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杯酒!我把玉佛还给你。”男孩儿的眼突然冷下来,“卜锐,算了,他们还是孩子——-”
包间里没有了声音,旁边有人劝,那个叫卜锐的男孩儿却一直没出声,他只一直盯着我。突然我明白,这杯酒,他是让我喝!
不明白他怎么对我们象仇人,不至于不是吗?可是容不得我再纳闷,我知道拿回裴满的玉佛要紧。
松开了裴满的手,我走向前,顺手拿了杯五颜六色的酒就一口灌了下去。许是动作太快了,裴满没拦住,连对面的那些男孩儿,女孩儿们都惊地站起了身,“那杯不能喝!”
那个叫卜锐的男孩儿也站起来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紧张个什么,不是他让我们喝酒的吗?“玉佛!”我把手伸向他,没反应。
“玉佛!!”我大声叫出来。突然一阵头晕目眩,我感觉自己就要摔在地上————“佛狸!”陷入黑暗前,我听见了项存的声音。
项存今天天热的有些闷,我拉了下衣领,感觉躁得很。
“项存,今天可要把握好这次机会,你们院有个副院的空缺————”能劳烦老校长亲自观摩的展示课,级别一定不低,他把这堂课交给我,又正值我们院那个副院职位争夺最敏感的时候,用心良苦啊!我并不是个让他省心的孩子————
手背在身后跟在他老人家旁边,我笑着点点头,
“别光会跟我痞着笑!用心点儿,又不是专业知识不过硬,挺聪明一孩子,就是贪玩儿,项存啊,你爸爸妈妈就你一个儿子,他们那么优秀,跟他们争口气。”
我还是笑着点头。以我们家和老校长的交情,他最知道我的底细,贪玩!哈,真是点到筋上了。
“来,给我看看你的讲义——-”我递过去。这时,电话响了。我接起手机向旁边走了几步,“项存吗,你在哪儿?”
是简乐。他小子现在舒服,在土地局任个闲官儿,整天照样吃喝玩乐,都一大堆人在后面求着他批条子。“能在哪儿,上课呗。”
我懒散地晃了眼会议报告厅门前站着的人,有学生,有领导,有各院的老师。“你不在‘丛洋’?”他口气到很急,让我觉得好笑,
“我哪有你那好命,还‘丛洋’——老子要挣那点儿碎银子养命咧,”和他笑着打趣儿。一抬眼,看见那边老校长在跟我招手,准备收线,“好了,见面再聊,现在有正事。”
“唉!项存!你不在‘丛洋’,那你们家那小姑娘怎么在这儿——-”我的心突地一跳,站直身子,“什么小姑娘?”“就是那个佛什么,我跟她见面又不多————”
已经听不进下面的话,我合了手机就往老校长走去,
“对不起,潭校长,我现在有点儿急事,展示课您另外安排吧,这是所有的讲义。”讲义往他怀里一塞,我转身就向报告厅外跑去。“项存!!”
身后,再焦急的声音我已经听不进去了。佛狸那丫头去那儿干嘛?我又扯了扯衣领。烦躁地盯着倒数的绿灯,真恨不得闯过去算了。
“丛洋”!那是个什么地方!她去那儿干嘛?!骂她了千百遍,一颗心又荡在空中难受了千百遍。几乎是一路超速行驶,我到了“丛洋”门口,
“咳,项存,好久没来了——-”“有个小女孩儿进去了?”“进去了,说是还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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