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攻下了城池又怎么样?只要控制了大阵阵眼的叛军头目施展手段,那不知道积蓄了多少年的土性元力就能将城内的一切撕成粉碎。这可是用来防范海人的终极基地啊,如今却用来应付大夏自己军队的进攻。而且,很显然,似乎效果还不错。
满身血腥的夏颉拎着被震晕过去的刑天大风和刑天玄蛭跑回了大营,那无穷无尽的土元力自地下冒出,那等巨大的压力使得夏颉都差点脱力了。等他跑回了大营,就一p股坐在了地上,过了好半天才回过气来。
城内,又稀稀落落的出现了一队队的叛军。这一次,叛军们‘嘻嘻哈哈’的站在城头上,对这边指指点点的,气焰一下子就高涨了不少。
数百万平叛大军一筹莫展的在‘平海第一关’前停下,他们找不到攻克这座防御体系的办法。这一停,就是七天。
每一天,都会从‘平海第一关’内不定时的s出几枚末日烈焰或者毒气弹之类的玩意。每一次,都会有大意的士卒死伤。七天时间,大夏平叛军居然又多了十几万人的伤亡,得刑天十三不得不号令大军后退了八百里。
这场仗打得憋屈。
刑天十三让数万名大巫布置了翻江倒海的巫阵,想要颠覆整个‘平海第一关’。但是这座关卡是大夏倾力打造了数千年的完美防御体系。数万大巫联手,牺牲了数百万生灵作为祭品布成的巫阵,只是在‘平海第一关’周边荡起了几片灰尘,哪里能伤到他的本体?
如此七天后,安邑城终于传来了让刑天十三欣喜若狂的消息。
当年打造‘平海第一关’的时候,因为这是对抗海人的最重要的支撑点中的一个,为了预防关卡可能被海人攻克,这‘平海第一关’的‘九龙锁x大阵’中,留下了一个致命的后门。只要任何一个鼎位以上的大巫是施展一套特定的巫诀,就能引发‘九龙锁x大阵’的全面爆发,将‘平海第一关’连同方圆三百里的地域整个沉入地下,翻为一片死地。
积蓄了数千年的地脉地气一旦全盘爆发,‘平海第一关内’,除非有着八鼎、九鼎以上的修为,否则一切生灵必死无疑。
而这个后门,就一直在大夏王庭内秘密流传,历代只有少数两三人知晓。履癸也是接掌王位之后,才从某个负责秘密传承这些机密的巫卫口中得知这些绝密的情报。
这一次,面对被叛军占据的‘平海第一关’,履癸的王令是这样的:“海人已经被吾大夏征服。‘平海第一关’,也没什么用处了。与其留在那里窝藏叛匪,不如,直接毁了罢!
刑天十三拿到这条王令,笑得好似偷到了小j的老狐狸,立刻就命令属下按照王令里的记载行事。
等得夏颉听闻得这条消息,急匆匆的赶去中军大帐,想要劝说刑天十三再给叛军一次机会的时候,那名奉命行事的大巫,早就将那一套繁复的数万手巫印一一祭炼完成,化为一道土黄色的飞龙光影,轻盈的钻进了‘平海第一关’的地层。
‘嗡’。
大地深处飘来一声隐约的龙吟。九条土黄色的巨大龙形在‘平海第一关’的上空一闪即逝。
大地隐隐的上下起伏了一下,随后就看到那‘平海第一关’连同周围的山体,在一瞬间化为粉碎,沉入了地面。一道粗有五百里的黄色土气冲起来有数万里高,土气中无数凝结成晶体状的土疙瘩急速的旋转冲撞着,发出密集的巨响,将那土气所笼罩的一切都化为齑粉。
数以千计的光流自‘平海第一关’上冲天而起,朝四周仓促逃窜。但是那土气中已经凝结成晶体状的元气是何等厉害的东西?除了稀稀落落的数十条光影勉强逃出,其他的光影飞出没有十里地,就被那些土黄色的晶体削成了乌有。
平叛军欢声雷动,巫殿的大巫倾巢出动,朝那数十条逃出的光影追了上去。
这些光影一一束手就擒。叛乱的首脑西北候、肥天候赫然在列,但是白蟰、易昊等一干人,却早就不知去向。
‘平海第一关’原本的位置上,出现了一个直径五百里,不知道有多深的大窟窿,一缕缕土黄色气劲冉冉冒起,这是这座雄关和近亿的叛军、西北青壮留下的唯一痕迹。
夏颉看着这张大地上出现的黑漆漆的大嘴,许久都说不出话来。
一阵阵的寒气涌上夏季的心头。大夏,真的要亡?巫教,真的要散?那,自己,还有旒歆,又是什么下场?
平叛大军高奏凯歌,摆开无数的酒r慰劳将士。这等热闹,却有如发生在另外一个时空的事情,影响不到夏颉一丝半点。
他静静的站在那个巨大的窟窿边,有如一座雕像。
正文第二百一十章赶鸭子上架
无比凄惨的嚎叫声自大夏督造府大院内传出,远远的隔着十几条大街都能听到这些中气十足的惨叫。随同惨叫声一起传来的,是铁棒轰击在r体上的沉闷巨响。肌r断裂,骨骼粉碎,人体下的石板被巨大的力量震成碎片,各种各样细致但是层次感异常分明的响声不断的传来,听得督造府附近的百姓一个个掩面而走,不知道这个最近两年来最为强势的衙门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督造府那长宽里许的第一进大院内,一字儿趴着数百名身穿紫色长袍的督造府各部官员。他们的裤子被扯到了膝盖处,白摇摇摆摆的拎着一根小孩子脑袋粗丈许长的铁棒,正按照夏颉的指点,一个接一个的揍着这些人的p股。‘砰砰’,白如今神力无比,那铁g也是特别加料特制的货色,五金合金铸造,上面雕刻了无数的专破巫力护盾的咒语,一击下去,那是实打实的砸在这些官员的身上。
‘砰砰砰’,几g子砸下,那被白殴打的督造府官员惨叫起来,他的骨盆和大腿骨被砸得粉碎,血r喷洒出数丈远,半截脊椎骨都被震裂了。一旁的几个黎巫殿的大巫皮笑r不笑的对那官员笑道:“老老实实的按照夏颉祭巫的话交待罢,少吃点苦头,咱们帮你把伤治好就是。若是不肯交待呢,咱们可也不管啦。”
几个黎巫殿的大巫很y损的掐着‘青木复生咒’的巫印,一道道绿光贴着那官儿的身体划来划去的,就是不肯落在实处。那官员巫力被封,又被白用那专破巫力的铁棒殴打重伤,疼得魂飞天外,听得这些大巫的调侃,心理防线顿时崩溃,老老实实的嚎叫道:“我交待,我交待!我私吞了极品美玉三千方,上品美玉五万七千二百方,精金三万一千七百斤,白银九万八千九百斤,赤铜、青铜等物十几万斤,还有牲口二十万头,民女三十八人,私占的数十处山林、牧场的地契,全都在我的私宅密室中。”
夏颉的脸y沉得能刮下一层霜来。他摆了摆手,冷哼道:“青殜,你带人去抄没了他的家,把他贪墨的财物全抄出来。然后,随意你怎么拷问,要把把他知道的那些贪墨的官吏全给我交待出来。咱们一笔帐、一笔帐的细细的算。”
青殜睁大了眼睛,很是紧张的点了点头,死死的拽着身边一名大巫的袖子,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那惨叫连连的官儿身边。好奇的打量了一阵这个官儿,青殜满脸是笑的吩咐道:“用‘醉龙草’的粉末给他止痛,先不要治好他。等取出了夏颉大哥要的那些宝贝了,咱们再说。”
一伙大巫拎着这官儿扬长而去,夏颉指了指旁边那些吓得面色发青的官员,冷笑道:“白,下一个。用力打,狠狠的给我打,等会我请你吃烤全牛。”
“哧溜!”白的口水都快流了出来,他伸出长舌头舔了舔嘴巴,‘嘎嘎’狂笑了一阵,突然凌空跳起来足足有百多丈高,那铁g在手上舞了一个g花儿,‘呼’的一声激荡起白色的气浪,重重的轰在一名官员那白生生的p股上。只听得‘噼啪’一声脆响,那白生生、弹性十足的两块臀部好似炸弹般暴开,白皙的肌r下方那白生生的骨头被打得稀烂,那官儿也发出一声‘嗷嗷~~~’的惨叫,立刻举起了两只手惨嚎道:“猛天候,猛天候,下官有罪,我交待,我交待啊!”
足足三天三夜,领了平叛大军返回安邑城的夏颉没有走出督造府一步,就连履癸摆下的庆功酒宴,夏颉也没心思去参加。他带了一干黎巫殿的大巫,仔细的拷打盘问了那些督造府下属的官员,将他们贪墨的巨量财物统统掏了出来。但是,需要夏颉继续去清理的,还有十几万名督造府下面的官吏,尤其是那些执行催征调各色物资任务的官吏,若是想要挖清他们身上的问题,天知道还需要多少时间。
但是,仅仅这三天三夜清理出的毛病,已经让夏颉心头震惊,以他如今的心境修养,都差点没被吓得晕了过去。
破家县令,灭门官吏,夏颉终于明白了下层的小官吏一旦发狠,对民众的伤害是多么的深。从那数百名直属他管辖的官员口供中,夏颉算是明白了,西北诸国的反叛,不过是因为白蟰的挑动而稍微发作快了一点,实则上,没有白蟰和易昊等人在里面挑拨,西北诸国也是一定要反的。
西北候的女儿,都被督造府的官吏依仗暴力给玷污了,西北候的父亲,更是被当着无数的臣民施加杖刑,大余国的国库被掏得精光,百姓家里没有隔夜之粮,曾经富庶的国家在短短两三年的时间内破败得好似破瓦窑一般。夏颉自以为,若他是西北候,他早就领军攻上安邑城了。
将那厚厚的口供案卷随手丢开,夏颉仰天长叹道:“造孽啊!c,我四灵之一的玄武夏侯,怎能沾这些龌龊勾当?”
一时间有点心灰意冷的夏颉摇了摇头,已经有了别的决定。既然他在大夏当官的初衷就不是为了高官厚禄,既然后来坚定他在大夏获取高位大权的动力也仅仅是为了家族的血仇,那么,以他如今的实力和势力,也足以向现在的东夷人报复了。大夏朝政突然糜烂至此,自己为什么还要沾这一场浑水?一想到自己这两年里不知道被多少百姓在背后咒骂、打小人诅咒呢,夏颉就一阵阵的毛骨悚然。
第二日一大早,携带了数尺厚的案卷,夏颉径直入宫,求见履癸。
当日正好是大朝会的时间,大夏的文臣武将们,正在那里兴致盎然的述说西北平叛的经过,对夏颉、刑天大风等年轻将领的出色表现给予了极高的评价。一听说夏颉在殿外求见履癸,兴致极佳的履癸立刻大笑道:“宣,叫夏颉进来罢。他这几天在干什么呢?弄得督造府鬼哭神嚎的?啊,听说那些人的惨叫声啊,把邻近几位大臣府上的小娃娃,都吓得夜哭不止啊!”(您的一次轻轻点击,温暖我整个码字人生。一起看文学网玄幻奇幻频道,更多精彩内容等着你!)
臣子们同时放声大笑,只有刑天厄面露疑惑的歪着脑袋看着大殿的正门。他可不相信,夏颉这个厚道、纯朴、稳重的蛮人,会是一个没事干了殴打属下官吏好玩的暴虐主官。这种没事做随意殴打属下的官员,在大夏实在是不少,但是夏颉不像这种人啊?
用力的抓着自己的胡须,刑天厄眼珠子转悠得飞快,一会儿扫过弼相丞三公,一会儿扫过履癸笑意盈盈的面孔。
面色y沉的夏颉抓着那厚厚的一堆案卷大步走进了大殿,他躬身朝履癸行礼后,大声喝道:“大王,臣履癸自认德行不足,威望实力不足以胜任督造大臣之职,故而臣请辞去督造大臣的职位,还请大王恩准。”他双手抱拳,深深的朝履癸一礼,随手将那一堆案卷丢给了履癸身边的内侍。
刑天厄心情一激动,差点没把自己的胡须给拔了下来。他捂住作痛的下巴,低沉的喝道:“夏颉,你没事辞去督造大臣的职位作甚?”刑天厄真的急了,就凭借着督造大臣调动大夏举国财力、物力的庞大权势,这两年来刑天家从中得了多少好处啊?虽然,现在的刑天家也不在乎那些财物啊、地契啊之类的好处,但是,有好处总比没好处强罢?尤其是通过督造府,刑天家安c了多少人去其他的部门?
履癸也是一阵的疑惑啊,这大夏的大臣,向来只有拼命向上爬的,听都没听说过有主动辞职的,夏颉可是开大夏立国以来的先例了。他很纳闷的看着夏颉,不解的摇头道:“啥?你不想做那督造大臣了?猛天候,夏颉啊,你不是做得很好得么?”
接过身边内侍递过来的案卷,履癸随意打开了一本扫了一眼,就好似牙疼一般倒抽了一口冷气。他呆呆的说道:“一个寻常的督造府的库令,就私下贪墨了美玉数万方,精金、白银数十万斤?这,督造府有多少个库令啊?”
夏颉冷冰冰的说道:“大王,督造府下属库令三千六百人,有大小库房十二万八千处,积存了工地上所需的无数辎重。其中半数,落入了这群混帐的手中。”他没好气的说道:“臣自以为当不得天下百姓攸攸之口,故而,还请大王开恩,恩准臣辞去这督造大臣之位。”
履癸和辅弼相丞以及诸多臣子飞快的交换了一下眼色。他示意内侍们将这些案卷交给了下面的诸多大臣,大臣们轮流翻阅了一下案卷,一个个好似都是第一次知道这些事情一般,同时大惊小怪的叫嚷起来。
夏颉心里冷笑。这些人可真会装模作样的。督造府的官员,哪一个不是出自于大小的巫家?要说这些官儿犯下的是非,他们的家主会不知道,夏颉是一万个不相信的。这些蛀虫凭借着督造府的权势发财,夏颉并不介意。但是他们祸害了百姓,最后罪过全部转嫁到了夏颉的头上,这冤大头,夏颉是绝对不乐意做的。
大殿内沉默了好一阵子,最终履癸才干巴巴的笑了起来:“猛天候,嗯,啊,那个,夏颉,不做这督造大臣了。”扫了一眼大殿内的臣子们,履癸很高亢的说道:“不过,夏颉这两年来的功绩,本王,还有诸位臣公,都看在眼里。所以,本王要重重的赏赐夏颉。”
没人吭声,赏赐罢,赏赐罢,这些臣子根本不在乎这点东西。他们在乎的是,谁将接管督造大臣的职位?这可是个肥得流油的位置啊。看看那些督造府下属的小官员都发了这么大的一笔,只能说夏颉这个督造大臣过于老实本份了,连捞钱的本事都不会。唉,果然是山林里出来的野蛮人。若是哪个巫家的子弟坐上了督造大臣的位置,那岂不是。。。
过了一阵,看到臣公们不断变幻的面色,履癸满意的笑了起来。很好,又是一个分化臣子们的大好机会。他乐滋滋的拖长了声音,很是平淡的问道:“那~~~,这个继任的人~~~,诸位臣公可有人选啊?”
刑天厄手指头一弹,一缕劲风无声无息的轰在了夏颉的大腿上。夏颉只觉大腿一痛,猛的看向了刑天厄。刑天厄‘可怜巴巴’的看着夏颉,眼睛拼命的眨动着,向夏颉放着秋波。夏颉心头一阵恶寒,就连他头顶的白都作出了呕吐的动作。咧了咧嘴,夏颉又朝履癸一抱拳苦笑道:“大王,臣以为,黑厣军尉刑天大风、玄彪军尉刑天玄蛭,是最好的人选。”
相柳翵突然c嘴,他呵呵笑道:“猛天候这话说得差了,刑天大风、刑天玄蛭和猛天候的关系,那是朝堂上人人皆知的。不过嘛。。。”
夏颉淡淡一笑,很惫懒的说道:“不过嘛,如今控制建木的,是黎巫殿所属。除开了刑天大兄他们,怕是没人能招呼得住黎巫殿诸多大巫。”
相柳翵傻眼了,防风炑、申公郦气极败坏的看着夏颉,这蛮子怎么突然变得如此的j猾可恶?只有刑天厄笑盈盈的对履癸说道:“大王,猛天候和黎巫尊乃是‘知交好友’,啊哈哈哈哈,我家大风和玄蛭,和黎巫尊也有这么一分半点的交情。由他们出任督造大臣嘛,起码黎巫殿的诸位大巫不会故意的拖延进度罢?”
履癸也笑得很开心啊?他就等着刑天家的人主动来要求担当督造大臣的职位呢,否则他怎么分化刑天家和其他诸多巫家的关系啊?以前是刑天家的友客夏颉担当督造大臣的重要职位,这也就罢了,别的巫家家主还能忍受。可是如今你刑天家的直系族人当上了督造大臣,别的巫家还能容你刑天家快活几年?
履癸立刻拍扳道:“妙极,就是刑天大风为督造大臣,刑天玄蛭为督造副臣了。嗯,恭天候安道尔、顺天候托尔为左右机令,专门负责提供各色器械协助工程进度。就这么定了罢。”
夏颉耳朵抖动了一下,怎么安道尔和托尔又能提供那些工程机械了么?似乎自己一离开工地,他们就立刻蹦跳了出来,这两小子要干什么?
刑天厄则是兴奋的冲出班列,朝履癸谢恩道:“大王最是英明不过。哈哈哈哈,大王尽管放心,有大风和玄蛭在,镇天塔的进度,定然。。。”
“嗯?”履癸和相柳翵等人同时对刑天厄瞪了一眼。‘镇天塔’这个名号,朝堂上可还有不少臣子不知道其中的玄虚呢。刑天厄却只是拈须笑笑,纯然不在乎。他双目棱光四s,恶狠狠的瞪了相柳翵等人一眼,强大的威势,硬是得相柳翵等三公转过了头去不敢和他对视。
看到刑天厄如此强势的做派,履癸心中更是愠怒。他眨巴了一下眼睛,突然笑问道:“既然猛天候辞去了督造大臣的职位。那,不知道猛天候可有闲暇功夫,替大夏出力么?”履癸笑吟吟的看着夏颉,眼珠子那是转得和风车一样,在场人等都知道他想要计算夏颉,但是,有什么好计算的呢?他又为什么要计算夏颉呢?
夏颉张了张嘴,嗯,似乎自己把督造大臣的职位辞去后,还真没什么事做了。去管理海域三十六州属于自己的那一州领土?如今各州天候早就没有了军政大权,跑去挂那个虚名做大夏的收税官不成?回那片族地去经营自己的势力?呃,似乎上次通天道人带了商汤找自己借地盘,自己把刑天家留给自己的方圆两万多里的族地全借给了商汤了,自己手上可是一亩地都没有。。。
想来想去,夏颉一时半会的还真找不出什么可以做的事情来。他总不能堂而皇之的领了自己麾下的蛮军去进攻东夷罢?五百万蛮军,也不够东夷人一口吞的。
正在这里思忖呢,履癸已经拍着手笑道:“妙啊,既然猛天候没什么事,那,就为我大夏出力罢。以后我大夏四边的叛逆之党,就全靠夏颉你了。”履癸笑眯眯的说道:“再有西北候这样的叛逆出现,就由猛天候领军去平叛罢。”
不等夏颉回绝自己的王令,履癸已经跳起来,撒脚就往内宫走去。一边走他一边笑道:“罢了,事情就这么定了,猛天候尽快去组建一支平叛大军罢。要军饷,本王给;要武器、铠甲,本王给;要厉害的的巫器法器,本王也给。只不过,这军中的人嘛,就只能靠猛天候自己啦。大夏最近军力实在是缺少啊!”
等夏颉回过神来,履癸早就撒丫子跑得不见影子了。
夏颉心中那个气愤啊,好啊,自己刚刚摆脱了督造府‘夏扒皮’的恶名,现在又要自己去做镇压叛乱的刽子手,履癸这厮,是纯心不让自己好受么?
不管是做督造大臣征调天下的物资和人力,还是做平叛大军的主帅平定各方叛乱,这可都是要被老百姓万般诅咒的位置。夏颉那个怒啊,就没办法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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