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容笑着说道,显然被杨溪给逗乐了。
“我还受着伤,今晚可不行。”杨溪连忙摆手。
“刚才不是说不疼了么?这会儿又受伤了?”李光容的眼底狡黠的光芒一闪,他回头对着小德子喊道。“小德子,去把今儿父皇赏的玉液膏都送到梧桐苑去。”
杨溪默不作声,他似想到了什么,脸色更红了。
李光容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这些天李光容为了给柳世靖守身,一直都未有纾解欲望。此时他虽然只是幻想了一下杨溪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的香艳景象,下面便微微发胀起来,撑起了裤子。
杨溪的手此时正放在李光容的腿上,他清楚地感觉到了李光容身体的变化。
杨溪表情没变,只是接着李光容的话说道:“谢谢阿容。”
“对了,瞧我这记性。”杨溪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道。“我们正说着你。池宁说你在可温柔了。我怎么不觉得?是不是你对别人温柔,就对我粗鲁?”
杨溪端着一副年少不知世事的样子,说着这酸掉牙的话。他自己的心都跟着抖了三抖。
“吃醋了?”李光容心情很愉悦,他笑着问道。
“我才没有。”杨溪脸上露出恼羞成怒的颜色,他一把站了起来,然后逃开了。
池宁,本君只能帮你到这儿了!杨溪心里说着。
“今天还是不准来!”跑到远处的杨溪朝着李光容喊了一句,这才转过回廊,消失在李光容的视线中。
李光容笑看着杨溪天真无邪的行为,觉出内心深处有一块地方柔软了起来。这种感觉很不错!李光容回味着。
过了半会儿,李光容才将目光收回,这才发现池宁还跪在地上。
“怎么还跪着?起来吧。”李光容心情好了,语气轻快了许多。
“谢太子殿下。”池宁的声音是颤抖的,正如同他现在颤抖的身子。
看着眼前身姿纤瘦的人,竟如兔子那般惹人疼爱。李光容的目光马上被吸引了过去。那目光犹如实质,定在了池宁身上,未移开半分。
这时,池宁怯怯地抬起头地看向李光容。发现李光容正直视着自己,池宁心里开始泛甜,但也有些发苦。
只有在杨溪不在的时候,太子才看得到自己的存在么?
池宁之前一直跪着,自然是看到了李光容下面的变化。
池宁悲哀地想着:虽然那个物事不是为自己挺起。但是,请让我代替你心中的那个人,请你把我当成发泄的对象吧!我只是太爱你了而已!
池宁掩下眼眸,毫不迟疑地伸出手去,触碰到了李光容已经发烫的部位。
李光容闷哼了一声,然后他一把扯过池宁,将池宁按倒在石桌上。
此时,宫人们很有默契地低着头退出了园子。
青天白日下,或高或低的呻吟之声在花园中响起,不绝于耳。
此时的杨溪还没走远,他听到动静后微微一笑。
“小安子。太子这白日宣淫可不是个事儿啊,得让太子的那位挚友柳公子去劝劝才行。”
“是,奴才这就去办。”小安子应道,然后转身离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柳世靖的第一个敌人出现了哦!大家想知道他此时的表情么?
另,男人如果憋太久,那里会比较容易立起来哦!所以作为太子这等顶级高富帅,自然不会像吊死们一样用右手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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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深深(5)
柳世靖被安置在太子府的西边芳溪院中。那处依山傍水,风景秀美。其间楼阁高地相错,装饰华丽精致。看得出太子费了许多心思。
芳溪院离着后花园并不远,出门左转,不足百步便能到了。
此时的柳世靖正端坐于案前,翻看着太子府藏书阁中借阅的拓本。他即使家世没落,骨子里还是个文人,喜爱看一些孤本印拓。而太子府的藏书阁,却是他的乐园了。太子允许柳世靖随意进出藏书阁,是为莫大的恩宠。光这一点,就足以让柳世靖的心里泛着甜意。
窗外的阳光正好,窗内的人儿喊着笑,认真地翻看着。时而蹙眉思索,时而展眉点头,显然是读书入境了。
可惜的是,窗外的仆从,很是恼人,叽叽喳喳地唠着闲话,扰得人心生烦意。
柳世靖秀气的眉拧了起来,他忽而起身,踱步到窗边,欲让窗外的俩仆从安静些,莫扰了此刻的清净。然而正当他开口之际,仆从的话便传到了他的耳中,令他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我方才经过后花园的时候,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我很是好奇,于是悄悄地从侧门钻了过去,你猜我看到了什么?”一个背对着柳世靖的仆从一手握着扫把柄,一手指指划划,对着另一个仆从绘声绘色地讲道。
另一个仆从正对着柳世靖,然而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说话的仆从,所以没有注意到窗边的柳世靖。那仆从身体前倾,眼睛里闪过着急切,显得很是想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太子爷正压着一个少年在做那等羞人之事!那少年躺倒在石桌上,我瞧得不是很清楚。”背对着的仆从放低了声音。而那音量恰恰能让窗边的柳世靖听了个清楚。
“啊?”正对窗口的仆从捂住嘴巴,然而那惊呼却没有被捂实。“这青天白日的,太子爷怎么能做这等事情!”
柳世靖却是根本没有再听下去,他的脑袋里一片空白。
他慌手慌脚地来到了先前的椅子边,坐了下来,想要平复一下混乱的心情。
李光容,你怎么可以!昨日刚刚说过在与我成亲前不会碰其他人,可你这是在做什么?
柳世靖的心里乱糟糟的,理也理不清。
他忽而站了起来,快步朝着门外奔去。他要去后花园,他要亲眼证实,这一切只是谣言。
从芳溪院到后花园只有百来步路,然而柳世靖觉得,这次的路程异常的遥远。
可是,该来的,总归会来。该面对的,也逃不掉。
百花竞艳的花园中,传来了一个少年高亢清脆的声音和一个男人低沉喑哑的声音。
柳世靖不由得加快了步伐,他迅速地绕过了回廊和几处九曲桥,终于来到了湖心的石桌边。
此时,时间仿佛定格了一般。柳世靖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眼前不堪入目的一幕。他的嘴巴张着,忘了合拢。他的手握着拳,微微颤抖着。
李光容此时正在兴头上,所以并没有发现柳世靖的到来。他依旧挺动着自己强健的腰部,令自己的巨龙能够更加有力地冲击身下那人柔软的甬道。
而身下那人,由于受不了这般强烈的冲击,所以他清秀的脸左右摆动,显得很是难耐。于是,池宁这一摆头,便看到了伫立在不远处的柳世靖。
池宁不认识柳世靖,但是没有谁能够在陌生人的面前很自然地行房事。于是池宁那一瞬间的慌神的表情落入到了李光容的眼中。
李光容腰部不停,只是转过头去。
这一看不得了了,李光容的脑袋瞬间被抽空了一般,一片空白。
柳世靖的眼里充满了绝望,他什么也没说,而是深深地看了李光容一眼,然后快步离去了。
“阿靖!”李光容喊着,但是却并未阻止柳世靖离去的脚步。
而躺在李光容身下的池宁一听到“阿靖”这个称呼,便知道刚才那白衣男子是谁了。
“本君不是你的敌人,那个住在‘芳溪院’中的柳世靖才是。他要走了太子的心,本君只要这太子府的权力。”刚刚杨溪的话再次在池宁的耳边响起了。
看着挣扎着想要起身的太子,池宁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狠狠一夹,阻止了太子的退出。
李光容突然觉得自己来到了仙境一般,这感受实在是太过剧烈。他不由得发出一阵闷哼。他定住了大概三秒钟,然后继续冲刺了起来。
刚才那一夹让李光容差点失守,而那强烈的快感也袭上了他的脊椎骨,让他发狂。
于是,那本要跟着去追柳世靖的太子,就这样被留在了池宁的身上,继续打着桩儿。
池宁的脸色不变,眼里却滑过了一丝喜悦。他伸出自己纤细的手臂,挽上了太子的脖子。
“请用力,夫君。”
“乖,夫君好好伺候你!”
此时李光容显然将柳世靖给忘到了一边。
一声怒吼,李光容结束了这一场欢愉。他伏在池宁的身上,喘着粗气。
突然,太子想起了柳世靖。于是他连忙起身,想要去追柳世靖。
一阵手忙搅乱,李光容用池宁的里衣将自己下面胡乱擦了一遍,然后披上了衣服,便快步离去。
池宁一个人躺在石桌上,眼角滑过一丝泪水。他挣扎着起身,拿起自己那皱巴巴的衣服便穿了起来。下午的阳光很毒,打在他那青紫一片的背上,让人觉得很是狰狞。那是在坚硬的石桌上磨出来的痕迹。
池宁咬着牙,眼里闪过一丝让人看不明的东西。
“柳世靖么?”池宁喃喃道。
后花园中发生的事情并没有逃过杨溪的耳朵。而此时,让他高兴的却并不是这件事情。
“什么?成功了?”杨溪一把抓着杨九的衣袖问道,他的声音微微有些发抖。
“是。”杨九将手中的瓶子递给了杨溪。“按照您的方子配置的药丸,可以引起人的幻觉。奴才已经找人试用过了。”
杨溪拿着手中的瓶子,嘴角微微翘起。
这样,自己就不用委身于李光容的身下了!
杨溪转身向着大门处,眼里光芒大放。
作者有话要说:
☆、庭院深深(6)
“阿靖,你听我解释!”李光荣的声音很是懊恼,他一边说着一边追着柳世靖的步伐。
柳世靖却也不理他,只一个劲儿地往内室走去。
李光容见柳世靖这次真的气了,于是心里着急了起来。李光容一大步跨出,挡在了柳世靖的身前,他的双臂大张,将柳世靖的去路封死。
柳世靖见无路可走,于是只要作罢。他将脸转向一边,就是不瞅李光容。
“阿靖。”李光容伸出双手放在了柳世靖瘦削的肩膀上,柳世靖使劲,也没有挣开。
“我该死,都是我的错。快别气了,好么?别气坏了身子。”李光容一边说着,一边抽着自己的耳光,虽然没什么力道罢了。
柳世靖心里发着堵。虽说他的爱情里参杂着利用李光容的心思,但是也有着真心实意。刚才花园里的一幕让他很难接受。
虽然知道太子不可能只有自己一个人,但是那也是眼不见为净。真真实实地看着爱人在自己面前疼爱着其他的男人,柳世靖接受不了了。
还有,昨日说的话都是废话了么?什么“与你成亲之前我再也不碰别的人”。这就是你的承诺么?李光容!
柳世靖的拳头握了又握,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很是骇人。
李光容见说不通,只好用身体来征服。他长臂一挥,将柳世靖紧紧地搂在怀中。柳世靖一愣,忘了挣开。于是他便索性不了,呆在李光容的怀里抽泣着。
柳世靖那温热的眼泪渐渐沾湿了李光容的衣袍,但李光容却并不在乎。怀里的爱人瑟瑟发抖、低声啜泣,很是惹人怜爱。
这不正是自己爱的柳世靖么?李光容反问着自己。他此刻悔恨不已,不应该受不住池宁的诱惑,而违背了与柳世靖的誓言。
李光容也开始觉得自己这事做得不厚道。
怎么就在园子里行那等事儿呢?也不知道掩饰一下。这下可好,被阿靖抓个正着。
以后一定要找个安全的地方,莫要再让阿靖发现才是,免得他徒生伤悲。
至于那个池宁,李光容微微皱眉,想着要如何处罚一下他,以抚慰柳世靖的心情。但刚才发泄后的余韵还留在李光容的身上,让他觉得很是舒服。
罢了,他也是个孩子,也没做错什么。是自己的欲望太旺盛了,怪不得谁。
于是,李光容想把这事儿就这样轻轻揭过。
此时的柳世靖埋首于李光容的胸前,他的眼底的算计一闪而过。
为了爱情,为了复兴家庭,我必须做些什么。男人的爱最是靠不住了,得靠自己经营。
“阿容。”柳世靖抬头,他纤细的手抚上了李光容那英俊的脸庞,目光痴痴。
“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只是我这心里苦,难受得很。”柳世靖的声音弱弱的,如同刚刚大病一场了一般。柳世靖知道,李光容最喜欢柔弱的男子。
“你早些迎我进门吧。我等不及了,我想早日成为你的人!”
“阿靖。”李光容有些动容,他一把将柳世靖抱进了怀中,手抚着柳世靖那头长发。“我明日便去向母后请旨,商量此事!”
柳世靖的眼皮半掩,精光一闪而过。
只有名正言顺地成为了太子的人,才能够将太子府的权力握在手中。这是复兴家族、打击那些狐狸精的资本。
傍晚,李光容走进了杨溪的梧桐苑。
此时的杨溪,正以一个不雅的姿势趴在床上。守门的内侍那尖细又带有穿透力的声音传来,令杨溪迅速地翻身而下,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杨溪一边调整着面部的表情和站立的姿势,一边抽动着臀部,靠着臀部肌肉的运动将体内那根玉势往洞穴的更深处推。虽然杨溪得到了“不用陪太子上床”的秘药,但是他这往后面塞玉势的习惯去没有改变。他自己总结了一番,做什么事都有可能会上瘾。比如他现在,一天不往穴里塞根硬硬的东西,就会觉得浑身不自在,下面好像缺少了什么东西一样。
“溪儿。”李光容的笑容很是灿烂,乍看去,还真是一个英俊而年轻男人,无怪乎会吸引那么多狂蜂浪蝶。但杨溪如今对着太子这一型的俊男却是欣赏不起来了。
杨溪心想,若是可以,等自己功成身退以后,就找个身份不高的人“入赘”好了。自己不在乎他的面貌,不在乎他的才华,只需要忠厚老实有责任感即可。每天都让他时刻陪在自己身边,也不给他多余的钱,这样他就没有办法出去招蜂引蝶了。不过后来的事情证明,杨溪实在是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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