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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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手,夏侯狠狠的拍了大黑一眼,笑道:“算了你哩,去喝酒罢。不过丑话可得说在前面,你们跟着我享福也可以,但是自己的修炼可别荒废了。你们也是世家子弟,这么作的道理,应该明白罢?”

大黑笑着点点头,拎着夏侯的酒坛就走。这家伙是安邑附近八百里外一个地候家族的直系子弟,因为天生皮肤漆黑,他们三兄弟分别叫做大黑二黑三黑,实力都是五等六等的好手,刚刚入营就被封了辖士的军职,正好是夏侯的三名直属军官。夏侯的这一百人马中,有一半是他们三兄弟的族兄弟,而夏侯却又深得三兄弟钦佩,因而极其容易管理。

作为一号营的护旗军,他们的任务就是在战场上扛着那大旗就是。重重大军保护下,护旗军却也不需要练什么阵列;如果敌人真的冲到大旗前面了,需要的是护旗军个人的强大战力。因而夏侯他们这队人就近乎无所事事了,每日里只要管好自己的修炼就行。

不能否认,这是刑天鼌在背后偷偷的关照过了,否则就算夏侯他们是护旗军,如此放肆的躺在树荫下喝酒休闲,也是新军营的军规所不能容的。如果别的军士如此偷懒,早就被拎起抽鞭子了,哪里象这样,没有任何一个军官对夏侯他们的轻松表示任何的异议。

那边,一名都校又在大声的吼叫着:“老子知道你们入营之前都是好汉,我们熊营的新军,就没有二等巫武以下的货色,都是好汉。可是在军营里,你们要学的是什么?不是教你们怎么打仗,杀人谁不会啊?老子第一次上战场,就杀了十几个东夷人!”

“可是咧,新军营既然设立了,就是有用的。就是让你们这群混蛋多少有点军队的味道,难不成你们以后到了王令直属的几支军队里,见到大王的时候,还这么歪歪斜斜的么?你们知道在不同的大典之上,如果你们出任护卫军,你们站立的不同阵列是什么?这些,才是你们需要学的东西。”

“队列站得好,走得好的,就可以被挑选出来,去学学如何在一片大殿中站好自己的位置,如何能够隐藏在y影角落里监视四周的动静。这些,也是你们要学的!莫非你们以为,万一你们哪个混蛋走运,被调去做巫殿或者王宫的守卫,你们还好意思象现在这样?”

夏侯侧了侧身体,看着c场上那都校口水四溅的大声叫嚷,很是有趣。看来,自己误会大夏的军官了,只是这些士兵太顽固了,想要教一群粗人站好队伍,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只是,新军营训练士兵的目的,实在让夏侯有点受不了。训练士兵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充场面?这让夏侯想起了卖水果的小贩。

却听得那都校大声叫嚷,很是兴奋的诱惑道:“我们熊营出去的新军,分成三等!阵列走得最好最整齐的,送去王宫做王宫的护卫,大王出行的时候,你们就是随行的亲军!第二等的,送去巫殿,做巫殿的守卫,啧啧,要是能够得到大巫的随意指点,你们的前途无量啊!如果是第三等,那就只有加入军队了,随时等着上战场罢。”

摇摇头,夏侯不感兴趣的翻动了一下身体,自顾自的调匀了体内的真气,高大的身躯蜷缩成了胎儿在母亲肚子里的形状,呼吸变得若有若无,转入了先天的胎息状态。他一分分的增强着自己的实力,一分分的增加着自己找到回家道路的希望。以前教官的大声训斥,似乎又在耳朵边回荡起来:“不管发生什么,只要还有一口气,就算爬,你们也得给我爬回来。”

夏侯的大嘴张开,咕哝了几句:“唔,回去?不回去?唔,现在就想这么多干什么?”

打手随手在地上胡乱抓了几把,抓起几块土疙瘩扔在地上,布上了一个小小的五行迷踪阵以避开那些蚊虫的s扰,夏侯一心一意的入定,开始了又一天的刻苦修炼。精神力外放,不断的吸纳土性元力;神识内视,用真元缓缓的淬炼那颗快要成形的金丹。一丝丝很细小的丹火在那一团未成形的金丹上闪烁,流经金丹的真元,性质都已经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安邑城内,刑天大风率领数十名黑厣军的军官大步的从王宫走了出来,刚刚出王宫的大门,刑天大风立刻仰天发出了欢快的叫声:“哈,这个月的轮值可算是熬过去了。兄弟们,把发下来的钱都给我拿过来,今个儿晚上我做东,粉音泽去快活。”

一名都制无比幽怨的扫了刑天大风一眼,苦笑道:“大人,每次您做东,怎么都要兄弟们出钱啊?”

刑天大风两个脸蛋整个垮了下来,有气无力的看着那都制,更加哀怨的哭道:“兄弟,你知道我们刑天家的事情,我们几兄弟那是一个比一个穷啊。除了一点军饷,家里不给我们一个小钱花!不用你们的钱,用谁的?再说了,大人我也不是没用啊,去粉音泽玩儿一晚上,黑冥森看在大人我的面子上,起码打个对折,省下了多少钱那!”

黑厣军的几个都制、十几个领制、二十几个辖制脸上肌r跳动了几下,从腰带上抽出了自己的钱袋,闷闷不乐的交在了刑天大风的手上。一名辖制苦笑道:“娘的,说起来我们黑厣军、玄彪军的兄弟可是整个安邑最穷的,去找一个姑娘,就按照我们的身家,我们的官职,都还要凑钱才行。娘的,亏啊。”

刑天大风哼哼了几声,y沉着脸蛋把所有钱袋里面的铜熊大钱都塞进了自己的腰袋里,嘴里不知道嘀咕了些什么,突然大声叫嚷到:“去玄彪军的军营!老二比我可有钱,拉上他一起去,到时候结帐就算他的!奇怪,我们几兄弟都只靠军饷过活,老二怎么就比我有钱得多?他不会真的亏空军饷罢?那会被老爷子打断腿的。”

刑天玄蛭冷冰冰的声音从宫墙一侧传来:“大哥,你自己不会挣钱,可就不要猜疑我。”穿着一身玉白色铠甲的刑天玄蛭斜斜的靠在大门一侧的宫墙上,身边也围着几个玄彪军的高级将领,懒洋洋的伸手朝刑天大风打了个招呼:“你当我容易么?堂堂玄彪尉,居然还要去租门面做生意才有钱花,这生意还得挂在别人的名下才行,诶,我可比你辛苦多了。”

腰肢猛的一用力,刑天玄蛭打了个呵欠直起了身体,从腰带上抽出一个钱袋狠狠的抖了抖,里面发出了一阵清脆的玉钱相互撞击的声音,他乐滋滋的看着刑天大风笑道:“大哥,这几天刚好又小发了一笔,今儿晚上我们黑厣军、玄彪军所有制官以上的兄弟去西坊快活,我请就是。”

刑天大风恶狠狠的盯了那钱袋一眼,嘴里很是不干不净的骂了几句,翻身上了黑厣,叫嚷到:“走吧,兄弟们,给黑冥森那小子送钱去!”

刑天玄蛭呵呵一笑,翻身上了一匹通体白色彷佛猛虎,但是身上有大片大片冰盘般大小白鳞,眸子是一片深蓝色,通体上下有丝丝寒气s出的玄彪,轻轻拍了一下那玄彪额头上的银色独角,那玄彪仰天一声嘶吼,大步的追了上去。

近百的黑厣、玄彪刚刚跑出不到一里地,一个十字路口横地里突然冲出了一大批的奇异坐骑,五彩梅花鹿、墨玉独角麒麟、双角斑马、千里烟尘兽等等。若是夏侯在场,肯定会指着这些古怪的却又在山海经一类典籍中出现过的传说级别坐骑惨叫连连,幸好他如今在新军营,才免去了当场出丑。毕竟在安邑世家中,这些坐骑虽然珍贵,却也不算什么希罕物事。

相柳柔就骑在一头浑身黏呼呼的三头大蟒上,堂而皇之的占据了十字路口正中的位置,右手上下不断的抛弄着一枚玉熊钱,歪着脑袋斜斜的看着刑天兄弟。他坐下的那条三头大蟒龇牙咧嘴的朝着刑天大风一阵嘶叫,三尺多长的信子吐出,片片绿色毒雾乱飞,吓得路上平民百姓仓惶逃走,谁还敢留在原处?

刑天大风一手握住了佩剑剑柄,厉声喝道:“相柳老六,你自己还是治司的官员,居然敢携带凶兽扰民?”

相柳柔咳嗽一声,朝着刑天大风拱拱手,满脸怨毒的说道:“承刑天家诸位兄弟大恩大德,我相柳老六治司的官职被摘啦。嘿嘿,上次在城门口,你们的一个友客我都拦不下来,弄得我祖父对我很是不满,直接就免去了我的职位。”

拍拍坐下大蟒的脑袋,相柳柔冷哼道:“不过,兄弟我运气不错,治司的职务免去了,家父又给我张罗了个政令下的勾当,如今兄弟我是政令下宫廷行走,采办副都制。我现在算是宫里的人,治司能管到我么?”

刑天玄蛭看了看刑天大风,低声骂了一句,拱手y笑道:“这样说来,你升官了?”

相柳柔同样y笑了几声,对着刑天大风兄弟几个指指点点道:“升官啦,嘿嘿,这可都是诸位兄弟的福气啊!啧啧,为了庆贺兄弟我升迁,怎么着,来个小小的赌局如何?”他从身上摘了一个钱袋出来,随手往地上一倾,顿时看到一大堆的玉钱和赤金、美玉‘稀哩哗啦’的倒在了地上,阳光下,这一堆珠宝闪闪发光,照得刑天兄弟们脸色发青。

相柳柔得意洋洋的看着刑天兄弟,大笑起来:“我知道你们刑天家的都缺钱,这样,你们一个玉钱赌我的十个!兄弟我刚刚招来了一名很不错的剑手,你们赢,赢多少拿走;你们输了么,嘿嘿,我也不要你们的钱,你们在安邑四个方向的城门口,大吼三声你们佩服我相柳柔,就足够了。”

相柳柔带来的那批同伴同时大笑起来。相柳柔恶狠狠的盯着刑天玄蛭,喝道:“就是上次被你们落了面子,弄得我在族内的地位立刻下滑了好几位,几个弟弟都爬到我头上去啦。这次我可要争回面子来,刑天大风,刑天玄蛭,你们不会不敢派人出战罢?”

他y损的冷哼了几声:“不过难怪啊,你们刑天氏最近几年可没出几个厉害的人物。除了刑天华蓥那丫头,看看,刑天大风、刑天玄蛭、刑天鞶、姓田鳌龙、刑天罴、刑天荒虎,就你们六兄弟上了鼎位,其他的族人能达到八等巫武的都少,你们不会真的找不出人来和我的剑手比划?那,你们以后还怎么在安邑混下去啊?”一个油滑的嗓音突然冒起:“安邑这个地方,是凭借实力说话的。刑天老大、刑天老二,你们不敢应战,就滚出安邑,回你们刑天家的族地去罢。起码你们在族地内,还算是土大王,嘿嘿,比起在安邑受我们六哥欺负,舒坦太多啦。”

刑天大风坐下的黑厣突然轻轻的嘶叫了几声,双目赤红的,四蹄在地上很不耐烦的踏了几下。刑天大风冷冷的看着相柳柔他们,轻轻的拍打着坐骑的脖子,安抚起这头通灵的黑厣,冷漠的说道:“我们刑天氏的子弟不争气?嘿嘿,嘿嘿。”刑天玄蛭淡淡的说道:“不就是友客之间的赌斗么?我们应战就是。相柳老六,你记得多准备点玉钱,不要到时候给不出价钱来。”

相柳老六扫了黑厣军、玄彪军的一众高级将领一眼,狞笑道:“你们慢慢的凑钱,明儿正午的时候,我们在宫城校场等你。你能拿出多少钱来,如果你们赢了,我一陪十的陪你。如果你们输了,可别忘了去城门附近叫嚷几声啊。”

刑天玄蛭认真的点点头,指了相柳柔喝道:“你别忘了安邑的规矩,鼎巫是不能在安邑出手的。”

相柳柔耸耸肩膀,狂笑起来:“我当然知道,出手的是九等上品的剑手,我就害怕你们黑厣军和玄彪军选不出合适的人来!我真奇怪,你们黑厣军、玄彪军的高手历来众多,怎么就是赢不了我们兄弟呢?哈哈,哈哈哈哈!”

大喝一声,相柳柔坐下的大蟒长吼一声,身体扭曲着蜿蜒而去,速度竟然极快。那些跟随他的纨绔嘻嘻哈哈的策骑狂奔,朝着西坊去了。

刑天大风面色y沉,狠狠的一手刀虚劈向了路边的石板,怒喝道:“好胆!若不是我们属下好手都被调走,哪容得这厮放肆?”

刑天玄蛭摸着自己的钱袋,耷拉着眼皮低声冷笑:“好啊,好啊,一比十的赔?相柳老六,我要把你讨媳妇的钱都赢过来,我没钱,当我借不到么?我倒是要看看,你又找了个什么样的剑手来送死。九等上品?很厉害?篪虎暴龙可是一人斩杀了四个九等巫武,莫非你们还没收到消息?哈,哈哈哈!”

刑天氏的几兄弟同时yy的笑了几声,再不以明日正午的决斗为念,带着大队人马同样朝西坊去了。

正文第二十五章九鼎

刑天玄蛭走进刑天华蓥所住的院子,正好听到那栋小楼内传出了小猫被倒吊起来打p股般的呻吟声。那声音婉转缠绵,好似红舌舔着你的耳d不断往内钻,真正是香艳到了极点。刑天玄蛭刚刚听到这声音,脸上不由得就冒出了很古怪的恼怒。几个黑衣侍女静静的拦在了小楼门口,刑天玄蛭也就站在楼前的小花圃内,没有进门的意思。那呻吟声足足响了半个时辰,才最终在一声漫长的极其压抑的长叫后停了下来。紧接着,就听到悉悉嗦嗦的穿衣声音,过了半晌,脸上带着一点红晕,披头散发的华蓥穿着黑色长裙,两只手笼在了宽大的袍袖中,缓缓穿过小楼的正门,带着几丝黑烟寒气飘了出来。

似乎是耗费了太大的精力,看到了刑天玄蛭,华蓥眯着眼睛养了养神,这才很软绵绵没有力气的问他:“二哥?何事?”

刑天玄蛭深深的皱起了眉头,反问道:“楼内是谁?”

轻笑了几声,华蓥乐道:“是前司乐令之女青月啊,难道二哥不知么?”

呸了一声,刑天玄蛭怒道:“看看你象什么样子?两个女子,大白天在楼内胡搞,传出去你日后怎么嫁人?”

刑天华蓥高高的昂起头来,语气淡淡的:“谁敢传出去?嫁人?我手指一勾,整个安邑多少臭男人会抢着来舔我的脚趾?这就不用你担心了。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情?我等下还出去有事。”

刑天玄蛭摇摇头,不想再管这个根本管不住的妹妹,只是摊开右手:“借钱,越多越好。”

刑天华蓥猛的一愣,突然大笑起来:“借钱?大哥穷疯了偷偷跑去蛮荒大泽补猎暴龙贩卖的事情我知道,二哥你不是还暗地里有些生意,隔几天去西坊一次,却也花不光你的钱,你找我借钱作甚么?”

刑天玄蛭老老实实的把借钱的缘由说了出来,刑天华蓥的笑容慢慢的消散了,她皱起眉头,很严肃的看着刑天玄蛭:“你和大哥,答应了?”

刑天玄蛭心头一颤,深知这个叛逆的冷冰冰的妹妹比自己更加精明,立刻问道:“有何不妥?”

刑天华蓥低头沉思了一阵,突然连连冷笑起来:“记得明日是什么日子?王庭大会的正日,相柳柔居然能让你们进去宫廷的校场拼斗,大哥是个莽夫也就罢了,二哥你向来精明,怎么也不想想,相柳柔会冒风险在大王、诸大巫、诸大巫家家主的面前,输这么一场么?”

她走下了台阶,冰冷的手指狠狠的在刑天玄蛭的眉心点了几下,喝骂到:“不过是一赔十的小钱,你和大哥就上套了?若是真的在大王、大巫、各大家主面前惨败,你和大哥就干脆点,回族地啃粟饼打野兽玩罢。”

刑天玄蛭脑海中一阵盘旋,怒声骂道:“c,想y我们兄弟?哼!”他转身就要离开。

华蓥立刻叫住了他,问道:“干什么去?”

刑天玄蛭回过头来,满脸狰狞的看着华蓥怪笑道:“去巫殿。”

华蓥皱起眉头,狠狠的踏了刑天玄蛭的脚丫子一下,怒道:“白痴,去巫殿叫族兄弟们出手么?你忘记安邑的规矩么?巫家子弟不许随意争斗,鼎巫更是严禁出手!你想要破坏规矩么?”

沉默了一阵,刑天玄蛭冷冰冰的看着华蓥:“那你说怎办?如果相柳柔真的有十足的把握,我真的不能想象,除了派鼎巫出手,安邑还有九等巫武能够胜过篪虎暴龙的。他可是刚刚独力斩杀了四名九等上品的巫武!在安邑,他如今应该是排名第一的剑手。”

华蓥轻轻的一笑,眉目间秋波转动,轻轻的朝着刑天玄蛭招招手,低声笑道:“那篪虎暴龙,可真有这么值得你们看重的?大哥巴巴的从蛮荒把人家骗来安邑也就罢了,你还这么相信他就一定能胜出?”

“他的巫力属性是极其罕见的,纯粹的厚土性质。相柳家的,可是柔水性质。”刑天玄蛭眯起了眼睛:“我们巫族,巫力传承都是通过血脉达成,五十年内,可以让篪虎暴龙的直系后代超过百人。百名纯粹的厚土属性的巫武或者巫士掌握在我和大哥手中,哼哼!”

华蓥轻轻一晒,淡然道:“恐怕还不止罢?土性巫力虽然少见,却也不希罕到这个份上。怕是你们还盯上了篪虎族的战士了罢?本家的子弟都进了巫殿,你和大哥调动不了,就动起了这份心思罢?他们之中能产生一名篪虎暴龙,说不定就能产生一万个,十万个!哼,想要瞒过我华蓥,可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刑天玄蛭只是笑笑,华蓥眼波流转,稍微思索,突然鼓掌叫好:“好了,既然你和大哥这么看重这蛮子,这次又是决定了他出手,嘻嘻,你们手上哪里还派得出高手来?那么,我帮你们压一笔重注好了,会让相柳柔哭出来的重注。”

又笑了几声,华蓥不怀好意的看着刑天玄蛭:“那篪虎暴龙,既然能够杀死四名九等巫武,证明他起码也是到了真正的九等顶端。你真当相柳老六不知道他的实力么?他还敢提出决斗,那么,自然他派出来的那名剑手有古怪。但是再古怪,他也不可能派出一名鼎巫来。”

刑天玄蛭皱眉:“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华蓥耸耸肩膀,叹息到:“把你们赢来的钱分我七成,我就帮你们c劳这次的事情哩。明日正午么?还有整整一日的时间,足够准备了。”看到有点犹豫的刑天玄蛭,华蓥连忙分说道:“放心罢,我不会让你和大哥白白的在大王面前丢脸的,这不也丢了我们刑天家的脸面么?那相柳柔肯定准备了诡计,但是,你见我什么时候输过?”

刑天玄蛭沉思一阵,点点头,直接把夏侯卖给了刑天华蓥。他心里只是在怀疑,相柳柔怎么就这么坚信,自己赢定了呢?的确,相柳柔开出来的赌局,实在是对于刑天家太优厚了。输了他们要赔一大笔钱,赢了却也只要刑天大风、刑天玄蛭俯首认输,的确有鬼。

而华蓥早早就派了十几名刑天府内的密卫,跑去熊营把夏侯带回了安邑。于是,夏侯在军营厮混了还没有三天,勘勘挂了一个军人的牌子,立刻又一头扎进了安邑的混水里面。对于夏侯的缺勤,刑天鼌等将领根本不当一回事情,反而这些家伙都带着钱袋子丢下了自己的军队,巴巴的跟着夏侯一起回到了安邑。

夏侯生平第一次见识到了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眼珠子里疯狂闪动着金银财宝的光芒的女人的可怕。

华蓥直接纠缠着自己的祖父,打开了她祖父的私库,把里面一半的美玉、精金、珍珠、玳瑁、珊瑚、犀角等珍贵物事拿出,交给目瞪口呆的刑天大风等几个兄长,叫他们直接运了十几车的财宝找到相柳柔去下注。

夏侯搂着白,一人一兽浑身发冷的看到被激起了火气的刑天大风、刑天玄蛭一声令下,黑厣军、玄彪军合计超过三十万军士刚刚拿到手里的军饷就被一票强盗般的高级将领勒索了出来,三十万个钱袋,合计超过五百万铜熊钱也被堆在了车上,送去了相柳家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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