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舌尖轻轻触动蕃紫烟最神秘、最敏感的地方。
紫烟浑身一颤,惊声叫道:“钢子,你怎么亲那里啊?好脏的!”
看来紫烟的老公从来没有用嘴亲吻过这里,我的心里一阵暗喜,更加用力地用舌头探索着这一片圣地。
紫烟想躲开我的攻击,却被巨大的快感瞬间淹没,只能无力的滩开双腿,任我为所欲为。
少妇的yd是最为销魂的,没有处女的紧涩也没有熟妇的松软,紧凑而不失水润才是人间极品!没几下的舔弄,紫烟已在一声高昂的喊叫中,剧烈痉挛起来,深入到她体内的舌头也随即被紧紧一夹,一股温热包围了整条舌身——她高c了!
我的衣服早已脱光,久候的yj如钢枪般硬挺着不停跳动,我再也忍受不了眼前的诱惑,把紫烟的双腿往肩膀上一扛,g头在她的臀间跳动了几下,找到那处还在散发着温热的地方,使劲一钻,整根yj已经被一团柔软而紧凑的嫩r包围了。
我终于进入了紫烟的身体!这一刻,我等了十年!这一刻,我感动得想哭!
紫烟张大了嘴巴,在我c入的瞬间长叫一声,双腿紧夹住我的腰身。
我吻着她眼角的泪痕,柔声说道:“紫烟,我终于得到你了!”
紫烟抱着我的身体,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和我紧紧的贴合着,她在我耳边说道:“钢子,我好高兴、好满足!你动啊,快动啊,我要你,我需要你!”
再也不用多说了,我如得到圣旨般奋力地抬高身子,把yj抽出紫烟的体外,辨后大力的耸动,使劲钻入紫烟的身体深处。
紫烟睁大双掩,一只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叫出来,另一只手按住我的p股帮我使劲。
我如一台不知疲倦的钻机,毫不停歇的挺动着自己的下身,在紫烟的身体里不停的钻进、拔出、钻进、拔出。
房间里充满了两人急促的喘息声和r体碰撞声,那滋滋的水声从两人的j合处传来,听得我欲火更为高涨。
“铃钤铃……”
电话声不合时宜的传来。
我只好暂时停止攻击,让紫烟起身拿起床头的话筒。
“老公,你到了?怎么坐f这么久的车啊?哦!好的,家里没事,放心吧……“原来是紫烟的老公打来的,另我没好气地躺在她的身旁,郁闷地摸弄着她的r头。
紫烟被我摸得声音一颤,连忙借机咳嗽了一下,掩饰道:“没什么,嗓子不舒服……好,我会吃药的……”
我坏心顿起,不由分说地把紫烟翻转过来,让她跪在床上,然后挺箸粗大的障m,看准那高高翘起的臀缝,i使劲又c了进去!
紫烟“哎呀”一声叫了出来,说话的声音也顿时变得断断续续的,“没事……就是突然肚子疼……不用去医院……没乱吃,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的怒气得到了纡解,在内心默默念道:我搞的!我在g你的老婆,你能拿我怎么样?敢抢我的女人,就让你这小子戴绿帽!想到这里,我更加拼命的抽动yj,看着紫烟粉红s的yr被粗黑的yj翻进翻出,心里相当舒畅。
“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去厕所……”
紫烟终于挂断电话,回头对我嗔道:“钢子,你想害死我啊!”
我不理会紫烟,只是用力的挺动着下身,把紫烟g得瘫软在床上,高高的翘起丰臀,动弹不得。
不知道是喝酒的缘故还是心情的影响,就算我不间断的抽c了这么长的时间,却没有一点想s的念头。
紫烟已经疲惫的瘫倒在我的怀里,想必她也没有经历过这么长久的战斗吧?
我将紫烟翻身,让她坐在我的身上,但紫烟却挣扎着离开我的身体,带着愧疚的语气说道:“钢子,我不行了。里面好痛,很难受!”
我听到紫烟的话,叹了一口气,虽然我还没有达到高c,但紫烟是我心爱的女人,我不能只顾自己发泄欲望而让她受苦。
我双手抱紧紫烟柔软的身体,吻了吻她的耳垂,轻声对她说:“那就睡吧。
以后再做,有的是机会。“听到这话,紫烟反而强忍住身体的疲惫,小手伸到我的胯下,牵引着我的yj塞进臀缝中。
我忍不住向前顶了一下,紫烟顿时吸了一口凉气。
“紫烟,你想让我……”
我的g头在迅速的跳动着,前端有一道禁闭的关口阻挡了它的去路,这里分明是紫烟的菊门!
紫烟拿起我的yj,在她的花园口摩擦了几下,让g头沾满露水,然后轻轻放在自己的菊门入口,回头娇声说道:“进来!”
说着,丰满的p股往后一顿,我顺势向前一挺腰,g头立即埋没在那道紧密的关卡中。
随箸身体姿势的调整,我看着自己的yj一点一点的被紫烟的菊门渐渐吞没,最后全根而入,不留一丝缝隙。
紫烟已经疼得满身大汗,连身体都绷直得像一根上紧的发条。
我吻着紫烟的脸蛋,把上面的泪水和汗水全部吞进肚子里面,柔声说道:“紫烟,让你受苦了!”
感觉到我的yj已经全部进入到她的身体,紫烟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道:“钢子,这个地方我从来没有让人碰过。我终于给了你一个第一次!”
我感动的几乎要抱着她的身体大哭,原来紫烟还是爱我的!
我含着感动的泪水,在紫烟的菊门中奋力跋涉,那异常紧窄的感觉,令我再也难以抑制,终于在抽动数次之后,s出了自己的精华。
整个晚上,我和紫烟做了又s,s了再做,像两个贪玩的孩子,不知疲倦,没有停歇。
天亮的时候,紫烟的身上已经涂满我的精华,搂着我没有一丝力气,我也疲惫的沉沉睡去,这一觉,睡得好甜!
黄昏的时候,我才醒来。
紫烟早已醒了,趴在我的身上痴痴地看着我,见我睁开眼睛,连忙擦去眼角的泪水,起身下床,道:“饿了吗?我去帮你做饭。”
喝着紫烟特地帮我熬的j汤,我的心里无比地幸福。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紫烟看我吃完后,接过碗又盛了一碗。
我顺势握住紫烟的手,冲动的说道:“紫烟,嫁给我吧!”
紫烟的手颤了一下,缓慢又坚决的挣开我的束缚,把碗递给我,笑着说:“又说疯话!”
然后着我喝完碗里的j汤。
看着我大口大口的喝汤,紫烟的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眼睛却迅速红了起来。
“钢子!”
“嗯。”
“喝完了,你就回去吧,以后没事……就不要来找我了。”
“当”白s的瓷碗落在大理石地板上,溅起一朵朵银s的浪花,犹如我的心,在此刻变得支离破碎、永远无法复合。
“为什么?”
我瞪着通红的眼睛,眼神笔直地看着紫烟。
紫烟转过头去,长叹!声:“钢子,好好找个人结婚吧!把我忘了,我已经是别人的老婆,不值得你这样怀念!”
原来紫烟一直是清醒的,她并没有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和我上床,只不过是让彼此了结一个儿时的心愿,现在心愿已结,她还是要回到别人的怀抱。
知道什么是万刃穿心吗?就是你明明深爱着一个人,却永远不能和她厮守一生,即便能短暂的牵手,也会在残酷的现实面前狠心放开。
紫烟的双眼已经噙满泪水,我的视线也开始模糊。
桌子上有一本本子,我顺手拿起,掏出随身携带的钢笔,飞快的在上面写下一首诗: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而是彼此相却不能够在一起。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却装作毫不在意。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与树的距离,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紫烟捧着本子,流着眼泪读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扔掉它,扑到我的怀里放声大哭;而此时,我的心里也疼痛得几乎抽搐。
夏季的夜晚清爽宜人,我却感觉到刺骨的寒冷。
紫烟陪着我一直走到小区的大门口,为了不让保安看到,她停住了脚步。
我转身看着紫烟,轻声问道:“紫烟,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紫烟双手捂着脸庞,悲痛却又坚决的摇了摇头。
我长叹一声,道:“回去吧!”
紫烟点点头,慢慢的转过身子,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在淡淡的月s中,紫烟身穿一件蓝s的长裙,走在幽幽的小径上面,瘦小的身影在月s下显得落寞而孤单,那似烟雾笼罩的树木在月夜里树影婆娑、枝叶摆动,风儿迎面吹来,如丝如缕的心事也随风飘到远方。
我的脑海仿佛又浮现出那个扎着两条马尾辫的女孩,在我的身后拼命追赶,大喊道:“钢子等等我!钢子等等我!”
昨夜的情景,对我来说简直如梦境般虚幻又缥缈。或许,这真的是一场梦,我还没有找到心中的那个女孩,她还在遥远的某个地方等着我,一直在等到她的那一天。
紫烟的身影终于消失在夜s中。
我慢慢的转过身子,前方的道路依然黑暗,我该往哪个方向走?
这时,我的眼泪才痛快的流了下来……
第五章暗室飘香
整整将近两个小时,刘太太一直静静的坐在车里,聆听着我诉说和紫?的故事。
我的声音低沉,仿佛在诉说着别人的事情,心中却一片酸楚。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g里,两小无嫌猜。”
我至今仍无法释怀,那个跟我i起长大的女孩,会在每个夜晚里娇羞地投入别人的怀抱,任那个不是我的男人肆意品尝她的每一寸肌肤,可这已成事实,我再愤怒也无力反抗。
刘太太上楼的时候,把车钥匙给了我,要我明天中午来接她,一起为赵总夫妇送行。
我开着车,在街上转了两圈,想了想,还是不回家了。
诗雅昨晚跟我说过,今天要回娘家住几天,这样更好,大家分开一段时间,考虑一下今后的生活,是否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车过二桥,已是凌晨两点多,我打了通电话给郭丽,告诉她等会要过去。
郭丽的老公是市投控的g部,年龄不大,权力却不小,我见过一次面,皮肤很白,个子不高,挺着大肚子,神似怀孕四个月的小媳妇,估计是长期腐败,导致关键部位严重萎缩,起不了作用,这才便宜了我;这两天腐败分子转战香港,正好方便我跟郭h偷情。
我把车停好后,熟门熟路的来到三楼,也不按门铃,掏出手机打了通电话,里面的人听到后立即挂了电话。
不一会儿,房门就“喀嚓”一声打开了,我闪身进入房间,反手把房门锁上,一把抱住身旁的玉人,刚想啃上去,郭丽就死命的推开我,掩着鼻子,指着卫生间说道:“快去冲凉,顺便刷牙!一身酒味,臭死了!”
我扭扭捏捏着不想去,郭丽不由分说地推着我进卫生间,并关上了门。
等我冲完凉,围条浴巾出来后,郭丽把我按到在沙发上,递给我一杯j蛋牛n,让我解酒,自己却跑去了卫生间,把我的衣服丢进洗衣机。
明天是周末,不用上班,衣服烘g一下,到了中午就可以穿,不耽误刘太太的事。
我舒舒服服的靠在沙发上,听着卫生间里郭丽洗衣服的声音,打量着四周的一切,我突然产生了一种错觉,这里才是我的家,诗雅那里才是我偷情的地方。
我的老婆整天就知道看动画片,不会做饭、不会洗衣服、不会打扫,要不是请了人打扫,家里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子,诗雅会跟我说话也是准备要买这买那,我听着不胜其扰,这就是我不愿回家的原因;而每次来到郭丽这里,总让我有种舒心的感觉,什么都不用我c心,一切都安排得好好的,我自己都搞不懂,哪个是我的老婆,哪个才是我的情人?
我喝完了牛n,站起身走进旁边的卧室。
吃公家饭的人就是好,好烟都不用自己买,郭丽家里光烟、酒就有一大柜,每次来都要我带点回去,但我对酒不感兴趣,烟呢?刚好自己没有了,又懒得出去买,才会拿一包。睡了人家老婆还要拿人家东西,我确实有点不好意思。
郭丽洗完衣服,一回到卧室,立刻皱着眉头跑了过来,一把抢去我手中的香烟,往烟灰缸里一按,趴在我身上狠狠咬了一下我的肩膀,说道:“叫你不要在床上抽烟,你怎么总是不听呢?味道好臭的!”
我正想教训一下郭丽,郭丽却一个翻身,把房间的灯关了,然后走到窗边,“唰”的j下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让外面的风吹进来,带走房间的烟味。
今晚的月亮很大、很圆。郭丽穿着一身白纱睡衣,在月s下像是森林童话里的精灵,胴体若隐若现,虽然曲线分明,却让你看不清楚,这个妖精一向没有在睡衣底下穿内k的习惯。
我吞了一下口水,嘶哑着声音,喊了一声:“小丽子,过来!”
郭丽轻轻的哼了一声,娇声说道:“不过去。我今晚就站在这,你自己睡吧!”
“再不过来,我就收拾你!”
我恶狠狠的说道。
郭丽g脆转过身,扭着p股说道:“就是不过,看你拿我怎么样!”
怎么样?g你!一整个晚上,小兄弟都委屈得不成样子,被刘太太那个妖精激怒了好几次,最后还是无奈的低下了头,此时被郭丽一激,再不发泄一下,我都觉得对不起它。
我一个鲤鱼打挺站到地h,在郭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已握住她胸前那两团坚挺的r房,边用力的揉搓,一边亲吻着她的脖子。
郭丽“哎呀”一声,刚想转头骂我,我已大嘴一张,吻上了她的樱唇!
“唔……”
郭丽嘤咛一声,身体开始发软,这个小妖精最喜欢被人从后面握住r房接吻,这个姿势令她极易动情。
郭丽的上身被我压到窗台上,本来就高翘的p股,此时更是紧贴着我的下t;我赤身l体,龙根早已高扬,如j把笔直的钢枪,隔着纱衣顶在她双臀间的凹陷处。
郭丽的身材在公司算是最为修长的,我个头有一米七六,她接近一米七二,没有一丝赘r的双腿穿上制服裙,套上丝袜,总让办公室的那帮小子大吞口水。
现在她翘高p股,我的龙根正好顶到她最柔软的花园,透过纱衣,我能清晰感觉到那里的温暖和湿润,她已经做好了迎接船入港的准备,我却不想轻易放过她!
郭丽难耐的晃动着p股,让龙根在她的蜜处上下摩擦着,丝丝甘泉浸湿了纱裙,龙根好几次顶着纱衣进入到两片媚r中,却被我迅速拔了出来。
郭丽几次想偷偷撩起睡衣,让我的龙根长驱直入,彻底攻陷她的身体,却被我箍紧胳膊,再也动弹不得,只得吐出香舌,跟我的舌头疯狂的纠缠,嘴里发出阵阵呜咽,似乎在哭诉着我的无情。
我咧了一下嘴,龙根向后一撤,离开郭丽的身体。
郭丽愕然的望着我,刚想张嘴,我突然往下一蹲,掀起她的睡衣,双手抱住她的双腿,大嘴一张,一口吻在她的媚香s处上!
郭丽的s处很漂亮,我曾无数次观察过她这个身体上最隐秘的地方。她的ym不多,也曾刻意修剪,在小腹下只有淡淡的一条线,蜜唇颜s粉红,我都不知道这个结婚四、五年的少妇,经历了这么多r子的r欲洗礼,蜜处竟然还像婴儿般粉嫩无瑕,就连诗雅的s处也比不上郭丽的五分之一。
跟诗雅结婚三年,当初娇嫩的花朵早已不耐风雨,变得零落不堪,虽然深处还如往r般紧密,但两片花瓣已没有了当年的颜s,虽然不至于黑红得令人恶心,但也是一眼就能看出经历过不少战事;不像郭丽,即便是叉开双腿,也难以看到里面迷人的风景,紧实的一道缝隙,把不带一丝世俗杂质的桃源与外界隔开,整个y部高高鼓起,像一道严密的大门,守护着迷人的圣地。我看过书,这是馒头x,属名器!
虽然关着灯,房间里很黑,我看不到眼前的美景,但是嘴里不断涌进的甘泉和两侧媚r的痉挛,已经让我感觉出玉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修长的双腿在微微颤抖着,结实的臀r此时更加紧绷,已经探入到蜜源深处的舌头,被两侧的r壁紧紧夹住,不停研磨,似乎想让它更加深入,可惜太紧窒,我只能另辟赎径。
我伸出右手,找到缝隙上那一颗硬起的红豆,两根手指一夹,朝顺时针方向一拧,郭丽的双腿猛然;阵颤抖,捂着嘴巴哀鸣一声,我只感觉到舌头被夹得微微一痛,股花露随即喷涌而出,‘郭丽的上身已经完全趴在窗台上,头部伸出窗外,对面的住户早已沉睡,整栋楼都漆黑i片,就算有人还没睡,也看不到这房间里的旖旎风光。
郭丽的气息细不可闻,身体还处在高c的余韵中,全身酥软,双腿摇摇晃晃,若不是上身趴在窗台上,恐怕她早已瘫软倒地了!
你爽了,我还没舒服呢!我用她的纱衣擦了一下嘴巴,俯身抱住了郭丽的身体,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小丽子,舒服吗?”
郭丽似乎没力气了,头枕在胳膊上,慵懒的说道:“钢子,把我抱到床上去……哎呀,你这个坏蛋……怎么进来了……”
胀挺的龙根根本不顾郭丽的求饶,沾着蜜源深处涌出的泉水,拨开两边r唇的把守,缓慢却不容阻拦的一寸一寸进入玉人身体的最深处!
疲惫的r芽已经无力抗拒敌人的攻势,却心存侥幸的妄图以合围之势阻挡龙身继续深陷。我低吼一声,下身突然一挺,在郭丽的闷哼声中,把龙身尽根c入,两人结合的地方传来“啪”的一声脆响,两具身体已再也没有一丝缝隙。
郁闷了一整晚的小兄弟,此时有了扬眉吐气的机会,一进入到郭丽的深处,顾不得流连里面的美景,又马上退了出来,只留一个光头先锋在入口处,感觉里面的媚r重新聚拢包围,龙身抖了两下,光头先锋率先发难,闷头往里一冲,龙身紧随而入,“啪”的一下,我的小腹跟郭丽高翘的p股再次来了个亲密接触,荡起一团臀波。龙身份开四周的包围,迅速占领最后的阵地,龙根清晰地感觉到前方那团软r的碰撞,那里就是郭丽的花心!
我双手抓着郭丽的纤腰使劲往后拉,让龙根不断拨弄着那团软r,然后在郭丽剧烈颤抖的时候再次全身而退,然后重新重重c入!
郭丽已经无力出声,她全身仅存的力气都用在双手上,死命地抓着窗台,头不停地摇摆,令长发甩来甩去,像是发疯了一样,不知道是想让我停止,还是要我不要停下?
上午和她在办公室吃了个快餐,由于环境限制,无法尽兴;此刻在家里,又是凌晨时分,关上门后谁会管你?加上酒劲并没有完全消散,所以我没有了平r的怜香惜玉,把郭丽按在窗口,底下的龙身快速且凶猛的在娇嫩的花园里不停进出,带出一汪汪泉水,浇湿了我和她的连接处,就连她的大腿上也是滑腻一片,似乎还有扩大湿润面积的趋势。
我正想加大攻势,桌上的手机却突然响起来,我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其实这个号码也不算陌生,这一年来,每隔一段时间这个号码总会打过来,却从来不讲话。刚开始我还怀疑是诗雅,后来感觉不是她,因为诗雅一直以来都是用同i个号码,结婚前是,结婚后也是,何况她也没有在半夜三更打电话的习惯,后来我就懒得理了,响了就直接挂掉。现在在这个时候打扰我,真是找死!我按下接听键,接着大骂道:“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
然后按下关机键,把电话扔到了一边。
房里除了两人的身体撞击声和细微喘息外已听不见其他声音,“啪、啪”的声响,在寂静的黑夜里更显得清晰。
郭丽本已全身瘫软无力,任我摆布,却在我停下休息的时候,突然直起身体,猛地关上窗户又拉上窗帘,然后把我向后j推,离开龙根的束缚,转身踉跄走了两3步,一头倒在床上,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没有半点停频,看来是蓄谋已久,暗中积攒了不少力气啊!
敢招呼都不打就甩掉我?不给你一点颜s看看,我还是男人吗?我一个箭步跟了上去,随手打开房间的电灯,见郭丽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睡衣卷了起来,露出雪白高翘的p股,原本闭合的峡谷此时露出一丝缝隙,里面的红嫩媚r显露无遗。
我的龙身跳了几下,双手分开玉人的双腿,身体随之趴在她的身上,龙根找到那个散发着湿润香气的地方,摩擦了两下后p股一沉,再次钻了进去。
“死钢子、臭钢子!”
窗户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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