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芳一面摸弄着她那高耸的乳峰,一面回答说:「这是父母生成的嘛,我怎麽晓得它怎麽会长得这麽大呢」说着,便把她按倒在塌塌米上。
小妇人握着他的阳具,爱不忍释地说:「这样说来,我该感谢你的父母,替你生成个这麽好的宝贝,而且第一个就给我享用。」
何芳一手摸着她的乳峰,一手摸着她的嫩白肥臀说:「那麽我也得感谢奶的父母了,他们替奶生成这样丰满而又高耸的乳峰,腰肢又细,腿又圆,屁股又大,简直是精心的杰作」
小妇人娇嗔着说:「我不许你说我的父母,我这身体是我自己炼出来的。我们学芭蕾舞的,因为脚尖须用力,所以全身要用劲,不但腰肢会自然瘦小,臀部肥大,乳峰也会长得高耸挺拨的。」
「怪不得奶有这麽好的身段,可惜以前都被别人享用,以後我要独占奶的身体才甘心。」何芳说着,把一只手探到她那隆起的阴门,觉得下面已经有些润淫,他知道在性交以前,先行抚摸调情,不但可增进彼此快感与淫欲,而且还使阴道滑润些,免得乾涩生痛。尤其像这样粗大的阳具,没有淫液的湿润就很难插进去,女人阴户是动物肉体上最柔软的东西,实在经不起摩擦的。
小妇人因为昨晚干事勿忙,让他一下就把阳物插进阴道,好生疼痛,今晚虽然淫情已经大动,还不敢急急的催他进去,先充份享受他的爱抚,只觉得何芳手指所抚摸之处,身上的电流就滚到那处,等到何芳摸遍了她的全身,她的全身好似都通了电流,血液沸腾,人好像饮了醇醪醉了。
这时阴户里淫液已越来越多,摸着何芳像火般热的粗巨阳物,实在已不能再等了,里面麻痒痒的,急须这阳物进去磨擦磨擦,因此催着何芳说:「好人,你赶快上来吧,我需要你了。」
何芳一摸小妇人底下,只觉得湿黏黏的淫液已濡湿到阴户外面,便腾身而上,伏在小妇人身上,先把她的两股分开,再用手拨开她的阴唇,把阳具对准阴门,然後用力挺一下,只听「嗤」的一声,那根粗大的阳物已尽没入中,把个小妇人舒服得直透脑门,不禁「唉唷」连声。
那何芳一见那东西一进去,就使她快活得紧紧地把自己抱着,晓得妇人快活透顶,他接着又用力抽送起来。那妇人这时已自动的把两腿高高举起来,屁股也自然翘起来,阴户更正对着那巨阳,让那条巨阳蛮冲直撞,一下两下三下┅她也就一声一声叫「妈呀」「嗳呀」不住的骚声浪叫。
不一会,她已经香汗淋漓,娇喘呼呼,她不知道何芳那来的精力,犹自勇往直前不断的抽送,使她觉得上气接不上下气,只好叫道:「心肝,宝贝,你暂停一下吧我的气都喘不过来了。」
何芳见她这样一喊,也就听话暂时停止了抽送,让阳物塞在内听她里面自然的动作,把那阳物吮吸着,磨旋着。
这时小妇人因为汗水蒸发的关系,身上喷的香水更是发着阵阵的浓香,而且肌肤更显得滑腻异常何芳抱着她的娇躯,不胜爱惜地一再狂吻,享受着她遍体透出来的阵阵幽香抚摩她的乳部和丰满的臀部┅
他不知道下面到底成什麽状态,很想看一看,於是便用两手贴着塌塌米,把上身腾起,下视那根粗壮的阳具正插在她的阴户内,只露着一点根部在外面,那两片暗红色的阴唇把它密密地包围着,他把阳具轻轻的向外一抽,只见半根阳具湿淋淋地尽染了黏黏的淫液。
小妇人正感十分受用,忽被他把阳物抽出了一半,里面顿有成为真空的感觉,麻痒痒地,很不好受,便轻摆柳腰,表示不耐。
何芳只是好奇,看看把阳具拨出後她的反应,现在看她这样,知道她还需要他给她,为了要使她获得最高的满足,於是他故意撩拨她,把阳物全拨出来,然後用手轻揉着她的阴核,一面不断接吻,猛力吮吸着她的舌尖。
要知舌尖和阴核都是人身极敏感的部位,最易剌激性的冲动,小妇人被他一再撩拨着性欲,阴户内没有那东西塞着,好不难受,禁不住低低地轻唤:「来吧心肝,赶快给我吧」
何芳知道她又是忍熬不住了,於是就把那粗壮的阳物,故意的在阴门外徘徊挨擦,迟迟不进,这使小妇人更加难忍,禁不住连声催促:「我的好人,决进去吧我实在熬不住了,快点吧猛力吧」
何芳这才把那根又烫又坚强的阳物像凶神恶煞般「」一声,一到底,把个小妇人像本能的反应以的,猛一声「嗳唷」同时把两脚迅速翘起来放在何芳肩上,把阴户挺得高高地一任何芳疯狂地的猛力抽送,她紧闭双目,享受着最高的快感。
谁知这次何芳抽得更凶,一连好几百下的猛力抽送,不管小妇人浪声浪叫的喊着什麽,他充耳不闻地只顾逞他自己的快意,把小妇人紧紧抱住用劲的狠抽猛送,阵阵如狂涛冲激,下下都直抵花心┅
小妇人何曾有过这样的酣战,这一场真不知已经丢了若干次了,下面淫水滔滔,已把底下垫着的一条毛巾湿成一大片,那巨大的阳物进进出出时,又带着啧啧的声响,更刺激了何芳的淫兴,一发用劲再一连好几百下的猛抽,真把小妇人得发昏。
小妇人本可称为一个淫荡的女人,尤其正值青春年少,淫欲极强,她向来没遇到精力这样充沛的男人,能够一口气猛近千下,把她得要死要活,起初她还会浪声浪叫,到後来竟迷迷糊糊的,不知口里发着什麽声音,她几近乎昏迷的状态了。
这样继续了一会,然後何芳才像喷泉般把他的精液向她的花心深处一阵一阵的射出┅
这时小妇人已经娇弱不胜,快感已达於恍恍荡荡的缥缈境界,等到射精完毕,她自然地把双脚放下,各部神经也恢复了松驰,只眼睛紧闭着领略馀兴,而这时何芳也已感到神疲气耗,就拥抱小妇人娇躯昏然睡去了。
十多分钟後,两入都已清醒过来,小妇人十分满足地说道:「昨晚上虽然我说已经满足,其实还算是十分的满足,因为我怕床铺吱吱的响被人听到,今晚我才真正感到心满意足了。只是你似乎不怎样的疼我,只管自己痛快,把我千万的,都不想看我能禁得起你这样的疯狂不我真是恨你」说着,把他的大腿拧了一下,其实她嘴里说恨,实在是表示他真可爱极了
何芳哎了一声说:「奶这人真是要命把奶得不够,奶埋怨人家,就好像欠奶三世的债似的,把奶够了,奶又要拧人家,难怪孔老夫子也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奶说恨我,我才真正恨奶哩奶父母生好,本来是为了要给我的,结果奶竟让那小鸡巴的先了几年,叫我气不气嘛我现在只想把奶死才甘心呢奶还好意思拧我。」
小妇人嗲声嗲气地说道:「你要,尽管你就是了,还算什麽老账,以前我又不认识你,我嫁给别人那能算我的错,我嫁人时,你恐怕还是个萝葡头在国民学校读书呢」
何芳说道:「奶也不过大我几岁,怎麽会说奶嫁人时我还是个萝葡头呢」
小妇人问道:「怎麽不呢你今年几岁了」
「十九岁,奶呢」
「我廿三岁,大你四岁,我十五岁就已经嫁人,那时你才十一岁,怎麽你不是个萝葡头呢」
「什麽奶十五岁就嫁人」何芳惊异地问。
小妇人不觉黯然神伤地说:「你不知道我是个苦命人,我的母亲早死了,我父亲是个穷人,因此从小把我抱给人家做养女。我的养母很不好,在我十五岁那年,她就把我卖给一家咖啡馆里,咖啡馆女主人强迫我接客人,我死也不肯,可恨那女主人十分凶狠,有一晚,他叫一个身体十分肥胖的男人,大约有四五十岁,她帮他把我裤子脱了绑在床上让那个臭男人奸污我,我哭喊也没有人能听到,只有让那个男人为所欲为了。」
「那奶是被人强奸了的,当然错不在奶,坏的是那个臭男人和那咖啡馆女老板,尤其奶那个丧心的养母,简直要拿来千刀万剐。」何芳也不觉恨恨地道。
「可是,我更怨我的爸爸,他不该把我给人做养女,在我所认识的养女中,十个有九个都是这样的不幸,虽然情形彼此不同,被迫卖淫,大抵都难逃这样恶运的。」
何芳心里嗟叹着,这时忽然好奇地问说:「奶当时被那个臭男人强奸时也有快感吗」
「你这个坏人,人家不幸,你还问这样的话来」小妇人不觉又用纤手拧了他一下说。
何方连忙陪笑说道:「不,不是我绝对不是说着玩来,因为我是在研究一个问题。」
「什麽问题」
「因为我听人说过,强奸是很难成立的罪名,据说即使最强壮的男人强奸最娇弱的女人,只要这女入不合作即使身体被压得不能动弹,双手被捉牢不能活动,而她只要稍为转动下体,或者稍为挣扎一下,那阳物就绝对无法进去,尤其是处女,更不可能。」
小妇人听了,不觉愤愤地说道:「这样说,你还认为我自愿被那个臭男人奸淫了」她说着,就要把他推下去,自己要挣扎着起来,显然她真的生气了。
何芳用蛮力压着她,不让她挣扎,然後却细声向她陪罪说:「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我认为奶是不懂得这道理,自认是无法抵抗,所以只好让他任所作为了。」
「天报应你将来也被人强奸了,看你说是强奸的,还是自愿的。」小妇人不觉愤怒地说。
何芳见她真的动气了,恐怕再说下去,真影响到感情决裂,只好再三陪小心,不谈这话题,把话题引到现在的问题去。他说:「心肝,我真正爱奶,连日间做事也不时想着奶,奶不但三围长得好,搞起那事情来,奶更是迷人,奶简直使我发狂,恨不得把我的阳物永远塞在奶那里面,我们永不分离。」
女人是最爱男人奉承的,小妇人经他这样一说,便又回嗔作喜,说:「我也是这样,恨不得你永远和我住一起,不要分开。」
「最要紧的是我那话儿要永远塞在奶的阴户里,我们就像连体婴的一般,可惜上帝造人时,没想到这点。」他忽然异想天开的说。
「要是这样,我们那能见得人」小妇人不觉噗嗤笑了起来。
四春色无边俏村姑痴情生妒意
小妇人玉美自从结识了何芳以後,两人男贪女爱,夜夜交欢,真可算得享尽了人间乐趣。
但她因为每晚应付何芳,而他的性能力亦强旺,每次被他弄过後,虽然快感达到极点,但也弄得心神交疲,而且往往何芳走了不久,她丈夫又回来了。
而这时小张根本不知道太太已经被人弄过,还接着向她求欢,小妇人不但没精神应付,而且对他已不感兴趣,所以总是藉故推辞,不是说经水来,就是说身子不适,偶而有时为了怕小张见疑,不得不应付一回半回。
但是古语说得好:「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她被何芳弄过後,只觉得小张既没何芳仪表漂亮,那话儿又比不上何芳的粗大坚强,至於持久力更是差得远了。
因此小张可说是情冷意灰,小张由于过去嫖妓过多,和小妇人姘居後,生活又苦,而她的性欲又特别旺盛,每次他都勉强曲意承欢,所以他的身体日趋虚弱,本已渐感无法应付太太性的要求,更何况小妇人的阴户已经尝过了异味,对他不但深感无味,且感憎厌
因此她有时甚至故意使刁,使他早泄,然後又埋怨他无能,使得小张自觉惭愧,却丝毫不疑太太有外遇,以为太太对性的冷感,主要是由於自已的性无能,因此夫妇俩的情感日渐冷淡下去。
这家房东夫妇,最近又在他俩夫妇房间旁边空地上搭盖了一间小房世租,这天有一单身女人来租住,这女人是从乡下逃婚来的,名叫阿珠,因为她父亲贪钱要把她嫁给一个满脸大麻子的屠夫,她不愿意,所以才逃来台北。
她在一家工厂做工,但有时也做夜工。今年已经二十岁了,却真正还是个处女哩。
但是,自从她来台北做工後,染上了都市的风习,不但喜爱装束,也极爱听其他女工门谈男人经,因为来台北不久,一时还没男朋友,不过夜里想男人想得异常厉害
有天夜里,她想起来小便,忽听得房里叽叽唧唧的声音,有灯光从裂缝中漏出,她为了好奇,就从缝隙中向隔房窥探,只见一对男女精赤条条地紧抱在一起,那女的把两只腿举得高高的,男的紧抱着女的屁股一颠一颠地用力那女人,女的不断的发出骚声浪叫:「哎唷,哎唷,你真要把我死啦┅我┅真快活┅死┅啦┅」
要知阿珠是乡下的女孩子,虽然懂得男女之事,但何曾见过这样情形,她虽然看不到那男的是什麽样子,但她晓得隔壁是住着一对夫妻,一定是他俩夫妻在行房。
她想不到自已有这种眼福,尽情的饱览春光,直看得她的阴户痒得难熬,淫冰泛滥,三角裤已经濡湿了。
使阿珠最感兴趣的,她一直想看一看那男的阳物究竟生的是什麽样子,但是那男的一直背向着她,那阳具一直紧抵在那妇人阴户内,使她无法看得见。而在他最後把那东西拨出来时,他又背着身在向一面盆里洗濯,使她始终无法看到,使她感到深深的抱撼。
当阿珠看完那一幕令她销魂荡魄的活春宫後,她只觉得两颊发烧,阴户内麻痒难熬,自个儿悄悄地躺在塌塌米上在冥思幻想,回味着刚才所看到的一幕。
这时她的阴户内实在已痒极难熬,她只有用自己的手指伸向阴户内磨磨捣捣。
然而那究竟难以满足欲望,她幻想着此时如有一个俊俏的少年郎把她紧紧地抱住,也照着刚才所看到那样,把男人特有的东西塞到她阴里去,那将是多麽的快感啊想到这里,不觉脸上一阵热似一阵┅
忽然她又把念头转到阁楼上住的那位单身少年身上去,那少年不但人生得俊俏已极,且样子诚实,看来一定还没有女朋友,自己如果能够配上这样俊俏的郎君,生活再苦也心甘情愿的
她又想到自己面貌也还不差,近水楼台,如果能侥幸被他垂青,有遭一日他也像隔壁这对夫妻一样把她拥抱着亲亲热热地睡在一起,那她对这人生也再无所求了。
她这样胡思乱想着,不觉渐渐昏然入了梦乡。
次日,因为她今晚要值夜班,所以早上要多睡一会,但是翻来覆去总睡不着,不免又想起昨晚所见的那一幕。谁知不想刚已,一想又不觉春情荡漾起来,淫水自阴户内不断出来,只觉得阵阵难熬,只得用老方法用手指伸入阴户内暂且磨磨痒,有时又用手磨擦阴核,藉以聊慰春情┅
这时隔房小妇人早已上班去,只有小张一个人睡着。昨晚他因较早回来,所以今早也醒的早,想起最近太太对自己的冷淡,心里十分难过
正想着,忽觉隔房有些微声响,想起最近好像搬来一个单身女房客,她这时为什麽还不出去呢难道她也是过夜生活的人
他为好奇心的驱使,忽想窥望一下看那女的在房里做什麽於是他悄悄的站起来搜寻看壁上有否漏缝,果然被他发现有一处小小的洞,他就从洞里偷窥隔房的动静。谁想不看犹可,一看起来,不禁淫欲冲动,下面阳物立时勃起,淫兴大发。
原来他这时正看到隔壁新来的女房客仰卧在塌塌米上,松下三角裤,正用自己的手在手淫。
那女的阴部高高隆起,屁股又白又嫩。他愈看,下面的阳物愈坚挺起来,不觉坐了下来,用两手轻轻搓着,愈搓愈硬,愈是想找女人泄火,可惜太太这时已经上班了,想到隔壁女人,可惜才来不熟,只好摩弄自己的阳物过瘾。
这边女的因为忽听到隔壁似有声音,好奇心又起,心想难道两夫妇还未起来,或者白天也在干那事也说不定,倘真的这样,这回可要看清楚些,那男人的阳物究竟生得是什麽样子┅
想着,她又起来找着昨晚窥探的那个小洞。这一看,真被她看着了。虽然张太太已经走了,只有小张一个人在里面,但小张却一个人脱光了裤子在摩弄着坚挺挺的阳具。
阿珠一看那东西像一条香蕉似的,红中带紫。直挺挺,亮光光的从黑黑的一丛阴毛里钻出来,看来使她又兴奋,又羞惭不禁淫心大动┅
这小张自己摩弄着阳具,究竟有过太太的人了,手淫不过瘾,不免又想到隔壁的女人来,他不知道她是否还继续着在手淫,於是站了起来,向那板壁走去。
这边阿珠看见小张忽然站起,心里一惊,但看他站起来时。下面阳物却颤抖着,又昂扬着,像是一门高射炮,使她又舍不得不看。
真是无巧不成书,不想小张一站起来,也到那小洞上向隔壁望去,四目在那小洞上相遇,两人齐穿破了彼此的秘密,这时小张倒喜出望外的一直窥视对方,但女的却羞得无地自容,急忙将身体离开那小洞,让板壁遮蔽着,赶快把衣裤穿上。
她惟恐小张找上门来,芳心不住的忐忑跳动,幸而过了好久,对方迄无动静,略略的安了心。
她急着想离家,希望暂时冲淡这羞愧的心情,但不能不梳洗就出去。
她匆匆地到厨下盥洗去。
谁知小张业已想好了妙策,当她到厨房里去盥洗时,他却乘机潜入她的房内,等到她回来时,他一把便把她抱住,向她求欢。
阿珠大大吃了一惊,一时慌得不知所措,又怕房东发觉,只好低声怪责说:「你怎麽这样乱来你已经是有太太的人了」
小张不让她再说下去,低声附耳对她说:「不要怕我太太和房东他们都早已经上班,房东太太也已经买菜去了。道屋子里只有奶我两个人,我们都不要欺瞒,奶我都需要性的满足,为什麽我们不互相安慰奶可以干万个放心我是个至诚君子,我是真正的爱奶」
说着,便紧紧地抱着阿珠,先用手探她的胸前双峰,接着把她按倒在塌塌米上,另一只手便脱她底下的裤子┅
阿珠还想说话,但她的舌头已经被他的舌头吮住,下面一根又烫又硬的东西已经抵住她的阴门,要挣扎,已感不能。
小张一看阿珠已经失了抗拒的意志,便放心干起来,他把阳物用力向她阴户直捣,可是她究竟还是一个处女,虽然手淫时已把处女膜弄破,但膣口仍然窄小,他的阳物一时无法插入,只好用唾沫涂在龟头上以增加滑润。
然而他的阳物与膣口大小悬殊,使他不得不用强力插入,这使阿珠大感不胜,痛楚得不自觉的用手推他紧压着的身躯,微微呻吟着。
小张原先见她手淫,以为她早非完壁,虽知她仍是个黄花闺女,大喜过望,倒不免有点怜惜之意,因而低声道:「奶勉强忍耐些吧先痛苦,後快乐,只要东西进入之後,奶就会觉得浑身通畅,快感无比了。」
阿珠勉强忍着痛楚,总算让龟头进入了三分之一了。
然後小张想设法增进她的淫欲,便用手摩弄她丰满的乳房,尤其那一点红晕色的乳头:果然处女的乳峰大不相同,不但丰满有弹性,而且乳头异常坚实,愈摸愈硬朗,愈能动人淫兴。
另一方面他又不断吮吸她的舌头,须知舌头与乳峰是女人身上最为敏感之处,也最能刺激性欲。经小张一再挑拨,果然使阿珠淫兴太动,不但不再用手迎拒,而且还自动用手拨开左右阴唇,顺势握住小张的阳具使它进入。
当她摸着小张的阳物时,只觉火辣辣地一根坚硬的肉柱,不觉微微呻吟道:「怎麽这样大弄得人家好痛」
小张经她纤手一握阳物,益使他那话儿更加坚硬,尤其听到她痛楚呻吟声和埋怨他的话儿粗大,更增加了他男性的骄傲与性的冲动,竟大奋雄威,用力一下猛,几乎尽根入,直痛得阿珠紧皱眉头,宛转呻吟地埋怨他说:「哎┅唷┅痛死人啦你怎麽这麽粗鲁,不顾人家是否承受得起┅轻一点啦┅」
「好好,以後我轻一点就是。」
小张细声安慰她,并轻轻抚摸她的乳房和丰美的臀部各处,不敢再过於粗鲁。
但是他还留有一部份阳物在阴户外面,总感到不称意,於是把她两腿抬得高高地放在他的肩上,慢慢地把那条阳具尽根送了到底,轻轻地向里磨旋一下。
「哎┅」阿珠当他把阳物尽根没入时,不禁又起了呻吟,但哎字才出口,那龟头直顶花心时所生的快感,使她下面的那个「啊」字也停止发不出声来。
这时她才深深地领略了两性交媾的快感,不由得抱紧了小张,好让他用劲她。
小张此刻已经体会到她已渐入佳境,於是接着轻轻的抽送起来。
然而小张把那阳物送到底时使她所生的快感,因小张继续开始抽送,使她又觉得有些痛楚,她要求小张不要动,但小张这时性欲正炽,那里肯听她的话,竟不断的狂抽狂送起来。
男人往往性欲冲动时无法自制,小张开始还因阿珠是个处女,所以还稍加怜惜,徐徐的入,以减轻她的痛楚┅
及至他阳物已尽根直抵花心後,里面处女柔软的温热的花瓣紧紧地包圈他龟头,使他快感无比,又兼之默察到阿珠已经开始尝到了快感的滋味,因此他便不复顾虑,竟狂纵他的性欲冲动,开始猛力抽送起来,接着的是,阿珠连续发出宛转不胜的呻吟,更助长了他的淫兴,使他在太太那里所失去的威风均在阿珠身上施展出来。
一方面阿珠皱着眉头,不住的哼哼唧唧,「哎唷哎唷妈呀啊┅痛啊┅哎唷┅轻一点┅慢一点┅啊┅」
她这样娇声喘叫,小张那里管她,他只顾逞他的兽欲,狠命的抽,猛力的送,似乎在补偿他在太太那里所受的冷淡。
阿珠所发的宛转不胜的娇喘愈急促,只有使他愈要逞狂的横冲直撞,把阿珠抱得紧紧地,不让她挣扎,不让她透气,简直像发了狂一般。
最後,他终於达到快感的最高潮,开始向花心处射精,此际阿珠虽然呼痛,但在射精这一阶段,却也紧紧地抱着小张,让她那含苞待放的花蕊,承受甘露的津润,同时也达到了快感的极峰。
云雨已毕,小张把阳物拨出来,阿珠则开始埋怨小张没半点体恤,她第一次怎禁得起这样风狂雨骤使她痛楚不堪┅
小张歉然地抱着她狂吻着,一面说:「心肝,请原谅我,我因为实在太爱奶了,所以竟情不自禁地弄奶,我想奶虽然第一次难免痛,但奶所承受的快感也很够吧」
他正在极力温存着阿珠,外面有足步声传来,似乎是房东太太买菜回来了,两人都怕事泄,赶忙起来穿了衣裤,小张临走,还拙阿珠抱着吻了一回,又约定下次幽会的时间,才依依不舍地溜回自己房里去。
从此,小张上半夜让太太给别人弄,他自己总在早晨太太去上班之後,溜往阿珠房里弄阿珠。只偶然一次半次的和他太太干上一场,但是那好像一场没有锣鼓管弦的清唱,太太只是勉强的应付,他也是有气无力地瞎演一场,彼此各怀鬼胎。
却说小妇人自从有了何芳以後,心满意足,根本不关心小张,也不知小张与隔壁女工有染,只有阿珠虽然与小张打得火热,心里却得陇望蜀,暗里却又在爱慕何芳,因为她感到不仅是小张已有太太,他们之间只算是露水姻缘,而且不免还担心事情被小张太太发觉。何况何芳既比小张生得俊美,又未结婚,正是未婚少女寤寐以求之的理想对像。
因此她每次遇到何芳,总是装做狐媚之态,向他飞媚眼,存心勾搭。
五春光满庭园两露均沾
再说何芳自与小妇人弄上之後,对於女人比较了解了些。阿珠向他飞眼送媚,他自然懂得她的心意,他是个多情种子,对於一个少女的含情脉脉,岂有置诸不顾之理,自也难免跟她眉目传情,彼此心心相印。
这真叫做郎情妾意,使阿珠心花为之怒放,她想她一定能够达到她的愿望,他既然对她有情,终久他会对她主动的调情勾搭。
可是,何芳虽亦有意一尝异味,但他在小妇人监视之下,根本没有时间,因为小妇人淫欲甚旺,几乎每晚都要他弄,即使不干事,也要何芳与她睡一觉,与她温存一番,她才甘心睡觉。
因此,何芳一直没法分身。
阿珠久等着何芳向她主动勾搭,但他迟迟没有行动,使她颇感不耐,她除了向他眉目传情之外,究竟还是个少女,不管怎样爱他,也不能用行动去乞求他来弄她啊
因此,她的愿望一直总不能获偿。
也是恰当有事,有一天晚上下雨,她的房间有些漏水,她起来用面盆承拉。忽听到隔房有调笑之声,她从被小张弄上之後,亲自体验过性交的乐趣,自然就不大愿意偷窥他和他太太的行房,因为看是无味的,只有徒然引起性欲冲动而又不能解决,所以她就一直根本不知道隔房演戏的男主角原来还是她的意中人。
然而今晚因屋中漏起雨来,一时睡不着,忽想再看一次张太太被她丈夫弄的时候,和小张究竟是怎样的情形。
她在缝隙里窥探着,只见隔房两人精赤条条地在塌塌米上躺着,两人并不性交,只侧身互相拥抱着,男的用口吮吸着女的乳头,另一只手在抚摸女的全身,女的妖气十足地紧闭着眼睛,在尽情享受着男的爱抚。
这时房里只装着一个绿色小灯泡,灯光黯淡,初看不大十分清楚,继而她忽发现男的倒有点像何芳,不像小张,这使她十分疑惑起来。一定要看个究竟,假如那男的真是何芳,那她真要发疯,因为她一直以他为未来的理想丈夫哩。
不一会,那男的一只手摸到女的腰肢时,故意轻轻捏了一把,女的因怕痒,竟格格地笑起来,用一只纤手抓男的耳朵,娇嗔着说:「耳朵总不听话,叫你不要捏人家的腰肢,你偏要捏,捏出笑声让人发觉,可怎麽好」
两人一直调情着,後来那男的忽转过脸来,她才看清原来那男的竟确是何芳。
这一气,非同小可,她觉得何芳是在骗她的感情,他一面向自己眉目传情,暗里却勾搭上了小张太太,怪不得他一直没有用行动向自己求爱,心里一阵气,又一阵酸溜溜的,真是妒恨交加,既恨何芳假情假意,又妒小妇人独占春风,夺了她未来的理想丈夫。
女人往往如此,她自己与小张勾搭,人家真正是夫妇一对,而她对于何芳,只是一种幻想,把他当做她未来的丈夫,不说自己不该与有妇之夫通奸,却怪人家勾引她的未来丈夫。
这时忽又听得张太太的声音说:「今晚让我们再来一个倒浇蜡烛吧」说着/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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