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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的老人。

他对秦子楚招招手,让他坐到自己身边,秦子楚微笑着向在场的几名得到秦王重用的官员拱手示意一圈后,端坐好。

一队陌生人神色忐忑的站在大殿上。

队伍最前方的大臣猛然跪在地上,开口高呼:“臣携周天子的旨意拜见秦王。”

白起、范睢、彰黎等被秦王重用的大臣此时都在大殿之上,眼见周朝丞相俯首帖耳的拜见秦王,不由得纷纷勾起嘴角。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天下已是秦国的囊中之物!

秦子楚看着这一幕清楚的意识到:宗主国和诸侯国的地位已经彻底转换。

60复苏

正殿之中的笑声极为刺耳。

周朝丞相几乎是瞬间脸色就涨红了,可他知道自己此番入秦是为了探听秦国的态度,确定秦国是否有灭周的野心。

因此,哪怕个人觉得再屈辱,他也该完成自己的任务。

周朝丞相很快调整了自己的心情,再次恭敬对秦王叩拜一番。

秦王欣赏着周朝丞相跪拜在自己脚下的模样,心中快意不止。

秦国可以说是被坑专业户。

不提秦王自己三番五次被赵国坑拿不到承诺的城池,秦国现在占领的土地,就是当初被周天下赐下时候坑了一把的。

这一块土地被外族占领、根本拿不回来。

因此,整个秦国的历史前半部分并非什么励志的自强史,而是拖家带口每天攻打外族,意图拿到自己封地的坑爹史。

经年累月、世代相传的怨气早就让秦国的国主对周天子没有一丝一毫的尊敬。

眼前的情况如此,哪怕秦子楚这种刚刚来到秦国成为王孙的人,都只能说周朝丞相现在的屈辱是自作自受。

“寡人已经感受到周天子的敬意了。那么丞相来我大秦,所谓何事?”秦王口气懒洋洋的。

显然,他对亲自招待周朝丞相兴致不高。

周朝丞相见秦王根本不叫他起身,干脆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煞有其事的说:“为了国主的千秋霸业而来,秦国国主可知秦国已经陷于危难之中了。”

秦王重用范睢多年,君臣之间默契十足。

闻言,范睢直接起身踱步到周相面前,极为不礼貌的挑着眉梢上上下下扫视着周相。

他忽然发出一声古怪的笑声,伸出手指指着周朝丞相,高声道:“周朝丞相这是逗弄我们国主呢!周天子现在占领的土地不过方圆百里,领地内民众不过三万。哪怕是实力大减的赵国想要灭周也不过是挥挥手的事情,周天子不担心自己,反而是我大秦危矣――你当我们都是傻子,这么好骗吗?”

范睢是个圆滑的人,但他的圆滑只表现给值得他圆滑的人看,而但凡嘴炮技能满点的人,开启嘲讽,绝对是事半功倍。

周朝丞相被范睢戳中死穴,燥得恨不得现在就走。

他迎着范睢充满讽刺的笑容,膝盖一软,又跪倒地面上了!

“范睢,不可无礼。”秦王装模作样的斥责了范睢一声,可语调温和得像是在说“亲,干得好,给你五星好评呦~”。

范睢折腰道了声“多有得罪”,根本不等周朝丞相的回话,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了。

君臣两人一番动作,将周朝丞相晾在原地尴尬得只希望有条地缝钻进去。

秦王“呵呵”的笑了几声,坐在原地对周朝丞相拱手安抚道:“请丞相海量,不要和范睢一般见识。我大秦到底有何危难近在眼前,还请丞相能够对寡人明言。”

周朝丞相眼见秦国君臣虽然对羞辱不止却还是听进去了他的话,终于心下一松,面色渐渐恢复平常。

他趴伏在地面上,恭敬的叩首,回答:“秦国国主有所不知,自邯郸一战后,秦国的威名就像是奔腾不息的河水,传遍了每一寸土地;赵、韩、魏三国本为同宗,自是天然的联盟不必多言;齐王这些年越发昏庸无道,国力大减,也没有了和国主一争霸主之位的能力;楚国被国主烧掉了宗祠,和秦国为世仇,无可转换;燕国虽然离秦国遥远,可燕国军队无能,攻打赵国尚不能成功,若是国主挥军北上,他们哪能抵挡呢?因此六国已经背着国主,私底下连成一气,结盟决定以合纵之势再次抗秦了。”

周朝丞相再次在地面拜服一番。

他动情的说:“天子有心中有一个计策能够阻止六国合纵之势,彻底毁掉他们的联盟,只希望恳求秦国国主能够保证天子的平安。”

六国合纵曾经给秦国带来巨大的麻烦。

秦王是个老人瑞,经历得事情多了,在这一方面自然清楚,若是六国联合起来抗秦,是极为麻烦的事情。

眼下,听到周朝丞相的话,他确实感到十分烦躁。

秦王立刻追问:“是何计策?”

周朝丞相马上接话:“秦国国主,觉得天子的要求可以做到吗?”

秦王被他一提醒,瞬间压下心中的担忧,脸上露出笑容,显得十分和善。

他摆摆手,有些埋怨的说:“丞相真是太多虑了。天子与寡人比邻而居,我大秦势力强盛,若是真的有心灭周,何须等到今日。”

秦王说着,直接伸手指向白起,半是承诺、半是威胁的说:“天子将消息告诉寡人的恩情,寡人会记在心中的,但若是被寡人知道天子另有所图,武安君麾下的大军可不会同意寡人轻轻放过。”

周朝丞相被吓得半死!

他连连叩首,反而不断对秦王承诺:“秦国国主不必担忧。天子绝不会背着国主做什么的,天子只是希望延续周朝的气数罢了。秦国国主可用金银贿赂六国国主身边的谋士,其中有许多见钱眼开之辈,到时候秦国之危可解。”

“哈哈,那寡人就多谢天子的消息了。”秦王高高兴兴的对内侍吩咐,“好好招待周朝丞相。”

周朝丞相得到了秦王的保证,哪还有胆子继续站在秦国的土地上。

他赶忙推辞:“天子身体抱恙,小臣十分忧心天子的病情,希望能够尽快回国。不得不推辞秦国国主的招待了。”

秦王心中冷笑:以为寡人想留下你当人质吗?也未免太高看得起自己了!除了贤明远播的战国四公子,寡人还未看得起谁呢。

他见周朝丞相如此不识好歹,直接说:“既然如此,丞相请回吧。寡人不留你了。”

话落,秦王没有一丁点背着人的心思,直接转头对着彰黎询问:“先生觉得此计如何?”

彰黎温和一如既往,轻声道:“虽然有些粗糙,却不失为一条好计策。”

“这么说来,先生还有更好的办法?”秦望眼睛瞬间亮起来了!

但凡当了多年王者,都会有些完美主义。

秦王本就不是十分相信周天子会给他送来什么好办法,一听到彰黎果然有更合适的解决方法,立刻来了兴致。

彰黎接上周朝丞相对六国局势的分析,一阵见血的说:“分送金银说到底和相国‘远交近攻’没有什么区别。国主只需要继续按照以往的做法维持和齐国、魏国的良好关系,再单独对燕国送上结盟示好的礼物便足够破坏此事了。”

秦王思索了片刻,犹豫的说:“可魏国前些日子才将女儿嫁入秦国,今日就能够背着寡人与其他五国结盟,可见其人对背信弃义已是家常便饭一般。寡人如何能够放心与其结盟呢。”

秦王没懂彰黎所说话中的门道,同为谋士的范睢却完全理解了。

他马上替彰黎解释给秦王听:“先生的意思是,只要做出继续交好的模样,就足够让六国的合纵联盟分崩离析――如赵国、楚国这样在我秦国手中吃了大亏国家,怎么可能相信接受我国示好的齐国、魏国和燕国,与他们共同抗秦呢?只要他们相互疑心,我大秦的目的就达到了。”

范睢解释完,与彰黎相视一笑。

两人都觉得,在目标一致的情况下,谋士越多,辅佐君王的时候果然越轻松。

反而是秦子楚在听了他们的对话之后,还在思索周朝丞相送礼的可行性。

秦子楚确实逐渐变得成熟深沉,可他在眼前这群老人精眼里就像是一块干净的白绢,有什么心思一眼就能看到底。

秦王在秦子楚肩膀轻拍一下,温和的说:“子楚在思考什么?”

秦子楚轻声道:“其实周朝丞相的话,也有可行之处。既然周天子都请说了六国合纵的消息,可见他们之间已经达成一致。先生和相国的意思是阳谋,光明正大,可以国出访总会更加繁琐,拖得时间也会更久。但若是直接贿赂各国国主反对攻打秦国的近臣,效果则是立竿见影的,只可惜不是长久之计。两个办法,双管齐下就最好了。”

秦国国主欣慰的笑了起来,对彰黎和范睢高兴的说:“子楚长大了,大秦日后无忧。”

随后,他下令道:“彰黎先生主持拜访齐国、魏国和燕国,继续结盟的事情;范睢人脉广,你派人去贿赂六国国主近臣。王乾、白起,分兵两路屯于上党和函谷关。一旦他们有所异动,寡人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秦子楚听到秦王的吩咐,马上明白虽然他夸奖了自己,其实自己还是差得远了。

他心中似乎根本没有动武的意识,仍旧停留在纸上谈兵。

秦王做完决定终于发现了今日不同以往的事情。

他在秦子楚怀里指了指,幽默的说:“寡人今日怎么没见你带着阿正?子楚终于放心让他一个人玩耍了,还是他终于像个孩子喜欢出去玩闹,而不是整日粘着你听政了?”

秦子楚对嬴政“其实是个成年男人”的意识乍然复苏。

秦王随口的调侃听到秦子楚耳中,不由得自己就觉出了其他味道。

哪怕明知道秦王没有其他意思,秦子楚还是心虚不已。

俊秀白皙的脸上飞上淡淡的薄红,他垂下眼眸低声说:“阿正渐渐大了,我让他今日起晚上自己睡。”

秦王只当秦子楚不好意思,拍着桌面哈哈大笑:“你们爷俩真是有意思。”

随即他指着彰黎和范睢,笑着说:“你们说今晚是子楚不放心的频繁起来跑去看阿正睡不睡得着,还是阿正死活赖在子楚房里不肯走?”

Σ(っ°Д°;)っ爷爷,你是秦国国主啊,这么八卦真的好么!

61怒火

秦子楚被秦王所描述的、极度可能发生的场面吓到了,浑浑噩噩的回到院子里。

他一抬头,映入眼帘的景象几乎向秦子楚吓得魂飞魄散。

嬴政竟然手中拿着一柄木剑,不断做出劈砍的姿势!

秦子楚承认嬴政的发育状态确实远远超过一般同龄孩子,还不满三岁身高就已经将近一米了。

但是无论他发育的多好,灵魂多么成熟,本质上仍旧是个孩子。

他怎么能这么拿身体开玩笑?!

一股怒火瞬间燃尽了秦子楚的理智,他大步走到嬴政面前,仗着身高优势,一把抢过他手中的木剑,抱起嬴政往寝室中走。

顺手将木剑丢弃在脚下,秦子楚直接将嬴政翻过身压在膝头,扒下他的裤子,啪啪的狠狠打了嬴政几巴掌。

他怒气冲冲的说:“你又在做什么?很怕自己不受伤是不是!”

秦子楚自觉打得很用力,可无法改变的现实是――他是个战五渣。

嬴政的屁股上确实红了起来,可这是因为他现在被养得身娇肉贵。

嬴政本身不觉得疼。

他甚至没有什么羞赧的情绪。

每当秦子楚觉得他做了什么会伤害到自己身体的事情的时候,都会采取打屁股这个做法。

他似乎认为嬴政一定会觉得羞耻,然后改掉那些习惯,可嬴政发现秦子楚每次只有同一种办法之后,根本没办法认真的面对这件事情。

在秦子楚未曾参与的过去,嬴政遭受过太多羞辱。

因此,眼前带着关心和焦急的小手段,简直如同挠痒痒一样,不但对嬴政没有任何威慑力,甚至,嬴政很喜欢在这种时候扭过头盯着秦子楚的脸蛋,注视着他脸上的神色。

不知道为什么,秦子楚的表情总让嬴政觉得他比自己要疼得多。

……打在儿身,疼在娘心之类的感觉吧。

这个想法让嬴政暗自笑了许久,而心里也始终带着一股近乎甜蜜的喜悦。

秦子楚是真的关心他,否则明知道他的身份和威名,秦子楚是绝不敢对他动手的。

“你要是想练习剑术,我去请求秦初或者武安君来教导你,不准自己偷偷练习!知道了么!”秦子楚冷声说完话,小心翼翼的托着嬴政滑下自己膝头。

他的手掌伸在男孩腿弯下,抱着他回到被褥之中,眼神担心的凝视着变成粉红色桃子的两瓣屁股,眼中透出自责。

“阿正,是不是很疼。”秦子楚手指轻轻的落在嬴政臀上,被上面火辣辣的温度吓了一跳。

嬴政趴在褥子里,满不在乎的说:“无事。”

秦子楚不放心的盯在上面,犹豫的说:“……可是,好像有点肿了。”

“过来陪朕躺一会,朕累了。”嬴政将手背向身后,抓住一直摩挲着自己臀部的手掌拉到身前。

秦子楚迟疑了片刻,对外面吩咐:“枝儿,拿些棒疮药来。”

随即,他就着被嬴政抓住手腕的动作,十分别扭的侧着身子躺在嬴政身边。

嬴政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闭着眼蹭了蹭身子,贴到秦子楚身上。

秦子楚立刻躺平身体,无比自然的伸手将嬴政向像小时候似的揽入怀中,让他能够趴伏在自己怀中。

两人胸腹相贴,随着呼吸能够轻易的感受到对方身体的震动。

嬴政侧过头枕在秦子楚胸口,听着一声声沉稳的心跳,忽然说:“秦子楚,记住,朕过去没有将你当做父亲,现在不会,日后也不可能。”

秦子楚摸了摸他的后脑,轻声回答:“不用总提醒我这一点,我很清楚自己是谁。”

显然没懂得朕的意思,嬴政心里遗憾的想。

他垂下手臂抱住秦子楚的细腰,在他怀里蹭了蹭,快入睡前,忍不住出声强调:“你不但要记住自己,还要记住朕,不要忘记了。”

看着在自己怀里睡着的男孩,秦子楚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的手指轻轻拨弄着嬴政垂在肩膀上的黑发,发丝每一根都很粗硬,若是短发肯定会枝枝愣愣的扎得人手心疼,但留长之后却异常浓密顺滑,抓在掌心就像是掬起一卷锦帛。

听说都发硬的人脾气都不好,嬴政显然应了这句话。

可秦子楚养了他这几年之后,哪怕脑中再清醒,心中也仍旧觉得他只是个执拗的孩子。

刚刚告诉自己不要太放肆,应该和嬴政拉开适当距离的话,转眼又被秦子楚抛之脑后。

枝儿轻手轻脚的走进房中,手中端着一罐药膏。

秦子楚正要接过她递来的药膏,嬴政却猛然绷紧身体抓住落在脚边的木剑骤然向后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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