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把手发在柔软的发上揉了起来,“好吧!我矮。”齐泽只是没有和人接触的经验不代表他是傻子,小孩再逗就要生气了,摸着手上温热柔滑的肌肤,心中满足的叹息:终于找到你了!
乔尼此刻还能分出心来竖着耳朵听小少爷和天使的对话,不由得捂脸,少爷,以前的你真的不是装的吗?那副生人勿近的脸孔哪去了,你现在整个人要贴在人家小孩的身上了好不好!
沈子文也被曲斌和乔尼的打斗吸引了心神,他没见过真正的交手,只在电视上看过,现在能在现实之中看到羡慕的不得了,正想叫两人停下,就被齐泽给捏住小下巴,转过头看着齐泽有些严肃的脸,“他们不好看,不许看,乔尼。”
乔尼在听到齐泽的声音后,就一个晃招,后退了一步表示罢手,曲斌也没上前,两人各退一步,就松开了。
曲斌这时也看清了绑匪的模样,确实不凡的长相,但那满身的煞气是什么?那眼底的黑暗就是他以前在部队里时,参与的围剿的一个杀人如麻的恐怖分子身上也没那么浓重的煞气,这样的人一般的普通人都不敢上前,他不能让小文收到伤害,“小文,你过来,听话。”曲斌的话语中带着前所未有的谨慎,好像是怕齐泽翻脸一样。
沈子文不明白曲斌如此谨慎是怎么回事,还是笑着给他们介绍,“曲大哥,没事的,这是齐泽,他不会伤害我的。”沈子文相信这世界上任何一个人会伤害他,只有齐泽不会,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相信。
冷厉的视线扫向还在一旁焦急的让沈子文离开自己的曲斌,齐泽把少年搂在怀里,不打算放手了,这小孩就得看住了,才一会的功夫就知道勾人了,对别人笑的那么好看干什么?
“小文,你们在这里大眼瞪小眼的干什么呢?”于有在接到沈子文的电话后,发现已经到下班时间了,就往家赶,对于沈子文这小少年他很喜欢,长得可爱也相当聪明,会耍小心机但却用来自保,加上前一段时间的相处,少年厨艺不错,今天可能是刚回来就叫他这老头子一起吃饭,他当然不仅会错过了,刚拐进路口就看到几个人直挺挺的站在那里,小少年被一个陌生人搂在怀里,曲斌身体肌肉紧绷一看就是在戒备之中,更何况还有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一边地上散乱的菜,看起来是沈子文买来打算今晚做的,怕出什么事情才忍不住打断了他们之间的僵持。
正为这局面头疼的沈子文很高兴看到于有的到来,“于爷爷,你回来了,走吧!我们一起回家!”可惜的看着地上的菜,不由得又瞪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齐泽,这都是个什么事啊!
一行人坐在沈子文家里的客厅中,于有充当着沈子文的长辈,他也是真的把小孩当作孙子来看待的,警惕的看这里一眼把沈子文抱在腿上放着的齐泽,“说吧!怎么回事?”
玄清也在玉牌中目睹了一切,他先是被冒出来的陌生人身上浓重的血腥之气给伤了一下,但架不住他对儿子的担心,决定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来看看,反正在这里除了儿子没人能看见他,却不想被刚出现的陌生人发现了。
齐泽一开始就发现小少年的身上有着不一样的东西,就好像是多了什么一样,果然他看到小少年脖子上的玉牌冒出一个黑色的头,当时就把玉牌抓了下来丢到了角落里面,他不能让玉牌中的怪东西伤到他的宝贝。
来不及抢救玉牌的沈子文眼睁睁的看着玉牌被丢到一边,想要捡起来看看是摔坏了,毕竟他老爹住在里面呢!却被搂紧动弹不得,“阿泽,你快放手,你把我的牌子丢了干什么?”
其他的人也被这一变故给吓了一跳,这刚来的齐泽到底是什么意思?曲斌曾经看到过一次那玉牌,质地柔滑温润,就连他这不懂玉的人都知道是好东西,这一下不就得摔碎了,这人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败家吗?
“那东西脏,不许要,买新的。”齐泽看到从玉里面出来却不敢上前的黑影,认真的对沈子文说,眼底是抹不去的担心。
沈子文怀疑,阿泽是不是也能看到鬼魂,难不成阿泽也有异能吗?好吧!是天眼,“阿泽,这个我以后跟你解释,那玉牌不脏,我很喜欢,曲大哥,能麻烦你帮我拿回来吗?”
乔尼发现自家少爷的表现简直惨不忍睹,这是要把天使的家人全都得罪的节奏吗?为什么他能接受少爷和一个男孩在一起呢?按照常理来说,他不应该是坚定不移的反对少爷和男人在一起,要不然艾利顿家族可就绝后了。乔尼刚才也在心底仔细的想了一下,也许是看到少爷不再孤单的一个人了吧!他不能否认,这小少年的身上带着温和的暖意,中和了少爷的煞气,也让少爷的表情多了一点,要不就先这样吧!老公爵那里还是先瞒着,万一棒打鸳鸯就不好了,好像有什么不对,华夏的那句成语是这么用来着没错吧!
“各位,是这样的,我家少爷刚从国外回来,有些人生地不熟,可能是很喜欢您家的孩子,才不由得想靠近他而已,”乔尼连忙站起来缓和气氛,对着于有说道:“老先生,我们没有恶意,这是我家少爷齐泽,他从小生活在国外,对华夏的礼节不是很了解,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您别见怪啊!”乔尼故意把华夏语说的很生硬,目的就是让于有等人相信他们是刚回来的。
年龄最大的于有先说了话:“我不管你们是不是刚从国外回来,即便是刚从国外回来,那国外也没有这样的礼节吧?”于有指着抱住小孩不松手的齐泽,当他们是傻子吗?他们以为所有的人都崇洋媚外吗?还是想把他家小孩当作玩具?
齐泽突然想起来他还不知道他的宝贝的名字,“齐泽,Egerton,你的名字。”
“阿泽,你要记住,我是沈子文。”沈子文,那个你曾经最好的朋友,也伤害了你的朋友,不过今生我有能力保护你了,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更不会害的你受伤甚至毁容了。
“沈子文。”齐泽认真的重复着这三个字,仿佛要把这三个字刻进心底,不会再抹去一样,很珍重。
于有和曲斌对视一眼,眼前的齐泽似乎真的没有恶意,一个名字都能如此珍视,他会认真的把自家小孩当作好朋友的吧!此时的两人从没想过齐泽的用意,只是以为这从国外回来的年轻人很孤单想和自家小孩当朋友而已,他们没有往别的地方想,毕竟在多数人的心中GAY这个词没有概念的,即便是见多识广的于有和出生入死的曲斌。哪里会想到他们在不久之后会悔不当初,小孩就这样被他们给卖了。
此时绝对不同意自家儿子和齐泽接触的人就只有玄清了,可他似乎被这一扔给伤到了,被困在玉牌中出不来了,想反对也说不出来,他发现了齐泽的不同之处,恐怕不是正派的人物,他要阻止此人接近儿子,却发现他出不了玉牌了,惊觉此人已经厉害至此了吗?只是一个起落之间就封印了玉牌,急的团团转,儿子怎么办?
这一番折腾本来打算做的晚饭也没做上,所有的人都思绪万千,能安然入睡也就只有沈子文一个人了,连他老爹一直都没有出现都没有发现。
乔尼打着还没找到宾馆的名义入住了沈子文的家,他本来是打算去宾馆住的,可架不住他家少爷不想走啊!他也就只能想办法,留下来了,没想到沈子文是个没有防人之心的,一下子就同意他们的留宿了。乔尼没想到的是,沈子文房间里面的大床本来就有齐泽的一半。
☆、29?是梦还是往事
晚上沈子文的大餐也没做成,还是曲斌趁着于有在的时候出去叫的外卖,这几个外人他不管,总不能叫小文和于老头饿着吧!谁成想大家都没有胃口,吃的最欢的是金发碧眼的乔尼。
就寝时间,按照曲斌的想法是他和沈子文一间,外来的人一间,毕竟刚才齐泽的表现让他觉得不太对劲,说不定这两人是别有用心的,要不然乔尼说他家少爷人生地不熟,那路上的行人多了,怎么不见这冷面的少爷去缠别的孩子呢!
在曲斌看来沈子文是比一般的孩子还省心的多,也成熟的多,那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没那么多的戒备心是很正常的,要不然怎么就轻易的让两个外国人进门了呢!根据他和乔尼交手来看,他不是乔尼的对手,也就是他原部队的队长能与之伯仲之间,那这少爷的身份绝不简单。
还没等曲斌说什么,沈子文就被齐泽拉到了房间里面了,沈子文刚想挣扎着说什么,却察觉了齐泽的疲倦,应该是坐了很久的飞机吧!沈子文没出过国,他也就大概知道要从Y国来华夏坐飞机要十几个小时,怪不得一脸的疲倦。
“阿泽,你去洗漱一下子吧!也早点休息。”沈子文虽然满腹的疑问,但现在不是发问的时候,等齐泽休息好了以后他们在谈谈好了,其实他最想问的是阿泽是不是也是和他一样是重活了这一回,可他不敢问出口,怕齐泽记恨着他前世犯的错。
齐泽嗅着室内的柠檬香气,心中从未有过的放松,活了这十七年这一刻才觉得他真正安全了,不是外界有生命威胁,而是想离家多年的孩子回到港湾的一种安心感,“你也一起吧!”
躺在沈子文特意买的大床上,齐泽把小少年搂在怀里,下巴放在少年的头顶,轻吻发顶,“睡吧!晚安。”我的宝贝。
心底的疑惑愈深了,为什么当阿泽出现后他老爹都悄无声息了呢?而且他拿着玉牌运行功法却遇到了阻碍,完全没有之前的通透,玉牌就好似变成了石头一样,他打算打开天眼看看齐泽是怎么回事?而且齐泽好像是比前世更加黏人了,一刻都不愿意放手。沈子文悄悄的抬头打开了天眼,头却‘轰’的一下子差点炸了,就那一秒的时间他什么东西都没有看到,只有满目的血,说是血流成河也不为过。
仿佛精神受伤了一样,沈子文连眼睛都无法睁开,补助的往外流眼泪,他知道这是眼睛的自我保护,可见刚才他真的受伤了,旁边的齐泽伸出手在他的头上抚了抚,居然好了很多,搂得更紧了些。
听着身边齐泽绵长的呼吸,他也慢慢的进入梦乡,一个他很久都不敢想起的场景出现在他的梦中。
梦中他是在一中上了半年的学才认识的齐泽,那时的齐泽同样不爱说话,却没有现在冷漠满身的煞气,他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想和齐泽做朋友,缠了很久齐泽接受他的友谊,十四岁的他不懂什么身份背景,也不知道什么前途光明,曾经有一个趾高气昂的女孩来指责他看不清身份,还真是凑合,瘸子也就配和私生子做朋友了,那个时候他才知道齐泽是魔都某大家族的私生子,而家族并不承认齐泽。
这并没有影响两人的友谊,两人还约定要做一辈子的挚友,没过多久美好的画面被打破了,齐泽突然翻脸,也不许沈子文去找他,甚至连住的地方都换了,甚至要转学,这个消息沈子文是从别的同学那里听说的。
沈子文打算去找齐泽问清楚,他在街上遇到了掩饰着脸的齐泽,不管不顾的在街上大喊齐泽的名字,还追了了上去,他没注意的是周围有几个人,在听到她的叫声后,同样追着齐泽,沈子文的脚不方便,跑的自然没有另一拨人跑的快,等他追到胡同里面时,已经三个人和齐泽交上手了,沈子文从来不知道齐泽这么厉害,一个人和几个人交手居然不落败像。
没人注意到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沈子文的后面,冰凉的东西贴在脖子上,对着还在打斗的几个人说了一串英语,那一刻沈子文真的害怕了,他不想死,他还没活出个人样来。
齐泽也说了一些话,同样是英语,只有初中一年级的沈子文听不懂,可他能看清齐泽眼中的担心和心疼,犹豫之下,齐泽放弃抵抗,用中文对沈子文喊:“快跑!”
可能是忌惮齐泽吧!在齐泽放弃抵抗的那一刻,沈子文被松开了,他跌跌撞撞的跑出了胡同,最后回头的那一眼,他看到齐泽被一个大棒子打在了后脑,脸上也被划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满脸的鲜血唯有幽亮的双眸盯着他离开的身影,离开胡同后,他就报了警,瑟缩的蹲在人群拥挤的路边,人多的时候他才觉得安全一点。
等他带着警察再次出现在胡同时,什么都不见了,就好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除了地上的血能证明他没撒谎。
没等他回家时,齐泽身边的人找到了他,沈子文认识这个人--高义,是齐泽在T市的助理,平常很多事都是这个人在处理,沈子文哀求高义,想再看看齐泽。
他想那时高义是鄙视他的吧!一个胆小鬼还有什么资格和他的少爷做朋友,最后还差一点害死他的少爷,他还是得到了齐泽的消息,在T市的人民医院里面,生命垂危,他没能靠近齐泽,手术室的灯还没有灭,他连手术室门口5米之内都不能接近,因为高义等人不同意。
他没能再见齐泽一面,那时起齐泽就消失了,直到十年后他临死前在电视上和最后一眼看到的身影。
梦没有就这么结束,他居然看到齐泽就站在自己的墓前,如此豪华的墓,谁给他修的,死前他可是身无分文了,他父亲沈家明也早就破产了,母亲不会记得他,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齐泽了。
齐泽悲戚的半蹲着,用手描画着他的遗像,还戳了戳照片上他的小酒窝,因为听不到声音,他不知道齐泽说了什么,一个下午齐泽就静静的坐在墓前,直到高义的出现,他才站了起来,沈子文以为齐泽就这么离开了,却惊异的发现齐泽俯□亲了自己的照片,眼中是抹不去的不舍。
沈子文发现他的梦是跟着齐泽走的,因为在齐泽大气的办公室中,他看到了地上跪着的三个人,其中的一男一女他是绝对不会忘记的,背叛他拿走他全部家产的班花女友--王琪和她一起离开的男友,另一个红衣女孩他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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