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上,贝蒂的脑袋依旧昏沉得很。
贝蒂赤裸着身体慵懒地步出木屋,旋即为热浪和烈日所夹攻。海风的味道腥得可以,她的身体也不遑多让,红海更是拔得头筹。贝蒂绕到木屋后方,沿着小岩道往下走,在海风残留物骚得她鼻孔发痒的同时,来到离木屋约莫百尺处的白色沙滩。白白净净的沙子,就像雪一般美丽,可是赤脚踩还满痛的,不穿鞋子会很不舒服。如果红海的色泽不那么鲜艳,她会联想到草莓刨冰,一种只出现在书上的神秘甜点,它肯定比麦饼好吃。贝蒂来到红潮与白沙的交界线,脑袋的沉重感已经消散许多,取而代之的是深入脑浆的麻痺感。红海的气味对其她人而言,或许是难闻到了极点。可是贝蒂并不这么想。当然,她是很讨厌红海的,甚至宁可一辈子都不洗澡也不愿用它洗净身子。不过我们也知道,气话与蠢话说说就算,因为日子还是要过,身体还是会痒,所以女人还是要洗澡。贝蒂之所以讨厌红海,一部分得怪它的腥味,另一部分得归咎于她孑然一身的羞耻与需求。这些事情她曾向同住在岛上的卓萨诉苦,可是卓萨总有一堆新奇的玩意儿,她甚至不吝于分享这件事。贝蒂不喜欢这样,也讨厌卓萨表演那些玩意儿的用法给她看,那真噁心,犹如刑求。将这件事写在信上也很奇怪,可是她仍在第七十二封里轻描淡写地提起,对方果然没有回覆她刻意掩饰过后的烦恼。不管怎样,至少她知道有需求是正常的,没需求的人才奇怪。红潮已经扑上她的脚边,又痒又麻又黏稠。贝蒂闭上眼睛,脱掉靴子,身体微弯,双手向前一併,接着以漂亮的姿势跳入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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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座雪一般的沙滩正在迅速腐蚀,在岸边能看到的部分几乎就佔了它全部的面积,因此,射入海中的贝蒂没有惊险地和沙石擦身而过,而是宛如匕首般深深地刺入浓不可视的红海之中。
红流一遍又一遍地拂过她的肌肤,接着朝后方滑去,不像在岸边那样黏在身上,这很有意思。虽然无法张开双眼、也不能呼吸,贝蒂的肺活量仍可以保证她最少能够在海里畅游两分钟之久。扑打在脸上的红水有时候会呈现半凝固的状态,用力一拨它就散开,放着不管会慢慢地越积越多,然后分裂成两块。她不晓得那是什么,也许是某种生物,她总在那东西第一次分裂时将它们打散,因为那触感十分柔软,比生蛋黄要硬一些而已,戳散或打散它们的行为似乎会令人上瘾。两分钟一到,贝蒂就开始往上方游去,但其实她根本不晓得自己的方向对不对。反正,每次都会在气快要耗尽时顺利来到海面上。
「呼──真棒。」
大口呼吸、小力划水,贝蒂也不管脸上那些随着空气变得黏稠的海水,就这么悠哉地漂浮着。当黏稠感重到必须伸手将鼻孔前的浓液清掉时,海水的腥味也在贝蒂身上达到最高峰。贝蒂将鼻子前那些由红转白的黏液拭去,它们落入海中又会融化成红色的海水,很好玩。又过了一会儿,黏液再度形成,这次贝蒂没有擦掉它,而是将它们通通赶到一只手掌心上。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这股腥味让她很有感觉,她那浸在海水里的身体会因此发热,她也想用这东西取悦自己。卓萨的道具可以塞进她的下体,而且很合适,儘管她被塞满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可怕。贝蒂受不了卓萨发情地舔着某种圆柱状的道具,更别说将它插入体内,那实在太变态。可是当她将海水形成的黏液放在口中咀嚼,吸入鼻孔内,或是嚥下喉咙时,竟然不觉得这么做有何不妥。贝蒂闭上双眼,将腥臭的黏液抹在脸上,一边吃着,一边自慰。唉,她是读过和自慰或性交有关的书,可是自己来的时候,却又觉得好怪。她的手确实和书上写的一样,用正确的方式抚摸自己,但怎么样就是没有快乐的感觉。相反地,能够解决她需求的东西,竟然只是又臭又黏,却又可以吃、可以把玩的海水,真是怪异到了极点。
光是嗅着就快要让她发疯。明明是这么臭的东西,味道也难吃死了,她却还是不断地送入口中。被征服的嗅觉与味蕾,比起灵活动作的手指更能让她感受到快乐。弄到最后,大概只有五分钟或七分钟,总之她手酸得要命,身体则是没那么想要被爱抚了。贝蒂一点也不觉得这件事快乐,好像最快乐的只有感觉到需求,以及吃进黏液这两个时候。会不会只有自己不一样?只有自己是这种怪胎吗?她从没看过卓萨接近海洋,可是卓萨倒很享受奇奇怪怪的道具。待会还是借一种吧?这样也许比较好。对,果然还是要这么做,虽然噁心,卓萨每次都说那很爽(贝蒂最近才知道这是比舒服还要舒服的意思)。如此打定主意后,贝蒂就毫不眷恋地游向沙滩。反正身体的髒汙沖掉了,海水结成黏液时再弄掉就好。至于会在意她那身腥臭味的人,除了卓萨还是只有卓萨。
只要没有性需求,那些臭东西就提不起她的兴趣了。虽然闻久了会想要,但她已经决定要向卓萨讨教,于是不给那腥味有机可趁。贝蒂想,自己之所以排斥红海,说不定还有个原因在于海水常让自己胡思乱想。
卓萨待的港口在这座岛的最北边,而贝蒂是住在最南端,曲折的道路有点恼人,路程大概是七分半。所幸一路上有几颗椰子树作伴,才不致于太孤单。不过,红色的叶子和书上描述的不同,有点可怕又有点漂亮。当贝蒂浑身发臭地来到小港口的时候,卓萨还在睡大头觉,送信船则是不晓得躲在哪儿。贝蒂不想吵醒她,于是在附近遛达。这儿带刺的海星很多,而且是书上没记载的种类,尖刺与尖牙看起来很吓人,深蓝色或深红色的花纹说实在的很倒胃,所幸牠们都被挡在港口另一端。贝蒂在几个木箱子堆叠处停下脚步,想打开最上面的木箱,可是它已经被钉死了。她绕来绕去,最后找到一个没被钉死的木箱,里头还有好几块臭掉的乳酪,那气味在盖子拉开以后飞快窜出,几乎盖去贝蒂身上的腥味。卓萨被臭乳酪薰醒,她将本来用做被子的斗蓬批在肩上,骨瘦如柴的裸体让贝蒂看了直叫心疼。
「今天不寄信吗?」
卓萨的招呼语除了这句,还有「我的天,妳臭死了!」贝蒂今天比较想听见后者,因为她这礼拜并未收到信,自然没东西好回。不,其实是有的,不过那并不公平。一个人一封,轮流告诉对方关于自己的事情,那样才有趣。于是,只要贝蒂没收到信,她绝对不会擅作主张接连发第二封信给对方。
「没有。」
「喔。我的天,妳臭得像头猪!」
是了,就是这句话。不过今天卓萨形容她的词儿有点苛薄,大概是因为现在身体上的腥味还是很重吧。贝蒂耸耸肩,这是她从信里学来的,意思是「我也不想这样啊,妳知道的。」卓萨觉得她最近的举止很有趣,露出黄牙齿对她咯咯笑着,贝蒂也回以美到让卓萨嫉妒的微笑,不过卓萨嫉妒的是她的一口白牙。她们各抓了个木箱当椅子,卓萨拿起一块臭乳酪,贝蒂也向她讨了一小块。不晓得是因为那东西坏很久的缘故,还是卓萨今天心情特别好,总之这顿免钱。
「待会腹泻就到养殖场解决。」
卓萨说得理所当然,好像待会两人就会拉到诅咒起坏掉的乳酪。贝蒂对此不以为意,反正吃坏东西拉整天肚子的事情不是没发生过。直到肚子发出怪异的叫声时,贝蒂才想到卓萨的养殖场正是养那些大海星,有尖牙的那种。
「妳是说海星区?」
「是啊。牠们什么都吃,很好养。」
「妳的意思是,妳要把屁股对着那些有锐齿的海星怪物?」
卓萨有点不满贝蒂这么说她养的海星,不过还是告诉她:
「叫妳去拉屎,又不是叫妳跳进去。」
贝蒂也不开心,可是惹她的不是到养殖场解决这件事,而是卓萨的用语。这种时候该叫什么来着?如厕?大号?说大便会觉得很低俗,拉屎更糟,那就大号吧。贝蒂在心中给了自己每天都会做的事情一道适当的称呼时,她和卓萨的肚子都在剧烈翻动。卓萨轻快地蹲到养殖场旁边的岩石上,贝蒂则是脚步蹒跚,结果才刚到目的地就喷了出来。卓萨的脚踝被溅到一大片,白了她一眼,但是肚子很痛,没办法只好继续蹲着拉。海星争相吃着掉入海中的东西,不管那东西是块状还是水状,牠们激起的急促水声听得卓萨很满意。蹲不下来、又止不住腹痛的贝蒂则是看着海星进食的那一幕吐了。在呕吐物即将夺喉而出的瞬间,贝蒂竟然还有办法思考──她不希望自己的任何一样东西被海星怪物捕捉到,即便是她不需要的东西。贝蒂在紧要关头转动身体,可怜的卓萨都快要拉到腿软了,根本没办法逃跑。
「我会把妳推下去!我绝对会!」
卓萨把前一天吃的东西都拉光了,但她仍然不断放屁,还有一些髒水断断续续地排出,就和贝蒂一样。只不过,卓萨尚有余裕怒骂,贝蒂光是又吐又拉就快让她受不了了。
「我说真的喔!我会把妳丢下去喔!」
卓萨还在唸,她的屁很多,可是贝蒂已经连屁都挤不出来,肛门却还是不断用力往外张开,又痛又难受。贝蒂开始责备卓萨给她吃的垃圾,至少她现在有力气说话了。卓萨不甘示弱地回骂,两人争执不下,肚子又绞痛不止,最后双双倒在岩石上。
「休兵吧。我今天来找妳是有别的事情。」
两人静静地躺了好一阵子,等到屁眼不再想吐出东西后,贝蒂虚弱地说道。
「那得看是什么事情才行。」
贝蒂接着说出她此行目的。虽然她的语气就像是来寄信顺便借个小东西,卓萨仍然听得有些惊奇。因为卓萨好几次都想引诱贝蒂接受她的提议,也就是用性玩具满足自己,如果贝蒂要和她做爱的话也没问题。一座孤岛,两个女人,什么事都没发生未免奇怪得很。贝蒂反正不是卓萨的菜,但也算得上可爱,只是有点古怪,不过这点构不成任何阻碍。卓萨甚至已经在幻想中用了贝蒂好几次,想像中的贝蒂完美又饑渴,让卓萨一想到就脸红起来。之后她们又在岩石上休息,等到体力恢复得差不多,才返回卓萨刚才睡觉的地方。说也奇怪,自从贝蒂说要跟她借道具,最好可以顺便教她自慰后,卓萨心情就好转了,连她身上那些乾掉的呕吐物也置之不理。贝蒂身上也有腥味,虽然变淡了,存在感仍然强烈,于是她也就装作无视卓萨身上的异味。儘管那是她害的。
「现在,选一个。」
卓萨撬开一个钉死的木箱,这些东西本来要送回给她的朋友,如今她要贝蒂选一个好教她如何使用。那些道具样式真多,但多半有着适合塞入下体的体型。贝蒂毫无概念,挑了个深蓝色弦月形的,有点像图鉴上的海豚,或是海参,卓萨就叫她掰开双腿。
「我以为妳要自己试用给我看。」
贝蒂不想被侵犯,可是卓萨认为与其她来示範不如直接实作,两人又起争执。每次和贝蒂争执都很麻烦,因为她总会搬出一堆卓萨没听过的名词,听不懂也无法反驳的卓萨就会气急败坏。不过,今天是个好现象,至少贝蒂说要借这些玩意儿了。卓萨难得地退让,可是有个条件,贝蒂必须在她之后实作一次,实作对象可以是她们两人其中一人。贝蒂直呼噁心,换卓萨耸耸肩,贝蒂就乖乖屈服了。
卓萨的阴毛都已拔掉或剪掉,她的阴唇和贝蒂的完全不一样,又黑又湿,贝蒂随后才发现那些水是她兴奋流下来的分泌物。量多又夸张,可是贝蒂也不晓得是卓萨正常,还是她异常,反正她要学的是自慰,不是控制阴道分泌物。卓萨开始说明,有的道具在插入前要调整位置,例如弦月状的要怎么放入,才不会突冗又不舒服。大部分都可以插入三分之一到三分之二,她提醒贝蒂最好慢慢来。她会让贝蒂用她练习如何抽动,但是贝蒂未开发的私处必须让她自个儿慢慢来。卓萨让贝蒂试着用弦月状按摩棒拨开她黑亮的阴唇、插入阴道,贝蒂胆战心惊地一步步照着做,竟然还会出错。当贝蒂将按摩棒的顶端不断朝卓萨那有点儿大的尿道猛戳时,卓萨一直告诉她错边了。贝蒂当然知道,至少她知道尿道不是用来自慰或做爱的,嗯,至少对她来说不是。不过她怎么塞就是无法把弦月型按摩棒塞入卓萨体内。卓萨要她练习直到连续十次成功为止,她觉得噁心又委屈,因为卓萨在呻吟,她觉得她被这个老师给利用了。卓萨不时对贝蒂露出淫笑,贝蒂没有上当,可是她的练习不断受挫,往往会在连续三次到五次成功的时候断掉,卓萨对她的失败一直都表示很开心。
「妳真的觉得很棒吗?我都做失败了。」
贝蒂显得很沮丧,可是卓萨舒服到差点丢了。她的手好酸,卓萨则是直呼好棒。弦月型按摩棒在卓萨黑黑的私处进出不下百次,连续的次数最多也只到六次,贝蒂笨拙又努力的姿态让卓萨很满意。
「我觉得很棒呀。亲爱的贝蒂,妳不晓得妳把我弄得多爽……」
卓萨想把她推倒,贝蒂一把抽出她私处的按摩棒,她就两腿发软,不能前进。
「我知道妳想做什么,妳想做的事情我并不想做。」
「妳不会兴奋吗?即使把我搞得慾火焚身、差点高潮,妳都不兴奋?」
「正是如此。」
「那妳要不要解释一下,为什么妳的乳头和开始练习前完全不一样了呢?」
贝蒂窘迫地低头,她有点不确定,但还是伸手摸摸看,结果发现乳头变硬了。按照书上说的,这是兴奋的一种现象,而且阴蒂也会随着变大。贝蒂红着脸摸摸阴蒂,感觉不太出来是否有改变,可是摸到它就很舒服,她的私处也变得湿润。
「我只是有点……」
「妳想做爱。妳想跟我做爱。贝蒂,只要妳说一声,我就可以跟妳做喔。」
「妳误会了。我只是有点受影响,因为刚才的练习有很强烈的暗示……」
「少扯淡了!妳明明想做却不敢承认,只会不断说那些屁话!」
卓萨的大吼让她很不开心,可是她说得没错。贝蒂想要,想要跟某人做爱,即使现在无法判断这么做是否合乎逻辑,就是想要把这股感觉宣洩掉。
「这个借我……」
贝蒂抱着刚才还插在卓萨体内的按摩棒,上头还有卓萨的气味。她看着湿滑的顶端,忍不住伸舌舔了一下。鹹鹹的,但那是卓萨的味道,是不属于自己的另一个女人的气味,光这样就让她觉得好诱人。卓萨逮到机会推倒贝蒂、骑到她身上,贝蒂有点害怕,却不会想逃跑。卓萨黑黑瘦瘦的,长得不是很好看,可是她的黑眼珠很美。贝蒂紧张地等待卓萨的动作,或许她会吻她,然后她就会做作地反抗,再屈服。没几秒,卓萨真的就像贝蒂在脑海中演练的那般弯下身子,贝蒂也按照计划做些无谓的逃避,最后还是和卓萨正面吻上。贝蒂的初吻又慌又烂,卓萨也不怎么会亲吻,不过她仍然努力挤进贝蒂嘴里,好像只要进入对方嘴内就掌握了主导权。臭乳酪的味道还在,跟热热滑滑像蛇一般的舌头混在一块儿,好噁心。吻了一下子,贝蒂嗅出卓萨的口臭,那真是比海风还要讨厌的臭味。不过管它的。她第一次和别人接吻,就算很臭,感觉也很棒。卓萨的口水滑进她嘴里,两人的口水混合后又被卓萨吸出,如此重覆了好几次,两人都乐此不疲。卓萨慢慢地攻到她的胸部上。贝蒂犹豫的时候,卓萨就会亲吻她,接着防守便慢慢鬆懈。贝蒂的乳头又硬又挺,卓萨捏她一次就上瘾,因为每捏一次,贝蒂就会发出一次她从没听过的甜美叫声。贝蒂既觉得舒服,又感到丢脸,两相结合之后就成了取悦卓萨的呻吟。
第一次插入时毫无徵兆,卓萨什么也没说,只是不断把臭口水送进她嘴里。那种感觉很奇怪,凉凉的触感往体内延伸,一下子突破了本来连一根手指都难以闯入的禁地。贝蒂努力回想着那玩意儿的大小,卓萨开始抽动按摩棒,贝蒂的思绪就像煎熟的荷包蛋,变得美味又漂亮,却不再梦幻诱人。想法被阻隔在熟透的白色薄幕前,身处彼端的贝蒂只感觉到身体又热又舒服。不,其实也没那么舒服。卓萨的手臂就像机器,抓着弦月的一端,让深蓝色的物体反覆在她体内抽插或搅动。刚开始有点痛,然后慢慢变得舒服,可是感觉不像贝蒂往常自慰时那样循序渐进,只是停在有点舒服的状态。与卓萨接吻让她兴奋,那股兴奋却没被搔到,让贝蒂觉得好沮丧。她想抚摸阴蒂,可是卓萨要她把手臂倂到耳朵旁,然后压住她的一只手。贝蒂的腋毛只有在太长的时候才会修,加上她稍早才在海里泡过,杂乱的腋毛吸了浓郁的味道。卓萨把脸埋在她的腋窝,嚷嚷着说贝蒂让她兴奋,还说要拔光她的腋毛。贝蒂当卓萨在说笑,她猜卓萨在哄她,因为那根按摩棒还在她的肉穴里翻搅。
小小的刺痛感传来时,贝蒂轻叫了声。卓萨一口气拔掉一撮,然后把那些毛塞到嘴里和贝蒂接吻。就算无法理解,贝蒂还是乐于亲她。卓萨又拔了一撮,才说她喜欢毛多的女人,因为那种女人真的很性感。这句话令贝蒂受宠若惊,压根没想到这只是卓萨取悦她的一种手段。毛被拔掉的瞬间有点痛,之后会变得微痒,但卓萨还是将她两个腋窝的毛全拔光了。她们轮着吃贝蒂的腋毛。卓萨吃的时候,会加速抽插的速度;贝蒂吃的时候,卓萨会舔她光秃秃的腋下,边嫌边舔,偶尔会狠狠地咬一口。等到腋毛吃光光,贝蒂还是觉得按摩棒没带给她太多快乐,可是快乐的感觉持续了很久,比往常久太多了。
卓萨亲了贝蒂一下,让她抓住按摩棒,接着坐到她的胸部上自慰。贝蒂觉得自己动手比较没那么舒服,不过还是继续抽弄。卓萨一会儿用手指刺入阴道,一会儿粗鲁地捏起阴蒂,看得贝蒂好羡慕。贝蒂乾脆停下按摩棒,转而爱抚期盼已久的阴蒂。卓萨的私处理所当然也很臭,但是压在贝蒂胸部上的屁眼味道更重。贝蒂上完大号多半都会用清水或海水稍加清洁,卓萨就没这习惯。可现在管不了那么多,贝蒂觉得自己快丢了,卓萨自慰的样子她一刻也没漏掉,那画面让她觉得新鲜又兴奋,很适合拿来自慰。贝蒂的胸口又闷又臭,她的身体随着卓萨微微晃动,接着竟然有一丝臭水自胸口流出。卓萨在土黄色的细流抵达贝蒂脖子时接连放了几个水屁,她双手支撑在地面上,抬起下半身,鬆垮垮的屁眼一张一阖,屁味跟着粪水瀰漫开来。贝蒂忍不住想抱怨,但是又想到自己吐在卓萨身上的事情,只好作罢。不过卓萨虽然生气,后来也没有清理掉,难道她喜欢呕吐物吗?贝蒂摸着越来越有感觉的阴蒂,看着卓萨那鬆鬆的屁眼。卓萨注意到她的目光,身体微微颤抖着不知道在做什么,过了一下子,她的屁眼竟然往外翻,露出一团血红色。贝蒂吓得以为卓萨受伤了,可是卓萨却把屁股移到贝蒂面前,笑嘻嘻地要她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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