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想要!你,唔,放,放开,嗯。”慕白地话还没有说完整就被人堵上嘴巴了,舌头被吮吸得发痛,甚至有淡淡的血腥味。
慕白知道自己可能逃不过这一劫了,他重来没有见过这么疯狂的季颐安,眼睛黑不见底,又仿佛里面带来血红,让慕白一阵心悸。
手被人一手抓劳了按在墙上,慕白觉得这样的季颐安陌生极了,唇齿相接间,慕白甚至微微走神,思绪不知道飘荡到哪儿去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总不能禁锢我的思想吧?慕白眼里闪过一丝嘲讽,也不知道究竟在嘲讽谁。
作者有话要说:嗯,我们明天继续
☆、二十九、应劫
季颐安修长的手指探进了慕白的衣服内,流连于腰腹间,轻轻摩挲他的腰腹,弄得慕白微微发抖。,手往上,是慕白被迫昂起的头,修长的脖子的线条崩出一个美好的弧度,季颐安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喉咙,就像猛兽抓到的猎物般,摸着慕白细白的脖子,季颐安眼里露出满足的笑意,这个人,是他的了。
一吻毕,季颐安的嘴唇贴着慕白的耳朵:“阿白,你是我的了。”
话里话外流露出的意思让慕白心惊,想到这句话的后果,他的瞳孔猛地缩了缩。最终,他还是哆嗦着唇,说了出来“颐安,我一直当你是最亲近的亲人。”他的声音露出前所未有的软弱和祈求,怕得眼圈微微发红。
也许,对于一些人来说,这只是一场平常的情事,但对于他,这件事颠覆了他的观念。他从来没有想过会跟男人上床,跟没有想过,他有一天会跟自己所认为的,看着长大的孩子上床。
“阿白,我要我们不仅是亲人,还是恋人,”季颐安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头发,动作却是不容拒绝的坚定,“没事的,乖。”
无论是从传承下来的记忆,还是从他这些日子里体验到的事实来看,季颐安明白,他不能退缩,像慕白这样的人,一退缩,他一定会远远逃开,这辈子他们一定会错过,再无交集。想要什么,自己亲自去取到手上才真正保险。
听到这句话,慕白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绝望地挣扎起来,最终还是被季颐安拖到了床前,轻易地把他甩到了床上。接着,季颐安俯身压上来,阻止了慕白逃跑的动作。
季颐安进来的时候,慕白很疼,他想,他被撑开的不仅是肉体,心也被撕了一个大口子,寒风一点一点地吹进来,吹得慕白觉得严寒彻骨。这算什么呢,未来版的东郭先生与狼吗?
见慕白死咬着嘴巴不出声,季颐安的眼睛黑沉沉的,也渐渐浮上来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与怒气,身下弄得更狠,生生逼得他喉咙里漏出细碎的呜咽。身为锬族的季颐安的体力,不是慕白一介养尊处优的公子哥能比的,更何况慕白的基因等级才B级,季颐安做得又狠,没多少下,慕白就苍白着脸,两眼失神,连意识都有些不清晰了。
“阿白,我们在一起好不好,像恋人那样。”季颐安俯下身来抚慰他的前端,在他耳边喃喃诱哄道。
慕白恍惚间听了这话,他也没什么力气反抗,只是脸上泛起一个浅浅的冷笑,也不答话。季颐安看他眉目间一片倔强,也发了狠,身下更大力地抽插起来,就是想让身下人求饶。季颐安很清楚,今天不折了他一身傲骨,让他屈服,以后想跟这人在一起,就只能用暴力强迫。
慕白觉得自己被抛到了狂风暴雨时海面的浪头上,沉沉浮浮的,眼前绽开一阵阵色彩斑斓的色块,晃得他一片昏花。疼是真的疼,可是,就算是疼死,他也不想低头,不想向这个暴徒低头!尽管,他知道,如果求饶,身上的人就会停下来。
可是,这又怎么样呢?保不住肉体,自己总得让灵魂自由吧。一个大大男人,窝窝囊囊的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哭泣求饶,他慕白还真做不到!
天快黎明时,好不容易,季颐安又一轮释放完毕,微喘着看着身下半昏迷过去的慕白,他发了狠,捅得又深又重,导致慕白想昏过去也没办法,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被捅醒。爱怜地摸了摸他红肿的嘴唇,见慕白精致白皙的脸已经变成了惨白,停顿了一下,季颐安最终还是抽出了那物件,不再逼迫他。
已经决定放过他了,季颐安便动作轻柔地帮他清理完身体,又拿治疗仪仔仔细细地帮他治疗完,喂了点水给他,才走出房门,心情愉悦地去书房用慕白的虚拟网络处理自己的事去了。算了,慢慢磨吧,也不能完全依照传承记忆的指导,毕竟阿白是一个个体,反正都走出了这一步了,以后就看流水功夫。
做了半宿抱得美人归的季颐安身心俱爽,但慕白就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了。
慕白怔怔地看着他那张橘色的松软被子,觉得自己好像经历过一个恍如隔世的噩梦。但是那些斑斑驳驳的痕迹和隐隐酸痛的身体都告诉他,这是真的,他昨晚真的被人,狠狠,侵犯过。
为什么会是这样呢?因为这张脸吗?还是因为那人习惯了自己的照顾,想绑着自己不让自己离开?
慕白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想,他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也不知道现在能怎么办。他麻木着,只想再昏睡过去,不再面对这样一个现实。
然而慕白终究是慕白,他从来都不是逃避现实的人,发了几个小时的呆,当阳光洒满地板的时候,他终于给自己做好了心灵建设,稍稍振作了起来,开始想他的未来。
他该怎么办?刚刚被人强奸,是的,就是强奸,强奸他的那个人还是一个异族,他曾经最亲密的弟弟。但尽管现在他对这个异族知之不多,他也明白,这个异族不是他所能惹得起的,论武力值,论权势,论智慧,自己好像没有一样可以强过那个异族。
报警不现实,这时代的警察可是某些势力的走狗,对普通百姓虽算不上压迫,也真没有为人民服务的心。告诉季家,那也不现实,哪怕季简云会为自己出头,但季家又不是季简云一个人的,能够无端端地为自己树这么一个不知深浅的大敌,更何况季简云还有季芝悄和两个未出事的孩子呢,自己算哪根葱?不过是一个认识没几天的继子罢了。
慕白坐在铺满阳光的床上,拥着暖和的被子,还是觉得自己好冷。他从来没有如此清醒地认识到,这已经不是他生活的那个时代。在这里,他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一个受了委屈之后可以给他疗伤的地方,也没有家……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求婚
阳光从橘黄变成金黄,慕白还是呆呆地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季颐安开门进来,就看到这人的背影,柔韧细瘦的腰间围着一圈暖色的被子,忽然,他就想到了岁月静好这个词,心里不由绵软起来,连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也透出几分温柔。
听到门发出细微地啪嗒一声,慕白像一下子被惊醒了般,瑟缩了一下,恍如惊弓之鸟。当他回过头,果然是季颐安,他端着一个托盘站在门外面。
悄悄向床里面躲,慕白定定地看着他,眼里面满是惊疑和戒备,再无往日半分温和,也没有半点暖意。
饶是季颐安早有心理准备,看到这情景,他的心还是跟针扎了似的疼了一下。他有自己的想法,有足够的智商,也有传承记忆带来的经验。但他的成长期太短,仿佛一夜长大的他终究是少了一点阅历,心智还是略微青涩,所以,哪怕他坚定地认为他的决定是对的,收到这么个结果,缓过劲来之后,他还是不好受。
见慕白看了过来,季颐安缓和了面部表情,柔声诱哄到:“阿白醒了,饿吗?吃点东西好不好?”
慕白冷冷地看着他,并不接话,乌溜溜的眼睛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满脸都是倔强与拒绝。
“阿白,”季颐安走到床头柜前放下托盘后往床边走去,一只脚曲起跪在床上,身体前倾靠近慕白,“你很久没有吃东西了,小心饿坏胃。”
听到这话,慕白忍不住恶意地对着他说道:“饿坏总好过被人玩坏吧?”说完这话,见季颐安脸色转冷,他又禁不住害怕地更往墙角那边靠了靠。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他是真的怕了季颐安了。
“阿白,你知道的,我爱你。”季颐安的话里带着叹息,他更靠过来一点,话里充满了认真和真诚,“我会对你负责的,别拒绝我好吗?”
“不顾我的意愿强/奸我,把我操到下不了床,你就是这样爱我?!你跟那些星际海盗有区别吗?如果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我那时候就一定不会回去救你!”充满了怨怒的话脱口而出,等季颐安的脸色难看了,慕白又有些后悔,倒不是怕季颐安伤心,而是怕他恼羞成怒伤害自己。
季颐安已经不是那个在家都能被人欺负的可怜小孩了,对他说了这样诛心的话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报复自己,想到昨天晚上自己骂得越狠那人就捅得越深,疼得让自己发颤,慕白就一阵后怕,床第之间尚且如此,现在呢?想到这里,慕白就禁不住脸色发白,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他是真的怕了。
慕白害怕成这样还真的是出乎季颐安所料,这个时代是一个非常开放的时代,做/爱在人们眼中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只要不是出轨,大多数人都不介意找个顺眼的人让自己快乐一点,这也是季颐安果断下手的一个重要原因,他想到慕白会排斥,可想不到慕白会厌恶这件事成这样。当然,他不知道慕白来自于二十一世纪,贞操观落后于这个年代不止一个时代。
现在麻烦大了,季颐安想着,但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弃的,阿白只能是他的人。
见慕白实在是排斥,季颐安索性爬上床,强硬地把慕白抱到怀里安抚起来。
“阿白,对不起。”
他的力气远远不是慕白可以挣扎的开的,慕白试了试也就不瞎费力气了,只在他怀里冷冷地回道:“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掩盖你做下的错事,让我们继续兄友弟恭吗?”
“不,阿白,”季颐安亲亲他的头发,“我并不后悔占有你,也不想继续跟你兄友弟恭下去,我们之间的关系只能是恋人关系,我只是为你无法接受我而道歉。”
慕白觉得自己快要气炸了,他从来没有听过这么无耻的理论。
“混蛋,放开我,你哪来那么大的信心,相信全世界一定会围着你转?!”
季颐安轻而易举就制止了他的针扎,亲了亲他满是愤怒的眼睛,季颐安接着道:“我不会放手的,阿白,”他一语双关,“我会对你负责,我们结婚吧。”
慕白觉得他脑袋简直不正常,他从来不知道有人能自说自话到这种地步。怎么沟通也沟通不了,慕白索性采取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不说话了。
倒是季颐安絮絮叨叨地畅想着他们的未来,说了许多,未了,他在慕白的冷眼下笑着说道,“阿白,我去跟季家求婚吧,你要不想那么早结婚,我们先定下来也是可以的。”
神经病,慕白没有办法跟这个高武力值的疯子沟通,索性垂下眼,看也不看他。季颐安说了许多话,最后叮嘱他要吃点东西,便起来出去了。
慕白这边的气氛糟透了,季家这里也不见好。季家开发的新机甲岩柳号正到了关键时期,但新材料的事却落实得不太顺利。他们刚发现的新型材料――浅灯藤的很多数据都分析出来了,结果很令人惊喜。它解析出来的材料制作出的合金有着比传统金属优越一大截的性能,这是一个有力的竞争优势不说,并且成本也低很多。这绝对是季家崛起的一个契机,简直是上天在眷顾季家,不抓住机会都对不起老天爷的赏赐。
但麻烦的是这浅灯藤的生长条件颇为苛刻,季家努力了那么久,压根都没找到一点头绪,现在,几乎整个季家都投入了岩柳号的相关研究之中,就怕竞争对手抢了先机。所以,对于这毫无进展的近况,季家的当家人季简云顶着巨大的压力,简直是吃睡不香了。
这天午后,季简云好不容易抽出时间陪着怀孕并且妊娠反应比较严重的蓝黎用完午餐,刚松了一口气,季管家便神色匆匆地进来了。
“有什么事吗?”季简云转过头来看着他,脸上还略带着温和的笑意。
“大人,凯茵?芙尔曼上门拜访,他人在会客厅。只让把这个信封交给您。”
“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喜欢神神秘秘,当年我们可直接多了,”季简云心中也没太当回事,边打开信封边跟蓝黎调侃到。不料,他一拆开信封,脸上大变,整个人都正色起来。
“快去请他到我书房来,算了,我亲自去见他。小黎,对不起,我要先出去一下,等一下再过来陪你。”
“没关系,正事要紧,你先去吧。”蓝黎放下手中的手巾,体贴地说道。
季简云点点头,也不多言,整理好衣物便匆匆地走了。蓝黎心中也是纳闷,季简云这十几年来已经被打磨成相当沉稳的一个人,不知道有什么事,居然神色大变。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一、求亲
季简云一进来就发现凯茵?芙尔曼气定神闲地在那儿坐着,极具大家风范。纵然看过凯茵芙尔曼的图片资料,杰出如季简云也承认,资料远远没有表现出这个年轻的男人的风采,但是那一身气势,便不容小觑。
季简云自认为他与芙尔曼家族全无交情,但这样一个人物,却带着这么贵重的东西突然造访季家,究竟为了什么?季简云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季颐安,心里着实纳闷,且这件事干系重大,由不得他不多想。
“季叔叔,您好。”季颐安一感觉到他的目光便起身相迎,他看着这个自己叫了近十年的父亲,心里也是感慨万千,只是一向冷面,这时也没有多大的表情变动。
秉公地说,季颐安虽然是季简云前妻的私生子,但季简云并未苛待他,与季芝悄相仿,该有他一份的东西都未曾少过,除了父爱,他几乎得到了他应该得到的一切。因此,季颐安对于季简云还是尊重和感激的。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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