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狼渊指挥欣喜若狂的手下将所有粮草辎重运送到藏粮d之中,最后才和唐猎泰图尔一起走入d中,外面的火势已经全面蔓延开来,泰图尔和另外一名盗族同伴利用盗族人特有的专长,迅速将d口用泥土封住,以免火势窜入藏粮d之中。
做完一切方才来到唐猎身边,狼渊主动来到泰图尔面前道:“多谢你了!”
泰图尔双目一翻,大喇喇道:“我并非想帮你,只是看着那帮翼族的卑鄙鸟人不爽。”
唐猎生恐两人再发生争执,适时岔开话题道:“这些翼族人为何要攻击运粮的军队?”
狼渊神情激愤道:“翼族人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泰图尔呵呵笑道:“只怕是你们玄武国内部出了岔子,没有足够硬的后台,翼族的那帮杂碎岂敢接二连三的惹事。”
藏粮d的温度渐渐开始升高,看来火势已经蔓延到藏粮d的周围。
唐猎好奇道:“大哥,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一个d口?”
泰图尔道:“这里曾经是我们盗族人藏匿货物的地方,后来因为这片沼泽地被废弃,很少有客商从这里通行,所以便将这藏粮d废弃在此,没想到今日会起到这样的用处。”
狼渊让手下人取来食物分给唐猎和泰图尔,泰图尔也不客气,抓起食物大口咀嚼起来。
经过这一连串的突发事件,狼渊的心情变得越发沉重,正如唐猎和泰图尔所说,玄武国内部一定出现了严重的状况,值此战争胶着之际,后方的任何变动足可以影响到整个战局。
唐猎能够理解狼渊此刻的心情,来到他身边坐下,轻声安慰道:“有些事情并非一人之力可以左右,狼将军又何必过虑,还是及时将这些情况禀报给帝君,让他心中早有准备。”
狼渊默默点了点头,低声问道:“这次帝国军队和翼族人联手进攻帕提亚城,有没有什么异常的状况?”
唐猎皱了皱眉头,沉吟片刻方才道:“在逃离帕提亚城的时候,我们曾经被一只蓝龙追杀!”
“什么?”狼渊惊声道。
泰图尔也好奇的凑了过来。
狼渊一字一句道:“在我的印象之中帝国只有五位龙武士,帝君玄思哲乃是金色神龙守护,黑帖尔将军的守护龙是赤龙,亚当斯大将的守护龙是黑龙,死去霸图将军的守护龙乃是绿龙,还有一位神秘的龙武士我并不知道,可是我知道那条守护龙应当是紫龙……”
唐猎道:“我不会看错,追杀我的那条龙是蓝色,黑暗中它的鳞甲和肌肤呈现出半透明色,几乎可以看清它的骨骼。”
狼渊充满迷惘道:“难道帝国之中除了这五名龙武士之外还有第六人存在?”
唐猎点了点头道:“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蓝龙静静畅游在地心湖内,颈部被唐猎划开的伤痕已经止血结痂,它目光中的那丝惊恐却依然没有褪去。
距离它不远处的地方,一位蓝袍人负手而立,仰首望向高空中荡漾的白云,深邃的眼眸中掠过一丝不宜觉察的愤怒,此人赫然是玄武帝国的丞相司马泰,这个素来留给外界不通武力的文官,竟然是玄武帝国中最为神秘的龙武士。
蓝龙游戈到他的面前,美丽的颈部屈起,巨大的头颅轻轻偎依在他的右臂之上,司马泰伸出右手,充满怜惜的抚摸着蓝龙颈上的伤疤,他的心意和蓝龙融合在了一起,之前蓝龙所经历的一切,清晰的反映到了他的脑海之中。
唐猎坚毅英武的面孔在司马泰的脑海中变得越来越清晰,司马泰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他凝视蓝龙的眼眸:“为何不杀掉他?”
蓝龙无奈的呜咽了一声,头颅垂得更低。
“你怕他!”司马泰感到一阵莫名的悲哀,他本以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可是没想到昔日毫不起眼的唐猎竟然成了最大的麻烦,从蓝龙的身体中他已然感受到,唐猎应该拥有了某种强大的力量,这种力量甚至让强大的蓝龙感到恐惧,如果任其发展下去,后果将不可估量。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虎踞关的背后透s出来,为气势恢宏的虎踞关披上一层金色的光华,让这座名震格兰蒂亚大陆的边塞重镇显得越发巍峨壮观。
狼渊从心底深深松了一口气,这次的任务虽然历经曲折,可毕竟圆满完成了任务,在翼族人的进攻中他共计失去了五十二名部下,他们用生命捍卫了大军所需的粮草。当然这和泰图尔关键时候的拔刀相助不无关系,如果不是他及时引领运粮部队进入藏粮d,后果将不堪设想。
泰图尔和唐猎的心情也并不轻松,帕提亚城破多日,萱儿和玄波公主仍然没有任何的音讯,铁魔鳌和那些流离失所的盗族人不知道是否平安抵达地下森林,司马天峰的大军是不是仍然在追击着他们?这一连串的事情时刻萦绕在他们的心头。
泰图尔勒住马缰小声向唐猎道:“兄弟,我打算在虎踞关前离开,北上由耶沃纳峡谷进入地下森林,去和父亲会和。”他内心深处希望和唐猎一起离开。
唐猎遥望前方的城池,眯起双目道:“我必须去见玄武国帝君玄思哲,很多事情需要向他当面解释清楚。”
泰图尔警惕的向四周张望了一下,确信无人偷听他们的对话,方才低声苦劝唐猎道:“玄武国这帮人历来毫无信义可言,出尔反尔,倘若对你不利,只怕你很难从敌营之中脱身。”
唐猎淡然笑道:“有些事情,我必须要面对,逃是逃不掉的!”
泰图尔重重点了点头,随着对唐猎了解的日益加深,两人间的友情更是突发猛进,彼此心中早已将对方视为自己的亲生兄弟。
唐猎道:“这里距离虎踞关已经很近,大哥还是及时离去吧,狼渊虽然可以收起对你的敌视,却难保他人能做到向他这样,义父现在没有任何消息,他老人家伤势未复,你还是尽快赶到他的身边。”
泰图尔虎目微微发红,他抿了抿嘴唇,伸出大手用力握了握唐猎的手臂,带领那名盗族同伴脱离队伍,向北方的小径行去。
唐猎目送泰图尔的背影渐行渐远,狼渊骑乘独角兽来到唐猎的身边,遥望泰图尔的背影道:“这混蛋,居然连声再见都不说!”唇角却浮现出一丝温暖的笑意,和泰图尔这短暂的相处已经推翻了他之前对盗族人的偏见,如果抛开民族之间经年已久的芥蒂与仇恨,他和泰图尔也有成为知交好友的可能。
前方忽然扬起一阵滚滚烟尘,却是一支骑兵部队向他们飞驰而来。
狼渊和唐猎同时举目望去,只见那骑兵部队竟然完全由少女组成,为首的那名女将金盔金甲,骑乘在一匹黑色独角兽之上,金色长发随着晨风飘扬而起,根根发丝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绝美的俏脸稍显冷酷,金色秀眉微微颦起,似乎心情并不太好。
唐猎心中却是大喜过望,这名女将正是他在帝都有过数面之缘的斐娜,几日不见斐娜越发出落的楚楚动人,娇美的容颜配上她骑在独角兽背上的飒爽英姿,更加惹人心动,足见越是表面上坚强的女子越容易激起男人心中潜在的征服欲。
转瞬之间,斐娜已经来到狼渊的面前,看到狼渊身边的唐猎,芳心中不觉吃了一惊,她虽然和唐猎接触的时间不长,可是对唐猎的为人一直抱有好感,前些日子突然听说唐猎诱拐公主私奔的消息,内心中深深为唐猎担心,现在唐猎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又怎能不让她感到心惊。
狼渊抱拳行礼道:“斐娜将军,不知有何要事?”
斐娜这才从沉思中醒悟过来,目光转向狼渊道:“大帅让我前来接应你,对了你为何今日才返回?”
狼渊叹了口气道:“途中遇到了一些麻烦,稍后我会详细说明。”
斐娜轻轻点了点头,示意亲信女将荣小青率领军队在前方为粮草部队开路。自己却悄然落在后方,和唐猎狼渊并辔而行。
狼渊虽然知道斐娜和唐猎曾经相识,却不知道斐娜心中那份微妙的感情。
唐猎笑呵呵道:“斐娜将军,多日不见,你的绝世风华更胜往昔了。”
斐娜心中暗斥唐猎油嘴滑舌,可是芳心中却感到一丝丝温暖,轻声道:“唐猎,你好大的胆子啊!”这句话一语双关,暗示唐猎这次惹下的麻烦不小。
唐猎淡然一笑:“多谢斐娜将军关心,唐猎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些传言,只不过是小人为了私自的目的制造出的谎言,早晚都会有被拆穿的一天。”
第四十六章【同仇敌忾】(下)
斐娜暗暗称奇,唐猎在这段时间内所发生的变化是巨大的,整个人比起先前表现的更加自信和无畏,周身散发出强烈的男子气概,美眸留意唐猎英武的面庞,连日的奔波让唐猎的脸庞染上些许风尘之色,肤色由于长期的太阳曝晒成为古铜般的色彩,在清晨阳光的照s下,反s出健康的光芒,唐猎敏锐的觉察到斐娜向自己投来的目光,虎目在虚空中捉住斐娜关注的目光,咧开大嘴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向来大方的斐娜,此刻居然表现得忸怩起来,俏脸绯红的转过头去。
这一幕刚巧被狼渊看到,他又不是傻子,更何况和梅茜之间正处于热恋之中,看到斐娜的表现,心中不免一动,暗忖道:“莫不是这巾帼不让须眉的斐娜将军竟然喜欢上了唐猎?”心中默默回想,唐猎在进入黑帖尔军营为他医病之时的确和斐娜有过数日的来往,暗暗佩服唐猎的手段,如果能够征服斐娜的芳心,定然需要一番过人的手段,放眼整个帝国大军之中,对斐娜拥有好感的将士不在少数,却没有一个人可以被高傲的斐娜看在眼里,从斐娜现在的表现看,即便没有爱上唐猎,对他也一定身怀好感。
斐娜似乎想要躲避唐猎火辣辣的目光,轻轻牵拉独角兽的缰绳,绕到狼渊一侧,接着狼渊暂时拉远了和唐猎之间的距离。
狼渊暗暗发笑,没想到战场上面对万千凶恶敌人眉头都不皱一下的斐娜,居然也有害怕的时候。
夹在斐娜和唐猎之间狼渊也感到异常的别扭,主动打破这尴尬的气氛道:“斐娜将军,我离开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斐娜轻声叹了一口气:“军中断粮已有两日,将士们的士气开始变得异常低落……”她停顿了一下,又道:“有件事还是等大帅亲自告诉你吧!”
一层y云忽然将刚刚露出地平线的朝阳蒙住,整个天空顿时变得暗淡了起来,前方部队忽然停在那里,传来一阵s乱之声。
斐娜和狼渊对望了一眼,慌忙冲到队伍的最前方,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唐猎也跟随在他们的身后去凑个热闹。
远远便听到荣小青愤怒的娇斥声:“无耻y贼,我必将你碎尸万段,方解心头之恨。”
一阵粗豪爽朗的大笑声随后响起:“我便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再被我捉住,我一定要狠狠打你的小p股!”
唐猎闻言不由得一怔,这声音分明是泰图尔所发,他刚才明明已经离去,怎么会再次折返而来,并和斐娜的手下发生了冲突?
斐娜听到泰图尔如此放肆的言辞,俏脸早已气得铁青,不等唐猎和狼渊开口,猛然一抖缰绳,名为黑雪的独角兽闪电般从人群中冲了出去,手中薄如蝉翼的透明碧玉刀撕破前方的空气,照耀周围黯淡的天光,追风逐电般向泰图尔的胸口刺去。
泰图尔本来想要离去可是中途越想内心越是不安,无论如何都放心不下唐猎这位义弟,让那名盗族同伴先行前往地下森林,自己又悄然从小路包抄,想要追赶唐猎,没想到迎面遇到了荣小青,无缘无故被荣小青呵斥了几句,他本来就好色,看到荣小青的娇俏模样,心中蠢蠢欲动,竟然忘记了自己身处的环境,在众人的面前公然调戏荣小青。
其实斐娜他们赶到以前,泰图尔一招之内便将荣小青从马上拿下,在她滚圆的p股上捏了两捏,才将她放开,所以会有刚才的那番挑逗的言辞。
当着众人的面前受辱,荣小青又羞又急,本想继续进攻,却没想到斐娜率先从人群中杀出。
碧玉刀发出一声尖锐的鸣响,径自向泰图尔的心口刺来,泰图尔脸上的笑容立时收敛,他压根没想到会突然杀出一位出手如此强悍的女将,嘴中本来还想说的挑逗话语,顷刻间忘了个一干二净。他的双刃斧在昨日和狼渊交手时被唐猎劈断,现在手头并无可用的兵器,慌乱之中身体只得向地下遁去。
斐娜刀势变化奇快,刀锋微微一转已经变刺为砍,森然的刀气隔空劈砍在泰图尔转入的土层之上,劈开了一条足有三米多长,半米宽度的深深壕沟,泰图尔吓得脑袋用力一缩,堪堪躲过她强大无匹的刀气,头顶的红发却被削断了一大截,顶心处一阵冰凉,他骇然摸去,触手处滑溜溜一片,刀气波及的地方竟然寸草不留,幸好没有伤到头皮。
斐娜还要出招,却被及时赶到的唐猎一把抓住了皓腕:“斐娜将军手下留情,他是我的义兄!”
斐娜心中一怔,强忍怒气按捺住心头的杀意,愤然瞪了唐猎一眼道:“你还抓着我手腕作甚?”
如果不是情况紧急,唐猎也不会出手将她抓住,手中的力度不经意大了一些,捏得斐娜腕骨剧痛,她心中却是暗暗称奇,唐猎昔日只是一个手无缚j之力的文弱书生,短短的时间内竟然拥有了如此巨大的膂力,更何况他一把便能抓住自己的手腕,足见观察力有了长足的进步。
狼渊虽然和唐猎几乎同时赶到,他却没有贸然出手,巧妙的挡在斐娜前方,以免她愤怒之中再次出手,歉然道:“斐娜将军,这泰图尔也是我的朋友,他为人粗俗惯了,向来行事不着边际,还请将军别和他一般见识,狼渊这里代他赔罪!”
斐娜看到狼渊和唐猎都为泰图尔开解,也不好继续追究下去,转身看了看荣小青,荣小青委屈的撅着小嘴,一双美眸荡漾着泪光。
此时泰图尔方才狼狈的从地下爬了上来,唐猎的脑筋何其灵活,装出愤怒的样子,大吼道:“大哥!你怎地如此不知轻重?居然对自己人做出这种无礼的事情,还不快向荣姑娘道歉!”左眼却悄悄向泰图尔挤了两下。
泰图尔马上会意,厚着脸皮来到荣小青马前,深深鞠了一躬道:“荣姑娘,泰图尔给你道歉了,其实这件事也不能全怪我,只怨你长得太美,让俺有些情不自禁……”
唐猎生怕他又要胡说八道,慌忙向他大递眼色。
泰图尔这人也有一个大大的优点,如果让他在男人面前弯腰道歉,他宁愿去死也不会去做,可是对女人,尤其是美女,你让他奴颜婢膝他都能干得出。
泰图尔又诚恳的连鞠了两躬,嘴上道:“荣姑娘若是还不肯原谅我,我便给你跪下了。”心中却道:“老子今日低三下四的给你鞠了这么多躬,他日一定要干翻你这个小妮子,放解心头之恨。”
荣小青恨恨道:“不要让我再看到你这个无赖!”纵马向前方驰去。
斐娜还刀入鞘,发生了这件事,她再无和唐猎叙旧的心境,先行返回了自己的队伍。
泰图尔向狼渊乐呵呵道:“谢了!”
狼渊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以后j虫上脑也要分清对象,小心脑袋都保不住!”
唐猎低声道:“大哥为何又回来?”
泰图尔道:“我担心有人害你,留在你身边至少多一个帮手。”
唐猎心中一暖,却听到泰图尔小声道:“那荣小青的p股真有弹性,要是能跟她睡上一觉,一定让我爽到极点。”
狼渊和唐猎无可奈何的对望了一眼。
泰图尔凑到唐猎耳边道:“我看那员女将对你不错,你放心,你的女人我不动,荣小青是我的,你们也不许打主意。”
狼渊睁大了双眼,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话道:“你是我有生以来所遇到最厚颜无耻的家伙。”
进入气势恢宏的虎踞关,天空的云层变得越来越低,或许是因为城内肃穆的气氛,让每个人的心情都不由得变得压抑低沉起来。
狼渊让手下人将粮草送往预定地点,叫上唐猎先前往黑帖尔大营去覆命。考虑到泰图尔在整个军营中除了认识他们两个,让他独自留在营帐之中,又怕他搞事,只好将他一起带上。
三人来到大帅营前,却看到斐娜和荣小青也向这边走来,荣小青显然还在记恨刚才的事情,恨恨向泰图尔瞪了一眼。
斐娜俏脸之上笼罩着一层忧色,主动来到唐猎身边道:“回头你最好不要胡乱说话,大帅这几日心情不好,千万不要惹他生气,以免迁怒到你。”
唐猎点了点头,泰图尔一旁笑眯眯道:“斐娜将军对我兄弟真好,我兄弟私下里也是很爱你的!”他本来是好意,可惜一番话被他说出来,显得格外低俗,气得唐猎鼻子都歪了,斐娜红着俏脸叱道:“谁让你们将这个家伙带来,难道还想给大帅添烦心事吗?”
狼渊暗骂泰图尔说话够蠢,嘱咐他道:“你就留在这里等我们,千万不可擅自乱逛。”
泰图尔点了点头:“放心,我老老实实在这里等我兄弟。”一双眼睛色迷迷盯住荣小青曲线玲珑的娇躯,看得荣小青不禁垂下头去,可是虽然看不到泰图尔的眼神,却感觉到这混账y荡的目光像要将自己扒光,内心一横,又抬起头来毫无畏惧的和泰图尔对视。
此时唐猎等人已经走入营帐之中,泰图尔的胆子不由得又大了起来,小声向荣小青道:“那里还痛吗?”
荣小青俏脸一红,泰图尔口中的那里自然指的是她的p股,这可恶的混账,刚才捏得那两把真的够重,荣小青回帐偷偷检查过,被他抓过的地方肿起数道指痕。
泰图尔装出一副内疚的样子:“对不起,要是你心中还记恨着我,我蹲在这里老老实实的让你打上两记。”
荣小青怒道:“再跟我说话,我便割去你的舌头。”
“对不起!”
“你!”荣小青作势要拔出腰刀。
“我是在跟?/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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