乳,分外显得一双酥奶丰满结实。像个妓女一样地坦胸露乳,让她打从心底感到悲哀。

“接下来是下裳,啊差点把这个忘了。”温佩仪从托盘上,取出个指头般大小的白色短棒状物体,道:“主人吩咐了,在穿下裳之前,要把这塞进谷道去”

“谷道”白洁梅一时没会意过来,惊讶地呆着。

“是啊乖乖趴下吧,不把这东西塞进去的话,主人会责罚我们的。”

白洁梅这才惊觉对方意图,竭力挣扎,但武功全失的她,两三下就给温佩仪封住穴道,按趴在桌上。

“你怕什呢”温佩仪道:“瞧你这小屁眼儿,多细致漂亮啊,这荒废不用,岂不是可惜了。再说,这一个月来,给人搞也搞过了,干也干过了,塞这小根短东西,难道还怕痛吗”

“温姨,我我不想”说着,白洁梅忍不住掉下眼泪,却立即又扭着屁股挣扎起来。那双姊妹正站在她身后,手法笨拙地试着将小短棒往她屁眼塞去,吓得她惊声连连,哭叫着不要。

“不想不想又能怎样呢小侄女,既然来了,这辈子就别想离开啦打温姨进来这,多少年了前前后后进来多少姊妹,自杀死的有,给玩死的也不少,可主人神通广大,我们这批贱便是死了,也是逃出不去的。”

想起母荫泽的通天邪术,白洁梅泛起一种永远无力抵抗的颓丧感,不由得俯桌痛哭。

前途茫茫,不知何去何从,还不如一死了之。但就算死了,还是得受那无穷无尽的折磨,还是逃脱不了这淫欲地狱

“洁梅,温姨劝你还是看开些吧只要你向主人屈服,那不但没有痛苦,享受到的欢乐,不知道美过外头尘世多少倍呢到时候,你连当神仙也不愿意了,又怎会想着要出去呢”

温佩仪笑道:“我看那袁大爷对你满有心的,只要你顺从他取悦他,以你这样的尤物宝贝,他一定会把你带离回自己府里,宠上天去,你又哪怕下半辈子,你母子俩没有好日子过呢”

听着这合情合理的劝说,白洁梅屡受摧残,锐气折尽的心灵,默默地接受了。

是的,眼前似乎也只有这条路了

在母女三人的眼光中,白洁梅抿着嘴唇,万分艰难地点了点头

屁股不再挣扎乱动,两名小女孩轻而易举地,将小短棒塞进屁眼里。白洁梅感到一阵疼痛,随即又趴在桌上呜咽不已。

塞好短棒,再帮白洁梅套好亵裤,母女三人相视一眼,都露出满意的微笑。

任务成功了。回去之后,主人会怎样地恩赏自己呢

啊真是期待啊

第九幕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白洁梅给黑布缠上了眼睛,默默地给温佩仪搀扶着,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向自己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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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耳边,温佩仪仍不住地劝说。宋家与袁慰亭仇深似海,除非她愿意婉转承欢,否则以袁慰亭的辣手,儿子必定受尽酷刑而死,为了保住这宋家最后一条命根,什苦楚都要忍下来才行。

白洁梅只是微微地点头。她没有选择,屡受屈辱的心灵,早已失去求死的骨气,那,这就是自己唯一的一条路了

在甬道里来回盘绕,过了顿饭功夫之后,似乎来到一个十分空旷的地方,温佩仪告诉她可以取下蒙眼黑布,然后母女三人就离开了。

白洁梅迟疑地取下黑布,当眼睛重见光明的那,两旁响起如雷似的喝声。

“威武”

没想到身边竟有那多人,白洁梅大吃一惊,而官府似的威厉口号,骤在耳边响起,亦是令她心头剧震。此时,一把怪声怪气的腔调,荫恻恻地传进耳里。

“大胆犯妇既见本官,为何不跪左右,让这刁妇跪下”

白洁梅还没意会这是怎回事,两边传来人声,跟着双腿一阵剧痛,给人一棍子打在后脚踝,疼得跪倒在地上,她想要挥手挣扎,但两手已经分别给人拿住,反扣在背后,整个人就这俯趴地跪在地上。

睁眼看清环境,立身处是一个完全仿衙门式的厅堂,正前方挂着“明镜高悬”的匾额,母荫泽身穿知府官服,端坐其下;两旁各有十来名半裸少女,手持廷杖,神情严肃地扮作衙役。

母荫泽背后门帘低垂,内中有一道人影,隔着珠帘,看着堂下发生的一切,灼热而放肆的目光,一如这一月来的一夜,刺痛着她的肌肤,让身子都发热起来。

“乓”的一声,母荫泽重拍醒堂木,大有知府审犯人的势态,“堂下所跪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白洁梅一怔,还没想清该说什,母荫泽又是一拍醒堂木,喝道:“大胆你以为拒不吐实,就能瞒过本官吗本官早已查得一清二楚,你这淫妇姓白,名洁梅,京城人士,先配予袁家,后来你贪淫好色,毁约嫁入宋家,之后”母荫泽滔滔不绝地说着,将白洁梅生平说得清清楚楚,只是件事都刻意予以扭曲,把她说成了天下第一淫贱妇人。

旁边的三名书记专心抄录,母荫泽说一句,她们便战战兢兢地誊在纸上。指控的言词严苛,用语污秽,白洁梅先是默不作声地听着,后来实在忍耐不住,拼命地摇头,出声反驳。

“所以,宋家之亡,实毁于你这淫妇一人之手,白洁梅,你犯下的罪行真是令人发指啊”

“你胡说凶手根本就是你们”

“大胆本官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母荫泽扔下一块刑板,喝道:“左右掌嘴十下”

一名身形高佻,却目光呆滞的裸女,执起刑板,一手托起白洁梅下巴,另一手不由分说,刑板“啪啪”不绝地打在那白晰脸颊上,连续十下,打得白洁梅脸颊肿起,脑子里嗡嗡作响,疼得几欲晕去。

“今日本官人证物证俱在,务必要你这淫妇心服口服,无从抵赖。”母荫泽怪笑道:“来人啊将证物呈上。”

命令一下,自有人捧着一样盖着黄布的圆形物体,呈至母荫泽面前。

“好拿去予这淫妇对质”

东西拿至白洁梅面前,她两臂都给人反剪在背后,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黄布被掀开,露出其下的证物。

黄布飘落的同时,凄惨的尖叫声响起。木托盘上,赫然是一颗人头。

宋老太爷的人头

她公公的人头

“爹”白洁梅抑制不住地痛哭出声,在挣扎无效之后,下意识地把头别开,不想目睹这副残酷景象,但却给人抓住头发,强把脑袋扭回去,逼她与那首级目光相对。

已经干瘪的人头,保存得相当完好,仿佛被凝结在断气的那一刻。两眼暴瞪,青/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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