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的弱点,是你原则的本身,是你不得不退让的妥协和不舍,是你千锤百炼已然成精之后蓦然回首,脆弱到一碰就碎的白月光。
可悲的是,花向并不想抵抗这番危险的沉溺,如果可以,她只想流连其中,直至溺毙。
花向打开门,走进屋子,脚下踩着淡木色地板,阳光耀眼从南面的阳台照进来,她把手中的一把向日葵插在透明的花瓶中,又放到了窗台上,双手垫着下巴,细细的看起这一把花来。
花向喜欢向日葵,泓未曾经问起原因来,她的回答是,“向日葵向日葵,总向着太阳,向着光。有信仰,又温暖,多好。”
泓未当时好笑,出口调戏她,“哦?这么说,你是向日葵,我是你的光?”
“恩,我是你的光。”花向顺口接住这个包袱,不动声色的还给了她。
“幼稚。”泓未撇撇嘴,继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隔了半晌又说,“我上次在楼下家具店有条印着向日葵的窗帘,晚上我陪你去看看?”
花向一边微笑着回想,一边看着窗帘上的向日葵被风吹着一鼓一鼓,灿烂的温柔。
这时泓未的房门被大力拉开,花向一惊,发现泓未面色稍霁,颇为担心,“我隔着房门听见你在讲电话,就没敲门。你,怎么了?”
泓未盯着她,摇了摇头,“没事。”脸色颇为不自在。
花向狐疑的看了看她,又觉得不便多加过问泓未工作上的事情,就起身,预备去厨房煮些银耳粥。经过泓未身边的时候忽然被她攥住手腕,泓未以一种少有的略带恳求的语气开口,“今晚有个饭局,你能跟我一起去么?”
花向隐隐觉得不对,她和泓未极少结伴出现在外面,不管是公共场合还是私人会面。可眼前的泓未焦躁不堪,显然遇上了什么极难应付的事情,更何况既然跟泓未确定了这层关系,花向已经抱好了,无论怎样都不能“独善其身”的自觉。泓未希望她能同去,虽然动机不明,必然是事出有因的,花向明白很多事无须多言,到了时间,必然会分明。
于是她只是轻轻附上泓未的手,朗声回答“好的呀。”
很多时候花向都觉得自己从来都看不穿人心。
她迷迷茫茫被迫接受着周围人忽然展露的另一番面孔,毫无准备,也无还手之力,甚至到了故事结局,她还对于故事的起因毫不知情。她忿恨焦躁的来由,不堪沉默的任性,都不过是她在表达她对于“无知”和“outsider”的不满。
就像那年如冰忽然对她疏远,那夜简浓忽然予她斥责,她在变化多段的关系中,似乎永远是一个不无辜的受害者,即使她其实是个局外人,并且真的毫不知情。
她经历过晦暗剧情,就在即将被洗刷清理的时候,意料之外,又牵扯进属于泓未的晦暗。
后来每每回想起那天,她跟在泓未身后,踏进包厢内的第一步,她环顾四周落座的宾客的第一眼,花向就已经清晰无比的看穿了属于她们的真相。
感情里谁不期待一份完美结局?
是故才会有那么多的人,自欺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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