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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萧不自然的打着哈哈,心里有种要被人识破的紧张感,可更多的是失落感。他都露出那么多破绽了,怎么这人还认不出他来?难道他的辨识度就那么低?

司徒戾很冤枉,萧某人的辨识度对于司徒戾来说怎么可能低呢?只是因为突然冒出来的路人甲与心中自认为独一无二的人有了某些相似的地方而感到违和,进而产生出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冒犯了,对路人甲心生厌恶,不愿与其多做接触,这样就是萧某人露出再大的破绽,司徒戾没接触又怎会知道?

“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接近我有何目的,这些都是徒劳,我司徒戾平生最恨的就是别人算计我。你若有所求,坦白说来,看在今天的份上,或许我还会帮你,若有其他意图,麻烦请另寻高明。”司徒戾冷声道,对于面前人的来历,他其实并不好奇,只是被司徒睿提了,稍微注意下而已。

所求泥煤!算计泥煤!劳资的目的不明摆着么!

林萧被这冷冰冰的话噎到了,眼睛泛红的狠狠地盯着面无表情的司徒戾。“我在你眼里就是个满心算计的卑鄙小人?”

虽然对他如此激动的说出如此暧昧的话感到奇怪,但司徒戾毕竟是司徒戾,对无关人员并不会在意,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那平淡的目光除了言喻对方的莫名其妙外,没有别的情绪。

林萧本来就是个理性的人,立马察觉自己无理取闹了,原本这事就不能怪司徒戾,如果不是他别扭不肯相认,司徒戾又怎么会摆出这种脸色?自己居然还怪他不能认出自己。

林萧想着想着就越发觉得自己矫情了。世上情侣千千万,又有哪一个在人群中一眼就认能出自己的爱人的?更何况自己还带着张面具,除非司徒戾有透视眼,能看破伪装……他绝不承认他少女了!竟然会想到小说中才有的情节――凭借感觉神马的来识破爱人的伪装,认出爱人。

萧某人很忧桑,这事他表示理解,可还是禁不住失望。他承认自己想太多了,别扭又矫情!可是,他还是没做好马上和司徒戾相认的准备,但一想起暗室里的画,又禁不住心疼司徒戾,心一软,又有马上相认的冲动。于是站在那纠结起来,到底要不要现在相认呢?要不要要不要要不要?

司徒戾看着眼前表情越来越纠结的人,越发觉得此人莫名其妙。看了他一会,还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由转身离开,让这人慢慢纠结。

等林萧下定决心,决定相认时,司徒戾人看他纠结不已早就走了。

仿佛有只乌鸦飞过,林萧满头黑线。咬牙切齿吐出三个字:“司徒戾!”

十分郁闷的林萧心里有火没处发,不发又会内伤,于是便琢磨着找地方泄火,好巧不巧,正好有个非常适合的人送上门来。

“那刘旬看着是个孬种,可没想嘴巴闭得这么紧!老子都把他抽得只剩半条命了,还嘴硬得很……”

原来是前去监视刘旬的人在尾随刘旬去寻欢作乐时,听到了刘旬□激昂时漏嘴说的关于那二十万两银子的话,以此为证据把人给秘密抓回来了。可在审讯当中,这刘旬死都不肯开口!张清廉为人谨慎,如果刘旬明天早上还没有回府,以他的小心警醒,说不定会把账册销毁,到时事情就难办了。所以,刘旬今晚一定要招,等他招供后还要立马派人去把账册拿回来!时间很紧迫!

“两位大人请留步!”林萧出声喊住前头刚从刑房出来的两人。

“原来是林大人。”两人见是萧,友好的打招呼。林萧这次可谓是大出风头,军营里的人都认识了这位年轻有为能力出众的状元郎。

“刚才听到大人在讨论刘旬的事,不知事情进展如何?”

其中一人皱皱眉道:“很不顺利。”当下把情况细说了下,最后担忧的道:“若是今晚他都不招,恐怕是要打草惊蛇了。”

“这样……若是方便,能否让下官去瞧瞧,看看能不能帮上些忙。”林萧挑眉,漂亮的挑花眼微微上扬。他正郁闷着就有人来给他解闷了!

“如此甚好!”两人眼前一亮,满口答应。他们怎么就没想到呢?这状元郎如此聪明,说不定能想到办法让人招供!

跟着两人来到刑房,林萧被那浓重的腥臭味狠狠地恶心到,可还是皱皱眉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

随行的两人见此,相视一眼,点点头,目光赞赏。原本还担心这一派文人风范的状元郎会受不了,没想那看着瘦弱的躯壳下,有着坚韧的品性。

被看守士兵的行礼声惊醒,被锁在刑架上只剩下半条命的刘旬猛地张开眼,待看清来人不屑的笑道:“呵呵呵,怎么又是你们?我说了,我是不会招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有本事就把我打死啊!啊?哈……”

还没等他“哈”完,嘴上就被狠狠的抽了一鞭,剩下的“哈”字随着被抽掉的牙齿一起哈出。

“林大人手下留情,别把人嘴巴抽坏了招不出来。”看刘旬唇角崩裂,鲜血直流,痛得说不出话来的样子,随行的大人好心提醒道。心里却暗暗感慨,没想这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下手竟会这么狠。

刘旬痛得“呜呜”直叫,语不成声,林萧却是笑着扬了扬手中乌黑发亮的牛皮鞭。“呀,真是不好意思,我看这鞭子挺结实的,忍不住试了试。”

闻言,刘旬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他,要不是嘴巴疼,估计早就破口大骂了。

“哎,我说刘大管家,张清廉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如此的守口如瓶啊?还是说你们李家的大少爷给了你多少银子?”林萧笑得邪肆张扬,一双挑花眼光华流转,摄人心魄。看得两大人暗自心惊。这状元郎真真是个人物!

刘旬嘴巴疼,也就索性不出声,一个劲的狠瞪着萧。林萧无视他狠戾的目光,继续道:“很好,不说是吧,你是不怕死呢,还是想我们不敢把你弄死?”

刘旬冷哼一声,不屑的昵了萧一眼。林萧失笑,“还真想着我们不敢把你弄死啊?呵呵,他们不敢,可是我敢。”

刘旬一个激灵,神色戒备的看着萧,林萧说这话时笑得阴测测的样子可不像是在开玩笑。

“让我想想,你要怎么死才好呢?”林萧轻皱着眉,颇为烦恼的道:“千刀万剐好不好?虽然血腥了点。不过这技术含量高啊!你想想,要把人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切割下来,要厚薄均匀,连续割上三天三夜,切割三千多刀,直到把肉都切掉……”

刘旬僵住,全身起满了鸡皮疙瘩。萧可惜的道:“不喜欢这个?那换一个如何?剥皮怎样?不是都说,生就一副臭皮囊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吗?可是既然在这人世走一遭,不留下点什么又说不过去,既然带不走,不如就把皮囊留下吧!你这幅皮囊虽然丑了点,但应该不难剥。”林萧顿了顿,上下打量了下,“嗯,你不用担心会剥的不好,现在有种更方便的方法。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顶的那个口子跳出来,这样一张皮就留在土里……”

刘旬难以置信的看着喋喋不休的萧,全身发抖,冷汗直冒。林萧看他被吓到,笑道:“这个方法不错吧?可是我觉得另一个死法也不错!就是梳洗。这里说的梳洗可不是女子的梳妆打扮,这要先把人剥光衣服,裸体放在铁床上,用滚开的水往他的身上浇几遍,然后用铁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肉。就像杀猪时用开水烫过之后去毛一般,直到把皮肉刷尽,露出白骨……。”

刘旬惊恐的瞪大眼,害怕的直摇头,冷汗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挣扎着道:“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别说刘旬,就是周围的人听到这么些匪夷所思的行刑方式,无不觉得毛骨悚然。众人看着越说越兴奋的萧,顿时生出一种,以后就是惹到小人,也不要去招惹这状元郎的想法!要不然都不知道要怎么个死法!

“怎么?这个也不喜欢?那再换一个吧。烹煮怎样?”林萧笑眯眯的问。“这是所有方法中最不会让人难受的一个!用一个大缸,四周堆满烧红的炭火,再把人放进去,像温水煮青蛙一样……”

还没等他介绍完,刘旬就死命的摇头,满眼惊惧的看着萧,仿佛他就是血淋淋的侩子手。

“真难伺候,这个不喜欢那个也不喜欢,干脆活埋算了!”林萧不耐烦的道。

“不……不要……我说,我说!”刘旬估计真被吓破了胆,顾不得满嘴鲜血,全身颤抖着求饶。

“这下愿意说了?”林萧叹了口气,颇为遗憾的道:“可是我不想听了怎么办?”

刘旬傻了,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林萧却缓缓的笑开,衬着那俊秀的面容,愈发显得灿烂迷人,可在刘旬看来,残忍之至,与死神收割生命时的诡异笑容无异。顿时,一颗心像被泡在冰水里,从头冷到脚……

☆、93第九十二章

“就是你不说,我也有办法知道那些赃款的下落。不就是一本账册嘛……”林萧不以为然的道,继续打击刘旬脆弱的心灵。“我们已经派人去拘捕李家大少爷,相信能从他那里挖出些什么。你们家老爷就是让他帮忙洗钱的吧?这样的话说不定账册他也有一本在手,虽然这得花些时间,但三五天还是能等得起的。至于张清廉那里,也不怕他会察觉什么,只要把你弄成马上风什么的。大家都知道的,男人嘛,这么久了没发泄,一时情难自禁,加上温香软玉在怀,一不小心做多了……”

“所以,你还是想想怎么死的好。还有几个方法没介绍,要不你来选选看?”林萧笑得寒碜,被他盯着的刘旬抖得像筛糠一样。

“不要……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我说!我真的说!”刘旬是真的怕死,林萧说的没错,张清廉为了掩人耳目的确是让李家大少爷帮他洗钱,庄子都买了几所,为了核对方便,李家少爷手上也确实有一本账册。

林萧原本也只是为了逗逗人解闷,没想这么快就把人的实话套了出来。

众人一脸敬佩的看着萧,林萧不自在的摸摸鼻子,他还没把十大酷刑一一道来,这人就招供了,真是的……

接下来的事交回给审讯人员,林萧无趣的看了眼被他一个目光吓得全身一僵的刘旬,与陪同的大人打了声招呼就离开。

得了刘旬的供词,两人立马上奏给司徒睿与司徒戾。司徒睿立马派高手连夜秘密潜入张府搜寻账册。

而此时的张清廉还不知大祸临头,还做着与某个美人缠绵的美梦。谁知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就被人吵醒,等被人带上镣铐时才发现大事不好。可还没等他声张就被人把嘴塞了,毫不声张的被丢到了牢里。

第二天一大早,司徒睿召集众人开会,商量如何处置张清廉。因之前逮捕张清廉差点闹成民变,现下虽然铁证如山,但也不能防止情绪激动的百姓会不会再次闹出大事。

有人提议,为确保城中安定,在开堂审理张清廉之前,派军队去城中驻守,防止百姓生事。

众人都觉得这方法可行。上次因为没有准备就逮捕了张清廉,搞到一夜之间衙门被数万民众围困,让官府反应不及!

没等司徒睿下令,林萧先开口了。“下官觉得此法不大妥当。”

众人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向林萧,当得知是林萧三言两语把人供词套了出来时,众人心里又是惊叹又是佩服。皇上看中的人果然非同寻常!现下他有话要说,众人都竖起耳朵听听他有何不同看法。

“张清廉欺上瞒下,监守自盗,实属罪有应得,可百姓一直被他蒙在鼓里,不知其真面目,如今我们把人抓了,还派兵进城驻守,可能会使百姓对朝廷有更大的不满和忿恨,若处理不当,说不定又会像上次一样引起哗变。如果把张清廉的所有罪行一一向百姓解释,让百姓了解事情始末,等抓捕李毅归案再公开审问张清廉,来个当场对证,并且允许百姓前来听证……如此一来,百姓必定不会再因维护张清廉而闹事。”

众人听罢,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若是知道了张清廉的真面目,百姓还能维护他吗?披着仁善的皮侵吞老百姓的救命钱,这得有多黑的心肝才能做出这种事?

于是官府衙役便将张清廉所犯罪行写在纸上,贴于闹市,给前来围观的百姓一一细说,顿时哗然四起,对此百姓难以置信,待到公审当日,询场被围得水泄不通。人证物证俱在,证据确凿,就是张清廉想抵赖也无法,只好一路沉默。又在司徒戾此人强大的气场下,乖乖认罪画押。

案情真相大白,百姓被人蒙骗良久,把坏人当做菩萨,把仇人当恩人膜拜,心里愤怒可想而知。更是有人因张清廉把灾银劫走,家人因此得不到救济而死的,当场暴走,如果不是侍卫拦住就要冲过去打人了。

司徒睿出声安抚百姓过于激动的情绪,适当表明了朝廷的立场,言明庆帝对黔川百姓的关心等等,势必对张清廉此等祸害百姓之人严惩不怠,并对寻回的灾银用途一一说明。

百姓得了司徒睿的保证,顿时欢呼雀跃起来,甚至有人热泪盈眶,泣不成声。

不知是谁先喊着“吾皇万岁”跪了下来,接着第二个、第三个……之后的人全跟着跪了一地,询场上顿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吾皇万岁”。

司徒戾看着跪在地上,声音真诚激昂的百姓,那一张张历经苦难的脸上满是激动感恩,再无其他。不禁想起某人“得民心者得天下”的言论,一时思绪翻涌……

在场的诸位官员见此情景,全都松了口气。众人的目光都毫不意外的落在一旁神色淡淡的人身上。心中的想法也惊人的相似,此子手段了得,绝非池中物。

至此,灾银被劫一案算是完美落幕。

灾银被劫一案终于水落石出,司徒睿写了折子让人快马加鞭送回京城,庆帝看了折子,当即龙颜大悦。当晚就下旨奖赏了锦绣宫和祈宁宫,看得安泰宫的德妃好不眼红。

劫银一案,说到功劳,当然不能全算司徒睿头上,要说谁功劳最大,自然非林萧莫属。可萧非在编人员,而是自个跑去帮忙的,这事司徒睿在折子上写得清清楚楚,要怎么赏端看庆帝态度,至于司徒戾,原本庆帝就是让他陪衬司徒睿的,打酱油之外把大大小小的贼窝都端了,还百姓一片安家乐业之所,也不是没功劳。可庆帝私心作祟,这一趟青州之行原本就是给司徒睿上位增加砝码的,其他人自然都被忽视了。

有一种人,如庆帝,只要认为这人是好的,那么这个人无论做什么事都是好的;如果不喜欢一个人,就是这个人做的再好,他也会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所以在庆帝心中,司徒睿就是最优秀最有能力的继承人。而司徒睿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正向着他所希望看到的样子成长着。

庆帝很高兴,望子成龙的喜悦一直萦绕在心头。

“哈哈哈,果然不愧是朕看中的人,睿儿没有令朕失望!如此一来,朕日后也就放心把这大齐的江山交到他手里!”庆帝大笑着迎头一饮而尽,如果是平时,以庆帝的性子断不会说出这种话,但心爱的女人在怀,看好的儿子又如此争气,一时间庆帝有种人生圆满了的成就感、自豪感、骄傲感。

可不是嘛,他一直暗地防备的司徒戾如今也和最看好的继承人交好,朝堂新派势力代表看样子也是站在儿子那边,再加上儿子自己的势力和他的支持,这九五之尊非儿子莫属!

不怪庆帝有如此想法,就是宁妃自己也会这么认为。虽然宁妃与锦皇贵妃两人不对盘,自认为早晚有一天会成为尊荣之至的后宫之主而看不起其他妃嫔,连带更是对其子女没有好脸色,但只要对儿子有帮助的,她也乐意看到儿子与他们交好。司徒睿经常往安邑王府跑这事不遮不掩,有眼睛的人都知道,自然而然的,众人就有了共同的认知――安邑王与郧王交好。

这是一个讯号,即使司徒戾没有任何表示,但还是给人默认了站队的事实。而这个讯号带来的反应是巨大的。

司徒戾所代表的势力多数掌管着军队,手上拥有的是最重要的兵权。自古以来,为帝者没有哪一个是没有军队的支持而上位的。此举,让庆帝一直对司徒戾防备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另一方面,林萧作为朝堂新贵,新派势力的代表,颇得庆帝看重,又能力卓绝,之前又传言萧拒绝司徒覃的邀请,却不避讳与司徒睿往来。这同样也被认为是站队的讯号。加上此次,萧还在养伤中就急忙赶来帮忙,这在庆帝看来更是如此。

去出所发生的事,庆帝自有眼线回报。司徒戾的配合,从旁辅助,林萧的点子……这些举动庆帝全都脑补成了司徒睿的班底为其出谋划策。

司徒覃为何极力拉拢祁公公?朝堂势力因两人默认的站队已经再次发生变化,他处于极为恶劣的地位,如果他再不做点什么,恐怕就真的与帝位无缘了!

司徒睿地位的威胁让他一双眼时刻充满着妒忌狠戾。在司徒戾与司徒睿离开的这段时间,他极力拉拢人心,就怕两人此行有所收获会对他不利。结果也确实如此,看着父皇笑容满面的样子,他心里妒忌得发狂!

即使如此,司徒覃还是不会承认自己不如司徒睿的。他扭曲着一张满是嫉妒的脸,坚定不移的道,坐上那个位置的只有他司徒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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