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愈发显得活色生香。
女刺客双腿蜷曲着分开,那只巨大熊头垫在臀下,白生生的玉股间,湿淋淋
的蜜像鲜花一样绽开。
她戴着手套的右手在秘处揉弄着,黑色皮革不时没入红腻的口,带出一波
波水。她显然已经自渎不短的时间,口上方那粒柔嫩花蒂被揉弄得又红又肿,
充血的口大张着,水顺着臀沟流滴到身下的皮毛上,汇成水汪汪的一片。
右手揉弄下体,左手还来回揪弄两颗头;两颗头硬硬翘起,刚被刺出的
针孔不时渗出血迹。
程宗扬目瞪口呆,半晌才道:「这还是想让我当糊涂鬼的杀手吗?」
小紫道:「不是啦,她现在是我养的奴隶。瑶奴,浪一个让主人看看哦。」
即使程宗扬进来,女刺客也没有停止让自己羞耻的自渎。
听到主人的吩咐,她用手指将自己秘处剥开,一边指尖用力挤压自己的蒂,
一边掏弄自己的口,不一会儿身体颤抖着达到一波高潮,蜜水四溢,泄得
一塌糊涂。
程宗扬的下身一阵火热,如果不是刚和雁儿一番欢好,这会儿会按捺不住尝
尝这名女杀手的滋味。
摘了面罩之后,惊理的相貌甚是吸引人。这会儿身无寸缕任人摆布的样子,
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让人欲火丛生。
略微冷静一下,程宗扬道:「问出来了吗?她们这帮杀手为什么要找咱们麻
烦?」
「不知道呢。」
程宗扬险些被口水呛住。敢情死丫头这一夜什么都没问,就拿这个女杀手在
玩?
「问口供一点意思都没有。」小紫打了个呵欠,「你想问,自己问好了,人
家要去洗个澡,然后睡觉。」说着她扬声道:「阿梦。」
那几名刺客怎么也找不到的梦娘,这会儿从房里出来,轻柔地扶起小紫为女
主人沐浴更衣。
程宗扬想问卓贱人的事,这会儿来不及开口,只好坐下来看着那名女刺客,
然后张开手毫不客气地捏了捏她的房。
女刺客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眼底的恐惧怎么也遮掩不住。
程宗扬暗道:落到死丫头手里,只能说你祖上几辈子都忘了积德。如果你不
是心狠手辣的杀手,又正好来对付我,我可以给你加那么一点点同情分。
「名字。」程宗扬用冷漠的声音道。
「惊理。」
「身段还可以嘛。什么时候开的苞?」
「十九。」
「里面没东西吧?」程宗扬把手指伸到她体内探了探,「听说有的女杀手会
在里面放毒针。一旦被擒就用这种方法让敌人中毒,是不是?」
惊理愕然片刻,然后道:「奴婢没有听说过。」
当初看她凶恶的样子,还以为她能坚持多久,没想到这么快就认输了,让程
宗扬有些索然无味,不然自己给她来个满清十大酷刑也不会有太多心理负担。
「下面还用我问吗?自己说吧。」
惊理没有迟疑,将自己来江州的目的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听了惊理的叙说,程宗扬才知道,一个多月前临安杀手行的中间人忽然得到
一条消息:太尉府逃了一名侍姬,高太尉拿出两千金铢的赏格捉拿逃奴。
两千金铢不是一笔小数目,即使在寸土寸金的临安也足够买下一处像样的居
所。这样的重赏之下,江湖人闻风而动,但纷扰多时都没有半点线索。
直到数日前忽然从晴州传来风声,传言那名侍姬被人带到江州;据说宋军不
惜触怒晋国大举进攻江州,也与此有关。
拂枢、灭宝、惊理三人当时正在晋国执行另一桩任务,龙宸总部传令要他们
顺路到江州查找。
据总部说,有传言暗示那名侍姬在太尉府多年,知道高太尉不少不欲人知的
秘事。即使找不到活人,能确认她的死讯,赏金同样有效。
龙宸给他们的命令是尽量抓活的,问出太尉府的秘密再灭口。
程宗扬听了半晌,心里不禁暗骂:自己用脚后跟都能猜出来这是黑魔海在捣
鬼。梦娘在自己身边,从未抛头露面,能指出她在江州,除了在自己手里吃了大
亏的黑魔海,还能有谁?
黑魔海这一手真够黑的,梦娘究竟是不是太尉府逃走的那名侍姬还是个谜,
黑魔海直接把屎盆子扣在自己的头上,自己连喊冤的地方都找不到。
话说回来,梦娘是太尉府侍姬,知道太尉府秘辛的说法有几分可信。梦娘失
去记忆,大有可能是黑魔海施法从她脑中抽取讯息的结果。
黑魔海从太尉府掳了梦娘,另一边太尉以重金悬赏,结果自己横进来劫走
梦娘。按道理,这个时候梦娘对黑魔海已经没什么用处,可黑魔海吃亏岂肯善罢
干休?
起初他们不知道星月湖的下落,隐忍未发,直到星月湖八骏在江州现身的事
情传开,黑魔海才出手,利用梦娘这枚已经没有用的棋子把祸水引到江州。
至于「找不到活人,死人也行」的传言,九成九是黑魔海放出的谣言,目的
就是给自己多找点麻烦。
对于黑魔海的主事者来说,梦娘是不是真在江州并不重要,只要星月湖的人
在江州就够了。
可笑这些江湖人糊里糊涂成了黑魔海驱使的棋子,因为贪图赏金,被黑魔海
借刀杀人。
程宗扬的心里也有些纳闷。不过区区一个太尉府的侍姬,黑魔海又是抹去她
的记忆,又在她身上布下禁制----用得着这么麻烦吗?至少在梦娘身上设下禁制
就有些说不通;黑魔海本没有理由保护梦娘的贞洁。
程宗扬摇了摇头。有死丫头在,梦娘的事用不着自己心。在梦娘恢复记忆
之前也不太可能从她身上得出有用的线索。
其实现在最理的作法是把梦娘送回太尉府,看是不是他们找的侍姬----毕
竟两千金铢的赏格实在是够夸张,连自己听了都动心,难怪这么多人来挣钱。
程宗扬道:「你是龙宸的杀手,被我们抓到是不是不服气啊?」
「不敢。」惊理道:「我们当杀手的一旦被人抓到,能保住命已经万幸了。」
想到昨晚这贱人可恶的模样,程宗扬这会儿心情大爽。「那位紫妈妈告诉过
你吧?我们这里不养闲人。你除了一张嘴能吃饭,还会干些什么?」
「奴婢能给主人洗衣烧饭,主人有兴趣还能用奴婢的身子取乐。」
程宗扬嘲笑道:「我二十银铢就能买个丫头,还是处女呢。」
「奴婢学过床技,主人试过就知道了。」
门外传来一声风情十足的笑声,兰姑推门进来。
「公子,紫姑娘已经说了,这些女子都不是什么好人,伤天害理的事都干过
许多,也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烈女。现在既然落到咱们手里也用不着客气,便让
她们到水香楼接客。」
「不会吧?」
小紫的处置让自己大是意外,像惊理这样的女杀手何时把普通人放在眼里?
让她去青楼接客,比杀了她还难受。
想了想,程宗扬又道:「不妥吧?」
毕竟这些贱人是杀手出身,真要动手杀了客人,水香楼立刻就得关门,而且
还容易走漏风声,指不定会引来什么麻烦。
兰姑笑道:「不瞒公子说,这些贱人比平常的婊子还好使唤些。听紫姑娘说,
她们都是会武的,连人都杀过。城里那些佣兵都是胚,折腾起来倒是她们还受
得住。只要改个名字、瞒了身份,在楼里不妨事的。」
惊理已经没有一点身为高明杀手的矜持和骄傲,像待宰的羔羊一样,默默听
着两人的交谈。
程宗扬在惊理身上探了一遍,她也被死丫头用同样手法封住丹田,一身武功
半点也施不出来。
程宗扬松开手,「当婊子,你愿意吗?」
惊理连忙点头。
「那好。」程宗扬对兰姑道:「每次抽一个铜铢,赚够十枚金铢可以让她赎
身,让她们也有个盼头。」
兰姑笑道:「公子是善心人。瑶儿,跟妈妈来吧。」
「不用着急,在水香楼开间房,让我先用过再说。」程宗扬捏了捏她的臀,
「屁股很不错。」/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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