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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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万物相生相克,她就是他的克星。

“你忘了本人有伤在身吗?而且还是你的杰作。”他痛得不想站起身。

并不是真的很痛苦,而是懒得去移动,他要试试她到底有没有心,所以侧躺在地。

“嘿!我……我忘了嘛!”她难得一次不好意思。

看得见的伤才叫伤,她没透视眼,哪会瞧见他衣服包裹下的肌r,有多少她造成的伤。

“忘了?”他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哎呀!大丈夫不要太计较。”一时失忆,左天蓝没多想地往他背一拍。“呃!抱歉,习惯动作。”

她的习惯动作让风似默的眉头皱得更紧,半眯的眼s出危险的眸光。

“扶我——”

第五章

这种姿势真的很暧昧,男下女上跨坐在半l的臀部,身下的男子不断发出近乎欢愉的哼唉声,一声高过一声,刺耳极了。

女子双手涂满油色,不疾不徐地在男子l背上揉搓按捏,绯色的脸颊发着热,胸前的扣子解掉两粒,一起一落的呼吸显得急促。

“嗯!好舒服,你再使点劲……喔!就是那里……太棒了……噢!再用力……对,就是这样……唔……”

令人脸红的字眼在房内四溢,粗哑的低吟声略带y秽,使人不禁幻想一场男欢女爱的美妙画面,但——

“到底好了没?我的手酸死了。”比抓贼还累,她真是当贤妻良母的料。

“别停,你有双充满魔力的手。”太舒服了,他舍不得她停止。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光用那一只手,就足以挑起他绝对的满足感,长年使枪的指头不因摩擦而生暗茧,柔贴在他硬实的背上,顿感畅然的快意。

背部的疼痛感在药酒的运作下,早就消失殆尽,取而代之是另一种痛,属于纯感官的需求。

“喂!你是不是在报复我害你受伤?一瓶药酒都快见底了。”天呀!有一个小时了吧?

“蓝儿,我有没有说你今天很漂亮?”风似默趴在枕头上傻笑。

左天蓝冷笑地在他脊椎用力一捶。“有,第五次了。”

在一个小时内。

她既不是他的手下,也不是他的女佣,为什么要任劳任怨地半跪在他身上擦药酒,还要忍受他杀猪般的叫春声。

只因为她不小心推他下楼?

“你不但人美手巧,圆润匀称的麦色肌肤也比我想像中滑细。”他伸手摸摸她曲跪的大腿内侧。

“背伤之后想被截肢吗?再不安分我折断你的手臂。”左天蓝两指一夹,在他手臂上指出一朵r花。

“轻……轻点,你要谋杀亲夫呀!”好狠心的女人,想废了他的手不成。

他的话让她恼火,剩下的药酒往他头项全倒下去。

“想死不怕没鬼当。”

油腻刺鼻的药酒味湿了他的发和床,风似默不生气地闷笑,头一回被献弄觉得开心而不动怒,酒精气味在空气中漫散。

从小到大他很少有开心的机会,自幼在危险的环境中成长,他得忍受中一般人严苛的训练,牺牲正常人该有的家居生活,为接掌帮位而不断付出年少青春。

燃烧的生命力渐渐冷却,笑容不再轻绽,黑暗力量腐蚀了他的良心,舔血的生涯使他成为真正的罗刹。

由于她的到来,夹带如风暴般热情火焰包围住他,无法挣脱、无处躲藏,随着暴风狂卷。

于是,他开始解冻,有了属于人的温度。

“蓝儿,我有没有告诉你,你真的很泼辣。”

“你现在说了。”她气结地改用手肘撞击他臀部上方的四处。

他问哼一声。“你……按摩错地方。”她真会跳地方下手。

“本小姐不玩了,你等死好了。”

翻下他的身,左天蓝酸涩的互捶两肩,忍住想端他一脚的冲动。

“辛苦你了,宝贝。”他舒服得不想动,惟独数湿的发根有点难受。

她扯住他的耳朵大吼。“不、要、叫、我、宝、贝——”

她真想杀了他。

风似默连忙抢救他的耳朵,翻了个身直拍隆隆作响的耳膜,头上的药酒顺应水往下流的原理,很快胸前一片湿意。

所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坏心一起,他一个饿虎扑羊,她原本干净的连身裙瞬间东一点西一块地沾满污渍。

“风似默——你死定了。”

这次她不是普通的生气,而是气得全身颤抖,拳头握成o型,毫无理性地往他下巴一挥。

人不会永远得志,总有马前失踪的疏忽,左天蓝兴奋莫名地盯着自己出手的拳头,无法置信她居然报了仇,狠狠地击中他。

反观风似默一脸错愕地倒向床头,不太相信自己竟然没闪过她的快拳,下额的疼痛提醒他,他被击中了。

“风水轮流转,三年河东三年河西,怎么样,认输了吧!”左天蓝很得意地露出一个比阳光还璀璨的笑容。

“好美——”

那一笑牵动了风似默的灵魂,他整个人呆滞地望着她如阳的灿笑,久久不能自己。

心,在刹那间停止跳动。

接着——

他听到心的回音,顾不得一身的狼狈,深情而执着地拉下她的身子,一手扣住她的后颈,一手紧紧籍住她扭动的腰肢,义无反顾的吻住她。

不似以往的浅啄细吮,那份真功化成火舌席卷她口内芬芳,如同溺水者抓住浮木不放。

隐藏的狂性在瞬间爆发,风似默无法约束出闸的猛烈炙火,唇舌在她口中翻搅吮咬,强迫她接受纯男性的诞y。

左天蓝知道她该推开他,这样的火势会淹没她的心,可是身体却彻底背叛她的理智、双手急切而热络地c入他微湿的发中。

拉近他的头,也拉近两人的心。

“我要你,宝贝。”

他一路沿着锁骨往下吻,手指熟练而带挑逗地挑开她胸前那一排扣子,她根本无从阻止他叫她宝贝,而发出连她都害羞的嘤咛吟声。

“让我看看你美丽的身体为我展开。”

手绕到后头解开她胸衣的扣环,风似默推高她的茹房添逗着,一手在胸房下温柔地画着圈。

两团火在风中起舞,她呻吟着挺起胸,似在渴求他更多的宠爱,指尖在他背上抓出几道细痕。

“吻我,快……”

满足她就是满足自己,他捧着她盈满柔软的茹房,张口含住一大半雪白,在口中细嚼重吮狂吻,然后再换另一只。

如此不断重复地取悦她的身体,高涨的欲望几乎使她尖叫。

“好美,你是为我而生的天使。喔!我的蓝儿,我要让你拥有全世界。”

风似默的手开始往下移,在她小腹周围徘徊,燃起熊熊火光滑向森林茂盛的密团,先是隔着底裤揉搓,轻按逐渐硬挺的核心。

丰沛的汁y湿透了底裤,他的抬头深了进去,试探地逗弄充血的y核,在幽谷外来回滑挑。

“我要脱掉你的底裤,你会享受更多的快乐。”

左天蓝根本无力抵抗,抬高臀部任由他拉下她唯一蔽体的布料,两腿在他的摆弄下大张。

她从不知道自己有放浪的一面,强烈的渴望迫使她弓起下身呼唤他的名字,在享受过程中她感受到有温软的舌尖在她体内蠕动。

她觉得自己快爆炸了,但是仍有一丝不够饱实的空虚感,风似默由她的表情和身体的变化改变了方式,他试着将食指推进她湿热的窄道里。

“不要排斥,跟着我的律动起舞。”

他缓缓地拍动,足够的体y使他加入中指助兴,慢慢地加快……加快……愈来愈激烈,他一心要她获得欢愉,全然不曾顾及汗湿的自己。

即使他脸面充血,下t的欲望之很快冲破长裤链头,他仍耐心的等待。

“大声地叫出来吧!宝贝,让我听到你快乐的欢呼声。”他用声音诱惑着她女性感官。

指头在她体内穿梭,另一手夹捏她盛开的蔷激花心,唇舌仍热情地找寻她的敏感点,期盼给她难忘的第一次。

愈来愈多的y体湿了他的手,风似默从她声音的呻吟中得知,她快到达顶点了。

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构造不同,女人需要细细引导的前戏才能获得全然的满足,而男人只要s精便是高c,不需要太多的事前温存。

他爱她,所以他用行动表示他无私的爱。

“蓝儿,我的爱。”

在他不断地抽动下,左天蓝如飘浮在云层中,什么也听不到地紧抓住他的肩头,在一阵强烈的抽搐、收缩,她由天空回到了地面。

茫然的急喘声逐渐平复,鼓噪的胸部不再急切起伏、散落的理智渐渐回笼,她眼中的视线移到他仍停放在她体内的指头。

“你……为什么?”她有一些感动。

男人不都是自私的动物,为何他能忍住欲望去满足女人的需要,她真的无法理解他的举动。

“因为我爱你。”风似默抽出指头,将沾满蜜y的手指放入口中轻舔。

她一栗,感觉体内有股莫名情怀在窜动,刚熄灭的火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经验丰富的风似默当然不放过她脸上细微波动,女人可以在短时间内有多次的高c,所以他解开下身的束缚,要给她更完美的结合。

“听过性a中的小死亡吗?这次我要陪你一起飞翔。”他轻传蜜爱地给了她一记深吻。

占有的手再度爬上她的娇躯,重新点燃她的欲火,在深紫色的吻痕上加上小齿印,坚硬的欲望在大腿外侧摩拳。

有了先前的经验,左天蓝的配合度明显提高,也许是不自觉地心防崩落,她的举止变得主动而热情,小手往他腰下摸去,握住跃动的热源。

“噢!要命,你的学习能力未免太强了。”

他想叫她放手以免失去自制,可是在她手心中的感觉太美妙,他只能用痛苦又折磨的低吼声代替,双手不住地在她身上摸索。

人不是神,在心爱女子以美丽嗣体撩拨下,他渐渐失去理智,动作愈来愈狂野,像头饥饿的老虎。

“忍着点,蓝儿,第一次多少会有些痛。”

撑开她的双腿,风似默拨开密林下的幽道,调整好方向俯下身靠近,正准备以快速的冲刺挺破她小小的薄膜,一阵冷风伴随门板撞击声而入。

没让他有多余的考虑空间,大脑直接下达命令,他接着左天蓝翻转下床,顺手扯过床单团住她赤l的身体,自己则保持高度警戒。

一看见来者,他眼中的戒心变得冷冷的冰刃,直要将她s成蜂窝。

“你来干什么?”

风似默连人带床单将心上人送上床,不在乎一身赤l地面对他前任“女人”。

“我来请帮主下去用餐。”

忍着锥心的刺痛,冷夜衣力图平整的开口,微抖的指尖、泛红的唇色都在在显承她的在乎。

她很想认清楚自己的本分,可是心不由已控制,她就是忍不住冲进来打断他们的恩爱,不后悔此刻的介入,即使将受堂罚。

“紫悠堂堂主,你是今天才入帮吗?”他用寒彻入骨的语气一蔑。

“不是。”

“我有传召你入内吗?”

“没有。”

风似默低吼,“谁允许你进入我房间?”

冷夜在咬着下唇,“我……”她能说是嫉妒吗?

一回帮,她就听见手下们谈起有个女子已在帮主房间待了老半天,她表面装作不在意,心里却滴着血走回他隔壁的房间里。

墙与墙之间是多么薄弱,嬉笑嗔骂一句不漏地传入她耳中,她多想捂住耳朵听而未闻。

女子呻吟声一波波地凌虐她的心神,曾经她是他床上最得宠的伴侣,她的身体如何在他的挑弄下燃烧,因此她可以由声音判断他正在亲吻女子的哪个部位。

持续不断的娇吟、他一句句爱抚的情话,令她的心冻结成冰,她无法接受心目中的他为了另一个女人忍住欲望,只为一个爱字。

单纯的奉献是她忍受的极限,再一次翻腾的浪潮y声则超过她的极限,她不愿他和左天蓝有真正结合的机会,那代表她输了一切。

她很明了男女一旦有了r体关系,很多东西会随之改变,包括一颗不定的心。

因此,她做了一件难以饶恕的事——破门而入。

“没有理由就是犯了堂规。”风似默冷言道。

“我……我愿领罚。”

左天蓝看看冷夜衣冷静下的怅然,再瞧瞧一脸冷峻的风似默,她觉得自己像个闯入者,走入一座黑色迷宫里,现在她该走出来了。

披着床单,她离开风似默的怀抱,故意忽视他微愠的神色和伸出的手,在最快的时间内穿好衣服,只是她找不到蕾丝边的底裤,下身凉飓飓的。

“我是警务人员,不c手你们黑帮的私事。”她转身要离去。

“回来,蓝儿——”他的吼声有不满足的抗议。

她朝他扬扬中指。“不要命令高级警官。”

临走前她不忘带走吃剩一半的香蕉,大力的阖上门;耳畔传来能吼似的咆哮声。

※※※

当一个人极力摆脱一件他厌恶至极的事物,却始终无法得偿所愿,这就成了左天蓝最困扰的事。

原本她打算以线条简单、轻便的装扮执行勤务,但基于某种见不得人的原因,她穿上单调刻板的制服,底下是条深色警裤。

她甚至可耻地买了一条号称防晒、无副作用,绝对不伤害肌肤的遮理膏,第一次在衣服以外的身体使用化妆品,显而易见是为了什么。

“姓冈田的家伙,我不是将赤龙会的人渣交给你去邀功,你干么明魂不散地死缠着我。”

冈田一夫已经跟出心得,以不变以应万变。

“上级的指示是瓦解国际人口买卖,那几条小虾小鱼交不了差。”他不会致行了事。

“日本人办事一板一眼,不知变通,你干脆报一点,会同日本警方把赤龙会给剿了。”这是一劳永逸的作法。

他用严肃的眼神斜睬她。“没有证据,日本警方不会动作,而且不要有种族歧视。”

虽然他在日本出生,拥有日本血统和姓氏,但是举家移民美国后,他的身分是美国公民,职业是国际刑警。

“这不叫种族歧视,而是偏见,谁教你是日本人。”二次战争的后遗症——抗日。

走在熙来攘往的人群中,表面的平和多么安详,忙碌的主妇和上班族互成对比,一匆促一悠闲,同在一个天空下生存。

一切都是那么宁静、自然,闻不到一丝犯罪味道,好像罪恶只在台湾夜间进行。

但是左天蓝心知肚明,在她所不知道的角落里,无时无刻有着来不及阻止的案件发生,而她所能做的只是事后补救,因为人性大丑陋了。

贫脊的人生、贪婪的心、不安定的灵魂,将社会染成一片污浊,台湾成为一个犯罪天堂,而她是天堂中一名不起眼的清道夫。

“你喜欢黑帮老大?”冈田一夫试探地问道。

闻言,左天蓝差点被自己的左脚绊倒。“不要突然说些吓人的话。”

“你为他请了假。”

警局内没有秘密,他对她的动向用了心。

一个几乎没有私生活的尽责警官,她的生活空间除了工作便是家庭,所以不难掌握她的行踪,尤其是有人通风报信的情况下。

“你调查我?”

他故作吊儿郎当的说道:“你可以解释成关心。”

“收起你的关心,我们还没熟到那种程度。”她要回去宰了柳宿,这个“抓耙仔”。

身为“聪明”的学妹,岂会不了解学长抱着看好戏的心态陷害地,再加上有父亲的撑腰,他等于领了免死牌在她面前作威作福。

有仇不报非小人,她早晚要柳宿付出代价。

“这么说你和黑帮大哥已经熟到可以为他请假的地步。”冈田一夫执意追讨答案。

左天蓝的双睁有隐动火光。“干你p事。”

“我们是朋友。”

他将关系定义在朋友阶段,比同事更进一步,可惜佳人不同意——

“我们从来就不是朋友,请不要污辱朋友这两个字。”

鬼才是他的朋友。

她需要的是盟友而不是朋友,她从来不主动交朋友,至于那些和她较亲近的人类,她归类于y阳怪气的外星人行列,不算朋友。

除了赤龙会和蓝天帮的案子,她手头上还有五、六件刑案未破,而现在她为了追踪官员收贿、渎职一事,出现在该官员挂名经营的泡沫红茶店。

白天是泡沫红茶店,一到夜晚摇身一变,成了暗藏春色的应召站,大家心照不宣。

一直没取谛的原因是负责组和管区互推责任,一说非自己的辖区,一说是非他管辖的范围,但真相是没人敢得罪那位大官。

而左天蓝喜欢捻虎须,愈是没人敢管的案子她愈有兴趣,因此得罪不少政商大老。

“抢劫呀!”

一声尖锐的女音墓然响起,左天蓝想都不想地拔腿而冲,冈田一夫无奈地跟在她身后退去。

跃过安全岛,一位惊惶失措的妇人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手肘因歹徒暴行而受了伤,脚上亦有明显擦伤,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借着嫌犯逃走的方向哭诉。

二话不说的左天蓝发挥飞毛腿的功力,利用对地形的熟悉绕过几条巷路拦截,冈团一夫根本追不上她的脚程。

“不要命的小贼,敢在本警官的脚底下耍泼。”

堵住年轻的抢匪,她无视他手中挥动的西瓜刀,嚣张地拍拍斜挂在腰际的配枪,意在警告他快束手就擒,不要做固兽之斗。

但是歹徒仗势着年轻力壮,手中又有利器,岂会轻易放弃到手的财物,何况对方不过是一位手无缚j之力的女警察,他根本不当成一回事。

甚至口气轻佻地吃女警官豆腐,一副你能耐我何的神情,毫无恐惧感。

“不到黄河心不死,你让我很生气。”左天蓝决定不用枪解决,给他一个血的教训。

“是吗?小美人,哥哥我好怕你生气我,过来我疼疼你。”流里流气的匪徒朝她y邪的勾勾指头。

“你,死定了。”

生平最恨不知死到临头的轻薄男子,他注定要受劫难,左天蓝怒气冲冲地走向嘻皮笑脸的歹徒,没有任何徽兆的快速出手。

措手不及的歹徒光是下腹被重击/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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