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半天,只进去半个头。阿武看他抖抖索索想爽又怕疼得样子,心里笑得要死,龟头那蹭得很痒,为了快点爽到,他跟刘梵音说“就一下,只要最粗的前头进去了,后面就好干了。”刘梵音听了这话,咬咬牙,扶正那肉棍,猛地往下一坐。两人顿时都疼得一叫。阿武好不后悔,他没想到刘梵音的屁眼会这么紧张,扯得自己的鸡巴生疼,立马萎了一截。刘梵音倒好,阿武的鸡巴一萎,他后面感到舒服了一些,但还是火辣辣的疼。
他抓着阿武的头发往自己的乳头那按去,轻轻说“先别动,舔舔我。”
阿武听他那可怜兮兮的调子,不由得怜香惜玉起来。一边撮住刘梵音的大奶头,一边揉着他的屁股。慢慢的,刘梵音缓过了神,屁洞开始规律的收缩按压阿武的鸡巴。阿武被挤得好不舒服,那一根又开始慢慢涨大,撑得刘梵音直喘气。
他按住刘梵音的两条腿,腰部使劲,一下一下缓慢而又沉重的往上顶。刘梵音爽得说不出话来,整个人软在他身上,嘴巴凑到他耳朵边,柔柔吐气到“快点,干我”。那温热的气息拂到阿武耳背上,刺激得他涨得更大。他猛得坐起来,扛着刘梵音的一条腿,从侧面快速的进出。随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刘梵音爽快地吟叫着,腰肢扭动,那漂亮的肉棒也随着撞击上下晃动,把自己的一切都毫不羞涩地展示在摄影机面前。
阿武见刘梵音渐入佳境,小脸通红,叫得合不拢嘴,自己更加兴奋,一把抓住肩上那左右乱动的腿,舔咬起来。突然,他使了个坏心,停下来,握着刘梵音的脚开始唆,一边唆着脚趾头,舌头还在趾缝里来回的舔。果然刘梵音受不了了,腰扭的更厉害,屁洞更是紧紧裹着那一根,语无伦次地说“别......别.......快干我..........我受不了了”
阿武又在他的腿肚子上狠狠咬了一下,才把他的两条腿扛起来,攥住那大白屁股,快速抽插。没多久,刘梵音就被干的痉挛起来,肉棒开始往外吐白沫,阿武缓下速度,深深的捅,每捅一下,刘梵音的肉棍子就往外吐一口白沫。大概捅了七八下,他的身体就完全松软下来,任凭阿武攥着自己的屁股来回的戳捣。
待阿武射出来,刘梵音已经呈半死状态瘫在床上,整个人湿淋淋的,红润的嘴唇边还留着浪叫时流出的唾液。阿武觉得自己快爱上这个男人了,他敏感的身体,还有和清醒的时候完全不同的骚样。阿武又闻到了那种类似牛奶的腥香味,比第一次见刘梵音时还要浓郁,满鼻都是这种味道,难道他流的不是口水,而是牛奶?像是被蛊惑了,阿武凑过去舔着刘梵音嘴边的口水,慢慢又移到他嘴唇上,软软的好嚼,当他得寸进尺的想把舌头都伸进去的时候,只觉得头皮一痛,紧接着一个巴掌伸过来,清脆无比。
只见刘梵音愤怒地看着自己,“你是狗么,舔来舔去的还不够?”
阿武气血上涌,尽管自己一向不干什么正经事,没多少人瞧得起他,但至少没人打过他的脸。这个刚才还在自己身下发骚的男人竟然敢打他。阿武有种被女人打了的错觉,感到十分窝囊。
“你这个骚货。”他从牙缝里低低地挤出这句话,刚想扑上去,就被人从后面掀倒翻下床。是那个阴沉的矮个子男人,紧接着,肚子一阵剧痛,阿武憋得快喘不过气来。阴沉男刚想再补上几脚,就被导演和灯光师架开。
“怎么了这是,有话好好说么。郑助,这小子刚入行,屁都不懂,跟他一般见识”导演一边安抚着那个阴沉男人,一边不轻不重地踢了阿武几脚“阿武,你疯了,刚才想干吗,得罪了音少郑助,你还想在这行混么,小刘,把他架起来,给音少和郑助陪不是”
刘梵音躺在床上,看着阿武狼狈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快意。这个男人刚才差点把自己操死过去,爽到极致的时候,他真的以为是怀民在操自己。而这会,这张酷似怀民的脸上充满了憎恨和不甘。自己刚才打了他,郑真踢了他,好像是怀民在承担这一切。他决定把自己对怀民的怨恨发泄到这个男人身上,谁让他长了这么张脸,等什么时候也要在他眉毛那砍一刀,这样就更像了。想着,刘梵音心情好起来,他瞅着阿武的脸,慢条斯理地说“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只要是在我面前,你就是条狗,我让你舔哪,你就得舔哪,别乱动歪念头,知道么”
我是狗,你就是被我操的母狗,阿武恨恨地想。
刘梵音笑了一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干得我爽了,你还算个人,干得我不爽,你也就是个按摩棒,知道么”
阿武在心里破口大骂,就想扑上去狠狠地揍他。却一下被导演揪住头发,听他欢快的说“行,就这样,阿武就是您音少的狗,您想怎么摆正就怎么摆正。这个.........人和狗就不一般见识了,音少您下次再来,他绝对老老实实听您的话。”
“是吧,阿武?”
阿武呆呆地看着导演,入行1年来,这个小个子男人一向帮衬自己,这次,怎么也跟着别人骂自己。
“阿武,你傻了”不轻不重的两个耳光打得阿武头晕脑胀,也可能是刚才刘梵音的那个耳光太重,现在反应上来了。他说不出任何话来,只发出了无意义的“啊”
“喏,阿武也答应了”
刘梵音瞅着阿武那一脸呆蠢相,突然萌生出了一个想法,他要这个男人,像养狗一样的养在身边,不仅供自己玩乐,也要让怀民时刻看着,让他难受。
5
以后,每隔1、2个星期,刘梵音就会来一次,每次的工作地点和工作人员都不变,保密程度还挺高。公司里一些相熟的同事都很羡慕阿武,老是打听干大老板的男人是什么感觉。阿武看着那些人眼馋得样子,心里还是挺得意的,他能感觉出来,刘梵音其实不怎么经常被人干,有可能自己干得次数最多。他对刘梵音的感情也复杂起来,几次干下来,刘梵音越发的淫荡敏感,有的时候把他干迷糊了,会露出可怜兮兮的媚态,有一次还搂着他的脖子,哭着说“我要我要”,让阿武有种错觉好像搂着的不是大老板的男人而是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女人自然是要怜惜疼爱的。但一旦等他清醒过来,瞅着自己的嫌恶眼神,好像自己真的是一条得寸进尺的狗。每到这时候,他就会很恼火,恨不得再把刘梵音好好操上几遍,永远搂着自己呻唤着哭。
其实说到狗,刘梵音身边的那个助理郑真才是一条真正的狗。每次刘梵音来他都跟在屁股后面,操的时候,就站在摄影机后面审视着。操完的时候,往往阿武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郑真掀下去。然后捧着条温热的湿毛巾,从前往后仔细地擦着刘梵音的下身,擦好了再扶着他去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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